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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贤后 绚烂如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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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听说安延要回舒华院,张淑妃出声拦住,“夜已深了,仁妃妹妹怕已经睡下了。况且依着宫规,仁妃有疾,皇上又不能留宿舒华院,何苦折腾?”

    安延想想觉得有理,便回,“既是如此,朕今日便宿在和仪宫,明日再去探望仁妃。”

    张淑妃自是高兴,但见安延始终愁眉不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皇上看来,很在意仁妃妹妹。”她试探性地提了句。

    安延愣了愣,突然悠悠地叹了口气,“朕总觉得,仁妃很孤单。”

    “孤单?”

    “有时候,朕必须紧紧抱着她,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朕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不想放她一个人。她总让朕想起太皇太后养的一只花猫。”

    张淑妃挤出一抹笑,心里的嫉妒早已翻江倒海。孤单,这宫里等不到皇帝的女人哪个不孤单,凭什么只有潘芙蓉被疼惜?

    安延自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陷入回忆侃侃而谈,“朕记得太皇太后很喜欢那只花猫。那只猫很特别。它只会在太皇太后怀里撒娇,其他人它从来不正眼去看。便是朕去碰它,它都会炸毛。太皇天后的遗体送进皇陵那天,它跟着棺木一起窜进陵墓,再也没有人见过它。”

    “仁妃撒娇的样子……”安延突然笑了笑,带几分腻宠,“跟它很像。”

    张淑妃面上赔笑,藏在袖中的手却早已握成了拳。潘芙蓉,必须死!

    法师依照安延的要求,被请到舒华院作法驱邪。

    张淑妃督办一切,安延也到场。

    法师掐指算过,将法坛摆在了潘芙蓉的卧房。中间隔一道帘幕,安延抱着潘芙蓉坐在床上,流香随侍在旁。

    法师染香点符,口中念念有词,不多会整个房间烟雾弥漫。

    潘芙蓉在烟雾中渐渐开始咳嗽,起初极轻,随着法师的咒语越念越密,她咳得越来越艰辛。

    安延看得揪心,一边安慰一边轻拍她的背,“爱妃,好些了吗?”

    潘芙蓉在咳嗽的间隙中抬眸看他,病容憔悴,眸光迷离。安延只觉她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而他的心,也会因此而碎。

    只听法师大喝了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中木剑直指潘芙蓉。

    潘芙蓉一个激灵,“噗”地一声,吐出大口鲜血,而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安延吓坏了,抱着她直喊,“爱妃!爱妃!”

    心焦之际只听得流香不知轻重地惊叫出声,“天呀!那是什么?”

    安延一听,急忙转头去看。

    却见流香俯身下去,自潘芙蓉吐出的大滩鲜血中,拿起一枚银针。

    安延急进几步上前,“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仁妃会吐这种东西?”

    听到动静的张淑妃挑了帘子进来,目光滑过流香之后,向安延进言,“皇上,何不将此物交给法师看看?”

    安延顿悟,立刻着流香将银针交给法师,而自己则在看过昏迷的潘芙蓉后,这才出了帘子。

    出来只见那法师拿着银针朝安延行礼,“草民惶恐,仁妃娘娘毫无疑问,被人下了咒术。”

    “该死!”安延一听之下,立刻大怒,“仁妃素来与人无尤,是谁狠辣心肠,居然诅咒她?”

    法师掐指算算,满面忧心,“皇上,草民算得咒引就在附近。眼下仁妃娘娘咒怨缠身,当务之急,是找到咒引,引火焚之,方有可能救回仁妃娘娘的性命。否则……”

    法师没说下去,安延自是意会,当即暴跳,“那还不快去找!”

    法师领命,拿过罗盘又一阵好算,领着众人走出舒华院,在皇宫里走了半圈,最后在一座宫院前站定,木剑一指,宣布道,“咒引就在里面!”

    高高的宫门之上,漆金粉的红木匾额上刻着三个大字——贵仪宫!

    作者有话要说:324

正文 32第 31 章

    凌贵妃早听说了张淑妃请来法师为潘芙蓉驱邪的事。

    她自然知道潘芙蓉的“病”是怎么回事,算算日子,潘芙蓉的日子也没剩几天了。听说张淑妃鼓动安延请人进宫驱邪,她以为不过是张淑妃的障眼法,故意拖延时间好让潘芙蓉早赴死地。

    哪里想到张淑妃请来的法师在宫中装模作样地转了一圈,居然将矛头指向了贵仪宫!

    凌贵妃这才明白,张淑妃这次使的是一石二鸟之计。先到她的宫中宣告她将对付潘芙蓉,让她以为她正专心于潘芙蓉,对她放松警惕。实际上暗地里正悄悄地行使阴谋,想一次将她和潘芙蓉统统除掉!

    凌贵妃想到这层简直怒不可遏,待要冲出去找张淑妃理论,张淑妃已然带着一群人闯进了贵仪宫。

    “你们想干什么?”凌贵妃厉声喝止来人,怒气上扬。

    张淑妃却往后挪了挪,将安延推了出去。

    安延惦念潘芙蓉的安危,说话也不客气,“贵妃,朕听说贵仪宫中有人咒杀仁妃。法师正在寻找咒引,贵妃莫拦。”

    “荒谬!”凌贵妃见安延竟也不帮自己,气急大吼,“鬼神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皇上居然相信这些,简直愚不可及!”

    安延被她一顿吼,不可思议地顿住了。

    凌贵妃亦是吼完立刻慌了。她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朝安延大吼,说他愚不可及……

    沉默中张淑妃出来打圆场,“姐姐真是气糊涂了,皇上也是担心仁妃妹妹的身子。既然法师说咒引在这里,姐姐便让他仔细找找。找着了,仁妃妹妹就可脱险;便是找不着,也可替姐姐清理清理贵仪宫里的脏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安延先反应过来,气呼呼地一甩袖子,朝法师道,“不用理她,你继续找!”

    法师领命,举着罗盘念念有词,朝凌贵妃的卧房走去。

    凌贵妃大感不妙,急忙碎步小跑,一路跟上。

    众人步入贵妃卧房,法师又念了几句咒,木剑挑开贵妃床上被褥,点中一个木匣。

    凌贵妃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上前开口,“皇上……”

    安延还在气头上,狠瞪了她一眼后,大喝了声,“打开匣子!”

    侍卫上前,劈开匣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匣子里是躺着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其中一枚银针直穿小人脑袋,将一张写着潘芙蓉生辰八字的字条钉在了小人身上。

    张淑妃拿出了潘芙蓉咳出的银针,粗细长短,竟与小人身上的银针别无二致。

    “不!”凌贵妃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小人被人动了手脚,有人想害死她!

    那厢安延气得直抖,指着凌贵妃咬牙切齿,“贵妃,你好狠的心!”

    “不是这样的,皇上!”凌贵妃爬到他的脚步急切解释,“臣妾被人陷害了。皇上,臣妾冤枉呀!”

    气头上的安延将她一脚踢开,“够了!朕不想听!”

    张淑妃趁机插话,“皇上,既然咒引找到,应该立刻焚毁,将仁妃妹妹救回来。”

    “说得对。”安延出声附和,令人将写着潘芙蓉生辰八字的小人交给法师。

    法师接过,念着咒语将小人点着了。

    悲愤中的凌贵妃一个激灵,奔回安延脚边苦求,“皇上!不能烧!那不是臣妾做的!烧毁了便再没有东西能证明臣妾的清白!”

    “你清白?”安延此刻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你三番四次地为难仁妃,朕都一再容忍。却不想你竟越来越过分!你真当朕是瞎子不成?”

    “皇上……”凌贵妃眼睁睁地看着小人燃尽,泪如雨下,“臣妾往日确实做错了许多。求皇上看在多年情分上,相信臣妾一回。臣妾当真冤枉……”

    “皇上!”眼见安延表情微动,张淑妃立刻打断了凌贵妃的话,“咒引已毁,是否该回去看看仁妃妹妹可醒来了吗?”

    安延一经张淑妃提醒,忙丢下凌贵妃,头也不回地往舒华院赶去。

    凌贵妃含着眼泪转向张淑妃,眸中尽是恨意,“是你!是你设计陷害我的对不对?”

    张淑妃冷笑,吩咐左右,“将凌贵妃收押。”

    “你不能!”凌贵妃尖叫出声,“你没有资格发号施令!我才是贵妃!”

    “姐姐,”张淑妃冷冷地出声打断她,“依着宫规,后位未定,贵妃和淑妃协理后宫。我同姐姐一样,是可以代皇后执掌后宫的。”

    “你……”凌贵妃无法辩驳。这些年她一直死死压制张淑妃,到后来几乎都忘记了,其实淑妃,也在三宫之列。

    张淑妃转身,心竹领着贵仪宫众人行礼恭送。

    她分明看到,张淑妃离去之前,对心竹点了点头。

    凌贵妃霎时明白了。原来她早已身陷重围而不自知……

    张淑妃在贵仪宫匆匆打点过后,立刻快马加鞭地赶到舒华院。

    舒华院中,安延果然大发雷霆。

    “该死的,你不是说,只要毁了咒引,仁妃就会没事的吗?”

    法师跪在地上请罪,“皇上息怒,仁妃娘娘邪气入骨,怕是熬不过去了……”

    “闭嘴!”安延红着眼,敛起的眸里尽是冷意,“你再说一句,仁妃到底能不能醒来?”

    那法师哪里见过如此气势,吓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在张淑妃及时赶到,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这位法师力有不逮,请皇上容臣妾再请一位道法高深的法师回来。”

    安延深吸口气,“准。”

    张淑妃赶紧带法师出了舒华院。

    那法师脱困之后忍不住大舒了口气,“方才好险,差点掉脑袋。”

    话未说完就发现被侍卫架住了。

    远远地只听张淑妃大声宣告,“传皇上口谕,此人妖言惑众,斩立决。”

    法师甚至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已经被人敲晕,再也没有机会醒来。

    处理掉法师,张淑妃才敢稍松口气。

    正要离开舒华院,却见晴姝带着一个中年妇人进了舒华院。

    “那人是谁?”她问左右。

    “那是御史夫人,仁妃娘娘的生母。仁妃娘娘昨夜传信让她进来的。”

    “想见母亲最后一面,也无可厚非。”张淑妃不甚在意地说着,离开了舒华院。

    作者有话要说:342

正文 33第 32 章

    出乎张淑妃的意料,潘芙蓉在昏迷了三天之后竟醒了过来,并且慢慢恢复了健康。

    张淑妃眼看着潘芙蓉恢复过来,实在忍不住冒险跟流香见了一面。

    “为什么潘芙蓉还不死?”

    流香一听急忙跪下,“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淑妃实在想不出什么破绽,在这之前,潘芙蓉所有的症状都在她的预想之内,谁会想到,在最后关头却出了差错?“既然她醒了,你为什么不继续给她喂毒?”

    流香现出为难神色,对张淑妃道,“娘娘,虽然仁妃娘娘不足为虑,但那御史夫人却是个厉害角色。自她入了舒华院,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皇上答应让她长住。那以后仁妃娘娘的所有饮食起居都由御史夫人亲自经手,奴婢根本近不了仁妃娘娘的身,要如何再下毒?”

    原来是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不能杀死潘芙蓉,张淑妃恨得牙痒。不过御史夫人又不能陪着潘芙蓉一辈子,她总能找到办法对付她!

    这么想着,张淑妃平复心情,挥了挥手让流香退下。

    回到和仪宫,心腹心竹凑上来低声回报,“娘娘,东西都送过去了。”

    张淑妃神色凝重,“确定没有留下痕迹?”

    心竹郑重点头。

    张淑妃这才放心,让她退下。

    第二日清晨,凌贵妃畏罪自尽的消息传遍后宫。

    安延下了朝便直奔后宫的幽室。这些日子潘芙蓉渐渐好转,他对凌贵妃的火气也渐渐下去。即便他认为这事错在凌贵妃,但凌贵妃到底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就是再生气,也没动过取她性命的念头。怎么料到,他还没来得及原谅她,她已经自尽?

    凌贵妃是服毒自尽。毒药是怎么来的,谁也不知道。

    安延抱着她的尸体哭了好一阵,命人好好安葬之后,精神恍惚地来到了舒华院。

    潘芙蓉在听说凌贵妃的死讯之后便让人将刘氏送了出去。从张淑妃开始挑拨她跟凌贵妃对抗,她就知道张淑妃在利用她酝酿对付凌贵妃的阴谋。到她中毒,她就大概猜到了张淑妃是想嫁祸凌贵妃,同时弄死她。她一直配合她演戏,就是为了借她的手除掉凌贵妃。

    当日张淑妃与流香暗会之前,流香来找过她。她便授意流香将刘氏推出,这样一来,刘氏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她才能得以休养生息,恢复健康。等到听说凌贵妃的死讯,她的目的已经达成。这时候将刘氏送出宫,一来不想让母亲真的卷入宫斗,二来也是放松张淑妃的警惕,让张淑妃继续用计。

    只是没想到刚刚送走母亲,安延便进了舒华院。

    彼时潘芙蓉还在床上装病,安延进了卧室便走到床边,将潘芙蓉紧紧抱住了。

    潘芙蓉早看见了他通红的眼,忙回抱住他柔声抚慰,“皇上,你怎么了?”

    安延的声音涩涩的,“贵妃死了。”

    潘芙蓉听闻,立刻落下泪来,“都是臣妾不好。”

    潘芙蓉一哭,安延就觉得自己错了。

    他怎么可以在她面前替贵妃难过?凌贵妃差点把潘芙蓉害死呀!

    “傻瓜。”他急忙放下难过去安慰她,“你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说自己不好?”

    潘芙蓉的泪珠点点滴落,“其实臣妾早就看出来了,虽然皇上将贵妃送进幽室,却不舍得责罚她。只是碍于臣妾的缘故,才没有将贵妃释放。是臣妾忍不住嫉妒贵妃能得皇上如此深情,才一直不肯原谅贵妃。贵妃必定是因为出身清高,又不曾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才会服毒自尽的。臣妾本来可以早些原谅她,让皇上放她出来,也不至于弄到无可挽回的境地。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私心重,不够贤惠,让皇上痛失爱妃……”

    “不是你的错。”安延捧着她的脸,心疼地说,“朕不许你自责。你才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

    潘芙蓉的泪止不住,“可是臣妾好好的,贵妃却死了……”

    “朕不许你这么说话!”安延一口截断她的话,情真意切,“朕要你好好的!你知不知道你昏死过去的时候,朕几乎忘了呼吸。朕在意你、心疼你,朕会不顾一切地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

    潘芙蓉微微一怔,“可是臣妾何德何能……”

    “你有。”安延抓过她的手,放在心口之上,“你抓住了朕的心。朕心疼你,所以你值得拥有朕能给的一切。”

    潘芙蓉呆呆地看着他,迷离的水眸中,诱人的水色轻轻颤动。

    安延将她拉进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唇。

    极尽温柔的吻化开她微冷的唇,她徐徐合上眼眸,任自己在他怀中融化……

    凌贵妃的事就这么揭过了。

    凌贵妃娘家显赫,也不过是给她的葬礼添了几分风光。外臣终究不能插手后宫的事,即便娘家对凌贵妃的死抱有疑心,却终究什么也没有提。

    凌贵妃死后,手中权力全部落到张淑妃手中。张淑妃忙着治理后宫,收拢权力,一时之间竟没有时间对付潘芙蓉。

    而潘芙蓉,则毫无疑问地复了宠,再次成为宫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日安延下朝回来,看见潘芙蓉正在做针线活。

    凑近看时,发现她正在缝的是一件少年的长裳。

    “在做什么?”他问她。

    “皇上!”潘芙蓉吓了一跳,轻嗔撒娇,“你吓到臣妾了。”

    安延于是俯身亲她一下,笑道,“亲一亲,爱妃就不怕了。”

    潘芙蓉止不住失笑,不过看见安延在扯她手中的长裳,急忙将长裳拉了回来,道,“皇上等等臣妾,臣妾再缝几针就该收针了。”

    安延握着长却有些酸,“给适儿做衣裳?”

    那潘芙蓉竟笑得分外甜蜜,“过几天就是太子殿下十二岁生辰了,臣妾想亲手做件衣裳给他。”

    安延不悦地哼唧,“这些东西尚衣局自然会做,哪里需要你担心?”

    “那怎么一样?”潘芙蓉一把将长裳从安延手中扯了回来,严肃地对安延道,“臣妾亲手做的衣裳,有臣妾的心意在里面,尚衣局的衣裳怎么能比?皇上没听过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臣妾心中,早把太子殿下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孩子?”安延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心下放松,就忍不住笑话起潘芙蓉来,“你生得出这么大的孩子?”

    潘芙蓉不依了,丢下衣裳轻捏安延,“皇上笑话臣妾!”

    安延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将她带进怀里。

    怀中的她却不安分,借着拥着他的姿势,用脚勾住他的腰,轻轻噌他。

    “皇上,”她的语调软软的,痒痒地挠过心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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