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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芙面桃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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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勒格只伸出一手来示意,何足道修长指尖在琴上划过,只问一道流水般的乐声,极为悦耳动听。他有胆量孤身前来挑战毕勒格,自是有些底气的。此时昆仑一派中,他已是出类拔萃,此时的昆仑掌门青灵子是他的师叔,只剑道上胜他一筹,但论琴棋却是远远不如。那剑道还是因何足道年纪尚轻,功力尚浅罢了,若论悟性资质,青灵子是远不如他的。
  
  何足道弹一曲《高山流水》,此曲为古曲,只需学琴之人便知此曲,郭芙幼时随黄蓉学琴,后随黄药师学箫,于乐理也是颇有见地,但闻他这曲高山巍巍之雄浑,江河流水之浩荡,极具气势,他弹琴之时双目微闭,指法举重若轻,极为娴熟轻巧,若无十年苦功绝不能成,且最为出众的是他的曲中意境,在郭芙所见年轻一辈中,唯有程英在乐上资质能与之相比。
  
  何足道一曲既终,毕勒格叹服道,“小朋友如此年纪于琴上有如此造诣,实为不凡,已高出舒兄太多。”他将那琴横于膝上,方自试音,手指一拨,琴弦即断!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毕勒格在忽牙思声望极盛,此次何足道前来挑战,众人并未如何放在心上,数十年间,来挑战毕勒格之人不知凡几,那金轮法王昔日也曾自傲来战,却惨败而归。但此时何足道率先所弹一曲众人皆赞其妙,却心中忐忑,毕竟琴棋不同于武,却不知毕勒格能不能赢。
  
  毕勒格却面色不变,又试一弦,一声轻响,琴弦又断!
  
  此时他身后蒙古武士已见毕勒格轻巧拾起琴上一片薄薄的透明物事,仔细看去,竟是薄薄一片冰!因着此时天气尚寒,这冰落下一时不化,但冰片既薄又透,若不仔细看去竟是丝毫不会在意!
  
  那蒙古武士却不知那冰块从何而来,只见毕勒格的目光朝一旁看去,那个方向只站着一个红衣女子与一个不过五六岁的男孩,是以皆面色一厉,朝郭芙走去,毕勒格却摇头道,“当真想不到,”他微微一笑,“一个尚且才五六岁的孩子,竟有如此功力,凝水成冰,就算是如今江湖武林高人,怕也是没几个人能做到的,小朋友,却不知这武功是何人所授,当真神奇的紧。”
  
  那些蒙古武士与在场众人都是色变,谁也未曾想到,这隔断琴弦的薄薄冰片,竟是那安静漂亮的小男孩所发!
  
  只见清勒格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下似闪着琉璃般的流波,他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却是脸上现出一丝害怕神色,躲到郭芙后面去了,只一双眼睛还沉静如常。
  
  众人脸上都是露出一丝古怪神色,难道贤者是老糊涂了么——那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如此武功的人哪——凝水成冰,若说是毕勒格这般的高手倒还罢了,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有如此本事,倒是在场大多数人都不信的。
  
  何足道不悦道,“贤者若不想动琴便罢了,何必拿一个孩子来当借口。”
  
  在场许多人都是这个心思,不禁看向毕勒格的目光就有些——
  
  毕勒格侧目看了看那个孩子自郭芙背后露出的一双冷静眼睛,叹了口气,心中想道,这孩子的早慧,倒是与伯颜有几分相似了,想起伯颜,他心中又是一恸,隐隐有些悲哀之意。也不试音了,也径自让那两根弦断着,竟也是一曲《高山流水》!
  
  缺了两弦的琴,他弹来却依旧圆润流畅,高山流水之势立显,只略有苍茫寥落之意,琴由心生,他这曲确是妙不可言!且两弦既断,他却混不在意,拨弦恣意,手指如风。
  
  何足道的面色渐渐凝重,终是立身叹道,“我不如你。”但随即又道,“但不出五年,我必胜你。”
  
  毕勒格笑道,“那是自然。我已老迈,这琴声也是毫无灵气,纯不像你的一般生机勃勃。”他如此说着。
  
  何足道默然半晌道,“琴既败了,听闻贤者棋术甚妙,西域别无敌手,也便罢了,但剑之一术,我却想蒙贤者指教。”
  
  “昆仑剑术向来神妙,舒兄当年也只差我半招。”毕勒格道,“我便以指为剑,接你十招如何?”
  
  他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叹其风度,但却有一悦耳笑声突兀而起,只听一道甜美温柔的嗓音道,“你毕勒格一身之功都在那一双手上,你的手指比那些名剑还要坚硬,如此‘以指为剑’,明明是占了小兄弟的便宜,偏生却似是给了人家好处一般,这般厚的脸皮,我却是没有见过。”
  
  毕勒格听到这嗓音已是面色大变,他平日里修养极好,一直是慈祥温和的模样,是以众人见他如此色变,已是大为奇怪,且他并非恼怒之色,竟是神情复杂,只叹了口气道,“却不知原是故人前来,毕勒格年迈眼拙,竟是不曾认得出来。”
  
  郭芙缓缓走来,温柔笑道,“不过是一死人,却不敢妄称故人。”
  
  毕勒格看着郭芙面上红纱在风中摆动,阳光之中一身红衣的女子便似怒放的红莲,眼眸深黑,她缓步走来,说不尽的优雅曼妙,天下却是少有女子及得上她,想到那与他渐行渐远的弟子,心中更是莫名复杂。昔日伯颜为岱钦发丧,毕勒格亲口道郭芙、清勒格已死,只伯颜却不肯承认妻子死讯,当时伯颜那双幽寒阴郁的眼眸,连他看着都心中寒意上涌,但追杀郭芙数月,却是无功而返,毕勒格竟是莫名的心头一松,只吩咐下去绝不准她再与伯颜相见,如今她失踪五年又现踪迹,连他也是再看不清这个女子。
  
  郭芙只温言对何足道说,“这毕勒格生平所擅‘明指’,旁人皆不如何熟悉,但这门武功实是最佳的防御武功,一生功力皆在这几根钢铁手指上,他道以指接你十招,实是大大占你便宜,小兄弟,切不可上了这人的当。”她回过头来,看着毕勒格道,“一人若有孩子般的眼眸,若非大慈大悲,就是大奸大恶,却不知你毕勒格,究竟是哪一种?”
  
53。红莲初绽芳华盛 

  “大慈大悲又如何,大奸大恶又如何,我便是我,与旁人无关。”毕勒格温言道。
  
  郭芙轻笑道,“五年前你要杀我,如今我来杀你,可算公平?”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就是何足道都目带惊异地朝郭芙看来。要知毕勒格贤者之名西域皆闻,如今却出现一个女子道曾差点死于毕勒格之手,确是一场奇闻。
  
  当年之事所知之人甚少,除了雅利安与毕勒格,唯有忽必烈及其几个心腹知晓,是以众人并不知此女是谁,此时伯颜已是官至从一品平章政事,只能说此时的蒙古政局动荡,如伯颜这般五年升至从一品官职的官员并非没有,但伯颜如今不过二十二岁,已是从一品大员,也并不多见。
  
  伯颜出仕以来声名极佳,如今蒙古大汗贵由已死,贵由无子,是以大汗之位又是一场相争,近两年来并不会平静,但比起乃马真后与贵由时期蒙古政局的黑暗,现今已是好了太多,伯颜在这两年中更是以缜密擅谋,政见独特而于朝中受到赞誉。
  
  但他一直独身,身为蒙古高官,年轻有为又样貌出众,有多少蒙古的贵族女子都盼嫁这样一个人,但偏生他却只道妻子远行,只一子相伴。不少朝中贵族都知他的妻子何人,乃是郭靖的女儿,且毕勒格亲口所说郭芙已死,见他如此情深,只坚称妻子尚还活着,朝中亦有不少元老暗自劝他,甚至愿将女儿嫁给他为妻,但他通通婉拒了,最为出名的便是左相安童之妹乌云然,直到今年也未曾出嫁,足足从十三岁等到了十八岁,偏生他却依旧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
  
  旁人或许不知,毕勒格却知道,伯颜确实对郭芙一往情深,而郭芙此女也是硬气非常,其实自两三年前起他就无法再控制伯颜,他进步地太快。伯颜本就天资出众,像是本身就适于官场,更兼如此仇恨让他几乎彻夜为此用心努力,这两年来毕勒格虽不常常见他,但偶尔几面已是觉得那个昔日熟悉的弟子心思已是深不见底。但郭芙直直等了五年,他知道这是为何,她要自己报仇,而非靠着伯颜。
  
  “你如此自信此时能打败我?”毕勒格道。
  
  郭芙一字一句道,“那是当然!我是郭靖与黄蓉的女儿,定不能让人小瞧!毕勒格,若我早些要报仇,也非是报不了,你也知道,我是黄药师的外孙女,是郭靖与黄蓉的女儿!在这西域你虽是第一高手,但莫要小瞧了我中原武林!但我偏生忍了这五年,不为其他,只因我要亲手来打败你!”
  
  毕勒格叹了口气,终于站起身来,郭芙这才见他竟是赤着双足的,他身上的白袍粗糙宽大,一阵风过,更显得他瘦骨嶙峋,但他的脚步仍是无比稳,便站在那里,那双枯瘦的手垂在两侧,逼人的气势已是磅礴而出!
  
  站在郭芙不远处的何足道面色微变,小小退后一步,这才有些心悦诚服,毕勒格武功之高,不愧为西域第一。
  
  但郭芙身上红裙微动,竟也是站得极稳,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身形一动,便似一阵风,翩然美妙,犹如舞蹈一般优雅轻盈,那只雪白纤细的手已是一掌击出!
  
  毕勒格的“明指”不愧为最佳的防御武功,只见他只抬起一只枯瘦的手,手指微张,食指突出,若是郭芙不变掌,这一指必然会点在她的掌心!但郭芙偏偏不变,她雪白掌心即将被那根枯骨般的手指刺中的时候,却见五指一动,并开如莲,竟是三指齐出,拂在毕勒格的手腕,这三下看似轻巧,实则狠辣非常,若非毕勒格于一双肉掌上浸淫几十年功夫,这只手的手筋已是会被那寒气侵断!
  
  一触即走,只见那曼妙红裙在空中扬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她轻盈落地,红纱后的唇角弯弯,抬起手来,轻轻吹了吹指尖并不存在的血迹,而毕勒格的手腕上,三道血痕立现。
  
  毕勒格眯着眼看着那道伤,叹息道,“我已是三十年不曾受伤了,如今一招伤在你的手下,郭大姑娘,短短数年间你练得如此武功,果然不凡。”
  
  他们虽只对了一招,对于在场众人来说不过瞬息之间,但眼光高明之士已是看出这一招的精妙所在非是一般武林人士可比,毕勒格被称西域第一高手数十年,非是浪得虚名之徒,而郭芙能一招将其伤于指下,又是身负如何骇人的武功!
  
  接下来数招之间,郭芙身上红裙飘飘,若一朵红云翩飞悠然,优雅至极,脚步凌然,一双白皙手掌上下翻飞,时像是笼着一团火焰,时像是结着一层寒冰,武功练到如此内功形于外的境界,已非是一般武林中人可以想象,而毕勒格更在她掌下只可防御,且防御的圈子越来越小,额上渐渐沁出一层细汗。
  
  郭芙的武功诡异偏又好看,招招狠辣偏生姿态优雅,脚步更是深得“逍遥”之奥妙,丝毫不带烟火气,轻松悠然之至,相比之下毕勒格却是狼狈许多。逍遥派的武功此世多已失传,比之今世却是厉害许多,是以郭芙练得短短五年,已是今非昔比,就连当初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毕勒格,如今在她掌下却是被压制得死死的。
  
  当她轻飘飘的一掌印在毕勒格胸前的时候,他吐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地,这时四周的蒙古武士才醒悟过来,皆拔出刀来,怒目想向。
  
  若是平时,毕勒格的白塔中绝不至有人保护,但偏生今天是何足道来踢场子,是以便有这么一小队蒙古兵来压场子,于是偏生出了郭芙这么个程咬金打坏了场子,他们这才想起自己的职责来。
  
  一个白衣侍女扶起毕勒格,他目光复杂地看向郭芙道,“你为何要回来。”
  
  “我为何不能回来,我不仅回来了,还打伤了你,又待如何?”这话说得既狂又傲,但如今她优雅站着,毕勒格却坐倒在地,她这般说来气势既盛,语声又响,众人皆是为她目中湛然明亮所摄,竟是丝毫说不出话来。
  
  毕勒格咳了一声,又吐出一小口血来,“我知你恨我,但伯颜如今大事将成,必有大好的一番事业,你一回来——你也知你的身份,必成他向上的阻碍。”
  
  “阻碍——你又知我想要的是什么?”一道声音忽在院中响起,这院中虽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围,但实则极为安静,这道声音响起之时突兀却明晰,众人纷纷往后看去,便见四周之人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有些人天生的气势便比别人强一些,而来人便是这样的人。
  
  他衣着清雅中带着华贵,滚着白貂皮的外袍色泽素淡,黑发如墨,丝丝分明,就这样随意落在肩上,银色束额下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却偏生深沉幽暗,直让人不敢逼视。依旧是熟悉的俊朗面容,只是时光雕琢了他的脸部弧线,昔日的清稚已是丝毫不见踪影,唯留下这轮廓分明的线条,微微冷厉、沉凝、气势逼人。
  
  昔日的那些老成、沉稳、冷静,如今都化作眉宇间的睿智、漠然与不可捉摸。
  
  他便那样走来,发丝扬起,阳光下似是整个人都有着莫名的光彩,如此不同,摄人心魄。
  
  “伯颜。”思念终是化作唇边几乎不可闻的呢喃,她不知是在叫他,还是仅仅念给自己听。与之通信五年,明明愈加的心灵相通,只是骤然间见到他疏朗出众的面容,依然是一怔,心跳极快,那是一种分别重逢的喜悦还是忐忑?
  
  他似是听到她的叫声,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这一笑立刻柔和了他眉眼间的冷漠,他琥珀色的眸子依旧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只听他轻轻道,“阿芙,你回来了。”
  
  郭芙心弦一颤,疯狂跳动的心忽然间停了一瞬,原本愤怒仇恨的心绪,似乎突然间消去不少。
  
  伯颜转过头去看向毕勒格,默然不语。
  
  郭芙走到他身旁,叹气道,“罢了,我方才一掌已是伤了你心脉,如今你已不能拿我如何,你昔日追杀于我,我今日还你一掌,如此两清。”
  
  伯颜漠然看着已是苍老不堪的毕勒格,语调轻缓,“老师,你曾教养我十几年,但偏生杀了我的弟弟,又追杀我妻与幼子整整三月余,害我幼子险些丢了性命,如今我妻来报仇,也是理所应当。”他突然掀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道,“今日我妻饶你性命,我给你磕这三个头,便当是还了你昔日恩情。你我——两清。”
  
  说罢他站起身来,见那些蒙古武士仍是拿刀指着郭芙,沉声道,“放肆!”
  
  那些蒙古武士皆是愕然,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让开!让开!”
  
  伯颜闻声眉间一皱,便见门口众人纷纷让开,门外跑进一个小胖子来,那小胖子长得倒是可爱,只是太胖,便如一个小肉球一般滚了进来,他一见那些蒙古武士腰刀尽出,只当是对着伯颜的,是以厉声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平章政事,从一品大员!哪里容你们这般嚣张放肆!要不然我到干爹那里去告你们一状,让你们通通吃点苦头!”
  
  那些蒙古武士又是一愣这才纷纷放下腰刀,齐声道,“参见平章大人。”
  
  那小胖子见状洋洋得意道,“爹、爹,你没事吧?”
  
  伯颜已是撑住额,不住叹气,半晌才放下手来,看向郭芙,认真而无奈地道,“阿芙,我对不住你——”
  
  郭芙面色古怪地看向那个一脸矜骄之气的小胖子,道,“呃——这是,阿穆尔?” 
  
54。初春时节重逢绿 

  小胖子这才看到那些蒙古武士原本围着的是一身红衣的郭芙,见她一双漂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他想也不想地警惕道,“爹,她是谁?”
  
  郭芙叹了口气,招来了清勒格,小胖子瞪着眼看去,阿穆尔与清勒格都是一般的年岁,但由于阿穆尔太胖的缘故,看着比清勒格要高大一些,只是清勒格一张小脸玉雪可爱,一双如伯颜一般的琥珀色眸子沉静安然,抿着唇的样子倒有几分小大人的架势,相比较而言阿穆尔倒是看上去更小,虽小孩子胖一些也是可爱的,阿穆尔也绝对不难看,只是这般圆滚滚的样子未免养得太好了些,与清勒格站在一处就更显一派骄奢,完全不似是一对兄弟。
  
  郭芙温柔道,“清勒格,快叫爹,呐,这个就是你哥哥阿穆尔。”
  
  “爹。”清勒格乖乖唤道,只是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向那个小胖墩。
  
  伯颜摸摸清勒格的脑袋,欣慰道,“阿芙,你把清勒格教得很好。”
  
  郭芙只是一笑,“清勒格自小懂事,倒是不曾费什么心。”
  
  言罢一家四口往门口走去,被郭芙牵着的清勒格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委顿在地的老人,眼眸清冷,倒丝毫不曾在意到那个一脸震惊的小胖子偷偷看过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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