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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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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敢于阻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都被毫不留情的斩杀当场。
  东厂打了大半夜,早已经累得没有半点力气,如今又被人包围,知道大势已去,再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不断有番子丢掉手中的兵器跪地地上大声求饶,更有人因为实在太累,所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麻木地看着前面一脸杀气的敌人。
  “哈哈,我就知道苏先生会来的,我就知道苏先生会想住法子平定乱局的!”张永惊喜地大笑起来,然后拉着朱厚照的袖子不停地摇晃着:“太子爷,胜利了,胜利了……”
  话还没说完,嗓子一哑,泪水就夺眶而出。
  刘瑾却还没有回过神来,依旧坐在地上哭得满脸鼻涕:“苏木你这个畜生,咱家这次被你害了,畜生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众护卫都不觉摇头,暗道:生死关头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苏先生在外面奔走运筹,终于一举剿灭乱党,这擎天保驾之功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反倒是这个刘公公,动一开始就被吓成一滩烂泥,真真让人瞧不起啊!
  未来的正德皇帝一把甩开张永,突然问道:“张永,本殿问你,这子乔的嗓门怎么大成这样,跟雷公一样。”
  他不问还好,一问,张永这才一呆。
  是啊,刚才苏木吼的那一声实在太大了,起码传出去三四里地。
  这人的声音,怎么可能大成这样?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朱厚照突然激动地扔掉手中的腰道,大叫道:“浩然之气,对,这就是内功修炼到极处的长啸。苏子乔功力究竟高到什么程度,本殿这次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 最长一夜(二)

      “这个徐灿居然放火烧房子,破坏文物,不可原谅!”苏木正好走在人群中。
  在旁边是愤怒得浑身颤抖的内阁大学士刘健和李东阳。
  至于牟斌,则紧抿着嘴,一脸的严肃。
  “好热,嗓子都喊哑了!”苏木随手将一个简易的喇叭扔到地上,一脚踩扁了。
  “报刘相、李相,牟指挥,敌人已被我尽数解除武装。”
  “报,捉住淮王了!”
  “禀告各位大人,抓住李士实了!”
  不断有千户军官过来禀告。
  “报,已经捉住徐灿了!”胡顺带着胡进学过来汇报,他们叔侄两人身上都是鲜血,作为前锋部分,一直拼杀在最前面。
  既然连他们两都回来了,又抓住了徐灿,就说明这场**已经彻底结束。
  两个阁老和牟斌同时松了一口气。
  刘健看了一眼正在熊熊燃烧的大殿,忙道:“灭火!”
  又提气大喊:“储君何在,陛下何在?”
  大殿中响起一阵叫声:“储君在这里!”
  然后张永的声音响起:“太子教令,即令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接管西苑防务。”
  牟斌跪了下去,大声叫道:“臣牟斌遵命!”
  “宣,内阁大学士刘健、李东阳,宣苏木进殿说话!”
  苏木和两个阁老忙一恭身:“臣遵命!”
  在场所有人悬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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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终于灭了,大殿之中暗了下去。
  等苏木等三人走进殿中,张永迎了上来,低声道:“刘阁老,李阁老,万岁已经龙驭上宾,请去了朝服。”
  两个阁同时如同被雷亟一般,一个趔趄,同时问:“万岁爷停灵何地?”
  “在暖阁,随我来。”太子这才悲伤起来,忍住泪,大步朝后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解着身上的甲胄。
  刘瑾慌忙接住递给身边的卫士,然后用嫉恨的目光狠狠地挖了张永一眼。今天晚上张永的表现实在太抢眼了,已经将他盖了一头。
  等到了暖阁之中,朱厚照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弘治的尸体前号啕大哭:“父皇啊,不孝儿终于料理了那些乱臣贼子来陪你了!父皇,你睁看眼睛看看啊,你这么走了,留下儿臣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你就忍得下这个心吗?”
  他这一哭,引起了连锁反应,所有人都跟着大哭起来,就连刘健和李东阳的身体也是摇摇欲坠,眼泪连串地落下。
  苏木也是心中酸楚,可看眼前的情形,储君本几是个二货,不懂事的孩子。两个阁老又伤心过度,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料理,却不能不强自镇定下来。
  他大步走到弘治皇帝床头,从枕头下抽出几份圣旨来。大声道:“太子节哀,刘相李相节哀,大行皇帝临终时苏木正好随侍在他老人驾前,却接了两道遗诏。一道乃是传位给太子,另外一道,封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为越国公,总督京城军务。命内阁辅臣刘健、李东阳、谢迁全权总理政务。国丧期间,一切政务皆由内阁处置。”
  “苏木奉大行皇帝遗命,向二位阁宣读传位诏书。”他展开诏书朗声念道:“皇太子厚照,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在朕身后,必能继承大统。着传位于太子厚照。钦此。弘治十七年正月。”
  不用问,这两份诏书乃是苏木先前出宫之前同朱厚照商量之后写的。弘治去世得非常突然,却没有任何遗诏留下。
  而朱厚照当时已经悲伤得不能自已,苏木一咬牙,索性代笔了。无论如何,太子继位一事,法理上的程序必须走到。
  在此之前,在宣旨之后太子应该做些什么,苏木也提前同他说好了。
  念完圣旨之后,苏木不为人知地悄悄踢了朱厚照脚后跟一下,
  朱厚照醒过来,然后纵身扑到弘治身上,大声哭号:“父皇啊父皇,你劳累的一辈子,儿臣愚钝,只顾玩乐,却没有为你分半点忧。如今你走了,却将千金重担落到儿臣身上,儿子如何消受得了啊!”
  这哭倒是真情流露,听得刘健和李东阳的泪水又涌了下来。
  二人同时跪了下去,行三拜九扣的君臣之礼:“万岁,先皇已然大行。还请万岁节哀顺边,早登大宝,以安臣民之心。”
  朱厚照还在哭,苏木伸手一用力将他扶起来。
  朱厚照这才擦了一把眼睛:“刘阁老、李阁老请起,大行皇帝山陵崩,事发突然。朕尚年幼,心乱得很。这大行皇帝的庙号还请李阁老定下来,然后去早朝向百官宣布大行皇帝宾天一事。”
  “是,臣遵旨。”李东阳站起来,从苏木手头接了弘治遗昭,急匆匆地出去了。
  朱厚照:“刘阁老。”
  “臣在。”
  朱厚照面容一整,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你来代朕拟旨,命在京藩王午时之前必须离开京城,违者以谋逆论处。命发文全国,大行皇帝丧事期间,各部院和各地官员,一律停止调动,否则严惩不贷。还有,用十万火急文书通告全国,即日起,没有朕的亲笔诏书,全**兵,任何人不许擅调一兵一卒,违旨者,就地正法。”
  他话音落下,片刻,刘健已经将诏书写就,命人带了出去。
  “该早朝了,阁老先去同部院大臣们见面吧。”
  等刘健离开。
  朱厚照一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屋中只剩下他和苏木两人。
  这个时候,朱厚照的眼泪又落下来了,眼神中却隐约有一丝惶惑:“子乔,我现在是皇帝了,可这皇帝该怎么做,我心中却乱得很。”
  苏木叹息一声,缓缓道:“陛下刚才就做得很好,将来必定是有为明君,这做皇帝就好象练高明武艺一样,刚开始的时候觉得高不可攀,可只要一天天练下去,你就会发现自己的武艺在慢慢进步,最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代绝世高人。”
  听苏木拿练武来比喻做皇帝,朱厚照的神情坚定下来了,他突然朝苏木一作揖。
  苏木大惊奇,一把将他扶起:“陛下,你我君臣有别,臣受不起。”
  “子乔,也许这是朕最后一次喊你的字了。”朱厚照眼圈微红,诚挚地看着苏木;“这次若非是你,朕只怕就坏在外面那群乱臣贼子手头,朕先前同你说过,苟富贵,勿相忘,朕金口玉言,这话永远有效。”
  苏木心中又是感叹,又是难过:“臣,受不起。”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刘瑾的声音:“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宫吧!”
  朱厚照看着苏木。
  苏木也不说话,只郑重地朝朱厚照点了点头。
  朱厚照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这做皇帝乃是天底下最苦最累的差使,朕只怕辜负了先帝的重托。先帝啊,你怎么抛下我走了啊?”
  哭完,他大步走到门口。
  刘瑾走上前来:“万岁,淮王、徐灿和李士实这三个叛逆如何处置?”
  正德皇帝嫌恶地看了一眼远处跪在雪地上的三人:“候旨吧!”
  然后又顿了一下,威严地说:“启驾,去奉天殿!”
  “万岁爷启驾了!”
  一声接一声,如同接力一般在西苑传过去。
  苏木因为是布衣,自然不能随行,就那么站在门口。
  雪大得紧,跪在地上的三人已经变成了雪人。
  他突然明白,正德皇帝是要将这三人活活冻死。
  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叛乱的东厂番子都已经收押,入卫的锦衣亲军也退下去四下警戒,整个西苑突然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开始朦胧亮开,已经过了卯时。
  突然间,景阳钟响了起来,整个京城都在颤抖。
  看来,正德皇帝已经控制住局势了。
  苏木一口气泻了,扶着门框坐了下去,只感觉四肢百骸无一不软。
  他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 坏消息总是来得太快

      在这些天里,北京城的戒严依旧在继续,满街都是兵丁跑来跑去,一遇到可疑的行人就会叫住盘查半天。
  不过,北京戒严乃是大年初一就开始了,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日子,老百姓也疲了,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实际上,那天西苑起火的动静也实在是有些大,京城的官民们下来之后还很是议论了几日,纷纷猜测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不过,官府很快就避了谣,说是走了水。
  可就在这个时候,弘治天子大行的消息突然传来,更是让大家惊得目瞪口呆,心中难免不会将那场大火同皇帝驾崩联系在一起。
  有话多的人难免在酒馆茶肆嚼舌头,被狠狠地抓了一批之后,城中总算是消停了。
  转眼就到了大年十五,眼见着这个年就要过去,国丧期间,公卿大夫府邸自然没办法置酒高会。至于小民,鞭炮是没办法放了,茶馆的说书先生也歇业回家,就算要进窑子嫖女人,也找不着人,只能偷偷地筛两角酒,切点牛羊肉回家猫着。
  整个京城,此刻都笼罩在寂静之中。
  新君登基,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日子,圣旨和各部院的文书如雪片一样发出,六百里加急的马蹄声在京城里响个不停。可以想象,朝中的人事必然有一系列巨大的变化。
  可说来也怪,作为处于旋涡中心的当事人,苏木反闲下来了。
  他以前是东宫行走,每日都要去西苑报到陪读。但现在太子已经登基,他这个行走也没必要存在了。毕竟,朱厚照现在才十五岁,不过是一个孩子,明年才会大婚,等到有太子,鬼知道要等到那一年。
  因此,就现在而言他不过是个白身。在缴纳了出入宫禁的腰牌之后,苏木就再没有踏进过西苑一步。
  自从那夜之后,苏木就回家休息了,日子又过得平静。整日也就是看看书,跑跑步,或者约上三五同年去酒楼吃吃菜,作作诗,整个地放松下来。
  胡顺那边苏木也有去,不过,锦衣卫这次在平定叛乱中立了大功,老胡叔侄正带着人马在京城戒严,也不怎么回家。
  老胡不在家,胡莹一个军户的女儿,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整天派人过来约苏木出去游玩。
  苏木知道胡莹这阵子为自己吃了不少苦,心中愧疚,就陪她在北京逛了几日,什么长城、香山的都游了一圈。只不过,到处都是戒严部队,不断有人过来盘查,却是非常讨厌。
  胡莹小姑娘一个,玩了几日,就烦了,说到处都在下雪,没意思,还是呆家里好。
  实际上,苏木也有些怵胡莹,忙说,是是是,等开春我再陪你到处玩玩。
  胡小姐却不干了,说你这是烦我呢,是不是心中还牵挂着那个娇滴滴的吴小姐。那女人有什么好,不过是会装而已,装小女人,装小鸟依人,谁不会啊!
  苏木有些招架不住,只得低头不说话,任由胡莹抱怨。
  好在胡顺那天被高原捉去,胡莹母亲受到惊吓,却病倒了,胡莹要去侍侯母亲,这才让苏木脱了身。
  ……
  回想起那一晚自己所做的一切,苏木内心中还是颇为得意。作为这一重大历史的亲历者和参与者,将来肯定是会被史书写上一笔的。穿越一场,能够让后人记住自己的名字,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家里还是那个样子,天气实在太冷,据小蝶说,老举人已经在屋里猫了半个月,估计不到开春别想见着人。至于吴小姐,还好,同小蝶相处得很好。
  在小蝶心目中已经将她当成苏家未来的女主人了,凡事都会过去商量,待到吴小姐点头,才会去办。
  苏木对这种家务事本就没有兴趣,也没想好该如何与吴小姐相处,索性不管不问。好在吴小姐本是大家闺秀,只要苏木在家都刻意回避,倒也免得了大家见了面尴尬。
  连天大雪,这个春节出奇的冷,据说辽东那边受了不小的雪灾,有不少流民流窜到京畿来,人市场出奇的繁荣。
  得了林老板的稿费,又得了胡顺送的大宅子,如今的苏木摇身一变,在京城也算是中上人家。见这个机会,一想精打细算的小蝶也动了心,请示了吴小姐之后,一口气买了六个丫头,说是往年间,一个好的丫鬟就得四五两银子,碰到长得好的,又懂得厨艺的,二三十两都有可能。现在可好,一两银子就能领回来一个辽东大姑娘,不买白不买。
  如此,一来,整个苏家的人口突破了两位数,顿时热闹起来。
  年三十那天晚上,苏木因为有职责在身不能回家过年。今日是大年十五,总算看着人了,家里早早地买了酒菜。准备好好庆贺一下。
  苏木也觉得这阵子亏欠了小蝶和吴小姐,也不出门应酬,索性睡了个懒觉,到午饭时才起了床。
  一看,院子里到处都是挽着袖子,拿着鸡毛掸子和抹布的小丫鬟,而小蝶则带着一个小姑娘在厨房那里择菜。
  看到苏木起身,一个方头大脸婴儿肥的丫头急忙跑过来:“夫人说了,老爷火气旺,晚上睡觉都不烧炕的,一大早就要喝水。婢子已经给老爷你备下茶水,放在书房里呢!”
  苏木一呆:“夫人,什么夫人?”
  那蠢笨丫道:“就是正屋的夫人啊,小蝶大姐说了,那就是咱们家的夫人。”
  “啊!”苏木气得差点笑出声来,对小蝶吼道:“小蝶看看你买的都是什么人,都什么人啊?”
  小蝶见势不好,跑过来就对那小丫鬟劈头盖脸地呵斥道:“你乱嚼什么舌头,仔细撕了你的嘴皮子。”
  那丫头不服气:“小蝶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啊。”
  “什么我说的?”
  “姐姐你说,以后见了吴小姐,咱们都拿她当夫人敬着。”
  苏木摇了摇,一拂袖进了书房,小蝶见苏木脸色难看,忙跟进去侍侯。等到服侍苏木吃了口茶水,好歹让苏老爷将胸中的郁闷压了下去。
  小蝶正要说些其他话逗苏木开心,就有又有一个厚嘴唇的丫鬟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砚台:“老爷,这砚台是吴老爷以前使的。夫人说了,老爷你的砚台太吸水,存不住墨,让我给你换换。又说,老爷你还有两月就要参加进士科,以后就别出门了。左右得在家中温习些功课才好。”
  苏木再也忍耐不住,黑了脸:“什么夫人,我哪里有什么夫人?”
  又指着小蝶:“看你买的都是什么人,不是大脸盘子,就是厚嘴唇,黑脸膛,一个赛一个地难看。”
  在未穿越以前,苏木也曾经梦想过如果自己是古代的一个土财主,怎么这也得弄他几十个美女丫鬟回家,到时候莺莺燕燕,花红柳绿,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却不想,小蝶买的丫头都丑得没办法看,叫苏木大大地失落。
  那丫鬟吓得脸色都白了,一个趔趄,险些将手中的东西摔到地上。
  小蝶接过砚台,续了些水,大力地磨着墨:“这买人首先要看人品,还得选手脚麻利的,这才能操持家务,长相如何却不要紧,又不是纳妾。”
  苏木有些窘:“我连亲都没成,纳什么妾,这事不提了不提了。”
  小蝶这才笑起来:“老爷,吴小姐说得对啊,还有两个月就是科举,日子紧,还是早些温习功课为好。”
  苏木:“倒不急。”提前知道考题,又有范文在手,自然是稳中的。读书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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