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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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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懒得管他。
  前一世的苏木本从小就父母双亡,认清冷暖的事情见得多了,也不放在心上,表情依旧淡淡的,一脸的轻松,只顾着用筷子夹几上的食物受用。
  记忆中这个苏大公子在家中待遇极低,穷困潦倒,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粘过荤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这么个喝酒吃肉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世人诽我谤我笑我以及不堪我。如何处治乎?
  避他让他不理他,过几年,你且看他。
  是啊,除临异界,且熟悉一下情况。以我苏木现代人的见识,还怕过得不好?
  君子立于世,不较一日之长短。
  不片刻,几上的酒食就已下肚,苏木意尤未尽。
  “哈哈,堂兄你一个人吃开了?”大笑声中,得意扬扬的苏瑞声和几个读书人走过来,立在苏木身前,轻蔑俯视:“苏木,这几位都是保定府学的前辈,为弟打算今年参加本府的院试,夺一个秀才功名,只打算向各位兄台请教。诗会已经结束,不如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也好打听些童子试最后一关的情形?”
  “承蒙相邀,可惜苏木另外有事在身,就不去了。”
  苏木站起声来,朝众人作了一揖,可惜却没有人回礼。在大家的心目中,这人不但连读书人都不是,甚至还是个呆子,根本就不用理睬。
  苏瑞声一拍自己的脑门“哎哟”一声:“为弟却是忘了,兄长你连首简单的咏柳诗也做不出来,更别说八股时文,试帖诗了。如今,就两县试和府试两个考场都没进过,院试同你又有什么关系?”
  叫完这一声,他虎下脸,正色道:“兄长不能读书,走不了科举这条路也不打紧。这世上之人也不尽是读书人。你脑筋不灵光,家里人对你也没什么苛刻的要求。人有贤有愚,可读书上进这个志气却不能丢。你看看你这几年可曾翻过一页书,写过一个字?这不,今天就丢人了,真真是自甘堕落了!若你还知道羞耻为何物,就回家去好生温习功课,过得几日就是县试,好歹也把这一关给过了,免得给我苏家丢人。”
  这口气,倒像是当哥哥的在教训兄弟,说得义正词严。
  苏木没想到他说出这种话来,不觉愕然。
  说完,苏瑞声哈哈一笑,也不等苏木说话,同一群书生扬长而去。
  看着苏瑞声的背影,苏木摆了摆头,这个矮黑胖子还真是“作”啊!“不好,这鸟人把我从城中接到这里,如今又把我丢在一边,等下我苏木岂不是要步行十几里地回家?”
  苏木不觉苦笑起来。
  刚才这一场闹剧,说句实在话,还是让苏木心中有些不痛快。
  不过,在官道上走了半天,身体也热起来。
  路边依旧是许多柳水,阳光明媚,暖风中,那些白色的柳絮漫天起舞,落到地上、肩上。
  伸出手去,触摸到的是一片轻柔。
  眼前是一片盎然绿意,原野开阔,青天一碧,看得久了,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其中。
  苏木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嘿,大明!
    
    
第四章 祸事来了

      头上有伤,路也远,这一路行去,却也有些累人。
  走不了半天,身上便满是大汗,便去河边洗了把脸,又将散乱的头发束到头顶。
  水波中倒印着一张略显稚气的脸,却是剑眉星目,颇为英俊。
  苏木不觉点了点头,这具皮相倒是不错,至少比以前的我要帅上三分。
  等进了保定城,已是下午三四点钟模样,阳光照亮了保定老城的城墙。古人午饭都迟,正是动火的时辰,有炊烟冉冉升起,在天空中连成一片,宛若大副古典水墨画卷,而他却是画中人。
  清苑县和保定府的治所都在保定老城,城中有人口十来万,这在明朝却是相当地了不得。严格说起来,保定应该是这一时空北直隶的第一大城,副省级的城市。
  保定府北接顺天,南控真定、河间,连接南北,沟通河北山西,正好处于河北平原的垓心位置,有商贾行人往来不绝,是北中国除京城之外的第一等繁华之地。
  这时间,石家庄还没有出现,天津也不过是一个军事要塞,保定作为商业重镇,在北直隶中占据重要位置。
  后世建国初,中央曾经想过将保定定为河北省的省会。但考虑到石家庄位于京汉铁路枢纽位置,这才让石门成为河北省的首府。也因为如此,保定才逐渐衰落下去,到现代社会,已经沦落为一个三线城市。
  凭着记忆在街上走了半天,就来到一条清静的小巷,最尽头是一座宽大的庭院,占地甚广,正是苏家的老宅。
  苏家祖上出过两个知县,官宦门第,诗礼传家六代,整间宅子扩建过好几次,有六间院子,三十四个房间,花费巨大,院子里遍植奇花异草,已成保定城中一景。
  到苏木祖父一代就没有人再得过进士功名,有官职在身。苏家又多是书生,不事生产,家道逐渐中落下去。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族中在城中依旧有六七间店铺,城外还有两百来亩水田,堪堪维持族中百余人的吃穿用度。
  表面上看来,苏家依旧是清苑第一大族,依旧光鲜。
  不过,这间大宅子同苏木却没有什么关系。
  他住在离宅子最偏僻的一个小角落里,地方不大,也就一座七十平方的小四合院,里面有三个小房间。
  靠北那间归苏木所有,靠西是书房,另外一间则住着服侍自己的侍女小蝶。
  早年苏家大房住的可是宅中最大在漂亮的院子,还有几个婆子丫鬟和奴仆的,后来大房沦落,苏木就被赶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下人们都被三房和四房分去。
  大约是觉得堂堂苏家大少爷手头没个使唤的下人传出去名声不好,家族就将小蝶派了过来,打扫卫生,洗洗衣裳什么的。
  院子正中种着一颗合欢树,正春天,绿意昂然,显得颇为清雅。
  记忆中以前那个苏木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好象就没进过书房,可一推开门,里面却显得非常干净,书架上整齐摆放着上百本书籍,定睛看去,四书五经俱全,其中还有几套朱熹的注本,这可是这个时代有志于科举的读书人案头必备数目。
  这可是只能珍藏于图书馆珍本部的善本啊,如今却就这么摆放着。
  前世苏木本就是个文科生,对于文史有着强烈的嗜好,心中顿时一阵狂跳。
  看了半天,却晒然一笑,现在可是明朝,这种书到处都是,几十文一本,也没什么希奇。
  将手放在书籍上,脑海中以前父亲教授自己读书时的情形却突然浮现出来,强烈的信息立即在脑中盘旋不息,如同一个巨大的铁锤重重一敲。
  这巨大的冲击让苏木身体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
  他突然明白过来,这是他幼年时师从父亲读书时保存在脑子中的记忆。以前那个苏木因为有些呆,对于读书和科举也没什么兴趣,等到父亲去世,整日都是懵懵懂懂的,从来没有翻过一页书本。如今,这具身体换了个灵魂,那些记忆顿时就冒了出来,试图与新主人融合。
  记忆这种东西很是神奇,有的事情你本觉得已经忘记了,其实它一直就隐藏在那里,等到合适的机会就会突然出现。
  飞快地翻着书本,结合着父亲当年的讲解,慢慢吸收着,这情形很是古怪,却又无比新鲜,恍惚中,苏木就好象回到了大学时的课堂中,被导师耳提面命。
  这感觉,真有些酣畅淋漓。
  翻了几本书之后,苏木从一本朱熹注解的《大学》中看到一张地契,正是大房名下的六十亩水田,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财产,安身立命的本钱。
  “这六十亩水田也值几个钱,有了这个基础,或许能够做一番事业吧……”
  苏木出了一口气,肚中却咕咚一声,不觉一笑。先前走了那么远的路,腹中已然饥饿。
  正欲到外院的伙房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随便对付一下,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田契揣进怀里,出门一看,来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这小家伙稚气未脱,五官却端正皎好,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就是有些瘦,屁股虽然浑圆,却显得小,腰也细得惊人。
  这人正是家族派到大房的照顾自己的丫鬟小蝶。
  小蝶走得满头是汗,脸上却是慌急和凄苦:“少爷,出事了,出事了?”
  这小姑娘苏木是知道的,她当初被派到大房来做丫头心中还是非常不情愿的。
  苏家上下几十口人,又成天呆在一间大院子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
  人一多难免就有攀比,即便下人也是如此。比如跟了一个好的主子,自家的身份和地位也随着水涨船高,跟错了人,自然要被府中其他人欺负。
  小丫头摊了苏木这么一个呆子,平日间在府中也过得颇为郁闷,当着苏木的面也是抱怨连连。
  可照顾起苏木来却是无微不至,这姑娘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一想到这些年同她单独相处的日子,苏木心中就是一阵温暖。
  “小蝶,别急,有话屋里说。”微笑着将福伯引进书房,又将桌上的一把折扇递过去:“坐下说话。”
  “少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坐得住?”小蝶秀眉一扬,接过扇子拍在桌上,也不坐,不住顿足。
  苏木约看这个小家伙,心中越是觉得有趣:“不急,有话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大约是苏木镇静的表情感染了小蝶,小丫头也不像来时那么慌乱,坐下喘了几口大气:“少爷,以前你虽然有些呆气,可还是晓得些事项的,也就是读书不成。可这次你不小心摔坏了脑袋,又在诗会上交了个白卷。到如今,整个保定城都知道少爷你彻底变成了傻子,少爷,是不是这样啊?”
  小蝶一边说话,一边担心地看着苏木的脸。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坐实了傻的名号了?”苏木苦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反问:“小蝶,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摔傻了吗?”
  小蝶上下端详了苏木半天,这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笑容:“原来少爷没傻,我这就回报三老爷和四老爷。”
  说完,就要朝外跑去。
  苏木:“等等,你刚才所说的祸事究竟是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小蝶就气愤地叫起来:“大少爷,你摔得那么重,还去参加什么诗会?三老爷和四老爷听说少爷你彻底傻了之后,说是大房无人,准备将三老爷家的二少爷苏瑞声过继到大老爷名下,以免得大房断了香火。三老爷和四老爷通知下来,明天中午开宗祠,会同族中长者商议此事”
  “苏瑞声过继到大房来,就为大房无人这个理由?”一想到苏瑞声要做自己的亲弟弟,苏木就觉得不可思议,再说,我苏木全手全脚,又不少零件,大房将来又怎么会断了香火,不通,不通得紧。
  “少爷,你怎么还看不明白,过继是假,图谋你手头那六十亩水田是真。我们苏家看起来表面上倒是光堂,其实还是很难的,三老爷和四老爷手头都缺钱。再说,谁会嫌自己太富。到时候,只要瑞声少爷过了房,就会以你是个傻子为理由,将田地夺了过去,然后三房四房二一添做五瓜分了。如今也好,既然少爷你没有彻底变傻,我就回三老爷去。”
  “回来,去回什么话,有用吗?宗祠一开,我苏木有是小辈,如今坏了名声,要捏扁搓圆还不由着别人。”苏木皱了下眉头,叫住小蝶。
  如果事情真如小蝶所说,估计三叔和四叔已经觊觎自己手头的水田有一段日子了,怎么会因为一个小丫鬟的一句话而罢手。
  这事倒是有些麻烦。古人宗族观念极强,家族对于族中子弟有着极大的控制权。这种事情本就是苏家的家务事,就便报官,也不会有人管。
  苏木名义上是苏家大少爷,可月份钱什么的一文没有,这些年全靠那六十亩地的租子混日子,乃是他赖以活命的根本,若就这么交出去,岂不要矮饿?
  自己苏家的两个叔叔还真下得了手,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苏木前世本就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生活,什么样的苦日子没经历过。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虽然恼怒,却不害怕。
  见苏木如此,小蝶一楞,突然想起自家少爷本就是个呆子。虽然被被彻底摔傻,可呆子比起傻子却好不了多少。
  心中一急,眼泪就落了下来:“少爷,你可得快点想法子啊,若是被他们夺了地去……你你你,你以后该怎么活啊?”
  “不过是六十亩水田罢了,每年也没几两银子。”苏木淡淡地回答。
  确实,这六十亩水田是值一百两银子,可秋收时佃户先要分去一半,然后又要上皇粮国税。到最后落到自己手头,也不过十两银子的粮食。这十两银子,也只能让自己维持基本生活,不至于饿死。
  若是将地卖了,以此为本钱投资到其他行业,只怕用不了几年就能回本,古人的土地情结有的时候确实让人无法理解。
  若我能早几年附身在这个苏呆子身上,将地买了,干其他营生,早就风声水起了。
  恩,不行,这事得想个法子妥善的解决了。虽然我苏木不在意那六十亩水田,可这本是我大房的私产,又怎能平白被人夺去
  被人欺负的感觉非常不好,不争回这个场子,念头不通达啊!
  “咳,少爷,这……可怎么办啊!”小蝶还在抹眼泪:“清官难断家务事啊,熟是熟非,也辩不出一个理来,三爷四爷毕竟是少爷你的长辈,要不,今天晚上去向他们求个情,或许念在叔侄一场,念在去世的老爷份上,两房老爷不至于下此狠手。”
  “清官难断家务事。”苏木眼睛一亮,突然有了主意。
  自己两个叔叔毕竟是长辈,又掌握了苏家的话事权,他们又铁了心夺大房的产业,去求情,肯定是不成的,反白白受人侮辱。可若要同他们伦理,辈大一级压死人,真开了宗祠,又怎么会有自己说话的余地。要想平安地渡过这一关,就得借势。
  时间紧迫,当下,苏木也不废话,立即站了起来:“小蝶谢谢你给我带信,我另有要事出门。”
  “少爷你这是要去哪里,都火烧眉毛了,少爷……”
  “去县衙。”
  “少爷,这事去报官也没用啊,晚辈告长辈,根本就告不倒!”
  “谁说要报官了,我去找人不行吗?”苏木微微一笑,突然问:“小蝶,这些年蒙你照料,辛苦了。往日间我这人也活得糊涂,不知道你的好。谢谢了!”
  小蝶一呆,又要哭,却看到苏木笑得从容淡定,眉宇间竟隐约有老爷在世时的神采。
  今天的少爷是如此的陌生,同往日相比,好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他摔了一交,反摔聪明了?
  一时间,小蝶陷入恍惚之中,却不知苏木什么时候走了。
    
    
第五章 阴差阳错把名报

      县衙门距离苏木家大约一里远,门口正对着两一横一纵两条街。
  纵的那条街名字很俗,衙门口,当初取这个名字的人也够懒的。
  横的那条叫书院街,因街边的县学书院而得名。明朝乃天子于读书人出身的官僚集团共治天下,以文教兴国。县衙门和县学是国家机器中最重要的两个部门。
  正是吃午饭的时节,加上又不是赶场天,街上只稀稀落落几个行人,显得很是安静,有朗朗读书声从县学里传来:“《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佳人。宜其佳人,而后可以教国人……”
  正是《大学》中的名句,意思是:诗经上说,桃花绚丽多彩,枝叶多么繁茂,这位女子出嫁,一定会让一家人都其乐融融。一家人和睦,而后才能教化全国的人。
  苏木心中感慨,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这情形让他回忆起大学里的情形,书香四溢,古雅之风,中人欲醉。
  今天的天气有些热,县衙门口立着两个衙役,二人被太阳晒得有些懒,身体也是歪歪斜斜的没个正形。
  见苏木朝里面走,一个衙役才直起身体,伸手将他拦住:“干什么的?”
  苏木一拱手:“在下想求见县尊大老爷。”
  大约是见苏木一身读书人打扮,衙役也挺客气:“可是来报案的,看你径直朝大堂闯,应该是刑事案子?”
  苏木忍不住一笑:“却不是。”
  “哦,不是刑事案子怎么走正门。若是寻常民事纠纷,得去二堂,还有啊,看你模样也是个读书相公,怎么不知道这点。若是民事案子,得先找宗族的族长,实在解决不了,才会同里、保报到县尊大老爷这里。”
  苏木没想到古人还有这么个讲究,一楞,这才想起,明朝虽然是中央集权制,可政令只能下到县一级。民间若有事,得先由宗族自行解决。若是越级上报,官府根本不会受理。
  皇权、政权、族权,一级一级,构成一个呆板而井然有序的社会形态。
  苏木:“在下不是来报案子的,就想拜见一下县尊。”
  衙役:“原来如此,县尊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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