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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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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德眼睛一亮,叫道:“朕就知道你是个有办法的人,快说,快说。”
  苏木:“陛下不满意这个年号,简单,下一道圣旨,改元就是了。”
  正德听苏木这么说,立即就怒了:“你说的什么话,改元有那么容易。到时候,即便朕下一道诏书,太后那里首先就通不过。就算太后答应,送去内阁,刘阁老直接封驳将诏书退回来,朕又有什么法子?”
  这话一说完,正德皇帝愤怒地看着苏木,眼睛都气得要燃烧了。
  苏木却是一笑:“是啊,到时候,阁老们直接把陛下的诏书退回来,万岁也没有任何法子。这事表面上是一个年号的问题,说穿了,却是陛下尚未亲政,手头无权。若陛下年满十六,又控制住整个政局,别说是将正德这个年号,就算是万岁你要将年号换成飞龙在天,别人也不敢说一句废话。”
  正德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同他说话,就不能太正经。
  果然,正德皇帝听完就扑哧一笑:“还飞龙在天呢,若朕做得了主,一定将年号改成九阴真经。不,年号只能用两个字。就改成九阴吧,不不不,不好,改成真经,真经一年,真经二年。”
  苏木:“那好啊!”说着就拜了下去,故意大声道:“我真经皇帝万岁,万万岁!”
  “真经,枕巾,朕怎么觉得怪怪的。”呆了片刻,正德皇帝一拳打在苏木肩膀上:“好你个苏木,这是在咯应朕呢!罢了,正德就正德吧,总比你的枕巾好。”
  说完,正德皇帝就笑成了一团,感觉胸中那一口恶气也泻了。
  半天,苏木严肃地说:“年号真不要紧,陛下还未亲政,只需再等一年,等亲政了,自有天子威严在,大臣们也不敢造次。陛下,就再隐忍些吧!还有,大行皇帝停灵梓宫,还未大葬,这才是最要紧的大事,切不可再生枝节。若闹起来,大行皇帝在天之灵不安,陛下于心何忍,天下臣民又该怎么看陛下?”
  听苏木提起大行皇帝,正德泪水又落了下来:“罢,还是先办这件大事要紧,朕就忍忍吧,正德就正德。只是,朕心中怎么总觉得憋屈啊?”
  消了气,正德皇帝就道:“苏木,朕已经批准了刘伴的提议,抄了龙在的家,算是替你出了一口恶气。”
  说起龙在,正德一脸的嫌恶:“这人心术不正,宁王,乱臣贼子,竟然勾结高原火中取栗。只可恼,朕没有任何证据,制不了宁王。否则,也要叫宁王和龙在如淮王和徐灿一般,跪死在雪地上。这次宁王离京回封地,朕要再找他的麻烦,却山长水远,没那么便利了!”
  苏木笑笑,也不说话。蝴蝶效应已经激起巨大的风浪了,宁王因为淮王的缘故提前发动,已经引起了正德皇帝警觉,估计已经没办法如真实历史上那样造反了。
  未来,已经提高了警惕的正德皇帝有的是法子修理宁王。
  这大概是苏木对如今这个世界产生的最大的影响吧。
  不过,能够少世间少一些战乱,却也是好的。
  “对了,苏爱卿你这次立下了擎天保驾之功劳,你的情分,朕却是不能忘记的。”
    
    
第三百一十八章 恩旨,皇帝的政治抱负

      苏木刚才已经成功地将正德说服不更改年号了,一来,他已经习惯了正德这个名字。如果他换个其他年号,还真有些不习惯,还是尊重历史吧!
  再则,朱厚照刚登基,就为年号的事情和文官们弄得脸红脖子粗,毫无必要。尚未亲政就得罪了整个文官团体,难免给野心家们机会。
  淮王已经死了,宁王将来也会受到朝廷的严密监视,不足为惧。可明朝的王爷中却不乏野心勃勃之辈,没有了宁王和淮王,鬼才知道会钻出什么王欲效成祖当年的靖天奉难。
  苏木的个人命运已经同正德皇帝牢牢地维系在一起,正德若出事,他这个东宫旧人也要跟着倒霉。
  心中正沉浸在说服正德皇帝喜悦之中,刚才皇帝这一句话,苏木也没细想,只道:“臣苏木乃是东宫行走,分内之事。”
  正德皇帝话锋一转,突然道:“苏爱卿,大行皇帝山陵崩,事发突然。朕也是仓促登基,朝中第一件大事自然是大行皇帝的葬礼。以前朕在东宫的时候,那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今做了天子,这才发现这当皇帝真真是天下一等一的苦事,这家还真不好当。”
  他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这次大行皇帝的葬礼,户部计算过了,共需七十六万两银子。”
  苏木吓了一跳:“这么多?”据他所知,如今明朝每年的财政收入不过两百万两,遇到灾年,甚至只有一百余万。
  到万历年,经过张居正的隆万大改革,朝廷的太仓收入总算突破三百万两。
  光一个葬礼就要用去国家财政一年收入的一半,这也太厉害了点吧?
  正德点点头:“这些都是有制度的,当年朕被册封为太子的时候所用珠宝所费二十余万,再说,先帝操劳政务一辈子,怎么说也不能太寒酸了。”
  苏木点头,“是,先帝葬礼得大办。”
  正德的表情抑郁起来:“可是,户部现在只剩三十来万两,根本拿不出多的钱。没办法,朕只能将先帝留下的体己钱都掏了出来,这才将这个缺口补上。到现在,不但户部,连朕的内库都已是精光。要等夏粮上来,才能缓过一口气。”
  正德皇帝一边说,一边摇头:“当年,先帝在的时候经常叹息做皇帝难,做一个有为之君更难,朕还不信。如今,算是尝到这种滋味了。就算你大权在手,也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这皇帝和普通百姓一样,有钱怎么都好,没钱却是寸步难行。”
  苏木以前也是吃过苦,受过穷的人,听皇帝这么一说,心有所感,也叹息了一声,心道:废话,皇帝没钱也干不了事。想崇祯年的时候,李自成造反,眼见着就要打到北京成了。崇祯皇帝派使者请援兵,可户部的国库里两一文钱的差旅费都拿不出来。、
  历史学家黄仁宇也说过:明之亡,亡于财政崩溃。
  一个字,明朝是穷死了的。
  不过,苏木也是奇怪,皇帝今天召见自己,就为了年号一事和喊穷吗,好没来由!
  正德说完话,目光灼热地看着苏木:“这大明朝,不改革没有出路,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条!苏爱卿,可否还记得以前朕在东宫的时候,你所说过的一条鞭法吗?”
  “一条鞭法,臣说过吗?”苏木有些懵懂,他以前忽悠朱厚照的时候说过得话可不少,天文地理,市井八卦,吃喝玩乐,至于政治话题,好象也提过吧,实在没什么印象。
  正德兴奋地搓了搓手:“朕最近实在是穷怕了,回头一想,苏爱卿你所说的那个法子实在是好。先将赋和役分别合并,再通将一省丁银均一省徭役;每粮一石编银若干;每丁审银若干;最后将役银与赋银合并征收。反正一句话,朕只要银子。至于钱到手之后,怎么安排,那就得看朕的心情了。弘治必先正德,这话没任何用处,弘治必先有钱。有钱以后,朕自然会再造一个太平盛世。”
  其实,这个一条鞭法乃是万历首辅的发明创造。在以前,明朝的赋税制度比较古板,有的时候收钱,有的时候收物。也就是说,你如果是渔民,就需要交纳一定数量的鱼做为赋税。张居正改革之后,不收鱼了,直接折合成现金。朝廷要吃鱼,自己花钱到市场上去买。
  还有,以前的河工和国家大型建设项目,都是征召民夫服役。现在不征召了,直接将劳役折合成现金,你交钱就可以免役。朝廷得了钱之后,自己去雇佣工人。
  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这个改革…………货币化。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明朝才真正地确立了银本位制度,直到晚清。
  正德或许并未意识到这个大改革的意义,作为一个孩子,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如此一来,手头的现金变多了,也宽裕了,自然想大干一场。
  苏木吃惊的同时,心中也是有些震撼:这个正德皇帝表面上看起来荒诞不经,可内心中还是很有政治抱负的嘛!
  正德越发地激动起来:“苏木,你下去写个条陈呈上来,朕办完大行皇帝的葬礼之后就同阁老们议一议,如果可行,就推行下去。还有,这事既然是你的主意,而爱卿你有为朕立下大功,朕自然要大用。你看,牟斌、刘瑾、张永、王岳他们现在都已经得到奖赏,怎么能够落下你?”
  苏木心中一喜想;皇帝这是要给我封官封爵啊,太好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是进士啊,现在进入官场,是不是太急了,总得要先进了翰林院再说,一步一步来,才走得稳健。可是……我明年未必能够中进士啊!
  想到这里,他身子一震:对,历史已经改变了,这次会试也延期到明年。如果我中了还好说,自然是前程一片光明,可若是中不了呢?为了保险,现在进官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犹豫中,正德皇帝的一句话让苏木拿定了主意:“苏爱卿,朕已经颁下一道恩旨,让你去户部任浙江清吏司郎中。江浙乃是本朝的钱袋子,你的一条鞭法可从浙江和南直隶先搞起来。”
    
    
第三百一十九章 少年高官

      “户部郎中!”苏木抽了一口冷气,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心中却有一种遏制不住的狂喜。
  明朝的政治制度比起前朝来,又许多不同,但总体还是继承了隋朝开始的六部制。
  所谓六部,就是礼、兵、吏、刑、工、户。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吏部和户部。
  吏部,顾名思意就是管理官吏的部门,类似于后世的中组部,直接发官帽子的。吏部尚书又被人称之为天官,在朝中的部院大臣们中排名第一,一般都由内阁首辅兼任。
  户部,掌管天下粮秣经济,就是后世的财政部,管钱袋子的。
  人事权和财政大权才是真要害的。
  户部管理财政,地方衙门,中央机关要想正常远转,都得看他们的脸色。而明朝的财赋大半来自江南,而江南财富大半来自江浙。
  苏木所在的浙江清吏司是户部头等的大机构,他若就任这个官职,立即就成为户部第一要员。
  正因为这个职务如此要紧,一般都是翰林院出身的学士们用来镀金的。在这个位置上干上几年,有了政绩,一般都会升任侍郎。
  而户部侍郎可是有资格入阁的。
  一听到这个任命,苏木立即明白了正德的打算:一,他这是在酬功,在重点培养我苏木,为将来入阁做准备;二,则是想等一条鞭法通过,就让我苏木在户部大干一场。
  “户部郎中,那可是司一级官员,将来还有可能做副部长,甚至入阁。正德,好哥们,够义气!”苏木心中这么想,欢喜得几乎要跳起来了。
  倒不是因为他是个官迷,实际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有雄心壮志的。如果能够站在高位,做出一番事业,进而影响这个世界,也不枉穿越一场。
  说句实在话,这么进户部做郎中,算不得是正经出身,即便将来做到部堂级的高官,或者封疆大吏,可资历上却先天要矮进士科官员一头。
  如果可以,苏木倒不愿意走这条路。
  可他也是没法子,对于明年的会试,他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勉强去考,如果中了,自然是一好百好。
  若名落孙山,还不得回过头来问皇帝要恩旨?
  只略一想,苏木心头就千肯万肯。
  为了保险,这个官就先当着吧。明年的会试一样要去参加,如果中了,就进翰林院。若不中,还是回户部来干就是。
  反正无论怎么看,这事对自己有益无害,何乐而不为。
  且在这一年时间中熟悉一下明朝的官场运作,建立人脉,积累经验。
  看到苏木面上的欢喜,正德也替他高兴,道:“朕政务繁忙,苏爱卿你退下吧,马上将条陈写好呈上来,朕就给阁老们看。等到大行皇帝葬礼结束,就可以去户部上任了。”
  说完话,就提起一把玉如意在磬上一敲,张永就进来:“苏木,请吧!”
  随着张永出了殿,到了一个僻静的书房中,里面早已经摆好了文房四宝。
  张永热情地给苏木磨好了墨,笑道:“恭喜苏郎中。”
  苏木再也遏制不住心头的喜悦,也笑着打趣道:“张相你这是在埋汰苏木吗?”
  张永现在是御马监管事牌子,又入了司礼监,也算是内相了。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颇是志得意满。
  笑毕,苏木就坐到桌前提起笔慢慢地写了起来。
  文史不分家,张居正的隆万大改革在明朝历史中占了浓墨重彩的篇幅。实际上,在经过嘉靖几十年的折腾之后,等到万历皇帝继位,明朝的财政已经处于崩溃边沿,暮气沉沉,大有王朝末期的迹象。
  正因为有了一条鞭法,张居正一举扭转了整个颓势,将明朝的气运又延续了六十多年。否则,估计早就灭亡了。
  一条鞭法的大概意思苏木也是知道的,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将里面的条条款款照样抄下来就是。
  经过如韶泰、吴家父女、三辅臣这些名师的指导之后,苏木如今笔头了得,这一写就是洋洋洒洒数万言,一气呵成。
  当然,具体细则上还有些粗疏又待完善。
  不过,这就不是苏木改操心的事情。内阁若真有意进行这一大改革,有的是人才来斟酌推敲。
  等到写完,苏木肚子里咕咚一声,竟觉饥渴难耐,抬头一看,天已经黑尽,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这才想起,今日是正月十五,他可是答应过小蝶要回家陪她过年的。
  忙将稿子交给一个太监,请他转呈太子,就出了西苑,急冲冲赶回家去。
  出得西苑,天实在太晚,也找不到一辆车。
  今年的上元节因为弘治皇帝大行,新君登基,京城戒严,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也看不到半点灯火。
  街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没办法只能步行回家,这一走就是半个时辰,雪还在不住地下着,身上却热出汗来。
  眼见着就要到家,路过一个座小桥,前方突然有一点灯火透来,定睛看去,却是一个买馄饨的老人,担子上正冒着热腾腾的水蒸汽。
  挑子的一头挂着一盏大红灯笼,红红火火,看起来分外喜气。
  见苏木走上乔,那卖混沌的老人吆喝道:“馄饨,馄饨,公子,今天上元节,不来一碗?”
  苏木笑着摆了摆头,指了指前方:“我已经到地头了。”
  前方就是苏木的家,里面已是灯火通明,看得人心头发暖。
  老人:“吃一碗何妨,又不收你钱。”
  说着话,就如同变戏法一样从挑子下面拿出几碟凉菜,又从锅里捞出一瓶早已经温热的黄酒。
  苏木吃了一惊,警惕地看着他,喝问:“你是谁,京城已经戒严,你怎么出来的?仔细拿你进顺天府衙门!”
  一种不安从心头升起来。
  一刹间,心中顿时想:会不会是淮王余孽,又或者是宁王府的刺客,专门在这里等我苏木?
  想到这里,苏木目光凌厉地盯着那老人,握紧了拳头。
  那老人也不惧怕,又将两个板凳放在挑子两侧,一拱手退进黑暗中:“回苏先生的话,小老儿我是锦衣亲军经历司的,自然可以出来。”
  又叫了一声:“大小姐,属下已经等着苏先生了。”
  “锦衣卫,经历司,大小姐……”
  还没等苏木回过神来,就看到桥的另外一头一个身材高挑得不象话的女子,正搓着手站在那里,气愤地叫道:“子乔,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回来,我都快冻僵了。”
  不是胡莹又是谁?
  苏木大吃一惊,慌忙走上前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你一直在这里等我……怎么不进屋去?”
  胡莹气鼓鼓道:“我去做什么,你那里是门难进进,脸难看,话难听。大过年的,我可不想见到你家的几个女人坏了心情。可是,这正月十五,如果不见子乔一面,我我我……总觉得好象缺点什么,这年过得也没滋味。就……就叫了这个老卒,弄了个摊子在这里等着你……”
  她越说声音越低,一张小脸也羞得红了,只不住地跺着脚,估计是冷得不成。
  苏木:“你已经等了多长时间了?”
  “已经两个时辰了。”
  苏木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难受,连忙将她拉到摊子前坐好:“喝口酒,烤烤火暖暖身子。”
  胡莹大约也是冷怀了,颤着手大口地喝着温热的黄酒,长长地出着气。
  这个时候,“碰!”一声,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爆开,将整个世界都照亮了。
  即便在后世见多了焰火表演,可在这古中国的夜空突然出现这种灿的烟花,苏木依旧神为之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胡莹将忙将杯子放下,走到桥栏杆处,探出身子,竭力朝焰火响起的方向看去。
  苏木笑着:“别看了,没有了。京城正戒严呢,估计是谁偷偷放的吧!”
  “这样啊!”胡莹大为失望。
  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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