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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们厚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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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罗刹声音妩媚,却又带着种难以言喻纯真,垂首露出段雪白颈子,怯生生道:“主人定吧。”
  男人们眼睛立刻直了。
  白弦手已经沿着脖颈滑入了衣物之中,引人无限遐思,懒洋洋道:“不如兄台先来?”
  叶孤城站在弟弟身边,脸上线条一丝未动。他麻木了。
  陆小凤很少输钱,他本是个赌徒,六七岁时候已经会玩骰子,到了十六七岁时,所有老千手法,他都已无一不精,铅骰子、水银骰子,在他眼中看来,都只不过是小孩玩把戏,更何况最简单赌大小?
  他让那骰子是几,就只能是几。“赌大。”
  “那就赌小。”
  骰子掷在碗里,两个都是三点,还有一个仍在不停地滚。
  陆小凤不知道白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输,不论楚楚是个怎样人,他都不能让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裳。
  他两根手指已按在桌下,他有把握这个是六。
  观众们有叫六,也有叫一,人数竟然差得并不很多,看样子红玉即便是个男人,魅力也是摄人心魂。
  第三个骰子在六上停下来,陆小凤刚牵动嘴角,骰子却又突了一下,生生变成了二。
  陆小凤傻眼了。
  他抬头去瞧,白弦一只手在红玉衣襟里,一只手抚摸着红玉头发,就像个贪恋美色富家公子,而红玉一只柔细雪白手腕,就轻轻搭在桌上。
  见陆小凤望来,红玉轻轻抬眼,黑瞳幽幽似有鬼影重重,森寒诡谲,像是条毒蛇在嘶嘶吐信,见到猎物露出嗜血表情。
  ——小虫若是冒犯了毒蛇,这蛇当然不会宽宏大量地原谅它。
  楚楚就是那只小虫。
  白弦轻飘飘道:“寒冬腊月,姑娘怎么只穿了一件衣裳?若是在下没瞧错,只需解了腰带,这件衣裳便会整个从身上落下来,倒是方便得很。”
  “脱!”
  “快脱!”
  许多男人迫不及待地涌到楚楚身边,她腰带已被扯住,陆小凤伸手去拦,楚楚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她愤然道:“没用男人!”有鲜血喷溅而出,楚楚卸下个拦路男人胳膊,畅通无阻地走出了赌坊。
  灯火辉煌。
  光采已黯淡了水晶大道上,一盏盏灯光亮起,灯光照在冰上,冰上灯光反照,看来像是一幢幢水晶宫殿,矗立在一片琉璃世界上。
  叶孤城关上窗户,拉上帘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弟弟已经长大。
  这是叶孤弦想要传递给他信息。
  但孩子无论长得多大,在父母心中始终是个孩子。长兄如父。
  即便知道弟弟并不是个简单人物,能让他吃亏人已少得可怜,但在长兄心中,自家弟弟似乎一直是那个散发着奶香味孩子,是需要保护柔弱存在。
  屋子里生着火,炕下面也生着火,被子很暖和。
  叶孤城闭着眼睛,始终没有睡意。然后他就听见个极轻极轻脚步声,向着隔壁房间缓缓走去。
  子时已过。客房中灯火都已熄灭。
  叶孤城睁开眼,双眼亮如星斗。
  黑暗中,有剑气纵横。
  白弦听到声熟悉惨叫,从黑甜梦乡中醒来。
  ☆、小别重逢
  清晨,有微光顺着屋脊的线条爬行;漫下窗棂;如同一首悠长而无声的诗;在初醒之时轻轻流淌。
  冬季的天光本来黯淡,但在拉哈苏却仿佛亮了许多;冰层反射着光线,剔透晶莹。仅着里衣的少年侧躺在床的一边;神色宁静安详;睡颜如斯美好。宫九微微动了动;慢慢挪了过去,吻上了身侧人的唇。风冷而干;少年的唇干燥;起了层细细的皮,九公子耐心地润湿,而后伸出舌,试探着舔舐唇瓣,想要寻找可以进入的缝隙。
  然后就有只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
  白弦轻轻啄了下他的唇,撑起身来,眼中雾气弥漫却很快清明,他仔细瞧了瞧宫九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右臂,戳了戳道:“你的伤不碍事了?”
  宫九吸了口气:“好疼……”
  他的模样既脆弱又可怜,即便知道是多半是装出来的,白弦也忍不住心软了。他重新躺下来拉好被子抱住宫九,身体紧密相接带来的体温让九公子发出声舒服的叹息。
  白弦想着昨晚的误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宫九也真是倒霉,养好了伤就急急赶过来找他,到的时候不巧正是夜里,结果就在夜袭的时候被叶孤城当做对自家弟弟心怀不轨之辈挨了一剑。
  严格来说,叶城主的认知并没有错。
  轻轻的笑意带来胸腔的震动,紧紧的拥抱使得一个人身体变化可以清晰传达给另一个人,宫九心里痒痒的,多日不见的思念化为另一种欲望,他忍不住曲起腿,用自己已然坚硬的部分去磨蹭白弦的大腿内侧。
  晨起时本就是男人容易冲动的时候,小别后的重逢更是让这冲动放大,少年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这反应对宫九是种绝佳的鼓舞,他更加动情,呼出的急促气息缭绕在少年的脖颈,就像是个毛头小子对待初恋的情人一般激动。
  少年有些失笑,带着凉意的手灵蛇一般探入了那个重合的硬挺的地方,有细微的吸气声响起,宫九的脸上是种坦荡的追求快乐的神色,这神色在白弦瞧来远比羞涩更动人,他手下的动作更快,深沉宛若海水的眸子锁住身旁人的表情,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
  宫九当然瞧见了白弦的神色。
  他深深吐出口气,全身舒展开来,放松而满足地勾起唇角。
  九公子显然很得意,要害还在他人的掌控之中,他却明明白白露出种挑衅之色。
  枕边人终究是对他有情的。
  有种人瞧上去优雅知礼,内心却远比翘起来冷若冰霜的人更加冷漠,如同一潭没有波动的死水,即便溅起丝涟漪也会很快恢复平静,白弦无疑就是这种人。得到冷漠如白弦的爱恋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漫长的征途之后终于瞧见了曙光,难道还不值得高兴?
  白弦迎着他的视线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手下又动了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陆小凤才瞧见姗姗来迟的两个人。昨晚那样大的动静,他当然也被惊醒,老实说宫九的遭遇虽然十分可怜,陆小凤却很有种扬眉吐气之感。
  惹上西方魔教是件倒霉地无以复加的事情,就在陆小凤以为没有人能比他更惨的时候,宫九出现了。
  九公子在挨了西门吹雪一剑后,又挨了叶孤城一剑。
  陆小凤表示很欣慰。
  但瞧来白弦和宫九的相处情状后,他心里却又开始冒起酸泡泡。
  白弦轻柔而小心地搀着宫九,就好像扶着的是一个易碎的珍宝,他的眼神久久地停留在身旁之人身上,专注而柔和的视线醉人心神。
  陆小凤心中酸楚难言,他是否也想到了心底的那个人?
  小心地下了台阶走到桌前,陆小凤猛一抬头,才发现宫九神情中掩不住的那种发自心底的疲惫,惊讶道:“你怎么了?”
  宫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白弦微笑道:“被我榨干了。”
  陆小凤:“……”叶孤城:“……”玉罗刹:“……”
  两人紧挨着落座,白弦右手边是叶孤城,宫九左手边是楚楚。
  宫九右手不便,白弦索性只用了一个碗,盛好饭菜之后先喂伤患。大庭广众之下,九公子一点害羞的意思也没有,张口吃饭的动作顺畅自然,反而显得为此大惊小怪的人没见过世面了。
  陆小凤默默低头扒饭。
  玉罗刹搁了筷子,犹豫道:“主人,玉儿没有胃口……”
  白弦百忙之中抽空道:“我一会儿端碗粥上去。”
  玉罗刹轻轻点头,作伤心欲绝状上楼去找十一了。宫九都跑来了,十一当然也跟着来了,因此教主大人心情愉快地决定让十一跑腿去买些特色吃食。
  叶孤城注视着宫九良久,见此人完全不为所动,一句“成何体统”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无论如何,是他给了这人一剑,心中还是有些亏欠的。
  更何况,无论宫九与白弦是何关系,他都是白弦重要的人。而有些事,并不适合现在追究。
  蓝衣少年和白衣男子一个喂一个吃,气氛和谐无比,旁观的人却纷纷消化不良。不是没有人想提出异议,只不过叶孤城瞧上去实在不好惹,于是这一天客栈里要求打包的客人占了绝大多数。
  待到白弦终于放下碗筷,陆小凤才舒了口气,就听楚楚道:“阁下风采照人,小女子冒昧,不知阁下可是白云城主叶孤城?”
  叶孤城点点头。
  楚楚的双眼明亮,道:“那这一位就是宫九了?”
  宫九也点点头。
  他们本都不是会隐藏自己名字的人。
  楚楚的脸上仿佛发出光来,声音柔和地有如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轻轻道:“那你……就是叶孤弦?”
  白弦有些诧异地瞧着她。
  楚楚激动道:“你能不能用本来的声音说句话?”
  客栈外落雪纷纷,是以门前有简陋的草编帘子以隔开风雪。刚巧有个旅人掀开帘子进来,蓝衣少年身后的背景霍然间变成细柳般飘摇的大雪。
  叶孤弦眉眼微微舒展,笑容温柔,却虚幻恍如隔世,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看不分明,“她”柔声道:“楚楚姑娘。”
  这声音本就犹如丝竹,且语调之幽雅远胜常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称呼,由叶孤弦说出便多了种无法言说之感,楚楚只觉得无论接下来“她”会说什么,自己都已不会拒绝。
  但叶孤弦说了这四个字之后,却没有再开口了。
  心中有种莫名的遗憾,使得楚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道:“叶姑娘,我……”
  宫九打断道:“你应该叫她‘宫夫人’。”
  楚楚瞧不见自己的神色,九公子却能瞧见她脸颊上浮起的淡淡红晕和眼底的情绪,他眼中浮起丝戒备,道:“我如今受了伤,阿弦自然是要留下来照顾我的,楚楚姑娘的美意在下就先谢过了。”
  楚楚反唇相讥道:“据我所知,九公子是挟持叶姑娘离开飞仙岛的,你要她做宫夫人,只怕叶城主也不答应吧。”
  宫九被踩住痛脚,反而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答应?”
  楚楚打量九公子片刻,一针见血道:“叶城主何等人物,怎么将自己的亲妹妹许给你这花花公子?”
  陆小凤默默扭头。
  宫九用左手扯了扯白弦的袖子,委屈道:“阿弦,阿九被欺负了。”
  白弦面无表情,把他的脸掰向叶孤城的方向。宫九从善如流地转向,讨好道:“阿城哥,阿九被欺负了。”
  叶孤城:“……”
  白弦歉意道:“阿九总是这样不懂事。楚楚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想对我说?”
  楚楚咬着嘴唇,神情羞怯,细声细气道:“其实我自小就是在拉哈苏长大的,对这儿熟得很。我知道这儿有个很不错的澡堂子,不如……”
  宫九已抢着一口气道:“阿弦我现在都没法洗澡了你要帮我!”
  叶孤城默然。
  他突然回忆起昨天晚上。
  万籁俱寂,走廊里的脚步声在他听来也是断断续续,和风的呜咽混杂一处,若不是因为那声音像是朝着叶孤弦的房间去了,他也许根本就不会起身查看。
  一缕白影在黑暗中移动着,像是个徘徊人间的鬼魂。
  天光幽暗,有剑光如匹练。
  叶孤城收剑的时候,不无诧异。
  他明明对准的是这人的胸口,但这一剑刺在了右手上……那一刹那间,白影已变换八种身形,本可以付出轻伤的代价便全身而退,如今却是重伤了。
  然后白云城主就瞧见自家弟弟扑出来,焦急道:“阿九!”
  ……
  回忆结束。叶孤城瞧向宫九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难道说在昨日生死之际宫九就已料到今日情形?为了创造叶孤弦照顾他的机会故意被伤到右手,倒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楚楚一把拉过陆小凤道:“让他帮你洗!”
  陆小凤脸色变来变去,就像被人当面砸了一板砖。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楚楚会杀了对她倾心且供给她吃穿用度的贾乐山,不匹配的姻缘的确会带来悲剧——因为楚楚喜欢的本就是女人。
  男人可以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世上但凡男人,大多数都有个毛病,叫做自我陶醉,越是受人追捧的男人越是如此。贾乐山犯了这个毛病,所以他死了;陆小凤的运气比他好得多,起码他现在已经明白女人也不总是喜欢男人的。
  一碗菜递到白弦手边,在这雪天里还散发着微微的热气。
  叶孤城当然是不会让自家弟弟吃剩菜的。
  白弦瞧着桌上热闹的景象,又瞧了瞧面无表情的兄长,一手在桌下轻轻捏了捏叶孤城的手,微笑着执起了筷子,心中暖洋洋的。
  蓝衣少年优雅用饭,脸上的神色宁静,于喧嚣中独享幽静,时光流淌过他的身边,仿佛都放慢了脚步。
  陆小凤觉得白弦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
  然后他就听宫九义正言辞道:“我已经决定为阿弦守身如玉了。”
  陆小凤:“……”
  ☆、家长的意见
  滴水成冰。
  在这样的天气里,泡在热腾腾的水里舒舒服服地洗个澡;无疑是种享受。
  宫九坐在浴桶里;包容一切的水柔柔裹着他苍白而瘦弱的身体;他眼中闪烁着种足以让人心跳加速的光芒,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专注地凝视着白弦。
  这画面自有其诱惑。
  白弦的眼神却好似没有丝毫波动,淡淡道:“陆小凤又认识了三个女孩子;李霞、唐可卿、还有冷红儿。”
  宫九道:“她们都曾经是蓝胡子的妻子。”
  蓝衣少年望着窗外;幽幽道:“今天楚楚又跟我说起澡堂子……”
  九公子唇角勾起丝讥讽的弧度;道:“她也曾经是贾乐山的女人。”
  白弦道:“表哥,你不也曾经是沙曼的男人?”
  宫九讪讪闭嘴了。
  少年忍不住露出个笑容来;伸出食指挑起宫九的下巴轻轻摩挲;就像是在抚摸只乖巧的猫儿那样,宫九趁机一使力,便将自家表弟也拉入了浴桶里。
  有水被挤压而出,溅湿了客房的地板。
  白弦无奈道:“这已经是最后一套干着的衣服了……”
  宫九笑得很风流,带着种男人都懂的暗示:“在这屋子里,阿弦你穿什么都无所谓。”
  白弦侧耳倾听,轻轻道:“是吗?”
  陆小凤带着一身冰渣子跳进白弦房间的时候,宫九正对着他怒目而视,神色狰狞道:“你为什么不走门?”
  拉哈苏这么荒凉而偏僻的地方,即便是最好的客栈也比寻常地方的要差上许多,提供的被褥自然也并不如何。简简单单的被子裹在白弦身上,硬是把少年裹成了一个绒绒的球,瞧上去格外稚嫩可爱。
  陆小凤眨着眼睛瞧了瞧,宫九把白弦挡在身后,陆小凤换个方向又瞧了瞧,挤眉弄眼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白弦好笑地拨开挡在他面前的宫九,索性靠在床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抬眼命令:“陆小鸡,关窗。”
  冷风灌进来,很快就吹走了房中些许残留的热气,陆小凤自知理亏,赶紧关上了窗户。他转头的时候,便迫不及待道:“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儿的风情大异于十丈软红的花花世界,自有种游离于此世的美,晚上更是灯火璀璨,辉煌灿烂地让人一见难忘,陆小凤却说它是个鬼地方,实在是因为他已经累了。
  拉哈苏在当地的土话里,是“老屋”的意思。老屋对它所生养的人也许正如同老屋一般温柔,但对于陆小凤而言无疑是残酷的。他在这儿遇见了许多事情,扮成贾乐山去见李霞之后,短短几日之间竟发生了许多诡谲阴森之事,情爱与阴谋纠缠在一起,不到最后一刻,甚至没有人知道自己究竟是否身在局中。
  白弦拍了拍身旁的位子,宫九干脆脱了外衣缩进被子里,与他挨在一处。少年神色不变,姿态懒洋洋的,道:“你找到罗刹牌了?”
  陆小凤坐在床边,神色有些黯淡,轻轻感叹道:“死了很多人,不过,总算是找到这牌子了……正道魔道,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为了它送命?”
  少年靠在自家表哥肩膀上,面色不变道:“楚楚死了?”
  陆小凤顿了顿:“……嗯。”
  白弦的神色竟然还是没有变,只轻轻地“哦”了一声。他是否早就料到了有这一天?
  屋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凝滞下来。有人敲了敲门,是十一送来了采买的衣物,质料都是上乘的,针脚纹理细腻,绝不是这种小地方的裁缝能够做出来的。
  十一能够这样不遗余力地给白弦供给这些华贵的物品,身后的组织必定有着强大的财力。一个疑问始终在陆小凤心中留存。白弦所在的寨子,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苗寨吗?在落海返回的那一次,他见到的皮草衣物是如此的完美而有价无市……这位圣子身上,显然有个很大的秘密。
  陆小凤当然不认为朋友的秘密应该与他分享,但他实在是一个好奇心强烈的人,何况这好奇的源头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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