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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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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不要再说了!”范美惠摆摆手,清冽的冷风一吹,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刚毅,“身上流着的是端木家的血,果然是捂不热!”

    黄高嘴角动了动,本来还想安慰范美惠几句,瞥到范美惠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鸷,他闭上嘴巴没再说话。

    范美惠想起一件事,正色问黄高,“派出去的人,有传回升平的消息了吗?”

    黄高摇头,“暂时还没有。”

    范美惠没再说话,儿子她是彻底失望了,把所有希望都放到了升平身上。

    等有机会,她要把升平的真正身世告诉她,她不是什么贱婢的女儿,她就是她范美惠的亲生女儿,真正的金枝玉叶。

    范美惠不想回宫,就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休息,黄高怕她着凉,回宫去给她拿披风。

    不远处,有个太监引着一个人朝御花园的方向走来,范美惠看着眼生,那个太监模样的人已经看到范美惠,丢下身后引着的人,拔腿就跑到范美惠身边。

    范美惠朝他身后看了眼,好胖的一个女子,自从她十六岁入宫,还没看到皇宫中有过这么胖的女人,“她是谁?”

    太监小心翼翼地回道:“回太后的话,那是先帝太傅,章太傅的孙女。”

    “她来宫里干什么?”范美惠才懒得管她是谁的孙女,她比较关心她来皇宫做什么,而且朝那架势,也太目中无人了。

    太监听出范美惠口气里的不悦,表情更惶恐,“回太后的话,她是皇上新封的巧妃,奴才只是奉命给她带路。”

    话刚说完,就听到章巧儿在叫他,“喂,你还在那里磨磨蹭蹭什么,要是耽误了本宫参见皇上,我看你怎么办?”

    太监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这章小姐不仅人长得和后妃与众不同,就脸上说话也是那么的不一样。

    他很想提醒她,站在凉亭里的这个人是当今太后。

    还没来得及开口,什么东西砸中他的后脑勺,他吃痛惊呼一声,捂着被砸中的地方,转过脸看去。

    只见章巧儿脸上怒意更甚,“你这个死太监!看本宫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范美惠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后宫看似不大,却囊括了整个大轩皇朝形形色色的女人,仗着家里的权势或者自己的美貌,嚣张跋扈的不少,像这样家里只是有个过气的太傅爷爷,却嚣张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对这个即将为儿媳妇的人,不要说好感了,顿时厌恶到了极点。

    偏偏章巧儿浑然不知,看她朝她看去,还狠狠朝她翻了个白眼,接着冷哼一声,朝前走去。

    章巧儿很小的时候跟着章太傅进宫过一次,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因为皇宫的变化不大,她自信还是能够找到皇帝的御书房。

    ……

    章巧儿御书房是没找到,不过要找的人却是碰上了,她一颗少女的心,跳得砰砰直响,如果说文艺一点,心中那点涌动,像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端木亦元惊住了,尤其当章巧儿小跑着扑向他,也因为她的吨位实在太重,差点把他带着摔跤。

    “你是……”饶是早已经猜到这个胖女人是谁,他还是心存侥幸。

    “皇上,臣妾是巧儿啊,章巧儿,您真的不记得了吗?”

    端木亦元本来就焦头烂额,这下子,头更痛了。

    章巧儿看他扶额,还以为他在回忆她到底是谁,挽上他的胳膊,继续撒娇,“皇上,您真不记得臣妾了吗?那一年,臣妾三岁时跟着爷爷一起进宫,还在御花园看到正撒尿的皇上呢。”

    端木亦元彻底黑脸了,真是个蠢到无药可救的女人,罢了,有了她,后宫那帮女人肯定更热闹了,他也可以暂时脱身,未尝不是好事。

    他虚握着拳头放到嘴边一声轻咳,“周福宁,你先把巧妃带到她宫中。”

    “皇上,您不陪臣妾一起吗?”章巧儿抓着端木亦元的手臂不放。

    端木亦元抽了下手,没用,真是胖子力气大,端木亦元又抽了次,还是无果,强忍着恶心,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朕还有奏折要处理,晚点去看你啊。”

    章巧儿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

    周福宁打小就跟在端木亦元身边,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脚步走那么快,就像……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还真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就像身后的章小姐是什么洪水猛兽。

    还真被周福宁猜对了,在端木亦元心里,体重高达一百八十斤的章巧儿,还真好比洪水猛兽,他怕自己再多看一会儿,就忍不住会吐。

    ……

    御书房里,气氛很诡异,太医院院正孙远正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关于章巧儿忽然要入宫为妃一事,端木亦元并没有让人去调查,多事之秋,内忧外患,他这个皇帝做得到底还是有分寸的,对忠心他的人,不能再让他们心寒。

    至于到底哪些人是忠心他的,他心里大概还是有数,下跪的孙远就是其中一个。

    孙远吓得整个人都在抖,端木亦元看着他,“站起来说话。”

    孙远没想到端木亦元会让他起身,而且都没责备他,起身后,惊讶地看着他,“皇上,微臣……”

    “那件事还是没什么进展吗?”端木亦元吁出口气,截上他的话。

    孙远脸上的表情又很惶恐,“请皇上恕罪,微臣无能!”

    “罢了!”端木亦元闭上眼睛,“这也不能完全怪你,你只要继续努力就行!”

    孙远恭敬一拜,躬身退出御书房,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这才惊觉,冷汗已经把衣服都浸湿。

    孙远才朝走出几步,迎面就差点和人撞上,周福宁看到孙远,只是对他点点头,就匆匆朝御书房跑去。

    孙远故意放慢脚步,周福宁的声音从御书房传出来。

    孙远很庆幸端木亦元没有去调查章巧儿要入宫为妃前,见过哪些人,要不然……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这脑袋就该搬家了。

    真的太险了。

    周福宁把章巧儿大发脾气时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告诉了端木亦元。

    端木亦元后宫那么多女人,哪怕是皇后,也没见一个像章巧儿这样,嚷嚷着要住金房子的。

    周福宁禀告完,就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这章太傅也真是的,都闲散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忽然就想起让孙女进宫为妃。

    你说,要贤良淑德也就勉强算了,偏偏德貌都不行。

    端木亦元猛地一听,的确很生气,开口要住金房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转眼一想,凡事有利有弊,章巧儿的自我贴金,也能帮到他。

    稍微沉吟片刻,他朝周福宁一挥手,周福宁把耳朵凑了过去。

    很快,一则关于新入宫的巧妃一定要皇上给她盖金屋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后妃们都已经连着两个月没有拿到例银了,听到这个消息,整个后宫立刻就沸腾了。

    有性子比较着急的妃子,当即去看看那个大言不惭的巧妃,到底是长着一副怎么样倾城倾国的容貌,居然大言不惭对皇上提那么过分的要求。

    这一看,当即愣在原地不说,还石化了。

    如迟静言一开始猜的那样,章巧儿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成为整个后宫女人的肉中刺,眼中钉。

    而端木亦元要的就是有人帮他分散后宫那帮女人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非但没责罚她,还时不时的赏赐些东西给她。

    ……

    后宫随着章巧儿的到来,变得异常热闹,前朝也不安稳。

    退朝后,步出金銮殿,七王爷没有和任何一个大臣同走,他走得飞快,转眼就不见了。

    大臣们总喜欢边走边说话,尤其是高尚书,前段时间还因为女儿得宠变得高高在上,今天忽然就一直很伤心的样子,拉着以前关系比较好的大臣说了半天的话,这才出宫朝他的轿子走去。

    身后有人喊他,“高大人!”

    听到这个声音,高尚书浑身一颤,面如土色。

    再怎么想避开七王爷,到底还是没能避开。

    端木亦尘走到他身边,“高大人,有空吗?本王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七……七王爷,今天不行啊,下官……”在端木亦尘凌厉的目光的注视下,他忽然就说不下去了,牙一咬,狠狠心说道,“七王爷,您是想问七王妃昨天来找下官一事吗?”

    他就说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的七王爷,会一口咬定刺客是来自大燕,原来早就猜到所谓的刺客,其实是给他女儿送药的七王妃。

    端木亦尘静静听完高尚书说的话,和他猜的基本一样,他恨不得立刻冲回去,然后把那个小女人抱在怀里,狠狠地惩罚一通。

    谁让她又一次擅自做主了,她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先不说端木亦元的暗卫个个狠毒,单是他的身手也非常了得。

    高尚书看端木亦尘脸色越来越难看,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七王爷,是七王妃主动说要帮下官的啊,下官也按照七王妃的意思给了她五百两银票……”

    高尚书埋头痛哭,所以他没看到,原本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人,随着他这几句话,嘴角直抽搐。

    ------题外话------

    亲爱的们,我卡文,十二点起床,一个字没写,尽量明天补上,谢谢大家哦

 第一百章:重振

    七王府的男下人们俱都很高兴,七王爷这是要重振夫纲了吗?

    要不然,正在花园里跟着园丁学园艺的七王妃,怎么会二话不说就被他抱进屋。

    还不要说,这一天,不管是在七王府,还是在出了七王府的任何地方,都强势惯的七王妃一整天都安静的让七王府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条狗都好不习惯。

    他们不知道七王妃的安静,是因为心虚,她早猜到自己的小把戏,是瞒不了端木亦尘多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好吧,在面对盛怒中的端木亦尘,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服软。

    端木亦尘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多话,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一副低头知错的样子,为了不让小女人再犯,强忍住心头不忍,继续教训。

    低头认错的某人,从来不认为自己错了,身为他的妻子,在这个陌生的异世,她只想尽自己的力去帮他。

    唉,眼看端木亦尘洋洋洒洒说了好久,翻来覆去就是在危不危险那几句上来回的说,唇一抿,很快有了主意。

    成功强吻到端木亦尘,迟静言还是很得意的。

    这算是她穿越来这么长时间,除了第一天在被人下药的情况下有过那么勇猛的举动,还是第一次吧。

    端木亦尘自持性子偏冷,不管对什么事,控制力都非同一般,他唯一的意外就是迟静言。

    “你这个小妖精!”端木亦尘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已经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子底下。

    迟静言惊呼一声,她的腰啊,昨天晚上刚刚过度了,今天不带着还来吧。

    一只大掌及时托出她的腰,端木亦尘在体谅她的同时,也没打算放过她。

    偏偏迟静言还自以为聪明的想劝住他。

    “王爷,您听过铁杵磨成针的故事吗?”

    “什么?”端木亦尘随便应了声,手里的活也没慢下来。

    迟静言抓住他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用很认真的口气告诉他,“王爷,铁杵磨成针的故事是说啊,哪怕是很粗的一根铁杵,用的次数太多了,也是会变成绣花针的。”

    端木亦尘是多聪明的人,不用迟静言解释他也知道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偏偏他就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看着身下小女人满脸绯红,娇羞中带着焦急的模样,端木亦尘真是爱到了极点。

    手下的动作已经明显放慢,说出的话,却带着三分戏谑,“爱妃,关于这个,你完全多虑了,本王可以拿身家性命担保,你的铁杵永远是铁杵,就算再磨也磨不成绣花针。”

    没有人可以把带着颜色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迟静言朝他哼了声,“流氓。”

    “既然爱妃要本王流氓,本王岂能辜负。”端木亦尘勾唇一笑,这笑实在是太漂亮了,迟静言都看傻眼了。

    这时,门外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声音,“启禀王妃,迟二公子求见。”

    迟静言起身理衣服时,得意洋洋地朝床上那欲求不满的人睨了眼,小样的,还流氓呢,你就等着氓流吧。

    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眼光,眼前一闪,还没弄清到底什么个情况,嘴已经被两片冰凉的唇封上。

    ……

    迟静言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迟延森在那里团团打转。

    看到迟静言,迟延森朝她跑了过来,一只脚眼看就要踏进大门门槛,他想到了什么,连忙缩了回去,还后怕似的拍拍胸。

    端木亦尘在呢,他可不想进去和他有任何交集,这个人本身不好相处是一方面,要是让他同母所生的亲妹妹迟若媚知道了,又要缠着他,让他找机会撮合她和端木亦尘。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朝他的脚看了看,笑道:“二哥,外面这么冷,你怎么又不进府喝杯热茶。”

    迟延森叹了口气,“六妹,你二哥胆子小,你就不要拿你二哥开玩笑了。”

    迟静言果然没再和他开玩笑,“六哥,你来找我肯定是有正事吧。”

    迟延森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管发生大事和小事,他第一个想到商量的人是迟静言。

    他看了看迟静言的脸,又朝她身后的大门里看了看,这才小声说:“六妹,我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

    迟静言就知道自己的嘴唇是红肿的,也不怪迟延森会这样问。

    事实上,不是他来得不是时候,是太是时候了,不然,她的老腰啊,连续奋战的结果肯定是三天都下不了床。

    “二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是兄妹。”迟静言已经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世,虽姓迟,却和迟家人没有一丁点关系,也就在兄妹前面把那个亲字给省略了。

    既然迟延森坚持不肯进七王府,站在门口说话,总也是不方便,迟静言稍微想了想,就决定了谈话的地方。

    迟延森对迟静言早就言听计从,不过,今天他还是迟疑了下,“六妹,你要不要进去和七王爷说一声,我在这里等你。”

    刚才才听王府里的下人说,王爷是如何霸气十足的重振夫纲的大门守卫,随着七王妃的一句话,立马顿悟了一个道理,耳听的永远是虚的。

    面对迟延森提的建议,只见七王妃一挥手,“女人的事,男人管那么多干什么。”

    话落,她已经朝前走去,迟延森愣了愣才追上她,心里再一次暗叹,六妹,霸气!

    ……

    迟静言和迟延森也算是很熟悉了,也看到过他曾经作为种马时,对任何一个女人做出来的绅士风度,不过,像眼前这样,两眼放光,整个人激动地在颤抖还真是第一次。

    原来,再怎么样花心的人,也是有痴情的一面,他之所以滥情,只是因为还没遇到那个一见倾心的人。

    比如迟延森,在滥情了二十多年后,终于遇到了他一见倾心的人。

    “二哥!”迟静言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你是不是最近*小说写多了,不知不觉把自己代入到小说里了?”

    人生在世,能遇到一见倾心的人,其实不易,也应当抓住机会,否则是对青春的一种辜负。

    关键是,一见倾心的人,也不能太离经叛道。

    迟延森喜欢的人居然是个年轻的男子,即便他再怎么看起来风度翩翩,唇红齿白,皮肤白皙,那也是个男人啊。

    幸亏迟刚还在边关打仗,要不然,如果知道他喜欢的是男人,而且一副非他不娶的架势,不气得把他打的半死才怪。

    迟延森像是没有立刻明白迟静言话里的意思,等明白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迟静言更奇怪了,“二哥,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处于正常和疯癫的边缘?”

    迟延森听她这样一说后,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六妹,你不会也以为她是个男的吧?”

    迟静言瞪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迟延森朝窗外看去,自从坐下来,除了偶尔和迟静言说话时,朝她看几眼,其他的时间,他的视线一直都锁在窗外某个地方,“六妹,你不要不相信,我已经……哎呀,不说了,反正我敢肯定她是个女的就行了。”

    迟静言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朝窗外看了眼,“哦,二哥,你又去偷看别人洗澡了。”

    迟延森这次真是动情了,急忙辩解,“六妹,我没偷看她洗澡。”

    “哦。”迟静言放下茶杯,“既然不是偷看洗澡,那就是偷看人家换衣服了。”

    迟延森第一次觉得迟静言原来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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