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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 (上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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锓浅2话玻孟裼心睦锊惶跃⑺频模墒怯种覆怀鼍咛宓牡胤健O肓讼耄諞d决定还是不继续在房里待着扮大家闺秀了,她得去找倾城商讨一下,自己回府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宁寿宫。
    鉴于自己上一回曾因为试图掩盖九阿哥和八福晋的那件J之事而给康熙皇帝留下了甚为不好的印象,so——陶沝如今可没有那个胆子光明正大地跑去乾清宫找倾城。没办法,她只能先去找颇受倾城信任的那位薛公公帮忙带话,而她自己则远远躲到这个地方来静候佳音。
    因为大殿内此刻空无一人,所以陶沝有些无聊地坐到了那架钢琴前,轻轻地敲击着琴键。她弹的是之前倾城教她的那首《kiss the rain》,当然啦,她只学会了开头的一小段,确切的说,只是最前面三句。
    但,陶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恰恰就是这三句曲子,竟然为她招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哼——我道是谁呢?”一声明显就透着挖苦之意的冷笑甚为突兀地从陶沝背后传来,当场吓得她两只手掌全压在了钢琴的黑白琴键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动。“原来,倾城姑姑今日又跑来这儿蛊惑人心了啊……”
    那人一边说,一边朝陶沝这边走来。陶沝清楚地听到那人的花盆底在大殿内故意踩出的“咚咚咚”的重响。陶沝没说话,也没回头。这个又冷又硬邦邦的女声听着很耳熟。在陶沝的印象中,会用这种说话方式及语气对待倾城的,貌似就只有那位皇十三阿哥家的……
    这样一想,即使没有回头,陶沝心里也大致猜到了对方是谁。只是,她很奇怪为什么对方此刻会连她和倾城的背影都分不清楚?按理说,她身上的这件宫服和倾城日常里穿的那件是完全不一样的……难道是因为距离隔得远,亦或是那家伙认为,这宫里除了倾城,就再没有其他人会弹钢琴了?!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陶沝灵机一动,一个临时兴起的恶作剧念头登时跃入了脑海,紧跟着,她的嘴角也泛起了一抹极其诡谲的笑容——
    哼哼,谁让这女人刚才那样吓自己来着,那就休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噔噔”的脚步声嘎然止于身后,陶沝不出意外地听到从背后传来“咦”的一声,她立刻瞅准时机跳起身来,转过头去冲某人歪眉斜嘴地比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就听得“啊”一声凄厉尖叫,对方显然是被她的这张鬼脸给吓了一大跳,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不说,还差点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幸好紧跟在那人后面的小丫鬟及时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这才避免了惨剧发生。
    “你这个该死的……”那女子一稳住身子便立刻抬起头来冲陶沝尖声叫骂,只是那骂人的话儿才刚漏出半句,她便猛然愣住了,欲指向陶沝鼻尖的手指也当场停在了半空里:“怎,怎么是你?你不是那个……”
    望着那人脸上这会儿流露出的一脸狼狈模样,陶沝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在心里快乐地放着鞭炮,但表面上还是佯装得格外无辜:“哎呀?怎么会是十三弟妹你呢?我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死奴才跑来吓人,所以才……”
    “……”陶沝的这番解释听起来似乎非常合情合理,再配上她此刻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某位十三侧福晋自然是有口难辩。不过,她毕竟也不是那种只会忍气吞声的懦弱主,眼珠子乌溜溜地转了一圈,立刻就给出了有力反击:“我还道是哪里的奴才这么不懂规矩呢?原来是九嫂啊……”说到这里,她特意顿了一顿,拿眼上下瞟了陶沝两眼,故作狐疑道:“对了,九嫂怎么会突然跑在这里,而且还打扮成这种样子……难道,就不怕被九阿哥他知道么?”
    这句话说的很是婉转巧妙,陶沝听罢先是一愣,随即才慢慢反应过来:原来,这女人是打算用九九来吓唬她啊……
    哇哈哈——
    倘若不是此刻的时间、地点、人物通通不对,陶沝绝对已经双手叉腰地站在原地仰天狂笑中了——
    这位十三侧福晋还真是头脑简单——啊,不,应该是说自作聪明的可以,难道她看上去就那么像以夫为尊的可怜小媳妇么?唉——这女人若真是聪明,就应该学十阿哥那日一样,用宜妃来压她,这样,恐怕最后的胜算还会比较大一些……
    陶沝一面想,一面拿眼觑着面前那位正以一副胜利姿态自居的十三侧福晋,微微上倾的嘴角也禁不住一抽再抽。
    看来这家伙不仅喜欢自作聪明,而且自我感觉也是良好得没话说——既然如此,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来满足一下这家伙的强烈虚荣心呢?
    想了想,陶沝立马摆出了一副可怜小媳妇的神态,用那种如泣似诉的语气幽幽回道:“既然已经被十三弟妹瞧见了,那董鄂也不瞒你了,董鄂今儿个的确是偷偷跑出来的,还请十三弟妹千万别漏嘴说出去才是……”
    “是么?”见陶沝如此说,某位十三侧福晋脸上登时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她轻轻搭住那名小丫鬟的手,慢慢地走到旁边的一张花梨木椅上落座,这才半讽半嘲道:“按理说,九嫂都这样恳求瓜尔佳氏了,瓜尔佳氏也理应帮忙才是,只不过嘛——”
    说到这,她故意拖长了语调,一双似猫的眸子有意无意地直往陶沝身上打转。“……九嫂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怎么表示?”陶沝十分配合地接上话茬,顺便摆出一副“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的表情。
    “九嫂放心,这事儿其实很容易——”那位十三侧福晋也果然被陶沝此刻的这副乖顺模样所蒙蔽,当即不疑有他地道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想必九嫂心里也清楚,我平日里最不待见的那个人是谁。而九嫂你似乎又和那个人交情甚好,所以十三弟妹我想请九嫂帮个忙,如果此事办成,那么九嫂今日偷跑出来的这件事儿,我必不会……”
    “你到底想怎么做?”还没等某人那厢说完,陶沝已经抢先开口打断了她接下去的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闻言,那位十三侧福晋却似反常般地轻轻抿嘴一笑。明明是极美的笑容,但眉眼间却莫名地充斥着一抹再明显不过的阴狠之意。
    “很简单!”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幽幽说道,那淡淡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要福晋使计在那人的茶里稍微加些小东西,那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加点小东西?!
    陶沝当即面带不屑地在心里暗暗撇嘴。哼!这话说得倒是好听,但实际上,这家伙恐怕已是起了什么歹念——想借她之手对倾城下什么毒吧?!
    果然啊,以前常听人家说什么“最毒妇人心”,而她一直都对这种说法表示极度排斥,但现在看来,这句话说得也不是没有任何道理的。至少,眼前的这位十三侧福晋,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话说,陶沝之所以会这样想也是情有可原。早在现代啃了N多的宫斗小说之后,她就认定,自己已经不再处于那个会天真善良地去相信每一个人的阶段了。更何况,她现在面对的是生长在这真实的古代社会、古代后宫里的女子,自然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其实很傻很笨,根本没有半点适合这后宫生活的城府和心机,一旦真的宫斗起来,她无可非议地便是那个首当其冲的炮灰份。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有底线的。倘若有人要加害她想守护的人,那么,她也会变成最厉害的战士,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反击对方,保全她想守护的那个人。而眼下,在陶沝的心里,倾城就是那个她最最想守护的人。
    “九嫂……九嫂……”见陶沝许久不曾回话,似是陷入了沉思,某位十三侧福晋忍不住开口唤她。当然,始终都不忘她的那个最终目的:“九嫂以为这场交易如何?”
    “……”听某人这样一问,陶沝本能地挑了挑眉,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扫了她一眼,却依然没有说话。半晌,她抬起头,如探照灯一般的目光直直地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直看得对方心里发虚。
    不等她那边有所反应,陶沝便已经抢先一步开了口,语气颇有种让人感觉凉嗖嗖的味道。“这大白天的还未过午时,十三弟妹难道就不觉得现在做梦太早了一点么?”
    这句话就好似把一盆冷水——还是天山雪水的那种——当头浇到了那位十三侧福晋的身上,当场把她之前好容易兴起的那一腔热情给灭得所剩无几。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甘心地追问。
    陶沝豪气地一甩头,答得斩钉截铁:“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位十三侧福晋显然没有预料到事情竟会朝着一个她完全弄不清楚状况的方向发展,当即抬手指着陶沝的鼻尖:“你,你难道就不怕……”
    “十三弟妹,别说九嫂我事前没告诉过你,我想,你大概是搞错了一件事情……”这一回,陶沝又再次中途拦截住了某人的问话,用一种近似语重心长的口吻冲其说教道:“其实吧,你利用别人的把柄来帮你做事这一点绝对没错,甚至无可非议,但可惜,你压错了筹码……”
    陶沝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偏过脸去扫了一眼前方那个正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在看着自己的十三侧福晋,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想来十三弟妹并不了解,其实这世界上有很多女人都不是像你这样‘以夫为尊’的。董鄂我不讨九爷的喜欢早已是这皇宫里众所皆知的事情,九爷一直以来对我的态度都是差到了极点,可想而知,如今便是十三弟妹再怎么跑去九爷面前嚼尽舌根,九爷对我的态度也不会再差到哪里去了……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介意十三弟妹的这种要挟……”顿一下,又冷笑着接道:“呵——我倒是觉得,反而是十三弟妹自己,要千万小心才是……”
    “什么意思?”某人显然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不是吗?”陶沝“呵呵”一笑,重新在钢琴前坐下,悠然自得道:“如果,被十三阿哥知道弟妹在人前人后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模样……你说他会怎么想?还有,倘若被他知道你上次在昭仁殿里时怎么对倾城的,那么他……”
    陶沝恰到好处地收住音,将之后隐藏于省略号中的那段深刻含义留给某人自己去慢慢体会。而这一招“欲说还休”果然令那位十三侧福晋慌了神。只见她立马像是屁股着了火似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了陶沝面前,龇牙咧嘴地盯着陶沝,颊边的肌肉不停抽动,却又始终迸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
    见她此刻又露出这副俨然已被自己气到暴的嘴脸,陶沝当即笑得格外动容:“如何?十三弟妹要不要和我赌一把?”见对方听罢突然一愣,她又继续一本正经地补充道,“不过嘛,我顶多也就是破罐子破摔,而十三弟妹你可是上好的美玉一枚,若是因为这个而碎成了一片片,那明显不划算嘛……”
    最后这句话一出口,那位十三侧福晋终于没有再出声反驳。她目不转睛地拿眼直盯着陶沝,嘴里恨恨地咬着牙。
    陶沝转过身,直接避开某人的那种记恨眼光,语气也回复了最初的冷冰冰状:“如果十三弟妹已经想清楚了,那就请早些回去吧,董鄂还想在这儿跟倾城姑姑学琴呢,不想有外人打扰……”
    话音刚落,陶沝就听到某人的不屑声立刻从自己背后传来。“哼,不过是一些西洋乐器罢了,有什么好学的……”
    虽然嘴里这样说,但那位十三侧福晋最终还是听话地往门外走了出去。
    待“噔噔噔”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陶沝也忍不住转过头来,学着那位十三侧福晋刚才的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哼,会西洋乐器有什么不好?有学习才会有进步啊!依我看呐,这大清朝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整日里只懂得墨守成规的家伙横行当道,所以国力才会日渐衰弱……”
    话还没说完,陶沝的头顶就已经闻声迎来了一个极其响亮的“爆栗”,外加一句不咸不淡的批评:“少贫嘴。”
    “本来就是嘛!”陶沝忍不住回嘴,但随即便立马反应过来此刻说话的人究竟是谁,顿时喜上眉梢,原本那一脸的郁闷之情也在顷刻间被远远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转身冲背后的某人嘻嘻笑:“倾城,你来了啊?”
    倾城却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答非所问:“你刚才……是不是又惹了那位十三侧福晋?”
    吔?!
    闻言,陶沝顿时倍感讶异地瞪大了眼睛:难道倾城还有场景发生事件再现的能力不成?
    倾城似是看出了她的疑虑,又是淡淡地出言解释道:“我刚才打那边过来时,看到她一脸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想来,这定是被你气的吧?”
    “没有!”陶沝嘴上否决得飞快,孰料一抬头,却见倾城此刻正朝她摆出了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态度,遂又立马弱弱地低下头去对手指道:“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可,可那都是她先威胁我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兴许是这个说法太过牵强附会,倾城无奈地皱了皱眉,出声回了一句“胡说什么呢?”,方才在钢琴前慢慢坐下。
    见状,陶沝赶忙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将最正中的位置让给了倾城。而后者似是也觉察到了她的这番意图,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牵唇一笑:“你刚才是在弹什么曲子?”
    陶沝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就是倾城你上次教我弹的那首kiss the rain啊……”
    “噢……”倾城淡淡地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而是立刻回转头去将双手移到了琴键上——
    纤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如流水一般的灵动跳跃,一曲忧伤而唯美的旋律缓缓流泻于指尖,带着透明的婉转、轻灵,如梦似幻地细诉着其中的每一个音符……
    陶沝静静地看着正在专心弹琴的倾城。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的两只眼睛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深深蛊惑了,不管怎样都无法从后者身上移开——
    从那双弹琴的纤手开始慢慢上移,犹如毫笔一样,细细地描过倾城玲珑的身线、如玉的面颊和描墨的眼眉……
    直到倾城那边已经一曲结束,陶沝这边仍没能完全回过神来,就好似醉了一般,眼前飞起了无数粉红色的泡泡。
    “陶沝?”某人终于忍不住出声唤她。“你……怎么了?”
    “嗯?啊……噢,我是在想……”被倾城一叫,陶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回神,心中当场尴尬得要死,但嘴上却并不肯轻易承认。没办法,陶沝只得赶紧另起一个新的话题混淆视听:“唔,对了,我刚才是在想……那家伙叫什么名字……”
    这一回答明显有些欠缺逻辑,而且还非常具有跳跃性。倾城毫无意外地被她问得愣住了,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她嘴里提到的那家伙是指刚才那位十三侧福晋。
    倾城微微一笑,却并不点破陶沝此刻的这份尴尬,只淡淡回答道:“……彤霜,瓜尔佳氏。彤霜……”
    “铜……霜?!”闻言,陶沝的头顶立刻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女人的名字怎么这么古怪,还带重金属?
    “对!”见她露出一脸狐疑状,倾城那边还以为陶沝没听清,立刻又朝她肯定地点了点头,轻声解释道:“红云的彤,白雪的霜,据说她的这个名字是取自一首七律古诗——”她说着,微微一顿,换上了另一种略显空灵的语气,一字一句地接下去念道:“原诗是,‘怅叹苔蹊浮茜雪,忧书柳岸落彤霜。’……”
    哇——不是吧,这个乍听之下感觉不怎么样的名字,却原来其背后有这么大的来头呀?
    听倾城这样一说,陶沝的一双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老大。身为半个文艺小青年的她,此刻忍不住为倾城道出的这句诗词所深深倾倒,不过随后,她便开始不满地在心里小声埋怨起上帝的不公平。可不是吗?一个如此沾有诗情画意气息的名字,居然好死不死地用在了那位十三侧福晋的身上,当真是可惜了这个好名字……
    彤霜……铜霜……
    明明同是霜字辈儿,为何人家琼瑶剧里的德荣就懂得取个价高的“银”霜,而这位十三侧福晋却偏偏要选个不怎么值钱的“铜”霜呢?
    话说,陶沝凭心而论,这位十三侧福晋的确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就算真跟那位德荣比起来,两人的模样也是各有千秋,但是,一听两人的名字,那感觉就是明显差了一个等级……难怪,难怪人家德荣能和心爱的皓祯贝勒生死相随,最后化为一双白狐浪迹天涯;而这位十三侧福晋呢,就只能待在这皇宫里沦为超级妒妇……
    “哎,倾城,你确定这家伙就没有一个姐妹是叫‘银霜’的么?还有,她真的不姓白么?”陶沝这样想着,没料到原本只在心里活动的那些话也在无意识间脱口而出:“要不,我们哪天奉劝她去改个名吧?你说,叫‘金霜’怎么样?”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倾城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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