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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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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烟却是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那轻漾的眼眸中,尽是晶亮的泪光。封在她嘴上的布条,则早已教泪水打湿了一片。
“如今这夏竹烟,你打算怎样处置?”太后眸光一寒,还未等连澈回答,她便决绝的开口道:“夏竹烟留不得!她这般令人忌讳的身份,将来若是为天下人所知,那皇室的颜面何存?”
“她的父亲严广书,即便是如今街头几岁的孩子,也都知道他是乃恶人。”
听得太后此言,竹烟的脸颊上虽残留着泪痕,但神色却是异常的平静辶。
一旁的人得到太后的授意,将封在她嘴上的布条和捆绑在她双手的绳索,解了开来。
深吸一口,她轻轻的阖上了眼眸,那盘恒在眼梢的泪珠,也顺着脸颊滑落。
身子一倾,她重重跪下,颤抖着朝太后扣了一首,“夏竹烟但求速死。”她眼眶中的泪珠悄然滚落在地,轻卷上了细薄的尘土澌。
大殿内的众人都在等待着连澈的抉择,就连清浅也不禁暗暗思虑着,只觉告诉她,他不会让那女子死。
片刻后,连澈眸光一凝,缓缓开口道:“夏竹烟之事朕已有了计较。明日,便会送她离宫,此事母后不宜过多插手。”他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言语中满是不容抗拒之气。
太后转过身,看向了面前眉目沉静的男人。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此番他做了这个决定,已是让步。
若是再加以强逼,便会适得其反。
她不再开口说什么,只是默许了连澈的决定。
眸光一转,她朝旁边的人渡了记眼色。那人立刻会意,欲押着竹烟出太庙的大殿。
行至竹烟身旁时,她却是自己起身,用极深的目光看了眼连澈。随即甩开了那人擒在自己手臂的束缚,“我自己会走。”
缓缓迈开步子,她朝太庙的殿门处行去。
经过清浅身旁时,竹烟淡漠的看了眼她。而这眼神中的那丝绝然,却被清浅收入了眼底。
清浅心中一顿,暗叫不妙,这女子似乎有了轻生的念头。
而此时,缓步朝殿门行去的竹烟猛的推开了跟随在自己四周的人,转而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那根柱子撞去。
清浅瞬间将小手捂上了嘴,惊得大声叫了出来。
电光火石间,一抹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闪了过去,将险些撞上柱子的竹烟截了下来。
反弹的力道让她身子重心甚为不稳,仓皇的朝后退了数步,她重重的跌坐在地。
那固定发髻的簪子也倏地震落在地,她发丝凌乱不堪的倒向了一旁,模样极为狼狈。
兀自垂下头,这个向来温婉女子终是在这一刻,不再掩饰心中的哀戚,悲怆的哭了出声。
“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我只求一死,这也过分吗。”止不住身子的剧烈颤抖,竹烟呜咽着喃喃。
清浅看了眼池宋,方才他是离竹烟最远的人。却想不到竟是他以最快的速度阻止了竹烟的行为。
眸光一转,她看向了身旁的连澈。是他一早便料定了池宋会去救吗?
忽然想到了曾经的自己,纵使不能与连澈相守在一起,但只要能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气息,便也满足。
如今,连澈将她送出宫,便是生生断了二人间的所有。于竹烟而言,这比要了她的命,更残忍。
这便好似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氧气,因此,她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保全自己的爱。
连澈缓缓转过身,看着蜷坐在地哭泣的女子,沉了嗓音,淡漠的开口道:“竹烟,纵使你如此而为,朕的决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明白吗?你在朕身边多年,应该清楚朕并不是有耐心之人。离宫,如今是你唯一的选择。”
不愿再听这男人痛她心扉的一言一语,竹烟激动的用小手捂上了双耳,死死咬着唇瓣,拼命的晃动着脑袋,却未再开口说一句话。
这男人终是失掉了最后的耐心,他绝然转身,不再看她。只是示意旁人将她带下去。
竹烟竟也不再挣扎,只是眼神木木的望着地面,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大殿。
清浅怔怔的看着地上,那女子留下的发簪,竟是微微失了神。
太后再度响起的嗓音忽的打断了她的念想,清浅眸光一转,望向了站在台案前的妇人。
“连澈,你是皇帝。这天下人都在注视着皇室的一举一动,可你今日,竟为了一名女子,破坏了祖宗家法。更不惜为了她,率领禁军闯入太庙,血溅大殿。”
“哀家是不会同意你纳苏清浅为妃的。”
忽然被点名,清浅一点也不意外。如今,终是要轮到自己了吗。
若说今日之前,太后对自己或多或少还有些许怜惜。但如今,怕是早已因方才所发生的事,而全数消磨殆尽。
清浅微低了头,楞楞的看着自己的掌心。一时间,她竟觉得自己在这大殿中难以自处。
隐约中,她听到那人遣退了池宋等人。
连澈修长的指忽的抚上了她的小手,清浅错愕的抬起眼眸,望向了身旁的男人。
男人投给她一记示意放心的目光后,便拉着她的手,一道朝太后踏去。
清浅此时才注意到,殿中除了太后,连澈和自己,其他人早已退到了殿门之外,远远地站着。
待二人行至太后身前站定,连澈看了眼她身后的帝王画像,其中有一幅,便是他的父皇。
拉回视线,他凝着面前的妇人,开口道:“母后。”
身子一倾,他跪了下去。清浅一惊,随即也同他一道跪在了太后与历代皇帝画像的面前。
“这二十三年来,儿子从未向母后恳求过什么。但这苏清浅,儿子要定了她。在她之前,儿子从不知何为情爱。而今尝过之后,便如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连澈薄唇轻动,坚定而又灼灼的道着心中的言语。
“从今往后,儿子想同她一道孝敬你。请母后莫要逼儿子恨你。”最后一句话,无不彰显着他坚毅如铁的决心。
正文 261261。两道圣旨
四下的空气好似凝固了般,没有一丝风的吹拂,他察觉不到任何物件的轻摆之动。
枝叶是静止的,那酒楼的招幡也只是轻垂而下,毫无翻飞之态。
而飘落在地的枯叶,则是被阳光斜斜的映透上,轻泛着点点萧索凋残的灰蒙之气。
良久,时辰终是到了。监斩官执起斩首木牌,朝空中抛出了一袭轻转的弧度,落向了前方。
“时辰已到,执行斩首之刑。”他缓缓开口,拉长了语调辶。
跪于斩刑台中央的女子,轻轻阖上了眼眸,似乎她所期盼的一切,都已化为乌有。
那名壮硕的大汉将她肩头一推,让她的头靠上了身前的石墩。
他伸手将她的发丝撩起,将之拨向了一旁。绾苓白皙的脖颈,顷刻间便露了出来澌。
大汉猛的灌了一口酒,随之将酒喷洒在了刀刃之上,经过烈酒的洗礼,那柄砍刀绽放出了更加寒亮的光芒。
徐方终是将整个窗子都推了开来,他大掌紧紧的握着窗沿,骨节处已有了微微的泛白。
而他的身子,则是倚着窗栏,情不自禁的向前探去。死死的注视着斩刑台上的一切,他连眼都不敢眨一下。
刹那间,斩刑台上忽的涌入了数人,为首的,是身着一袭墨绿锦袍的男子。正待他惊诧之余,竟是听得隔壁窗口有一道清灵的女声猛的传出,“连曦!”她急促的字音中,无不透着惊讶与震撼。
而此时的徐方,则是震惊更甚方才。连曦,乃是梓墨王爷的名讳,亦是郡主的夫君。
将身子更深的朝外探去,他想要看清方才也同样伏在窗口的那名女子的容貌。
她却转身朝雅间内踏去,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是方才自己在走廊上撞到的那名面纱女子。
来不及去揣测她的身份,发生***动的斩刑台便再次吸引了徐方的注意力。
斩刑台下的男子,提气一跃便落在了高台之上。这瞬间的阵势,让台上的几名大汉竟是震住,连连颤抖着后退了数步。
男子负手而立,看向了自己对面的监斩官。眸光一转,他轻瞥了眼将脑袋倚在石墩上的绾苓。
她长长的发丝被全数撩至了一边,皆垂在地面倾散了开来。双目紧阖,她唇角因压抑的呜咽而轻轻颤动着。
监斩官站了起身,看了眼自己身旁的男子,开口道:“梓墨王爷,擅闯刑场,按苍玄律法,可是罪同谋逆。”
连曦看向监斩官身旁的男子,眉目一沉,冷冷道:“今日本王势必要将她保下。”
男子轻笑,恭敬的朝他一揖,“若是奴才没记错,王爷此刻理应奉旨待在王府闭门思过。现如今怎又抗旨闯刑场,这二罪并罚可是不轻。”
这说话的男子,正是奉旨监斩的池宋。
听得池宋的一番言语,绾苓忽的直起了身子,眸光所及之处,是他的靴子。这靴子是自己为他做的。
她曾私心的认为,若暂时不能进入这个男人的心,那么便让他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息息相关。
他经常外出,靴子虽是装扮中最不起眼的,但却能给人最直接的感受。若是穿着合脚,便会一整日都神清气爽,身子也不会乏力。
刚入王府的第一日,她便被人误解为刁蛮的女子。只因她将他所有的靴子都丢弃掉,摆上了自己偷偷为他准备的。
她傻气的将他每双靴子不起眼的地方,都绣上了她喜欢的印记。她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滴的渗入这个男人的生活中。
原本以为在死前,再也不会见到他。可如今,他却是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说着势必要保她的话语。
遗憾的是,她的心却再也无法激起任何涟漪。
轻垂了眼眸,她淡淡开口,“连曦,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原来经历了这么多后,她挣扎过,放弃过,努力过,伤痛过…到了最后,却竟是连恨都失了力气。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望了眼高台下随连曦而来的十余人,她继续道:“带人闯刑场,且都持有兵器,这是重罪。若是为我,不值得。我已没有任何价值。”
连曦看向一脸淡然的女子,冷笑,“你一心想要赴死,本王偏不遂你的愿。”
眸光一转,他不再看她,只是用仅有两人可听到的声音继续道:“若你死了,本王哪天一个不高兴,届时只怕你尚在的父母,日子便不会好过了。”
绾苓大惊,她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她无意中得知这个男人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且规模不容小觑。当时她不懂,他已身为王爷,位高权重。为何还要如此,如今,她隐约感知这男人似乎是想要和那个人抗衡。
现如今,他的所作所为是何意?
一阵眩晕袭来,绾苓阖上眼,本能的摇了摇头,想要甩去这抹眩晕。待她再度张开眼眸时,一只手摊在了她的面前。
诧异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眼,想要从他眸中读出些什么。良久,她却是什么也看不清,瞬间失了神,她喃喃道:“为什么?”
男人回望向她,接受了她的审视,轻挑了眉,他并未言语。
细想了连曦方才的话,绾苓轻轻将小手放在男人的大掌上。瞬间,男人用力一提,她便被拉拽了起来。
男人将她朝自己怀中一拉,因她的双脚被铁链锁住,根本就无法迈开大的步履。
重心一斜,她几乎是直直朝前跌去。重重的撞入男人的怀抱,而他也将她牢牢的接住。
这段时日,绾苓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子虚软无力,她便未挣扎,任由男人这样抱着。
将怀中女子揽得更紧了些,连曦将斩刑台下的众人环视了一番。由于方才的变故,台下已有不少官兵拿着长矛围了过来。
将他与绾苓以及十余个随他而来的心腹,一并围了起来。
连曦唇角一勾,看着怀中女子道:“今日这时辰已过,即便是再要行刑,也得等到明日。”
正文 262262。忠诚于她
待成泰跨入雅间后,一眼便瞧见了清浅,他轻轻颔首,以示礼貌。 清浅便也浅浅一笑,以作回礼。
似乎自花榕府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见二人好似有重要的事要谈,清浅便想着去找店小二准备些吃食,朝连澈知会过一声后,她则径自出了雅间。
来到一楼的大厅,她寻到了店小二让他备些晚膳。待店小二转身离去后,清浅便缓缓踱着步子,在大厅内四周转悠着。
一阵浅浅的鸟儿鸣唤声忽的传入了她耳中,似乎是山岚雀。这嘤嘤而来的方向,正是酒楼的后院辶。
不由想起了秦暮云饲养的山岚雀,这鸟儿的鸣唤声甚为特别。曾听那女子说这鸟儿极为罕见,莫非,这是她的鸟儿?
下意识的迈开步子,清浅朝酒楼后院的方向踏去。
此时,徐方正缓缓从二楼下来,眸光一探,他便发现了清浅,刚想开口唤住她,却见她正朝后院的方向而去澌。
看了眼手中的团扇,他跟了出去。
踏入后院,清浅眸光一扫,发现了一只在空中低低飞着的鸟儿,那金色的羽翼,翅膀上几抹宝石蓝。正是秦暮云的山岚雀。
只是,她的鸟儿怎会恰巧出现在这里?
鸟儿在空中盘旋了几圈,似乎是想要引着她去向一个地方。清浅眨了眨眸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它飞去的方向而行。
才踏出几步,她身后便响起了一道淡柔的嗓音,“姑娘且留步。”
清浅稍稍顿住脚步,眸光朝四周一探,这后院并无其他的女子。缓缓转过身,她看向了唤住自己的人。
竟是之前在走廊上撞到自己的那人,此时他手中还拿着她掉落的团扇。
徐方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呆愣了几分。在走廊撞上她时,她是挽了面纱的。而现在,那抹面纱却已不在。
映入他视线的,是女子绝美倾城的容颜。她脸颊上虽有一道极为浅淡的痕迹,但若不仔细看,是完全看不出的,且这道浅痕,丝毫不会影响这女子的炫目之美。
教眼前女子直直的盯着,他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到大,许是因家族家法的关系,他鲜少与外面的陌生女子接触,唯一熟悉的,都是家族中的女子。
缓步上前,他将团扇递至了清浅面前。垂下头,他没有正视她的目光,只是淡淡道:“这是姑娘方才掉落的团扇,小生现在物归原主。”
看着面前轻垂眼眸的男子,清浅不禁暗笑,这位小哥竟是这般羞涩。
毫不忸怩的接过团扇,她微微一笑,“多谢这位公子。”
扬起小脸,她看向了天幕,寻找着山岚雀的踪影。可此时,那鸟儿早已不知去向。
徐方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瞥了眼她略显落寞的神情,他开口道:“这山岚雀方才朝着西南方飞去了。”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错愕的看向了他,“公子也知道这鸟儿的出处?”
徐方见她似比一名男子更洒脱健谈,便也不再局促。他笑了笑,应道:“因我表妹也养着这样一对山岚雀,故小生对其略知一二。”
清浅轻凝了眉,暗自思虑着。从眼前这男子的衣着打扮来看,也算得是富贵人家出生。看来这鸟儿也并非极为稀有。
见眼前女子眉目沉凝了几分,徐方朝她一揖,“小生姓徐,单名一个方字。今日有幸能与姑娘在此处相识,不知姑娘是否愿告知芳名?”
清浅微微一楞,自己这是被搭讪了吧。
脑海中灵光一闪,她轻笑,“虽说是萍水相逢,但公子如此坦诚,自然是要以礼相待。小女子名唤…慕莲。”
“希望有缘能与姑娘再见。”徐方淡淡的笑了笑。抬头望了眼天幕,似乎已经不早了。今日出来,他就是告知家人去刑部报道,顺便拿任职文书。
此时若再不回去,要是给爹知道,怕是又要挨说了。
朝清浅礼貌的告别后,他便匆匆离去。
见他急急而去的背影,清浅唇角轻凝了几分,真是个奇怪的人。
隐隐中,她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处观望自己,眸光一转,她望向了后院高墙处的石窗。
尽管那人瞬间便消失在了石窗后,但清浅还是看清了他的模样。
那人一袭甚为罕见的银色的长发,轻逸的披散在肩头。一身银灰色的衣袍随快速影动的身姿,盈盈翻飞着。
而让她记忆最为深刻的,是他还戴着一副遮住了眉眼的冷寒银色面具。
清浅对此人甚为好奇,但忆起自己每次都因不听连澈的劝告而惹出了麻烦,她便不再多做停留,径自朝雅间的方向而去。
待她回到雅间时,成泰已离去,房中只剩连澈一人。
清浅透过半掩的窗棂看了眼外面,天色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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