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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风少女逸世行-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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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流云抱剑倚壁坐于石床上,望着木栏窗外的雪亮苍穹,窗中呼啸而入的寒风携夹着飘雪,细碎沉淀在他俊逸冰冷的面容上,冰眸中仿佛冰裂玉碎,如冷泉一般流过心田,那冰雪凉爽的余韵,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我心中感到一阵悲哀,若非情花毒,或许我永不知他从未言明的深情,但我终无法回应他,为了救他,并不再给他任何期盼,我唯有出此下策。
  月读屏退一应侍从,单独领着我穿门而入,慕容清却在目及我的刹那,眼中露出询问的狐疑,清如远山的眉梢轻蹙,“公主,这……”
  我将雪白毡帽取下,抬首回以淡笑,“怎么,三哥不欢迎我来吗?”
  他的面目霍然晴朗,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我面前,手持折扇,眼眸中都是明亮如湖水般清澈的笑意,“四妹,怎么会是你,你终于来了!”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鄯善王宫(1)

  我正欲启唇相告,却见狐绒修饰的璀璨白袍如云般从眼前荡过,一阵松香清风拂过牢房,转瞬之间,那宛如冰雕雪铸的冷酷俊颜,便跃然于眼底。
  他的面色如初醒一般平静,尘烟纷嚣中,那清冽剔透的黑眸,蕴含着万千难以言喻的深意,直直射入我的心中,“飘飞,我一直都等着你……”
  他声音清脆,仿佛是珠玉碰撞的碎裂,于不动声色中,自有一种幽寒。
  土壁上的残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窗外风雪声越发大了,有如巨大的咆哮声在天地之间响彻,诏狱深深,霜然若广寒。
  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余粘地絮,欲见回肠,断尽篆香。
  我霁颜清笑如初,“我知道,我来救你们出去了!”
  “你的毒怎样了?拿到解药了吗?”
  他缓缓握住我纯白布袖之中的柔荑,黑色的瞳孔深不见,那日鸿门宴中的锦袍依然纤尘不染,随风飘荡,昂然翻飞中,另有一种冷肃。
  “舒亦枫已经为我解了国王下的毒和碎心毒咒,如今我已安然无恙。”
  “那就好!”
  我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将包袱放在铺就稻草的石床上,“你们快换上这衣服,我们逃跑的时间不多,必须速速行动。”
  细碎衣料声自身后隐秘传来,我与月读在木栅栏外张望把风,心中却平添一桩隐忧,万一路出马脚,无内力的二人万不是禁卫的对手,该如何是好?
  待得整装待发,月读又唤过两名狱卒,趁其不备地将打晕,分别换上冷流云与慕容清的衣饰,关在牢房中以假乱真,一行人才堪堪离去。
  我们以公主的侍从为掩饰,避过王宫禁苑中重重巡视,万分顺遂地施施而行,幸得布衣繁复层绕,寒风难入,方能在这西北冬日的寒雪中行走。
  松竹四合,分出羊肠小道,石如鹅卵,路似蛇行,草木扶疏,曲径通幽。
  万顷冰雪之中,百花凋零,唯有冬梅忍冬傲立,一阵风过,隐约有金银花香馥郁飘来,桂殿兰宫上皆装点着莹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之景。
  我们一路踏雪寻梅,终于趋近守卫森严的宫门,急不可待之下,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隐知今日胜券在握,必能潜逃危险重重的王宫。
  一道中年男子低沉有力的声音,凌越这万重飞雪,自身后袭耳而来——
  “月读,你这是到哪里去啊?怎么也不告诉父王一声?”
  他声音不大,却含着不容质疑的威仪。
  我未敛笑容瞬间凝固在素颜上,只觉世界一片不见天日的黑暗,甚至目睹七窍玲珑的心一片一片地破碎,最终化为飞舞的花瓣,随风飘散。
  忍冬花藤下,我们随着月读悻悻转身,低低垂首毡帽下。
  白衣侍从簇拥中,由明黄銮驾上,翩然而下的是身着玄色狐绒蟒袍的国王,一月之间,他的灰色鬓间又多了几缕银白,在雪光照耀下,无所遁形。
  他伫立冰雪之中,由一名侍卫为他撑起竹伞,抵挡风雪的侵袭。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鄯善王宫(2)

  月读身披雪色姑绒斗篷,埋首惊惶,斗篷中玉指紧绞一起,腕间银铃在风中荡响,金发飘泻在外,清脆悦耳,“父,父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国王自夹道中款款行来,腰间珠玉在雪光中灼然耀眼,“你还敢问!你又去天牢干什么?贵为金枝玉叶,经常去那种地方,成何体统!”
  他的目光落向月读身后的我,出乎意料地笑容可掬,却仿佛游走于忘川之畔的幽灵,“驸马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这么急着走干嘛?”
  我暗道不妙,但闻狂乱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一大块白影遮天蔽日,好似暴风雨前,来势并不如何之快,却有一种威势无可逃避,然后闷雷响起,简直让人呼吸不畅,那是上前只马蹄,以同样的步伐踏在雪地上的声音。
  我正在乱烘烘想着,举目四顾,但见千余骑自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涌出,惊起雪满长空,转瞬便将我们四人围绕得水泄不通,枕戈待旦。
  雪光照着宫中宽广的庭苑,只见平整雪地被践踏得漏洞百出,玄黑色甲胄刀箭罗列阵前,那一张张粗犷的面容看不分明,却带着悍烈的煞气。
  我们凝重地相视一眼,心有灵犀一点通,出逃之计功亏一篑!
  想起谋划圆满的计划付之东流,我心头一阵光火,怡然不惧地迎上国王威逼眼神,“大王什么时候关心起我这个微不足道的驸马来了?”
  他静待身边的侍卫围成圆圈,饱经风霜的面容上一片不耐,“孤王没闲心跟你废话,据说舒亦枫还活得逍遥自在,驸马使命未成,就想全身而退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们的行动蹑足潜踪,为何他能知晓,而且设下四面埋伏的圈套,以我的武功,自可全身而退,却无法带内功尽失的二人逃离。
  两人唇枪舌箭,针锋相对之下,激言肃杀的对峙。
  我自怀中取出一道金银镶边的卷轴,胸有成竹地横于胸前,笑容中有一种神鬼易辟的自信,“我可以给你破晓天书,只要你放他们二人走!”
  这一番半真半假的胡诌,顿时让全场陷入沉寂。
  “那得等孤王先验明是否货真才行!”
  他对随从侍卫使了个微妙眼色,侍卫领命御马前来,将卷轴转递给国王,国王展开细看,但见其上一清二白,甚为满意地抚须颔首。
  一只温暖无瑕的手,轻轻拂去我肩上洁莹雪絮,转首之间,映入一双清泉般忧郁澄净的眼眸,慕容清面带轻愁,“你不和我们走吗?”
  我无奈扫视着周围一片肃杀,“我不能走,因为我现在还是鄯善国驸马,得暂时留在王宫,陪着月读,只要小心提防国王便可,无需多虑!”
  脚下一片柔软,掩埋脚背的积雪,浸润了皮革短靴,带来微微的凉意。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下来!这里太危险了!”
  断然的凌音,仿佛雪峰崩碎一般,透明冷冽,冷流云倏然攥住我的左腕,剑眉深蹙,任是雪风吹不展,手中力道重如千斤,隐有粉石碎玉之势。
  我直直看进他黑眸深处的那幽寒一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却仍轻描淡写道,“你放心,向来都只有别人对我无可奈何,以我的轻功,随时都可逃离!”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腥风血雨(1)

  月读静观其变,若有所悟之下,正待开口,却被我倏地抛去一个眼风,便将欲脱口之言生生逼下,她立于道旁云杉树下,环视着周围千军万马。
  以破晓天书,顶多能换回两人的自由,而我成事不足,未能杀得了舒亦枫,便只能暂时留在宫中,任凭国王发落。
  千军手持弯刀,无数的寒光在飘雪中灼灼发亮,山川草木都为之战栗。
  国王将卷轴纳入袍袖中,奸诈一笑,眉间皱纹更深一重,往日的豪迈勇悍,仿佛是雪峰上的繁花,悄然殒落,“驸马干嘛这么急着走,既然风尘仆仆而来,何不留下喝杯茶,让孤王为你接风洗尘,让你的朋友也好稍作休憩!”
  “多谢大王好意,不用了!”
  “而且,驸马的毒还没解,要是你不和他们多留几天,恐怕……”
  冷流云悚然一惊,“什么!你的毒没解!”
  他眼中喷着火焰,不容置疑地掀开我的素白布袖,却见莹然如雪的左臂上,一道蜿蜒蔓延的细长红线宛然在目,雪花轻飘沉淀其上,冰消溶解。
  “你又骗我!”冷冽的声音低喝,仿佛雪玉裂碎的绝然。
  “四妹,你的毒还没解吗?”慕容清亦趋近身畔,清瞳中浅忧荡漾。
  千众瞩目中,我看进冷流云瞳仁深处的那一点冷怒,只觉得眼前一阵刺痛,却避而不答,若无其事地抽回手,将雪臂纳入布衣中,越众而出。
  “不劳大王费心,只要大王放他们走就行了!”
  “不行!我不能将你留在这里!”
  冷流云一手扣住我的纤肩,眼波凝定在我背影上,举手投足间冰寒凛冽,仿似不以眼前敌人为意,只有深谙他性情的人,才能看见他眼中那团火焰。
  侍从为国王搬来一座紫檀木椅,国王捻须而笑,笑容隐藏于竹伞阴影之中,虽然威严,却别有一种奸邪韵味,“可惜,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走!”
  我闻言一惊,心中怒涛汹涌,霍然挺身而出,“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身为一国之主,竟然不守信用,你对得起你的子民吗?”
  月读见势不妙,秀眉一凝,恍若花瓣一般的纤纤素手,自姑绒斗篷中探出,取下腰间幻月金链,将那弯月银钩,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纤柔的脖颈!
  蠢蠢欲动的千余侍卫,在刹那间僵固飘雪中!
  “公主!”慕容清大骇走近,布衣随风轻舞飞扬。
  国王猛拍扶手,蓦然起身,青灰瞳中凝出惊涛骇浪的悚然,于众人的惊呼声中,也不过归为虚无,“月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腥风血雨(2)

  月读携过我缓步挪移向宫门,蓝眸在斗篷绒帽中凛然,“父王,你三番五次陷害我的朋友,叫我情何以堪,如果你不放他们走,我便死在你面前!”
  慕容清与冷流云如临大敌地在两旁随行,千百侍卫身披雪絮,岿然不动地驻马而立,月读手下一紧,雪洁纤颈便有血丝嫣红,国王心疼蹙眉,挥袖之下,侍卫便呈圆形随之挪向宫门,我们周围皆是剑拔弩张,激战一触即发。
  国王怒容微敛,悠步走来笑道,“月读,你别冲动,先把武器放下!”
  我虽欲随二人逃出王宫,却也不忍她们父女反目成仇,便坚定地握住她持链之手,“月读,谢谢你,但他毕竟是你父王,别任性了,跟他回去吧!”
  月读丝毫不为所动,目光警惕环视周围,橙色锦靴在雪地上落出一行脚印,径直蔓向宫门,“把驸马所中之毒的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女儿不孝!”
  国王扶着葡萄藤架而立,气得须髯直竖,“胡闹!”
  葡萄藤架上残雪积淀,巴掌大的翠绿叶片,在飘雪中孤零零地随风摇曳,片片飞旋而下,徘徊在面目铁青的老者面前,竟似引起轻咳数重。
  众目睽睽之下,月读攥着我的手步步后退,遥望着侍卫保护掩映中的老者,漫身弥漫着不容辩驳的神采,正如那风雪中怒放的金银忍冬,英姿飒爽。
  国王眼中光芒复杂,百般无奈下,从袖中取出一道羊脂瓶,广袖在飘雪中划出一道流影,羊脂瓶脱手飞出,穿越幕天席地的风雪直来。
  冷流云探手接住羊脂瓶,倒出其中一颗朱润玲珑的药丸,不由分说地递到我嘴边,浓密的眼睫轻颤,其上几点雪絮摇摇欲坠,“快吃下去!”
  我无奈怅叹之下,将药丸放入口中,但觉一股冰凉沁入四肢百骸,片刻便将胸口的隐隐作痛驱散殆尽,掀袖一顾,已延伸至心口的红线,竟如潮汐般一路淡化消褪,最终不复存在,左臂完好如初,有如雪玉一般晶莹剔透。
  三人齐齐松气,却浑然不觉迫在眉睫的危险。
  月读紧绷面色稍霁,顿觉一道流风自千军万马中穿过,几人未及反应,月读后颈乍受一击,颓然昏迷之下,被突然窜出的身影带至国王身畔。
  三人这才骤然惊醒,我无暇再想,但闻嗖嗖之声流转过耳,呼啸的箭羽已经漫天扑来,顷刻之间,又有无数巨石翻滚袭来,在飞雪间风云大作。
  尖利的呼啸声从头顶飞掠,我从容闪过一支箭,任由它钉入云杉树干,嗡嗡的轻响声中,雪白的羽翎,在飞雪中余颤不定。
  千里之外的天山晶莹幽闪,仿似凌驾万物之上的天神,静望腥风血雨。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腥风血雨(3)

  冷流云拔剑出鞘,刹那长虹贯日,长剑清吟声响彻了整个天地,四下包围的马匹受此惊吓,扬蹄嘶鸣不已,金戈铁马一片混乱。
  慕容清亦以折扇抗衡,目光却不时瞟向武士手中的昏迷的月读。
  天空一碧如洗,铁剑与飘雪飞舞满天,相映之下,更显肃杀非凡。
  我目及正被徐徐阖上的宫门,掠身而起,取过马上侍卫背上的弓箭,脚踏大理石栏杆斜飞,于空中引弦搭箭,向着那只剩一线光亮的宫门射出。
  雪白的羽翎呼啸而出,势如破竹,穿过满天纷乱的箭矢,绕过人山人海,在碧空下尽情飞翔,如同雪亮的闪电划过空中,连白雪都被夺去了光华。
  “叮”地一声,将沉重宫门堪堪卡住,羽翎夹在两扇门扉缝隙之间!
  仿佛受这羽翎的惊扰,周围的战马嘶鸣不已,横冲直撞,素来训练有素的侍卫在此刻陷入混乱中,无法控制狂躁的马屁,一时之间,损伤无数。
  飘雪遮天蔽日,刀光剑影之中,仿佛连大地都在悲烈呼号,四处都是西域人特制的弯刀,映着飞溅肆虐的鲜血,转瞬即逝,染红了雪白的世界。
  二人毕竟内力全无,对排山倒海的攻击应接不暇,已是残溃不堪。
  冷流云动作矫健利落,眼中煞气如怒,长剑的龙吟声,在厮杀中格外清晰,星月剑在雪光下映出凛然光华,每次剑光一闪,便有一人身死殒命。
  刀剑相交的铿锵声此起彼伏,血顺着冰雪的缝隙流淌蜿蜒,三人困兽犹斗,激战着逃向宫门,却被千骑围追堵截,下一刻便被是腥风血雨。
  我远眺着箭石满天的宫阙,在金戈声中汗湿衣襟,自顾不暇,却不得不时刻分神注意二人情况,挥鞭如风,卷起点点落雪,美不胜收。
  梅树花开一枝,薄如蝉翼,玉叶玲珑,冰茎闪银,却也沾染了血腥千重。
  蓦地,一张罗网铺天盖地罩下,激战缠身的两人,即将成为囊中之物!
  我心急如焚之下,立即掠身前去,两道掌风迅猛甩向二人背后,后者被迫自罗网下落飞而出,下一瞬,我便措手不及地被囊括无遗。
  二人颓然跌落雪中,却还未及起身,脖颈间便已横架无数刀枪剑戟。
  我被牢牢网罗地委顿在雪地上,心中染上了死寂和绝望,又觉浑身愈渐酸软无力,如同棉絮一般,昏昏欲睡,竟是罗网上被涂以蒙汗药!
  玄色绣金的衣摆飘至眼前,国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唇蕴一抹渺若烟云的笑弧,黑眸之中,更生出无穷诡谲森冷,整个人都仿佛沐浴在幽冥之中。
  我无力地躺在他的阴影中,恍惚望着那诡异决然的笑容,不祥的预感自无底深渊中升起,那最后的一眼,已在飞雪风霜之中惝恍迷离……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章 春药迷情(1)

  窗外暮色四合,熏香袅袅如梦,仍是如往常一样静寂飘渺。
  搁浅在梦境中的我幽幽转醒,却映入一室豪华奢靡,对镜妆台,木楼如初,鲛纱罗帐重染,隐约忍冬花香,透过二楼雕窗浸入,清新淡雅。
  我骇然望着眼前如出一辙的木楼室景,这,竟是我曾住过的驸马府!
  我正欲起身,却觉全身力气好似被抽空一般,松软萎靡宛如棉絮,显是被下了胜似千草软骨散的奇毒,微微垂眸,那漫不经心的一瞥,有如晴天霹雳当空罩下,将我混沌迷朦之感,瞬间如烟云一般驱散殆尽——
  我身着华丽浅紫缎衣,赤足露臂,纤柔莹然的腰间在灯烛中宛然,鬓间只一枝珠钗,便将满室累累的珠光宝气压制住,一派西域女子的风韵。
  我怎会穿女装?难道国王已经发现我女子的身份了么?
  举目四顾间,却猝不及防地映入对面窗边一袭冰雪风姿——
  冷流云已不复侍卫装扮,身着华美的狐绒修饰雪白腰衣,青丝罕见地垂泻直下,仍陷昏迷中的他低低埋首发中,手脚腕被铁环牢牢扣在白墙上。
  他手指微动,精美的眼睫轻微颤动,那双冷如冰霜的眼眸,在火光中缓缓睁开,却在目及我的刹那,瞳孔凝缩为一点,“飘飞,你怎样了?”
  一声清冽凌音,带来高岭冰雪的寒幽。
  “我并无大碍,可能又中了千草软骨散之类的奇毒,你呢?”
  “我也没事,而且软骨散的药效即将消退,很快便能恢复武功!”
  我勉力撑起虚软身子,却又颓然躺倒,无可奈何下,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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