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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1-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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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光泽一会要做的事,不由得笑弯了腰,直把头上那支流苏钗弄得扑簌不已,偶一抬头间,那眸间眼底的笑意满满地流露,如一泓山间小泉,漾得人心如小舟,再也无法平静。
光泽冷然的面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他念的那词,固然有逗笑媚流之间,但是更多的是想要相守一生的真意,他知道媚流不知是不明白,只是不回应。
'229'第二百二十九章 假天子 足慰情
媚流一边笑着,一边继续为他整装,将发角发丝编入头顶总发,用金丝切网固定,再罩上七宝行龙冠,仔细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道:“差不多了,若是白天,我也没把握,不过现在已经是傍晚,也不显眼。//hxsk华夏书库首发//”
说罢让他站起来,给他脱下亲王蟒袍,换上一件绛红色出灰毛的皇帝的五龙常服,亲自给他系了带子,退后两步看了看,满意地道:“好了!”
光泽的目光越发柔和:“这么快?”
他多希望她能永远为他这般穿衣打扮,用她柔软的手臂绕过他的腰,天天为他系腰带,夜间用她的小手搂着他的腰,两人一同入睡到天明,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迫切明确的愿望要什么东西,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愿望都是给她留着的。
“太慢,张妃可要吃亏了,蓝妃可是出身将门呢。”媚流笑道,岂会不知他的意思,只是世间没有天长地久。
媚流本不想去,光泽岂会那么容易放过她?
“你也换衣服。”光泽道。
“我可不去,两个女人的事,我不爱掺和。”开玩笑,今天被他掳进宫,想走出去可不太容易了,若是再跟他去了,这水越淌越深,这事她可不干。
光泽站起来,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媚流不由得被逼后退了一步:“干嘛,你的事,不要拖上我!”
“你不换?我来帮你换!”光泽二话不说,便要伸手扯她的裙襟,嘶的一声,温暖的屋内,那薄薄的罗衣顿时裂分,媚流惊叫一声,不及躲闪,便看到他蓦地深黑了眸子,那炽热的目光她再熟悉不过,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皇上请起驾前往御花园。”
一声“皇上”提醒了他,他现在是曦和的面目,在她的腰间敏感部位轻轻一掐,威胁道:“一会儿跟你算帐,现在你是自己换衣服呢,还是我给你换?我是乐意之至!”
眼看躲不过,只得再寻机会逃离,媚流只得换上普通宫女服,又将面目改换平常,这才随光泽出门。
门外的太监都是心腹最可靠之人,见一个皇帝突然走出来,声音却是光泽的声音:“起驾御花园。”
都不由得一惊,随即面容平静,看不出端倪,可见其训练有素。
御花园中,蓝妃和张妃如两只互不相让的孔雀,针锋相对,气氛紧张,两人穿着同样的秋香色罗缎裙,站在小路上,头发蓬乱,想来是刚才扭打过一阵,现在互不相让。
“我先入的宫,先入为尊,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吗?不过你们家是武将,难怪不懂礼貌,我懒得和你计较。”张妃上面打量着一身同样秋香色的蓝妃,觉得那秋香色穿在蓝妃身上,怎么看怎么俗,反观自己,清丽自然气质天生,对她更加不屑。
“嗤!当时两家抓阄入的宫,本来也没有先后之分,凭什么我换衣服,你怎么不换?你们家的好日子到头了,没几天蹦的了!”蓝妃照样上下打量张妃,那秋香色穿在张妃身上,怎么看怎么小家子气,反观自己,大方得体美丽天生,对张妃更加不屑。
“你说什么?你这个无知之徒!”张妃尖叫道:“你们蓝家一介武夫,凭什么和我们张府相提并论?”
“说的也是,你们张皇后还在冷宫里呆着哪,我哪能和你比!”蓝妃自幼口不饶人,想到什么说什么,张妃却是出自“诗礼之家”,讲究“优雅,语出必有章”,被这么顶了一下,不由得涨红了脸,说到张皇后,那是张家的痛,现在被这么提出来,恼得火直上蹿,扑上去再打,蓝妃哪里怕她,又与她扭打在一起。
发簪,佩饰,叮叮铛铛,两个妃子打得御花园一塌糊涂,合妃等人早已经闻讯赶到,一边看着,一边偷笑,这两个妃子进宫后,气焰嚣张,早就让人看她们不顺眼了,当下只是意思意思地在一边叫道:“不要打了,来人哪,拦住她们!”
两个妃子这么高贵,谁敢上前去拉拉她们的尊贵的手,动动她们娇嫩的发丝?
太监宫女一边围着一圈,远远地叫着:“娘娘!请保重!”“娘娘!请小心啊!”
这架势,不像是劝驾,倒好像是宫女太临们组成了拉拉队,在一边喝彩一般,看得媚流不由得暗笑,看那地上的两个女子,气喘吁吁,那秋香色的裙子,早被对方揉得不成样子,亏了这是锦缎的,若是丝罗的,一撕既碎,两个妃子今天非得要当场难堪,现了玉体不可!
“放肆!这是干什么!”皇帝一声断喝,吓得在场的人一哆嗦,没敢抬头看,人便扑簌簌地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啊!奴才等人拉不开两位娘娘!皇上饶命啊!”
张妃与蓝妃见皇上来了,同时放开了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蓝妃抢先哭道:“臣妾不知道张妃姐姐为什么要针对妹妹?难道臣妾对张妃姐姐有什么不到之处,那么张妃姐姐请指了出来,臣妾改还不行吗?”
“蓝妃姐姐哪里话,妹妹正请蓝妃姐姐指点指点,自从入宫以来,妹妹哪里惹了蓝妃姐姐不快,这样教训臣妾?若是妹妹的错,那么妹妹愿意向姐姐负荆请罪!”张妃哭得梨花带雨,无辜之极。
“朕以为是什么事,原来不过是些许小事,都先起来吧。咳!咳!”光泽咳了两声,哑声笑道:“朕这两天忙于国事,又偶感风寒,哑了嗓子,以至疏忽了两位爱妃,难怪你们无聊得要在此学跌扑了!来人哪,各赐一斗珍珠,两柄玉如意以为小罚,待朕风寒好转,你们再好好罚朕一杯可好?合妃,皇后不在,现在宫中你便是姐姐,怎么不劝着些?今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你再不闻不问,朕可得罚你了,瞧把两个爱妃折腾成什么样了,咳咳!张妃,来来来,你最娇弱,快起来,地上凉,担心晚上病着。蓝妃,你向来淘气,像个孩子似的,教朕拿你怎么办呀,快起来。”
他上前两步,一手一个,把两个打得狼狈不已的妃子都拉了起来,两个妃子娇羞不已,那双厚大的手,和深情微挑的眼尾,让她们的心砰砰直跳,娇羞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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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色”,书上有很多种解释,这里指的秋香色,是那种嫩嫩的橄榄绿,带着点柳叶黄似的黄绿色的,切合春天时,宫中年轻贵人的装束,古代宫中这个时候就是按时令穿着,不撞衫都难,可怜的二妃啊,遇到花花算你们倒霉。
'230'第二百三十章 假宫女 真妖女
这段话极是巧妙地把声音上的不同给掩盖了过去,他学曦和姿态间原本就像,虽然声音不相同,不过用了一句“风寒”也就抵得过去了,还省了最近这些日子宠幸之争,且又轻轻地把合妃推上管事代皇后职之位,让蓝妃和张妃头上多了一道约束,又安抚了蓝妃和张妃,张妃觉得皇上最疼惜自己,蓝妃觉得皇上最爱自己,合妃又觉得皇上毕竟看得最清楚,且又把自己的地位提高了一层,隐然成了后宫之主,更是欢喜,当不得皇上又对合妃悄悄使了个眼色:“快把两位妹妹好好劝下去。【华夏 ;书库 ;wW ;w。H ;Xs ;K】”
合妃顿时便觉得自己和皇上是同一阵线的,笑容满面地帮着“皇上”把闹事的两个妃子劝下来道:“两位妹妹不必生气,有什么事皇上都给你们担着呢,快来人,把两位娘娘的头上手上都擦擦。”
一场后宫闹剧就此落幕,“皇上”似乎极有兴致与各位妃子叙叙情,却蓦地大咳起来,咳得惊天动地的,直咳得众妃花容失色,不知皇上是怎么了,围着“皇上”吁长问短,御花园中众星拱月,极是可观。
美中不足的是,总有一个宫女守在皇上身边,皇上是伏在她身上咳的,看得众妃眼中冒火,恨不得那个宫女死一边去,皇上扶的人是自己。
媚流暗暗翻了个白眼,我们以为我想呀,这是他怕我逃了呢!
眼前一片的喧闹,媚流突然心中有了主意,趁着光泽不备,施巧劲把光泽往地上一滑,光泽顺势往下滑去,但是却压住了她的脚!
媚流扑地跪下来,好像一个怯生生的小宫女,不小心把皇上摔到地上一般,吓得脸都白了:“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手滑,娘娘请饶命啊!”
她对着合妃不住地磕头,合妃不耐烦地把她扯到一边,道:“拉下去,大胆的奴婢!”
一个奴婢竟然敢把皇上摔到地上,这是万死莫辞的大罪啊,光泽明知这是媚流的诡计,看着媚流又哭又叫地被人拉下去,好笑地对着媚流扯了扯嘴唇:“这丫头!”
他的口型也只有媚流看得懂,媚流又哭又叫,百忙中,还能从拉她的人手中扯了个鬼脸给光泽,奶奶我去也!
光泽瞪了她一眼,还真是会找机会。
果然过不多时,押送的人一脸惊惶地回来了,扑地便跑道:“万岁爷吉祥,那个宫女……那个宫女……”
“怎么?”光泽瞪了他一眼,:“说!”
“她……她不见了!奴才们刚把她押送到青台楼那里,结果好像有什么东西飘过,天空一片红光,然后等红光散去后,奴才们便发现那个宫女就凭空不见了!万爷爷明察,奴才不敢说谎啊!”这样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那几个押送的太监吓得魂不附体,几乎晕厥过去。
“皇上”面色冷肃:“你说得可是真的?”
“奴才不敢撒谎!”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皇上”沉下脸来,合妃一看不对,机灵地命人去察看,不久回来的人报告说,那宫女失踪的地方,有奇怪的香气不散,光泽心知肯定是媚流用了迷心智的药,让这些太监造成天空变红的幻觉,想来刚才若是不放她走,恐怕到时产生幻觉的就是自己了,冷冷地道:“国家多事之秋,妖孽必生,朕体不和,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外传!否则一律问斩!”
出了这样的事,“皇上”必然是“扫兴而去”,而宫内对外封锁消息就变得理所当然,宫中人自以为知道“皇上”封锁内外消息的“内幕”,倒也都安然不敢多说,后来皇上连着一个月不曾临幸后妃,反而命后妃们挡写“平安经”,就变得理所当然。
媚流通过密道出了皇宫,这条密道,正是她几次来往于皇宫而无人可挡的护身符,那次自曦和手中逃出来时,媚流发现河底有一打水路可以直通宫外的护城河,而出口正好位于树林深处,这个出口其实很小,若不是媚流上回误打误撞,那是谁也不知道这条密路的,曦和以为媚流是凭着武功进出皇宫,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段公案?
媚流回京后,便将那条密道妥加伪装,让人再也找不到出口,又在那里密藏了一套特制的鱼皮水靠,所以进出时,得以头发与衣服皆不湿,只是脸上的妆自然就花了,好在天已经黑了,她洗去宫女的残妆,踏着月色轻松地回到无情门。
就让今天的傻,随太阳的西落而永远地远去吧!
北藤狂已经回来,见到媚流似笑非笑,道:“今天我得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小姐模样的女子,在路上痛揍一个路痞?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必然是那个路痞调戏那女子,所以那女子愤起反抗啦。”
“不过一个弱女子,能把路痞打得无力还手,也算是奇事一件。”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媚流笑着打太极,这样的大事怎么能瞒得过门主?就是张家的一个妾掉了什么东西,门主都比那妾还清楚那东西谁偷的。
北藤狂见她不肯说在玉睿那里经历的事,只是见她面色已经如常,也不逼她,只道:“这次去宫中,有什么收获?”
“没有什么收获,刚和光泽王爷聊了两句,问起皇上昏睡的事,是不是我干的,然后的事,就是蓝妃和张妃打起来了。”媚流笑得很是开心。
“哦?”北藤狂双目如冰,冷冷地看着她:“你怎么回答曦和的事?”
“我说是我干的,我得知有人要刺杀皇上,便先下了手,至于是谁要刺杀皇上,恕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说。”媚流完全实话实说,这三个兄弟,完全是一个种子种出来的,连看事情的犀利程度都是一样,在他们面前说假话,那是自寻死路。
北藤狂的表情略松,深思地看着媚流:“真话有时反而让人迷惑,你干得很好,他明知是你做的手脚,不过是不会对你下狠手的。不过……媚流,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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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四更,小宇宙偶而爆发一次。
'231'第二百三十一章 活阎罗 死魂灵
北藤狂轻轻一拉,媚流撞进他怀里,被迫抬头看他,她突然笑了,笑得天真又无邪。。
“门主的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歪着头道:“不过除了让皇帝死掉的事外,因为刺杀皇帝,听说要下地狱的。”
“哈哈哈,下地狱,你已经下了多少次地狱了,媚流,你与我,将来就是要下地狱的!你与我是一路人!你怕了?”北藤狂的紫发狂乱地张扬在在黑夜的春风中,黑得如夜融为一体,那冰绿的眸子,不正如地狱出来的索命鬼一般冰寒无情吗?
地狱,他说得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已经身在地狱了!
“从我收留你那一刻开始,媚流,你已经回不去了。这里……”北藤狂拉过她的手,那手纤柔粉润,毫无一点瑕疵:“你的心,你的手,已经沾了别人的血。”
这双手,粉润白晰,如一方粉莲玉雕,没有一点点像练武人的手,这是一双深养娇闺人的手,无情门以“艳”为“杀器”,自然不可能让门下人个个手粗得流露出真身份,这些媚奴们都是练的杀人的媚功,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风,将人一击致命,不需要她们用尽武功去拼搏,所以她的手没有受到一点破坏。
只是这双白玉青葱的手,已经不知葬送了多少条人命。
“我们是人间的阎罗。”媚流喃喃道,看着自己的手,月光下,犹是莹莹生光,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就是从她这双美丽的纤指间,送入真正的黑无极。
这些年来,杀的人太多,从刚开始杀人时的毛骨悚然和惊恐欲绝地夜夜噩梦,到后来面无表情手出气断,有时还能有些闲心对镜梳妆一下方离去,她的手,早不知染了多少血了。
有时午夜梦回,她也会问自己:“何珊瑜,你在这里做什么?”
何珊瑜啊,那个单纯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知晓,包括玉睿,她怎么能让自己污秽血腥的这一生,染黑了那个前世美丽单纯的名字。
她的手,正如他所说,是血腥的,哪怕她已经尽量在维持着她内心的那一片静土。
她从不杀无辜,她甚至求助小孤儿,她甚至……
她甚至冒着得罪北藤狂的危险,救下了曦和的命,为了大璧免于战乱,她周旋在几路人马之间,心累身累,最累的是玉睿的那句话:“你就不能乖一点?”
她真的累了。
她想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报应的,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将来总有一天要报应回来,只是她已经死过一回,大不了再死一回,还怕报应吗?那些被她杀了的人,是否投胎还是不可思议地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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