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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将之托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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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在我腰间缓缓摩挲,薄唇轻触着我的嘴角,“那天,你就在门外,不是吗。”
我紧抿着唇瓣不说话,他说的“那天”是哪天,我们,心知肚明。
“怎么不说话?说是?又或者否认?”他的语气那么的轻柔,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却无端端的叫人发冷,“要我替你说吗?说你那天就站在门后听着我娘告诉我,我宇文睿根本不是宇文将军的儿子。”他眼中似掀起了巨浪般的汹涌,一字一顿的看着我道:“我宇文睿只是个杂种,是个她一时糊涂和人偷情生下的杂种,是个她厌恶却不忍心打掉的杂——种。”
我的心脏猛的收缩了下,双手也紧紧的握起。我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这样的宇文睿,我……不懂。
“阿蓝,你这是什么表情?”宇文睿忽然又是轻笑,指尖温柔的触着我的眉毛,“同情?又或者是怜悯?为什么要同情我?为什么要怜悯我?”他的神情在一瞬间染上暴怒,粗鲁的按下我的脸,两人的鼻尖紧紧顶住,“你凭什么同情凭什么怜悯,你也只是个受人冷落的呆子,你也只是个丝毫不被你父皇放在眼里的女儿,你凭什么同情!你凭什么不在乎任何事情!你凭什么”
“凭你自己瞧不起自己。”我开口打断他的话,语气嘲讽且冷傲,“宇文睿,我同情你,我怜悯你,只因为你瞧不起你自己。”
我的话落下后空气中立刻弥漫了危险的气息,宇文睿邪佞的看着我,缓缓道:“你说什么?”
我冷笑着道:“我说什么?我说的可不就是我一直以来想的。”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胆怯,嗤笑了一声,“宇文家的大公子?皇上御封的京都御史?却原来只是个冒牌的小子。”
我不管他逐渐变冷的神色继续道:“原来将军夫人同将军的恩爱都是假的,原来将军夫人耐不住寂寞出了墙,原来将军疼爱了二十年的儿子是别人的种,原来将军夫人对儿子疏远只因为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按照她的意愿出生的。”
我低笑,淡淡的道:“那你宇文睿,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宇文睿捏住了我的手腕,俊美的脸上一片阴冷。
我没有理会手上的疼痛继续道:“你从小天赋过人,你从小就有文韬武略,你将宇文将军从父皇的阴谋之中救出,你重新整顿军队树立军威,你将宇文府再次抬上顶峰。你在朝中势力壮大,如今更是满朝遍布你的党羽,你可谓是只手遮天,连父皇都对你敬畏几分。可看看你做的这一切,你只不过要证明自己优秀,你要证明即使你不是宇文毅的亲生儿子也那样优秀。”我停下,伸手盖上了他的双眸,“又或者……你是想证明,你是宇文毅的儿子,因为,你那样优秀。”
我笑了起来,肆意而嘲讽,“可是宇文睿你记着,即使你再优秀再出色,你也不是他的儿子。诚如你自己说的,你是个杂种。”
只因为,你说自己是“杂种”。
只因为你自己,而已。
宇文睿听完这番话后眼中沉寂的如同暴风前的海面,藏着无数风险和未知。他突然施力捏的我痛呼出声,接着便是一个反转将我压在了身下,低低的问:“说完了?”
我使劲的想要挣脱出手,“你还想听什么?松手!”
(河蟹期:下面的内容就是阿睿没有说话也没有松手,冷冷的么么阿蓝之类等等等等,比较霸道粗暴,喘不过气等等等等,KISS嘛就这么回事,亲们在脑子里好好YY下,阿睿很强势巴拉巴拉之类的。)
我极力躲着他的口口,刚伸手想推人却被他扼住了手腕,接着身子便不可动弹的被压制住,不能反抗。(河蟹期:阿睿一招以退为进,又对阿蓝动嘴皮子的,么啊么啊么的,阿蓝连抗议都说不出口了鸟,在黑暗的夜里显得特别滴清脆啊哈哈哈哈,悲剧,大概就是酱紫,亲们凑合着看看。)
(河蟹期:两人就贴在一起分不开啊好紧啊,阿蓝躲着阿睿就反应灵敏的追啊,然后你追我赶的,阿睿的情绪是非常的高昂啊啊啊,阿蓝想踹人可一个不小心就感觉到了阿睿的冲动,然后她就吓到了,就安静的不反抗。)
表挣扎,表冲动,冲动是魔鬼啊魔鬼!
宇文睿含糊的笑了一声,攻势略略放缓。他离开我的唇瓣目光幽幽的看着我,“怎么不继续反抗?”
我严肃着一张脸道:“表哥,刚才说的话你别介意,我只是想说,你是谁都不要紧,只要你是宇文睿就好。”如此这般,你的怒气也该消停下来了,然后巴拉巴拉的,我们起身吧。
宇文睿修长的手指揩去了唇边晶莹的可疑物体,优雅的眯着眸子对我道:“刚才不是气势足的很么,不是骂的畅快么,现在怎么不接着骂?”
“表哥,我只是见不得你那么消极而已。”我异常诚恳。
“认错?”他邪气的挑眉,“阿蓝,晚了。”
(河蟹期:阿睿竟然扯掉阿蓝一边的衣裳!然后就跟几百年没啃过骨头似地在那么啊么,么的阿蓝想拍死他。然后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阿睿终于充分显示了自己的闷骚,所以说啊男人们真的是不可靠啊,内牛,我在胡言乱语)
“宇文睿你停下来!”我对这种暧昧中带着侵略的亲吻实在是无力,只能使劲的拧着脖子摇摆,可即使这样也躲不开他的唇。
宇文睿忽然重重的咬了一下,接着粗声喘着气抬起头,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情意。
我可以看到他的胸膛急速起伏,似正在压抑自己强烈的情感,我对他摇了摇头,“你醉了。”
他俊美的脸庞漾起一抹笑容,却让人觉得无比的落寂与脆弱。他用额头蹭了蹭我的脸,淡淡的道:“我只是想要她爱我一点,可是她却说我根本不是她期许的孩子。”
他单薄的唇瓣勾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细长的狐狸眼里淡然却空洞。他低低的开口,声音飘渺,“阿蓝,她不爱我,那么,你能爱我吗?”
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失神。
爱……他?
我垂下眸子苦涩的想着,不是我不能,而是我……不敢。
我不敢去深爱你,宇文睿。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因河蟹所以成了搞笑章节,河蟹过后会改过来,内牛,亲们忍耐啊!!
四十章
那晚我并没有回答宇文睿的话,宇文睿也没有坚持追问答案。他只是安静的抱着我在床上坐了一夜,如同年幼时的那些夜晚,相互依偎却静谧无声。
原来光阴似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那么多的日夜。
这几日我倒是安分的躺在床上养伤,不为别的,只因那晚的“盗宝”行动似乎过于勇猛,我手臂上的伤口开裂并且有些化脓,惊的细细又将我碎碎念了一番。我乖乖的听着她的训话,觉得自己着实该好好听着。
好吧,我承认,我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去见父皇,即使他仍在昏迷。
我不是没有见过宫中的糜烂,比如妃子与侍卫偷情,宫女与太监淫 乱,大臣夫人与权臣的眉来眼去。我原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只是到这一刻才知道我其实对这种超乎伦理的爱情还是惊诧并且难以理解的。
这个男子是我的父皇,同我的母亲一起给我生命的那个人。
我皱着眉头开始想象他的这种感情,这个男子将自己最浓烈的爱情给了自己的妹妹,并且深藏心中。我并不是鄙夷这种感情,我只是觉得怪异,怪异老天为什么总是喜欢制造些虐恋情深,好让人的一生都活在纠结之中。
古往今来爱情都没有错,错的是时间,是身份,是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我嗤之以鼻,瞧瞧伟大的人类给爱情的辩解,“一个美丽却遗憾的错误”。可人类之所以给爱情这么美好的借口,只因为在面对绚烂而诱人的迷惑前,他们贪恋如烟花般耀眼的瞬间与极致欢愉,他们放纵并且迷失了自己。
我突然笑出了声,带着嘲讽。我从不向往伟大的爱情或者飞蛾扑火,我想做的只有好好爱自己。
终究,我是一个这么自私的女子。
宫里在这些日子里也别样沉闷,在经过这么一次较量后各国都需要时间去善后。我听说云泽正在大乱,并且如火如荼,我琢磨着这其中定有不少是宇文睿的功劳。我暗暗想着宇文睿在某方面还是云泽的功臣,至少不久以后云泽就会结束那种混乱的局面,重新开始新的征途,无论是好是坏。
我想起那个我叫了多年“七哥”的绝美男子,他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国家去承载自己该有的责任。他会怎么样呢?日夜忙碌于复杂的斗争中,在稍歇片刻的时候脑中会突然闪现我们的过去,尔后继续忙碌?
我相信那个表面无所事事实则心藏重任的男子会一步一步的,走好属于他的路。
说到云泽那就必定不能忽视一个人,恩,那人就是孟小奸细孟少珏是也。那晚过后孟家就在云弥消失的毫无踪迹,孟府如同从未住过人那般安静,了无生气。
我说不清自己对这人是什么感觉,讨厌?称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唔,或许可以说是欣赏。
从心而论孟少珏这人确实是个人才。年轻,有头脑,做事果断,善于伪装,让旁人无法看透。他上一刻对你谈笑风生下一秒或许就能将刀子往你胸口上捅,且捅完之后还能笑嘻嘻的问你疼不疼。
想到这里我有些惋惜,难为他在我身上下了那么重视的蛊,可惜人云战和他默契不足,偏偏送了个解蛊的过来。这下好,吃了那劳什子云蛊的我又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唉,可惜啊可惜。
对于孟少珏那天用折磨我来牵绊宇文睿这事情,说实话我还真不生气或者鄙视他。孟少珏他是云泽人,他的目的是帮助云泽灭云弥,他和云弥呈对立面,他所做的只是自己份内的事情。你还别说他对付一个弱女子怎么怎么的,在国仇面前不分男女,有的只是身份区别。再说了,那些所谓的英雄们,谁敢拍着自己胸口说自己没干过卑鄙的事情?
我惊讶的是孟少珏那日看到我手上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种情绪叫做不舍。
我扪心自问自个儿确实没勾引他,可这穿越女的体质实在是躲不过被人惦记的份儿。我拍拍额头,阿蓝啊阿蓝,你真是作孽啊作孽,幸好你是铁石心肠,不然这又是一场经典的跨国苦恋哟呵。
我扔了颗葡萄进嘴,嘴里弥漫的是葡萄的清香和水甜,我突然就忧愁了,孟少珏走了我不惦记,可莹露也走了,那个可爱的骄纵小丫头。
我无法忘记在孟府时和她拥有过的生活,那是我在这个世界拥有的第一份友情,简单而直接。我忘不了莹露带给我的那些熟悉感和亲切感,那是多么倔强和固执的一个女孩子,如同很久以前的我。
莹露啊莹露,你现在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吗,你现在有没有想念我呢。我们在将来是否能见面,而见面那时,我们是否还将彼此当做朋友?
我苦恼的吐出了嘴里的葡萄籽。唉,时间永远是感情的杀手。
我正趴在桌子上哀伤春秋呢,细细带着笑容进了门说道:“公主,皇上醒了!”
我立马直起身子,“父皇醒了?”
“是啊,听说精神还不错,正遣了御膳房做些清淡的东西送过去呢。”细细将手上的药碗放到我面前,“公主喝药。”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碗灌下了整碗黑忽忽的汤药,接着含着细细递过来的葡萄清嘴。父皇醒了是好事情,只是为什么我心里却总有些不安?
我的不安在晚上的时候便得到了应征,父皇身边最亲信的内侍匆匆的跑来找我,说父皇突然毒发,太医束手无策之际父皇说要见我。
我问身边的内侍,“白天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内侍道:“回公主,白日里太医瞧了说是毒性已被压下稳定了,可哪知晚上时突然复发……”
我到父皇寝宫里时一路都有人对我行注目礼,我自然是知道他们讶异的不行,讶异父皇在这种时刻找的人不是最疼爱的皇姐,不是最宠爱的宇文睿,而是我这个被他漠视且冷落了十几年的呆女儿。
我的皇姐们正和一干大臣在床边候着,宇文睿则和太医不知在说些什么。我走近床畔,看到往日总是气血红润的父皇此刻面色发青,嘴唇也是泛着黑紫。
父皇抖动着唇瓣断断续续的道:“都出去,朕,朕要和阿蓝,说几句话。”
屋里的人闻言都怪异的看着我,接着转身走了出去,我那几个不熟的皇姐们甚至在走过我时冷哼了几声。皇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暗暗握了下我的手心,给了我不解的一眼。宇文睿出去时只淡淡的看了看我,接着修长的身子利落的转身关门,房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走到床前,低低的喊道:“父皇。”
父皇半合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东西,东西你拿到了吗?”
我淡淡的应着,“恩。”
“咳咳,拿到就好。”父皇的胸膛急速起伏,声音如同砂纸那般粗糙,“这是你应得的,这些年,是朕冷落了你,咳咳,朕对不起你。”
我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父皇看了眼我,苦涩一笑,“你和柯紫都是她的孩子,可朕却只将柯紫放在眼里,从未关心过你,朕实在不是个好父皇。”他喘了几口气继续道:“那张字条……你带来了吗?”
我安静的从袖子里拿出了那张泛黄的字条,递到他的手中。而后看着这个年仅花甲的男子对着字条细细的摩挲,眼神留恋且怀念。
父皇颤抖的拿着字条,“南儿……朕,朕都快忘了你的模样了。”
我微微勾起唇角,“父皇很爱皇姑?”
父皇的手剧烈一抖,抬头时眼中的惊讶却已经藏了起来。他沉默的打量了我许久,接着笑着道:“阿蓝,朕以前对你实在是太过疏忽,竟不知道你是这么聪颖的孩子。”
我淡淡道:“父皇过奖。”
“咳咳。”父皇闭了闭眼,接着疲惫的道:“罢了罢了,终究还是会被人发现。呵呵,朕只是没想到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竟会是你。”他眼中的神色微黯,“朕……对不起你和你母后。”
“柔儿和朕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一直对朕温柔体贴,甚至为了替朕生下孩子而去。可朕却从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他苍老的声音充满疲惫和懊悔,“就连她用生命换来的孩子,朕都不能同样疼爱。”
“为什么。”我的语气那般波澜不惊,即使说的是问句。
父皇笑了起来,有些迷离,“柯紫小时候抓周抓到的是一盒胭脂,朕记得……南儿幼时也是这般。柯紫和南儿一样都喜欢紫色,都喜欢趴在朕的腿上撒娇,都喜欢揪着朕的衣角讨饶。朕看着柯紫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南儿一般……阿蓝,朕,亏欠你。”
“不。”我开口,“没有亏欠,因为即使没有你,我过的也很好。”
父皇闻言微愣,接着虚弱的笑道:“好个不亏欠,好个没有朕也过的很好,好,咳咳,好。”他的神色越来越黑,眼中光泽暗淡,“阿蓝,你会好好保护这份藏宝图,是吗?”
我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
“好,咳咳,好,你会好好保护,这就好,这就好。”父皇的笑声突然洪亮了起来,下一秒眼睛却没了焦距。他胡乱的伸手似要抓住什么,可却次次落空,落空后又继续抓。
我终是不忍,伸出手握住了他的,“父皇,你还要说什么?”
“柯紫,柯紫……”
我大声喊着:“皇姐进来!”
皇姐立刻冲了进来,伸手握住了父皇另一只手哭道:“父皇,柯紫在这里,柯紫在这里!”
“柯紫,云弥就交给你了,父皇相信你可以的,柯紫。”父皇对皇姐说完后又紧紧的捏住我的手,眼睛努力睁大,“阿蓝,云弥,云弥就交给柯紫了,你和睿儿,会帮她的对不对,对不对……”
他的力气那么大,让我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要被捏碎。我在他的眼中看到太多太多东西,于是我缓缓的点头“对。”
父皇的手在我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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