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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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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忍无可忍,又是拍了一下桌子,怒视丈夫。
  宗真忙住了嘴:“怎么了?”
  “看你办的好事,对对对,你自顾在外面吃酒快活,却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发生什么了?”
  “客栈老板娘来过了,就是你请的那个媒婆。”
  “啊,老板娘来过了,她可是个能说的,梅巡检可答应这门亲事?”宗真一惊,忙问。
  “呸,你也好意思问?”王氏性格火暴,朝丈夫吐了一口唾沫,叫道:“人家梅巡检不答应!小妹婚事这么大一件事,你竟然不同我商量,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不答应?”宗真一呆,心中顿时乱了起来。
  如果小妹不能嫁给梅巡检,那被巡检司扣押的人货就不能拿回来。
  真报上去,那六条人命就算是交代了。
  先前他还在白老大那里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过的,如果救不出人来,以连山会的做事习惯,定然要同他宗真不死不休。
  江湖行走,刀下见血本是常事,宗真倒不惧怕。
  可问题是,如此一来,他宗真岂不变成食言而肥,说谎话哄人的骗子?
  要知道,在以前,别人一提起他,都会竖起大拇指说一声“好汉子”、“真英雄!”
  可从今天开始,别人都会拿他宗真当成无耻小人,然后狠狠地吐上一口唾沫。
  真到那个时候,还不如死了。
  宗真好不容易才博得今天这种江湖地位,一想到这可怕的前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王氏还在怒骂::“宗真,你真是吃猪油蒙了心。梅巡检那人我也听说过,人家什么人物,少年得意,怎么也算是上得了场面的人,怎么什么人,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说句难听的话,人家要讨老婆,不知道去娶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咱们家小妹生得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黑又小,人也丑,怎么能高攀得上?就算不看相貌,这沧州城中的富贵人家,大家小姐多的是,什么时候轮得到咱们宗家?”
  “其实,小妹自己也想得明白,只想将来许个清白人家,知道疼人的,平平安安过日子就好。现在可好,你想攀高枝,被人家回绝了,丢人,丢人啊!”
  这话说得声如霹雳,中气十足,隔壁宗真的妹子又小声哭起来。
  宗真面上阴晴不定,突然一咬牙:“不行,这婚事无论如何得做成了。就算做不了正妻,做妾也成。大不了我宗真将所有家产送过去,再跪在梅巡检面前磕头!”
  “什么,你疯了!”王氏尖叫一声,张开十指朝宗真扑过去:“姓宗的,好不要脸,我我我,我跟你拼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硬塞

      宗真一想敬畏妻子,见老婆如疯虎一样扑过来,十指朝自己脸上抓来。
  惊得朝旁边一闪:“别抓脸,要见人的!”
  “你也知道要见人!”王氏一边哭号,一边拉住丈夫的衣裳:“将妹妹送给别人当小老婆,你也不怕被人耻笑,今天就是要抓你的脸,让你没脸!”
  可怜宗真也算是沧州城中数一数二的好汉,如果换成别人,别说一个王氏,就算再来十个也轻易地放倒了。
  可老婆积威日深,却不敢还手,只得又一闪。
  “哗啦!”一声,穿在身上的袍子就被王氏撕了下来,落出一身斑斓的刺青。
  却见到,他壮硕的身上全是威猛的苍龙,从脖子直绣到手腕。
  四个孩子同时拍手:“爹,你身上的龙真好看!”
  “爹爹,我也要刺!”
  “姓宗的,别躲!”抓不着丈夫的脸,王氏一边哭号,一边在宗真身上胡乱挖着。
  只片刻就抓得稀烂。
  四个熊孩子还在拍手笑着:“龙都抓烂了!”
  “不好看,不好看了!”
  “哇!”突然间,从门口中进来一个批头散发的女子,大哭一声,就将四个孩子抱住:“别打了,大哥,嫂子,别打了,小心吓着孩子!”
  这人正式宗真的妹子。
  只见,这女子大约十六七岁,又瘦又小,皮肤黝黑,五官倒是清秀,只可惜脸上全是雀斑,看起来丑得厉害。
  如果苏木在这里,又看到宗真妹子的相貌,定然会怒吼一声:“宗真,**你宗家十八代祖宗,这么个妹子就想硬塞给我,当我梅老爷什么人?本大人又不是拾荒的,你硬塞给我不要紧,可侮辱了我的审美品味却是不可原谅。”
  看到妹子出来,王氏也落下泪来:“妹子这事你别管,带孩子回屋,嫂子替你做主。”
  宗小妹从小就由王氏带大,在王氏心目中,小妹就好象自己的亲女儿一样。
  宗小妹妹哽咽地点了点头,带着侄儿们了出去。
  等她离开,王氏族又朝丈夫吐了一口唾沫。气得浑身颤抖地指着丈夫:“宗真你个畜生,真真是丧心病狂了……”
  话还没有说完,让她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宗真却猛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是我宗真不好,是我混得臭,这才家妹子吃亏。这次,咱们家算是遇到大难了!”
  在王氏看来,丈夫虽然畏惧自己,可那是心疼她早年为这个家所吃的苦。可骨子里,宗真是个争强好胜,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别说流泪了,让他跪一个女子,还不如死去。
  丈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王氏心中一慌,也跪了下去,小声问:“怎么了,掌柜的,这究竟是怎么了?”
  宗真抹了一把眼睛:“我宗真也是一条汉子,就算被人砍了脑袋,眼睛也不带眨一下。可是,这次我却是将脸面都丢见了,今后还怎么在世界上做人?”
  说着,就将这事的来龙去脉同王氏说了一遍。
  丈夫靠着什么行当养活了一大家人,又置办下这点家业,王氏心中自然清楚。
  实际上沧州依靠长芦盐场过活的人没有十万也有三五万。这其中包括盐商、盐丁、脚夫、船夫,当然还包括私盐贩子。碰到手了灾,朝廷的赋税又催得紧时,不少良民都会放下锄头去走上一趟私盐,如此可保一年的吃穿。
  倒不觉得走私盐又什么了不起,至于被官府捉去的,也只能怨自己运气不好。
  回想起来,丈夫如果不赶这个,只怕这四个孩子也保不住了。
  对于丈夫在这几年中积攒下的家业,王氏也挺骄傲的。
  不过,同丈夫担心以后没脸见同行不一样,王氏想的却是一家老小和宗真的安全。
  盐枭们的凶残她也是有所耳闻的,杀一个人跟杀鸡一样,丈夫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若不妥善解决了,常年在外行走,免不了要被人报复。
  她心中一凛,顿时色变,也顾不得生气,叹息道:“你啊,就是好面子,爱跟人吹牛,这下可如何是好?”
  宗真红着眼圈,颓然道:“罢了,妹子给梅巡检做小一事以后休要再体。大不了我宗真携着家人出门去躲上十年八载,颇出去这张脸不要了。”
  “可是,这家业……”
  “都什么时候了,家业什么的也顾不上了,对了,家里还有多少细软?”
  王氏黯然道:“家里的钱都押在货上,唯一的那一点浮产都被你换成了金子,又给了阿牛,如今,只余十两不到。”
  “没办法了,以后只怕娘子要随我吃苦了。”
  “只要一家平安,吃苦到是不怕,只可惜了四个孩子。”一想起忙碌了这么多年,眼见着日子过得红火,如今却是一场空,王氏再坚强也经受不住,眼泪落了下来。
  宗真突然哈哈一笑:“娘子且放心好了,读书人有一句话,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宗真大好男儿,就算去了哪里都饿不着你们。”
  这一笑笑得豪迈,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甘。
  听到这话,一向坚强的王氏伸出手去握住丈夫的手,大声号啕起来:“走,一道走,只要有你在身边,奴家也不怕!”
  “大哥,大嫂,我愿意嫁!”正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声哭泣。
  宗真夫妻二人转头看去,却见着宗小妹跪在门口,一张丑脸上已经湿了一片。
  “妹子你这是干什么?”宗真吃了一惊,忙一抹眼泪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就要扶起妹子:“你且放心,大哥但凡有一口气在,也不能将你送给别人做妾。我宗真好歹也是个人物,自家妹子自然要选个好的夫婿。”
  却不想宗小妹力气好大,一晃身体,却拉不起来:“哥哥不要再劝我,我自小由哥哥和嫂子养大,日思夜想的要报答哥嫂大恩。如今,家里遭了这么大的难,既然哥哥有用得我妹子的地方,我怎么能不管。若哥哥再拉,妹子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到这里,她凄然一笑:“做女人的嫁谁不是嫁,那梅巡检好歹也是个官儿,给他做妾我也不亏,总强似给贫苦人家做大房,受一辈子苦。我心意已决,哥哥嫂子不要再劝了。”
  听到妹子这么说,宗真又是伤感又是难过,再说不出什么来。
  “妹子,妹子,我的好妹子!”王氏一把抱住宗小妹,两人哭成一团。
  这个时候,隔壁那四个熊孩子将脑袋探出来,见父母和姑姑哭得厉害,倒不害怕,反咯咯地笑个不停。
  宗真心中叹息一声,这些年家中日子越发红火,这四个小兔崽子就没吃过什么苦,又如何知道人世间的艰难,如果真弃家而去,从头开始,他们不知道遭多少罪。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妹子说愿意给梅巡检做妾,一想到这四个孩子,他突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当夜,夫妻二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是夜不能寐。
  还是宗真忍不住:“夫人,你也睡不着啊!”
  王氏叹息道:“事情已经成了这样,那小妮子的性格我最清楚,毕竟是我一手一脚养大的,外柔内刚,一旦决定了个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哎,这个要给人做妾,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按说,梅巡检一年也有几百两入项,都快赶上你了。如果他能够对妹子好,将来再生下一个儿子,即便梅巡检讨了娘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应该也会怜惜她几分。”
  宗真闷闷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将来能不能生儿子,得看老天爷的安排。”
  “对了,这事还有一些不妥当的地方。”王氏毕竟是个女子,心也细:“先前你叫媒婆去提亲被梅巡检拒绝了,这次又要将妹子送过去做妾,只怕他未必肯答应。虽说纳妾一事也不需要举行什么仪式,双方说好了,直接送过去就成。但妹子生得实在太仇,只怕梅巡检看不上。”
  “啊……的确是……”宗真本一厢情愿地要同苏木攀上亲戚,可听老婆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娶妻娶德,纳妾只看两点: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宜男之相。
  宗真讷讷几声:“这……这事只怕要适得其反。“
  他突然有紧张起来。
  王氏突然问:“老宗,妾身想问问你,这男人和女人上床,是不是一定要看相貌?”即便王氏再大大咧咧,这话说出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宗真想了想:“也不是,这吹了灯,都一样。”
  “那就好!”王氏:“能不能想个办法直接将梅巡检和小妹直接送进洞房中去,到时候昏天黑地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行了。”
  宗真脑子有些不够用:“娘子请说。”
  王氏:“明日午时,你找上门去,也不说接亲一事,先灌他一个大醉,然后叫客栈老板娘偷偷将小妹送进梅巡检的屋里。这男人想来都跟你一样,一喝醉了,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色yu攻心,也顾不了那么多。你不是要求着那梅巡检办事吗?一旦入了洞房,见火候差不多了,你就撞进屋去,拉住梅巡检就叫屈。那梅巡检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物,又不是娶妻,就算见到小没长得不好,也不好意思翻脸。否则,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你就去衙门告他,说他辱了良家女子的清白。”
  宗真抽了一口冷气:“娘子好心计,明日我就找客栈老板娘商量一下,再许下厚利。君子有成人之美,这是好事,想必那老板娘要干的。”
    
    
第三百六十九章 队伍终于回来了

      扣押宗真的船队的巡检司兵丁一出去就是好几天,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过来,苏木心中也有些急噪,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感觉到第二日起床时尤为强烈。
  照例吃了早饭,在院子里看书,坐不了片刻,一个小伙计就拿着张帖子进来。
  苏木一看,又是宗真。
  帖子上宗真用恭敬谦卑的语气说了半天废话,最后又道昨日得罪了梅大人,心中惶惑不安,今日午时在客栈雅间设下酒宴,向大人赔罪,请梅巡检届时务必赏光云云。
  说句实在话,苏木已经有心放宗真一马,倒不是他对这个盐枭有任何好感。实在是可怜那几条人命,毕竟私盐贩子都是穷苦百姓过不下去了,才挺而走险。说难听点,他们之所以行此不法勾当,朝廷也有一定责任。
  六七颗脑袋,若严格法办,都砍了,六七个家庭就这么毁灭。
  苏木毕竟是一个现代人,一想到这么多人要死在自己手头,内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忍。
  哎,就算是我有道德洁癖吧!
  看了看帖子,苏木想了想,这事还是得同宗真说一说,自己做了这件好事,怎么着也得让他领情不是。这些亡命之徒,能不跟他们翻脸就尽量不翻脸。否则,若是激怒了几个武松似的人物,来一个雪飞溅鸳鸯楼,本官岂不成了张都监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是被盐枭们记挂上,本大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再说,巡检司这边的士卒们的损失,也得让宗真给补上。
  苏木可不想自掏腰包做活雷锋。
  就对那个小伙计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本官一定出席。”
  那小伙计听到苏木答应,欢天喜地地跑出客栈去,刚一出门,早候在那里的宗真就走上前来,急问:“如何?”
  那小伙计:“回宗大官人的话,小人已经办妥了。”
  宗真面容一喜,将一串钱扔过去。
  “谢大官人的赏。”
  宗真:“你再在这里侍侯着梅老爷,若有什么消息,尽快来报。”
  说完,就急冲冲地走了,自去安排。
  苏木在院子里又看了半天书,他心中有事,正乱着,总算有好消息到了,一个兵丁跑进来:“禀老爷,回来了,回来了!”
  苏木将书扔下:“什么回来了?”
  那兵丁道:“出去办差蹲点的弟兄们回来了,连船带货和人犯都押回半壁店了。”
  苏木心中一松:“他们怎么回来得这么迟?”
  兵丁笑道:“拿了人货之后,本该立即回官署的。不过,这些杂痞是什么德行想必老爷你也清楚。盐场那边遍地都是酒馆私寮,价格比城中便宜一半。这次拿了这么多贼赃,大家伙眼见这就有大笔花红可得,索性就在那里勾留了两日,快活,快活。”
  “这群夯货!”苏木心中恼火,站起身来,喝道:“都跟本大人一起回官署。”
  他忍不住摇了摇头:我这几日有种不好的预感,想来是在这沧州呆了快两个月,心头烦闷,以至神经过敏。
  一行人立即收拾好东西,出了客栈。
  刚走出门口,刚才那小伙计忙挨了过来:“梅老爷这是要去哪里?”
  苏木:“回官署办事。”
  小伙计:“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苏木还没有说话,身边的一个书办就大声呵斥:“梅老爷自去公干,关你什么事,凭地多嘴。”
  小伙计一惊,忙小声赔笑道:“梅老爷,先前宗大官不是说过要请你吃酒吗,小的们也好整治酒菜。”
  苏木对普通百姓一向和气,心头也丝毫没有等级之分,就和气一笑:“那就准备吧,午时准到。”
  自从穿越到明朝之后,苏木也随了古人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现在大约是后世北京时间上午九点模样,从这里去半壁店,来回最多两个小时。
  巡检司那案子也简单,两句话就解决了,到时候回来正好。
  小伙计一听就欢喜地应了一声:“是,小人就叫伙房准备去了。”
  目送苏木等人坐车离去,看了一眼梅老爷那间安静的院子,小伙计分奔而出,跑去给宗真报信,自然又收获了一大串辛苦钱。
  宗真一听苏木带着手下出了门,心叫一声:运来天地皆协力,苏木院子里没人正好,我正愁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妹子送去,如此正好。
  就忙请了里保等几个老人,说是他要请梅巡检吃酒,请乡里老人做陪。
  梅老爷本有官身,宗真外号宗大官人,在这几条街也是说得上话的,几个里长保长自然欣然而至。
  如此,忙碌了半天,一顶轿子将宗小妹送去了客栈,然后又撬开了苏木的门,让她在里面等着。
  可怜宗小妹虽然早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心思,可一坐在寂寥的房间里,还是一阵悲从心来。
  眼见着光阴一点点流逝,很快就到了正午,客栈前边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宗小妹心想:大哥大约正和那梅老爷吃酒吧!
  眼泪又沁了出来,却咬牙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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