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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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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茭白到了荷花池边上,就看到水中立了一个人,正是赵葫芦在拔那些枯萎了的荷叶。荷花池里的水浅,只没到了他的脚肚子,但天气实在太冷,池塘边沿处已经结了冰。
  赵葫芦也不知道已经干了多长时间,额头上全是汗水,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茭白自进府之后,同赵葫芦最谈得来,见他累成这样,忙招手叫他过来。
  “怎么了?”赵葫芦问。
  “葫芦哥,你怎么又干上了,小蝶姐不是说了吗,等老爷回来,你就是他的贴身书童,将来没准还是咱们府上的大管家,不用做这些杂事的。”说起这事,茭白神色一动。
  她本是河南人,家里受了灾被卖到人牙子手头,后来又进了苏家。年纪虽然不大,可大约是以前坎坷的经历,这丫头却比普通女孩子成熟许多。
  自知道像她们这种家养奴,将来肯定是会找个家里的下人配了。这赵葫芦好象很受宠的样子,将来肯定是要做大管家的。而且这人口齿伶俐,人也长得好看,将来我若是随了他,却是一个好的归宿。
  想到这里,茭白掏出手帕给赵葫芦擦了擦汗水,脸突然就红了。
  男孩子总被女人成熟得晚些,赵葫芦还没意识到什么,他话本就多:“我在沧州伏侍老爷的时候还不什么活儿都干,咱本就是天生天养的,没那么娇气。茭白,你说啊,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神奇。当初我随了老爷的时候,却不知道他竟然是个举人老爷,还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名士,将来很有可能是要做达官贵人的。到时候,你说,我赵葫芦又是什么光景?”
  说到这里,赵葫芦一阵感叹:“老爷也真是,京城里的日子过得多好,偏偏要隐名埋姓去沧州做巡检。阴错阳差,赵葫芦做了老爷的下人,也怪是我命里该遇到贵人。”
  茭白笑道:“什么光景,将来老爷做了大官,你又是他的大管家,也不知道又多威风。只怕到时候啊,你眼睛都长到头顶去,却想不起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个人儿。”
  “哪里能呢,我赵葫芦别的不懂,却知道感恩。”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到有人低哼一声。
  两人回头一看,却是一脸怒容的小蝶抱着一个白铜手炉站在门口。
  茭白顿时就苍白了脸,颤声道:“小蝶姐姐。”
  小蝶却对赵葫芦道:“葫芦你这是在干什么?”
  赵葫芦放下手中的一柄枯荷叶,道:“这些叶子都干枯了,怪难看的。”
  小蝶又好气又好笑:“难看什么,你这就不懂了,荷叶就要这么枯着才好看。老爷和吴老爷就喜欢这样,说是‘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尤有傲霜枝’你这么一拔,老爷还好,只怕吴大老爷要骂人了。”
  赵葫芦嘿嘿一笑:“那就不拔了,读书老爷们的事情,我一个粗人如何知道?”
  说着话,他就洗了脚上了岸,有嘀咕:“这大老爷也真是,吴夫人还没有过门,吴家人就搬过来住,好象没这个规矩吧?还有那个吴二公子,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这人就不能住进家里来。”
  听他在背后议论夫人的家事,茭白心中大急,不住给赵葫芦递眼色,生怕他说错了话,惹得小蝶不高兴。
  却不想,小蝶却点点头:“葫芦你说得是啊,吴老二这是面目可憎,是不能让他住进家里来,他一个男人,住进内宅来也不合适。不过,你且放心好了,吴老二就是个混帐东西,就算回京城,估计也不肯过来,受到约束。”
  话中的意思好象深以为然的样子。
  茭白听得心中又是一动:想不到葫芦在家中的面子这么大,连小蝶也要给他留三分情面,却不知道在老爷心目中,他又是什么样的地位?
  正要退下,却听到前院一阵混乱,好象很多人的样子。
  “怎么这么乱?”小蝶皱了一下眉头,显得有些不高兴。
  一个丫头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小蝶姐姐,小蝶姐姐,大喜,大喜啊!”
  “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丫头:“小蝶姐姐,老爷回来了,回来了……”
  就听到叮当一声,小蝶手中的白铜手炉落到地上。
  小蝶:“老爷真的回来了,还有谁?”眼泪却落了下来。
  丫头:“回小蝶姐姐的话,除了老爷还有吴老爷和二公子。”
  “快去,快去!”赵葫芦大喜,顾不得穿鞋,一道烟似地冲了出去。
  小蝶也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激荡的内心。
  等到了前院,那边已经立满了下人们。
  苏木和吴家父子正坐在堂屋里说话,赵葫芦则喜滋滋地侍侯在旁边。
  一个丫鬟端了杯茶正要进去,小蝶忙接了过去,“让我来。”
  见小蝶进屋,苏木朝他点了点头,又回过头去同吴世奇说道:“老先生这次去通政司做经历,看起来很是奇怪。按说,老先生你也是正七品的命官,这次交卸了代理转运使一职,对朝廷来说也是有功无过。照道理,应该平级调去地方做正印官才是。”
    
    
第五百零五章 太后诏见

      大概是车舟劳顿,吴世奇一脸的疲惫,叹息一声:“谁知道呢,大约是吴某的名声坏掉了,已为世人所不容,吏治部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再有派遣,索性就让某去通政司养老吧!不过,吴某胸怀坦荡,却是问心无愧。这个通政司的经历,我打算辞了。”
  已经一年没看到吴老先生,小蝶的目光落到他脸上。
  老先生的面庞比起从前黑了许多,但气色看起来不错。这么冷的天,脸上也没有一点风团,估计病已经好完全了。
  小蝶也替他高兴。
  “别啊,老爷子,有官你就做啊!”听到父亲不肯去任职,坐在旁边的吴老二就跳了起来。开玩笑,我吴念祖的衙内梦想还没完成呢,你就想着要去当老百姓,还怎么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不成,你老人家还得硬着头皮熬下去,熬一个拨得云开见月明。
  “小畜生,你懂的什么?”吴大人面色一沉,就要发作。
  苏木忙笑道:“老先生,朝廷若要让你养老,直接就派去南京,或者其他部院就可以了,又为何要让你去通政司?估计定然有其他理由,通政司虽然是个清水衙门,可联络上下,沟通左右,未必不能有所作为,不如去看看,等等再说。”
  “对对对,姐夫说得有理。”吴老二连声附和。
  听到苏木说话,小蝶的目光又落到自家老爷身上。
  同一年前相比,苏木和吴老先生一样,同样是黑了不少。但皮肤间却显出一种特有的光泽。而且,好象个子也高了些,身子也宽了些,整个人坐在那里,上身笔挺,显示出一种刚健的气势,说话中双目有锐利的光芒在闪烁,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
  这气质,叫小蝶又是熟悉又陌生,竟看得磁了,却房间将叉杯放在几上。
  吴世奇叹息一声:“罢了,既然苏木你这么说,本官且去通政司走上一遭吧。”
  老二忙道:“爹爹英明。”
  吴老先生:“我累了,回屋歇息去了。小蝶姑娘,某的院子还留着吗?”
  小蝶回过神来,忙说:“老先生放心好了,你的院子没人敢去碰,已经打扫干净了。”
  “那就好,那就好,还是回家之后舒服啊!”老先生又是叹息,又招呼儿子:“小畜生,你扶我回院。”
  吴老二自*在惯了,心中又畏惧小蝶,如何肯住在这里。忙道:“爹,咱们自有钱,没必要住姐夫这里吧?再说,儿子又没有死,姐姐又没有正式嫁过来,你老人家就住在苏家,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咱们还是另寻一个住所的好,走吧!”
  “混帐东西,这里老夫住惯了,哪里都不去!”老先生的老宅男脾气犯了,拍案怒喝:“小畜生,不孝的忤逆子。这一年来,老夫无论是在扬州还是沧州,都没有睡过一夜好觉。还是在这里住着舒服。你要我走,是不是想要老夫的命?”
  对于一个宅男来说,叫他换个环境,比杀了他还难受。
  老二也不服气,立即和老先生大吵起来,任谁劝也不听,到最后,一扭头朝外面冲去:“姐夫,我另外买座院子,等弄好再告诉你。”
  吴老先生却留了神:“小畜生,你不事生产,什么时候有钱买房子了,是不是贪了钱,站住,站住!”
  可儿子却已经跑得不见人影,自出去快活了。
  看这两父子一到家就闹了这么一处,苏木家的下人们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苏木也是劝了好半天,这才让老先生息怒,让赵葫芦送老先生回院子去。
  等到堂屋里安静下来,苏木才微笑着看着小蝶:“小蝶,这一年来,辛苦你了。”
  小蝶心中一热,眼睛模糊了:“不辛苦,不辛苦,怎比得了老爷在外面吃苦。”
  正说着,就感觉到苏木将她的双手握住:“好了,别哭了,你也是大人了,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叫别人看了笑话。我在沧州又是做巡检,又是做人师爷,威风得紧,能吃什么苦?”
  “老爷黑了。”
  “那是健康色。”
  “老爷胖了些。”
  “胖点才好,太瘦也不成。”
  二人就这么说了半天话,安慰了一阵,总算让小蝶心绪平静下来。
  小蝶又问起苏木这一年来的遭遇,苏木也不隐瞒,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只隐去了梅娘一节。
  小蝶听得惊心动魄,张大小嘴半天,才抽了一口冷气:“原来老爷去沧州是得了皇家的派遣,原来那朱小子竟然是当今圣人……我这是不是做梦吧?”
  苏木一笑:“不是做梦。”
  “对了,那什么公主漂亮不?”小蝶突然问。
  苏木点点头:“国色天香。”
  “可怜的顾三公子。”小蝶又评点了一句。
  这话说得长,不觉到了正午,正要吃饭,突然间,就有下人来报,说是有人拜见。
  苏木接过片子一看,竟然是林森,心中一动,就对小蝶说:“中午不在家吃了。”林森乃是未来的八虎之一,他同自己也没有人过硬的交情,可能不会是来找自己吃酒说话。
  最大的可能是皇帝召见。
  开了中门,就看到林森一身边幅,旁边还停着一辆马车。
  见了苏木,林森就笑着一拱手:“许久没见到苏公子了,听说你回了京城,上车吧,我家大老爷想见你。”
  上了车,走了一段路,苏木却发现马车是朝皇宫行去。
  就问:“林公公,陛下没在西苑吗?”
  林森:“依旧在西苑,今日却是慈圣太后召见你。”
  一听到张太后的名字,苏木心中就犯怵,上次在皇宫里的遭遇太深刻了。这个大明朝第一有权势的女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可下手却非常狠辣,这次诏自己过去,只怕没什么好事。
  就小心问:“林公公,殿下可曾经回宫了?”
  原来,苏木等人是随田侍郎等人的一道回到京城的,昨天按例在通州停了一晚上。
  不过,当天晚上,宫里就派来一队人马将太康接了回去。
  林森一脸的喜悦:“已经见着了,太后老人家心情很好,苏先生你也不用担心。”
  苏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又是疑惑,既然张太后已经不再责怪自己,那为什么又诏我进宫呢?
    
    
第五百零六章 又得去做官

      很快,马车就在紫禁城前停了下来。
  然后,苏木在林太监带领下走了好半天路,总算到了禁中。又查验了身份和腰牌,就到了坤宁宫张太后的居所,被带到一间精舍之中。
  精舍颇宽,地上铺着明晃晃的金砖,里面也没什么陈设,只正面拜放着一面巨大的屏风。
  光线也显得暗,掌了灯,透过屏风上的纱幔,可以影影绰绰地看到后面坐着一具窈窕的身影。
  不用问,这自然是当今垂帘听政的慈圣张太后了。
  除了张太后,屋中再无他人。
  上次来这里给苏木留下的影响实在太深刻,自从离开京城之后,苏木还经常梦见当出在宫中所看到的血淋淋的一幕。
  张太后的身影自然是这处噩梦的主角,对于她的体貌特征,苏木是须臾也忘记不了。今天看到这条身影,自然知道是谁。
  果然,林森上前禀告:“秉太后,奴婢已经将苏木带来了。”
  悦耳清脆的声音传来:“林森,你退下吧,哀家有话同苏木说。”
  “是,奴婢告退。”
  等到林公公退下,随手关了大门,苏木才上前一施礼:“臣苏木叩见慈圣太后……九千岁。”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张太后,叫她万岁吧显然不妥,叫她千岁吧,好象也不太合适。如此一来,岂不是将张太后等同与太康公主一级。要知道,她可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之人,至少在正德皇帝亲政之前如此。
  按说,苏木应该磕头拜见的,可作为一个现代人,叫他跪人却有些不愿意。
  于是,他就随口将将来魏公公的称谓安到了张太后头上。
  屏风后的张太后听到这新鲜的称呼,显然是一塄,然后轻笑一声:“苏卿倒是会说话,平身吧!”
  倒没有追究苏木的不跪之罪。
  苏木顺势直起了身体,屋中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苏木,知道哀家这次召你进宫所为何事吗?”
  苏木凝神小心地回答道:“臣这次不辱使命,将太康殿下请回宫来。只可惜却花费了大半年光景,深负太后厚望,臣有罪。”
  “也不算,太康虽然胡闹。不过,你却能竭力维持皇家体面不失,也算是功过相抵,哀家就不罚你了。”
  苏木心中一松:“多谢太后娘娘,臣不胜感激。”
  屏风后面的那条身影纹丝不动,坐得笔直:“你的密折和太康的信哀家也看过来,你们弄得那个什么银行有点意思。苏木,哀家且问你,若是以长芦盐场的官盐做保,每年是不是能够得那么多利?”
  “自然。”苏木干了这事,心中很是得意。
  “真能每年得几百万两的利?”
  苏木肯定地点了点头:“太后,臣已经计算过了,每年三五百万两还是可以保证的。而且,若是实物的盐或者其他物品,或许还会受气候影响,这东西不会。”
  屏风后的张太后沉吟片刻:“苏木这弄的这个盐票不就是宝钞吗?”
  苏木忙道:“也不是,宝钞只发不收,又没有实物做为担保,信用很差,发行到后来,不断贬值,到最后只能变成一张废纸。臣这个盐票可以自*兑换官盐和白银,信用有保证。而且,将来若是国家或者皇室有急用,可以多印些,大不了提前支出未来的收益而已。也就是自己跟自己借贷,如果操作得当,倒不怕引起麻烦。”
  屏风后面的张太后点点头:“确实是,咱们天家最近几年也实在是太穷了,若不是你弄出这么个新鲜玩意儿来,皇帝大婚、太康出嫁所需要的银子还不知道该从何筹措。就算你这盐票是杯毒酒,哀家也要饮了。”
  苏木听张太后这么说,背心禁不住出了一层毛毛汗:“太后言重了,臣是这么想的,盐票将来要不断地削弱官方色彩,在信用建立起来之后,也不需要同官盐挂钩。到最后,变成一个纯粹的民间商号。当然,这个商号的大老板自是天子和太康殿下。”
  张太后:“不用官盐做担保,民间会认盐票吗,又靠什么信用,难不成你要打着天子的名号?”
  苏木摇头:“在票号彻底流通之后,发展银行肯定已经筹集到海量的白银储备,有这些白银做担保,就足够维护其信用了。太后所的毒酒之说,主要是怕滥印滥发。比如两宋的交子和国朝初年的宝钞都是如此,可交子和宝钞都是有国家印制。一旦国家有事,户部和大臣们不想着开源节流,第一时间就想着印票。毕竟,印一张票子比起开源节流也来得容易得多,还没有什么麻烦。如此一来,币制不彻底糜烂才怪。发展银行如今说穿了已经是皇家的产业,自家的土地自然要精耕细作,竭力养护,怎么可能干滥发钞票,摔掉自己的饭碗,砸自己招牌,杀鸡取卵的事情?”
  屏风后面的张太后听苏木说得有趣,扑哧一声轻笑起来:“苏木,你所说的话哀家虽然不完全懂,却隐约觉得有些道理。确实啊,自家的产业自然要小心维护的。依哀家看来,先帝所说的大臣有四种:公、忠、廉、能。你苏木公不公不好说,加上又有人说你爱钱,廉洁肯定是谈不上的。但对陛下和我皇家却是忠心耿耿,又有许多高明的生财手段,能字也占得上。有这两个长处,就够了。”
  她这一笑,屏风后的蜡烛一个闪烁,纱缦上那条身影也跟着摇曳多姿起来。
  苏木有些羞愧,但心中却暗暗高兴:“古往今来,统治者用人最看重一个忠字,如果你还是个能臣,肯定是要简在帝心的。”
  他忙道:“臣惶恐。”
  张太后又满意地笑了笑:“你这次能够为陛下和哀家筹集这么多银子,居功至伟,你说,哀家该怎么赏你。”
  苏木:“臣不敢。”
  张太后依旧端正地坐在屏风后面,说了这半天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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