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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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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行至床榻前,她将枕头下的那枚印章拿了出来。轻轻打开精致的盒子,里面却是躺着一枚普通的印章。

    清浅微皱了眉,将印章从盒子中取了出来,拿在眼前细细端详了一番,她却并未发现印章上有什么特殊字迹。

    将目光探向装印章的小盒子内,她却发觉了铺陈的锦缎有些异样,指尖抚上盒底,竟似有什么夹在了中间一般,用指甲轻轻刮开锦缎的接缝处朝里一摸,她将夹层内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个小份层叠的纸,清浅将纸倾展了开来,细细一看。上面竟然全是人名,有些甚至还是目前在朝为官的人。

    她心里微微一惊,莫非这是一份特殊的名册。既然苏夫人嘱咐自己这份东西要收藏好,那么直觉便告知她,这样东西是不可带回相府的。

    将名册收好还原,清浅将它藏于了房中的一个隐蔽位置。粗粗的将衣裳收拾了几件,她便去到宫门处,踏上回府的马车。

    马车停至相府门口,她径自下车,一眼便瞧见了门前悬挂的白色花朵与白绫,那片片雪色,再次染红了她的眼。

    抚了抚眉眼,清浅敲开了大门,家丁接过行装将她领进门后,她并未直接去灵堂,而是从下人处打听了夫人安睡的房间,便直奔那处而去。

    略显颤抖的推开雕花木门,清浅小心翼翼的缓步踏了进去。房中一张红木床塌上,苏夫人身着一袭华贵的锦袍,正安静的躺于上方,双手交握拿着一柄玉如意。

    她一步一步的行至了苏夫人身旁,看着妇人安详沉凝的容颜,就似睡着了一般。她蹲下身子,伏在苏夫人一侧,轻声道:“母亲,该起来了。窗外花开正浓,你该多出去走走…”

    清浅垂下头,颤抖着将额际靠在床板上,任泪珠一颗一颗滚落。小手握上苏夫人已冰冷的手,她用力的紧了紧。

    正如你所说,我并不是你的女儿,我本叫柳璃,只是异世的一缕孤魂。原本的我便早早失去了双亲,没有父亲疼,母亲爱。

    可在这里,你让我体会到了甚少感知的母爱,即便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却仍是从未吝啬过付出,能代替苏清浅成为你的女儿,便是我来到这里,最幸福的事。

    她抬起小脸,站了起身,狠狠的将泪水抹去,小手从她手背移开,却无意中将她已整好的衣袖带乱了几分。

    清浅忙拢上苏夫人的衣袖,替她重新整理了一番。

    衣袖轻撩间,有一样东西却让这个满心是母亲的女子瞬间僵住了动作。

    将苏夫人左手的衣袖稍稍拉高一点,便能看到手背处两块明显的淤青。今日礼部尚书来报,说她是死于疾病,可若是疾病,为何身上会有这样的伤痕。

    清浅眉目沉凝了几分,她开始怀疑苏夫人的死因,平日里回家,她并未听下人说起苏夫人有什么大病大疾,可人却死的如此突然,仿佛还是有预兆般。

    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

    眉间一拧,清浅开始细细检查着苏夫人身上的异样。将她冷凉的身子一寸一寸摸遍,衣裳各处皆掀开查看了一番。

    她却未能发现更多的异常,静静的思虑了几许。她将目光落向了苏夫人的脖颈处。行至床榻前方,她指尖轻探向了苏夫人的脖颈,缓缓朝上探摸着。

    指尖穿行在她的发丝中,清浅按摸着她的头部。

    在抚至头顶的一处时,她只觉有一样东西硌到了自己的手,在此处反复摸抚了几遍,她蹲下身子,用指尖拨开了苏夫人头顶的发丝。

    层层叠叠之下,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枚细小的金属物,指尖用力嵌上那枚物件,她旋转着朝外抽拉。片刻功夫,一枚染上了暗红血迹的细长钢针被她从苏夫人的头顶抽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枚钢针,清浅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苏夫人却是被谋杀的。可谁又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谋害一国左相的夫人。

    直觉告诉她,苏相一定知道这件事,难道他也有参与。亦或是那身份可疑的三姨娘下的手。

    但如若如此,便应是苏夫人无意中发现了什么秘密,所以被残忍的灭了口。

    忽然想起那日太后的话与池宋告知自己的那三个名字,结合种种迹象,所有的矛盾都渐渐的指向了一个人。

    苏相。

    难道他与私开铁矿的事有关,那么苏夫人给自己的那份名册…

    看了眼床榻上神色安然的妇人,清浅的心再次颤抖了几许。咬牙将悲愤的情绪强压下,她暗下决心,不管如何,自己定会让杀害苏夫人的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正文 181181。用名册换你命

    晚膳后回到自己的厢房中,清浅倚在床榻上,凝望着窗外的天幕,等待深夜的来临。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了许久,她眸光朝外一探,夜已浓沉如泼墨与深海的交缠,星子璀璨似耀。

    该是到三更天了。

    撑起身子,她坐了起来,套上绣鞋,缓缓朝门口行去。小手抚了抚眉眼,她深吸了口气,轻轻拉开了雕花木门,眸光轻探四周。

    发现长廊与院中并无一人,就连各厢房内的烛火也几乎都熄灭了去。清浅这才小心翼翼的迈出步子,朝苏相的书房行去。

    一路谨慎的四下张望,走走停停,她终是踏至了苏相的书房前。门是关合的,不知可有上锁,她俯下身子,小手轻轻的摸向了门环处,并没有上锁辶。

    她心中一阵惊喜,忙伸手轻缓的推开了雕花木门,快速窜了进去,她转身将门掩好。借着月光,将目光朝内一探。

    书案后,有两面阁架,皆是摆放的书籍与画卷。清浅步履轻缓的走了过去,屏住呼吸将小手摸上了书籍与各画卷的夹缝处,以及书籍的底部。

    缓缓触至第两面阁架时,她在几幅收好的画卷下方的书籍背面摸到了一个凸出来的圆形罗圈澌。

    这一发现让她想到了电视剧里常看到的暗阁,莫非这个也是。不会有什么暗器出来吧。

    停顿了片刻,清浅将四周再次观察了一遍,随即咬了咬牙,轻轻旋动了那枚罗圈。

    霎时,另一面阁架忽的响起了一阵书籍落地声,她微微一惊,目光望向了那处,只见阁架的第二层有几本书被里部缓缓弹开的数个雕花装饰其中的一个推到了地上。

    清浅一个激灵,几步跨至了书籍掉落的地方,目光朝里一望,被打开的地方竟是从墙内挖空的小方阁,里面存放了一封书信。

    她迅速的将书信从方阁中摸了出来,将信件从信封中抽出,粗粗的打量了一番。这正是苏相和外部往来的书信证据。

    快速的将信件放回信封,她关上暗阁的雕花装饰,将掉落的几本书籍捡拾起来,还到原处。

    将信件攥紧了几分,她转身,欲离去。却猛的发现了苏相正立于自己的身后。清浅神色微微一绷,心脏几乎就要从胸中跳了出来。

    “我的乖女儿,深夜不睡,到为父的书房中做什么?”苏相瞥了眼她手中的书信,目善神和的微微一笑。

    清浅并未应他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苏相挥了挥手,示意跟在身后的男人退出去带上木门。他眸光一转,径自行到了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小的时候也是如此,吵着要看小人书,总是半夜摸到书房中来找。”他缓缓靠上了椅背,幽幽开口。

    清浅几步踏至了书案前,目光落向他,“我当然记得。”

    “你母亲,却总是跟在你身后,每每都将你抓现行。”苏相眸光瞥向了书案上的花瓶,继续道。

    听得他的话语,清浅不由的将手中的书信攥紧了几分。看着他如此淡然平静的说起苏夫人,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她的死因,你知道么?”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苏相不紧不慢的应声,神色依旧淡薄。

    清浅微皱了眉,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发现了苏夫人的死,另有其因。她完全可以用这个发现向连澈请旨,重新彻查苏夫人的死因。

    可苏相既然讲这句话,那么就是,自己在发现苏夫人的死因时,他便已知道了。他甚至早就开始怀疑自己。或许如今他已经做了手脚,将苏夫人的死亡真相掩盖住了。如此一来,即便是告知了连澈,他也没有办法再去查明。

    动过手脚之后,一切的证据应是都被掩盖处理了,死无对证。

    “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觉得太无情了么?”清浅的嗓音微微沉厉了几分,带着些许质问的意味。

    苏相却是淡淡开口,“只能怪她知道的太多,胸怀天下者,不拘小节。要成功,就必定会有付出。”

    清浅冷哼,“你已经有了身份,有了地位,有了财富。”眸光一凝,她嘶吼道:“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如何会明白。”苏相眸光缓缓挑向了窗外。以自己两朝为相的资历,门生遍布苍玄各州府。若当年不是自己扶持连澈亲政,他哪里又会有现在这些。

    可如今,连澈却事事刁难,暗中瓦解自己的势力。他又怎会不知。那个无知的小儿怎么有资格做这万人之尊。

    这个天下,他也要。

    轻轻一击掌,门口进来了一个男人,苏相眸光转向她,“虽然为父也舍不得,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成败就此一举,不能留你。”瞥了眼一旁的男人,他示意动手。

    清浅的脑袋飞快的转动了起来,估计他是想用杀死苏夫人的方法弄死自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过几日就随便谎称一个死亡的理由,又查不出原因,却也只得作罢。

    男人走到清浅身后,将她的双手朝后一扣,从她身上搜到了印章的盒子,将之交与了苏相手中。

    苏相把玩着印章,冷笑,“这个章她果然给了你,你却蠢的带了回来。”清浅神色镇定的看着他,唇角一扬,“你确定名册还在里面?”今日她出门时,便转了念,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和面临未知的一切,她将名册取出来藏好,却将印章带在了身上。

    苏相微微一惊,忙将盒子打了开来,指尖朝里一探,却没有发现名册。他眉间一拧,将盒子狠狠的掼摔在了地上。

    “名册在哪?”

    清浅眸光微凝,一字一顿的应道:“在一个你不可能找到的地方。若我在三日后不回宫,那么便会有一个人将名册和带有你们印记的珍珠,连同一封信一起呈给皇上。”

    她盯着苏相的眼眸,冷笑,“我死不足惜,但若有你苏相陪我一起,也算值得,且黄泉路上,不会寂寞。”

    苏相看着她一副凛然沉静的模样,眸色一沉,向男人再次发出了指示。男人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黑色丸子,将清浅的嘴捏开,塞了进去,随即将她下颌一扣,强制她咽了下去。

正文 182182。挽情楼等你

    二人一路回到玉萝宫,兰翠见她脸色不太好,将她扶坐与软榻上后,便开口道:“这几日娘娘的脸色都不佳,吃的也颇少,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竹烟轻轻的摇了摇头,“算了,上次生病的事教皇上知道了,反而弄的太医人心惶惶。 太后娘娘也为此颇为不悦。你扶我去床榻上睡会吧,再煮一碗驱寒汤。”她嗓音软软的应声。

    兰翠忙将她扶上床榻,替她褪掉了绣鞋。缓缓躺下,兰翠把被衾拉好,替她拢了拢被角,随即转身朝膳坊踏去。

    今日清早,清浅便回了宫,走的时候,苏相并未派人阻拦她。昨夜的事仿若没发生过一般。

    在重华殿替连澈备好下朝后更换的常服与糕点茶水后。清浅便趁他上朝未归的空当独自一人去了御花园散心辶。

    缓缓行在花树小道上,尽管已是暮春时节,阳光明媚的好似流金薄湮,可仍是无法耀进她心里,将她心中的阴郁驱散而去。

    并不算长的路程,她却慢慢悠悠心事浓重的行了甚久。连彦从金銮殿出来后,便步履款款的朝永宁宫方向而去,他正准备去给太后请安。

    路过御花园时,他一眼便瞧见了微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清浅正朝御花园的门口踏去。他并未多想,便几步跨至了她面前澌。

    可清浅似乎仍沉浸在思虑中,并没注意到自己眼前站了人。忽的大力撞上了连彦的胸膛,她被惯力冲的向后一弹,随即便朝地面跌去。

    连彦一个激灵,手臂迅速环上了她的腰身,替她稳住了身形。陡然一拉,二人间的距离瞬间靠近了不少,她的小脸几乎都要贴上了他的胸膛。

    待看清眼前的男人,清浅忙朝后退了几步。向他施了个礼。

    连彦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前的女子,她一副略显憔悴的模样,脸色蕴了抹微微的苍白,而眼下则是透着淡淡的黑影。

    昨日在相府看到她时,脸色也并不好。本想好好的关心安慰她一番,但却明白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没有身份去,加之参加葬礼的人又比较多,便也一直没能说出口。

    苏相之事,他已从连澈那里略知一二。却不知该如何去给眼前这个神色凝重的女子说。

    将来,她的处境会异常艰难。

    连澈已有了竹烟,在这个当口,他是不可能再纳她为妃。且她为罪臣之女,通敌叛国是大罪,凡是和苏相有关系的人,都会被治罪。

    而她,也将不能幸免。

    连澈的性子他非常清楚,果决异常,且绝不会被私人情绪而左右。

    因此,她的前途甚忧。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便再也没有从她脸上看到过爽朗惬意的笑容了。如今的她,坚韧隐忍且心思细腻,与从前的那个她,实是相去甚远。

    他忽然很想看到她的笑。

    倏地的走近,连彦伸出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清浅从淡淡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小手猛的抚上了前额,狠命的揉了揉,“干嘛弹我?很疼的。”

    看着眼前女子因吃痛而显得娇嗔灵动的模样,他微微一笑,戏谑道:“帮你弹走了一只被眉头夹死的蚊子。”

    清浅微微一怔,她一直紧绷的神色,终是缓缓舒展了开来,眉间那浅浅的阴郁之气也瞬间倾散了去。

    一阵微暖的风轻拂而过,她耳际的发丝被缓缓撩至了脸颊处,轻扬了几许。连彦静静的凝着她,随她而动的心绪已荡开了圈圈涟漪。

    他不由的将大掌轻轻搭上了她的肩头,而清浅则是淡淡的,并未给出任何反应。

    “两位好兴致。”连澈同兵部尚书南羽一道,款款从御花园踏了出来。方才下朝后,他便与南羽一起行至御花园商议外部的战事。

    他并无不悦之色,只是盯了一眼清浅,仿佛在说:你一会最好给我老实交待。

    清浅看着对面的男人,瞬间读懂了他的眼神,随即低下头,她朝三人福了福身子,转身朝重华殿的方向行去。

    而南羽也适时的向连澈行了告退礼,转身离去。目光落向一旁的连彦,他开口道:“准备上哪去?”

    “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连彦淡淡应声。

    连澈点了点头,“嗯,一起去吧。”他径自迈开了轻雅的步履,朝永宁宫的方向踏去。而连彦则随在他身后,一道迈开了步子。

    清浅回到重华殿后,便暗自思虑了一番,心想下次还是不要这般和连彦单独见面的好。这样既对他不好,自己的身份也会比较尴尬。

    *******

    随着气候的日渐变暖,季节开始慢慢的进入了芬芳明艳的初夏。这一个多月以来,苏相未再来找清浅,而那日被逼服下的毒药,似乎也并没有很明显的症状。

    这日上午下朝后,连澈召了连彦在重华殿议事。清浅则在茶坊里沏着茶水,方才池宋派了小太监来传话,九王爷也在殿中,教她多备上一盏茶送去。

    端着茶水与糕点跨入重华殿的大门,她目光轻轻朝右一探,连彦正眉眼淡淡的靠坐于书房的红木椅上候着连澈。

    而四周则是数名宫女太监,候在殿内。深吸了口气,将小手紧了紧。她独自朝书房内踏去。

    上回那次与连彦说话被连澈撞见,她知道连澈并不喜欢。所以私底下,她也不愿与连彦有过多的接触,以免引起那人的误会。

    缓缓行至书案旁,清浅将一盏暖茶搁置在了案面上,随即端起了另一盏,亲自递到了连彦的手上,交接过程中,他察觉到茶盏底部似有东西。

    神色淡然的将茶水接过,他大掌微微收拢了几分。

    连澈换好常服,款款从门口踏了进来,瞥了眼二人,他径自行至书案旁的龙椅落座。

    清浅微垂了眼眸,并未看他,只是将茶盘轻轻一扣,朝二人施了个礼,随即安静的退出了书房。

    待二人商榷完一些事务后,他便又召见了几位大臣,在书房议事。

    连彦则施礼告退,独自跨出了重华殿。踏至院外的花树小道上,他将一直微硌的掌心打了开来。

正文 183183。乔装出宫

    *******

    两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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