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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公主爱出墙(重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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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要杀我?」永乐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眨眼间整张脸都已湿润。
   方碧玉皱了皱眉,神情略带不忍,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是皇上赐的。」
   然而永乐什么都听不见了。方碧玉是怡兰宫的宫女,哪怕这鸩酒真是皇上所赐,但是太后绝对不会不知情。说不定毒死自己正是太后的本意,而皇上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她真的要杀我……真的要杀我……」全身力气都从体内流走,永乐呆呆地跌坐在地,目光恍惚地盯着地面。虽然金丝燕早已忠告过她多次,但是心中总是怀有一丝疑问和侥幸,以为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望着眼前的鸩酒,脑海中无比清晰地出现一个声音「你已经被抛弃了,她已经不再认你」。
   想到这里,永乐捂住脸,哭得更加伤心。被抛弃的绝望感,远远强过对死亡的恐惧。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仿佛流干了。牢房中一直无人说话,所有人都默默注视着她。终于,永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头对方碧玉说:「把酒给我吧。」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所以只能拜托方碧玉把鸩酒端到面前。
   方碧玉轻叹一声,蹲在永乐身边,把托盘放在地上,低头为她斟酒。边斟边说:「平时看你畏畏缩缩,没想到居然有胆子造反。还好你与暖冬有一块免死金牌,再加上皇上求情,太后答应赦免你们其中之一……」
   方碧玉碎碎叨叨,永乐静静地听着。不过许多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在脑子里停留。隐约觉得方碧玉的态度有些奇怪,不像是与临死之人最后的交流,就像平常随口的抱怨似的,听上去平平淡淡,没有一点激烈的起伏。
   也许是受到她那平淡态度的影响,永乐的心境也出奇的安静。她望着方碧玉斟满酒的酒杯,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哽咽着说:「所以我就是要死的那一个……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早就该死了……」如果两个月前让母后如愿以偿地杀了自己,做一个搞不清真相的糊涂鬼,倒比现在这样心如死灰强多了。
   「谋反者早晚都有这一天。喝下这杯酒,下辈子做一个规规矩矩的良民吧。」虽然这话有些刺耳,但是对于牙尖嘴利的方碧玉来说,已经算是好听的了。
   永乐习惯了她的讽刺挖苦,这时反而有些不适应,抬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望着她。
   她也直直望着永乐,似乎有话想说,但是却紧紧咬住嘴唇,不再开口。
   永乐只觉得她的表情非常复杂,似乎藏了很多秘密,但是实在猜不透,最后只得放弃,把目光落到小小的酒杯上。「如果你还能见到暖冬,帮我告诉她,谢谢她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说到这里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永乐用手背擦去泪水,把还没有说完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其实她还有几句话想对金丝燕、对云中鹄、对母后说……但是一开口就会暴露身份,所以只得拼命忍住。纵然痛苦,但是为了不再连累还活着的人,只得强行忍耐。
   她猛地一下抓起酒杯,然后抬头一饮而尽。动作快得连近在咫尺的方碧玉都没有反应过来。
   方碧玉急促的「啊」了一声,下意识抬手拦了永乐一下,但这时永乐已经喝光鸩酒。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铜制的酒杯落在地上。永乐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七窍流血、肝肠寸断而死,然而没想到那毒酒喝下去一点也不痛苦,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使不上力气。眼前很快就变成漆黑一片,紧接着连意识也模糊了……
   永乐轻轻闭上眼睛。这个小小的动作挤出了眼眶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泪水,无声无息地顺着脸庞滑落。
   顿时万籁俱寂,天地无光……
   #
   「公主,公主……」
   遥远的地方传来清脆的低唤。
   「公主,公主……」
   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近在耳边。
   永乐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地嘟哝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公主,你再不起床,上课就迟到了。」
   听到这句话后,永乐立刻翻身坐起,叫了一声「哎呀」,急忙掀开被子跳下床,嘴里还抱怨着:「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奴婢整整叫了一刻钟,可公主就是不醒来。」宫女委屈地说。
   「快点帮我梳洗。」永乐七手八脚地穿衣服。
   用最快的速度梳妆整齐,冲出门去,只见卫影鸿站在院子里的大树旁。
   一看到永乐现身,卫影鸿急忙走上前,行了一个礼说:「公主。」
   「影鸿。」永乐拽着卫影鸿求道,「来不及了,你带我从空中飞过去好不好?」这是最快的办法。
   卫影鸿吓了一跳,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神情惊慌失措,不过嘴里的话依然只有两个字:「不行。」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快点!」永乐不由分说地直接跳上卫影鸿的背。
   卫影鸿没有办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好寻了一条人少的路,背着永乐用轻功从空中飞到文华院。
   永乐畏畏缩缩地来到学堂门口,探头向里面打量了一下,只见云中鹄和海东青早已坐在座位上。头发胡须都已花白的大学士负手而立,挤在皱纹中的小眼睛精光四射,瞪着永乐严厉地说道:「公主,你又迟到了。」
   永乐搔搔脑袋,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吞吞吐吐地说:「大学士,对不起,我……我知错了。我之所以迟到,是因为昨晚用功念书,一直念到深夜呢……」
   「还敢狡辩!」大学士哪能不知道永乐的性子,立刻竖起眉头。他踱到永乐面前,扬起下巴,抬高声音问道:「学而时习之的下一句是什么?」
   「是……是……」永乐咬着嘴唇,贼溜溜的眼睛向学堂里面的云中鹄和海东青望去。
   这时云中鹄已经翻开书,指着书上的某句话,可惜太远了看不清楚;而海东青则正在对她做嘴型,可惜依然太远了,什么都听不清楚。
   最后永乐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是……是……有朋自远方来。」
   话音刚落,大学士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就像气鼓鼓的河豚鱼一样。云中鹄绝望地趴在桌子上,海东青则抚额叹息。
   「咳咳,手板伸出来。」大学士就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条戒尺。
   「唔……」永乐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板,把头痛苦地扭向一旁。
   「还敢撒谎说用功读书,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迟到。」大学士抬起戒尺,狠狠地打下去。
   「好痛哦!」永乐大叫一声。顿时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变成一片漆黑。而她正位于黑暗的中心。脚下的地面突然消失,她在无尽的黑暗中不停下坠。
   「啊——啊——啊——」
   在悠长而又凄惨的喊声中,她猛地睁开眼睛,捂着胸口,不停喘气。
   咦……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扭头到处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陌生房间的陌生床上。
   这是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永乐以前在宫里的日子一定挺逍遥的,好像会很有趣的样子。
 这时她已经不在皇宫了,马上就要开始宫外的冒险了哦。
 
 
 
 
 ☆、072 新的身份
 
   永乐下意识抓住头发,头疼得厉害,记忆也有些恍惚。
   为什么会突然梦到小时候的事情?那片梦境仿佛遥远得就像上辈子的记忆。
   静静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自己被皇上赐了鸩酒。既然如此,自己应该已经死了呀……
   想到这里,马上摸了一下胸口,心脏还在跳动,体温也是热的——原来自己没有死。那么这里到底是哪里?
   环顾了四周一圈,到处都是陌生的陈设。无论是家具器皿,还是墙壁地板,全都从未见过。
   门窗紧闭,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纸落在离床不远的地板上。耳边除了几声清脆婉转的鸟鸣,便是一片寂静。突然从人数密集的皇宫来到这样一个僻静的地方,永乐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耳边静得有些渗人。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永乐顿时抖了一下,就像感到危险的兔子似的,竖起耳朵仔细辨别那声音的来源。门窗都关着,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地方。不过从脚步声听起来,外面大概有一条走廊,一直通到房间门口。来人应该是一名女子,脚步又轻又稳,隐约有点熟悉。还不待永乐猜出脚步声的主人是谁,房门就被来人由外面推开。
   阳光从敞开的门口倾泻进来,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数倍。
   永乐被明晃晃的阳光刺得微微眯起双眼。就在这时,门口来人突然惊喜地喊了一声:「公主,你终于醒了。」
   「公主?」久违的称呼令永乐愣了一下,下意识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痛啊,不是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又变回公主了?
   除了「公主」之外,更令永乐不敢置信的是,眼前叫自己公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暖冬。
   「暖,暖冬……」永乐呆呆念出这个名字,声音略带颤抖,背后陡然升上一股凉意。
   这个世界上,只有金丝燕和云中鹄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为什么现在就连暖冬都称呼自己为公主?难道金丝燕已经把真相公诸于众?不可能啊,他一直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要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自己泄密;那么难道是中鹄哥?也不可能啊,中鹄哥怎么会把自己是公主这件事告诉玄青教?想来想去都不可能,难道是自己做梦说梦话,把什么都招了?
   思及此,永乐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地盯着暖冬,问道:「暖冬,你刚才叫我什么?」
   暖冬走过来坐在床边,温柔地望着永乐,用无比清晰的声音再次重复了一次:「公主。」
   永乐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整个脑袋乱得就像一团浆糊。
   就在这时,暖冬又补充了一句:「皇上刚封的永乐公主。沿袭两个月前死于非命的永乐公主之封号。」
   「什么?」永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住暖冬手,惊慌失措地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是已经死了么?为什么不但没死,而且还被封为永乐公主?」
   喝下鸩酒的时候,永乐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不但没死,而且还沿袭了自己以前的封号,成为第二个永乐公主。
   暖冬见永乐脸色苍白,被眼前的事实吓得瞠目结舌,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刚刚苏醒,身体还虚得很。先好好休息一下,待你养好身体之后,我再详细告诉你。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补汤,帮你端一碗过来。」说罢突然站起来。
   永乐见暖冬要走,急忙紧紧拽住她的袖子,皱起小脸求道:「暖冬,我求求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不然我哪敢在这里休养?」
   暖冬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放心,这里是太公主的府上。你现在是太公主的女儿。这里非常安全,你就安心休息吧。」说完这句话后,暖冬轻轻拿下永乐抓住自己袖子的手,温柔地放回床边,转身向门外走去。
   永乐呆呆地望着暖冬的背影,大脑依旧处于混沌之中,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父皇的确还有一名姐姐,不过这位太公主不喜欢皇宫的纷争,很早之前就搬到封地白州去住了。永乐只在小时候见过她几次,印象中是一名有些冷傲、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美女。不过毕竟是小时候的记忆,如今早已模糊不清。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白州离京城距离不近,赶马车需要花三天时间。如此算来,自己至少已经离开京城三天了。然而这三天中却一直处于沉睡状态,难怪觉得浑身酸痛难耐,骨头都快散架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再次传来女人的脚步声。这次不是一人,而是两人。
   正在活动脖子的永乐急忙停下动作,警惕地盯着门口。
   门开了,首先走进来的依然是暖冬。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碗。隔着十来步远,永乐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鸡汤味。不争气的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而且叫得十分响亮,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差点产生回声。
   永乐急忙捂住肚子,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尴尬地咬紧嘴唇,表情痛苦得就像便秘一样。
   暖冬轻声笑了一下,说:「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肚子也该饿了。」
   「听你肚子叫得这么响亮,想必已无大碍,我总算可以回去向太后复命了。」
   紧接着暖冬话语后面传来的尖锐声音在永乐耳中轻轻刺了一下。
   「方碧玉?」永乐惊愕地抬起头,盯着门口方向。只见方碧玉跟在暖冬身后一起走进房间。
   暖冬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端着鸡汤走到永乐床边坐下。方碧玉则站在暖冬身后,用那双精明的眼睛盯着永乐。
   暖冬用勺子把鸡汤送到永乐唇边,但是永乐根本没有心思喝汤,盯着方碧玉狠狠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那杯酒到底怎么回事?」回忆起方碧玉送酒时有些反常的言行举止,永乐这才终于明白真相。
   方碧玉可不像暖冬那么顾虑永乐的身体,她不管永乐是不是刚苏醒,身体是不是不舒服,适不适合知道真相,若无其事地答道:「当初太后对皇上说,只同意赦免一人,随后又马上令我前往天养宫,告诉皇上收复青州不一定要动用武力,自古以来还有第二个改善邦交的办法……」
   她刚说到这里,暖冬就抬头瞪了她一眼,提醒她不要多嘴。
   然而方碧玉的话已经勾起了永乐渴望知道真相的欲望。如果方碧玉不讲清楚,永乐不要说吃饭了,就连水都喝不下一口。她轻轻暖冬的手,咬了咬牙,固执地说:「不,让她说完。」
   方碧玉瞥了暖冬一样,扬高声音道:「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说着不管暖冬同不同意,平淡地说完后半句话,「太后提出的第二个办法——就是和亲。」
   「和亲?」仿佛一道闪电突然从头顶劈下来,永乐顿时浑身僵硬。
   方碧玉接着说:「你之所以会被封为永乐公主,就是为了去北燕和亲。」
   「和亲,为了和亲……」永乐的目光顿时失去焦点,茫然地到处看来看去。知道真相后反过来一想,才发现一切都如此顺理成章。先把逆贼金笑笑赐死,然后再让自己伪装太公主的女儿,封为公主,送去北燕和亲。
   暖冬紧紧握着她的手说:「笑笑,当时情况危急,你能保住性命全凭你还有和亲的价值。」
   「是啊,活下来总比死了强。和亲也不一定是坏事,一下子就从宫女变成王妃了。」方碧玉看到永乐惊慌不安的反应后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快告诉她真相,不过语气依然不肯放软,字字刺耳。
   其实永乐之所以惊慌不是因为突然听说要去和亲,而是不明白母后为什么要这样做。母后不但不念母女之情,而且还不肯爽快地杀了自己,非要把自己利用殆尽才肯罢休。
   永乐越想越难过,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最后紧紧咬住嘴唇,发出一阵「唔唔」的哭声。
   暖冬狠狠地瞪了方碧玉一眼,责怪她惹是生非。
   方碧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既不道歉,也不安慰永乐,只是默默地转身走出房间。反正她的任务就是亲眼确认永乐已经苏醒,然后就可以回去向太后复命。至于永乐是哭着去和亲,还是笑着去和亲,一切都与她无关。想是这样想,但方碧玉却没有走太远,一直等候在院子里,直到暖冬阖门而出,她马上迎上去问道:「怎么样?她是不是很难过?」
   暖冬轻轻点头,「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能活下来就好。至于和亲,总有办法……」说罢抬头望着远方,皱眉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望着方碧玉问道:「其实太后之所以提出和亲,是为了让皇上舍我而保笑笑吧。真正的鸩酒本应该送给我喝,为什么太后却放过我了?」其实她心中已有一个答案,如今问出来,只是想确认一下。
   方碧玉实言相告:「没错,差点被处死的人本应该是你。但是我对太后说,既然要让金笑笑和亲,身份不清白肯定不行。不如趁此机会,假装鸩杀金笑笑,再把她秘密送往白州,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只要金笑笑一死,名义上已经处死一个逆党,那么暖冬就不必杀了。杀一赦一不过是为了杀一儆百,只要能够起到『儆百』的作用,那『一个』到底杀没杀又有什么关系?太后心慈,点头同意,所以你俩才能保住性命。」
   果然不出暖冬所料,是方碧玉暗中救了她一条命。「我欠你一条命。」声音虽轻,但却十分郑重。
   方碧玉淡然一笑道:「不,我们互不相欠——因为你曾经借给我一件衣服。」然后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况且你们之所以被拆穿,全是我的责任。如果你俩真的被处死一个,我肯定夜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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