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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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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有人心情很好,这个心情好到快要爆的人就是迟静言。

    上一辈子,她没有兄弟姐妹,就连她的美人妈妈一个来往的亲戚都没有,她活到二十多岁,连个表亲都没有,从来没有和孩子,而且还是这么小的孩子接触过。

    也许是女人的母爱天性,她真的很喜欢小康儿。

    睡觉前,奶娘进来抱小康儿过去,按一般大户人家的规矩,孩子生下来后,亲娘是不用喂奶的,一切都教给奶娘。

    话又说回来,小康儿才出生,时间这么短,怎么奶娘就找好了,这一切还都是因为迟静言的未雨绸缪。

    现在喂养照顾小康儿的奶娘,是她在得知林絮儿身体有毒后,第一时间让冷云去找的。

    冷云办事还不错,至少没让迟静言失望,预定下来的奶娘肤白发乌,容貌秀丽不说,还有一点小才情。

    迟静言已经听到她在哄小康儿睡觉时,唱的是一首加了旋律的古诗。

    别看小康儿小,按现代人的研究,他的眼睛根本还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他却像是知道迟静言是迄今为止对他最好的人,更像是认识她,对她分外的依恋,奶娘抱过去时,又一次在襁褓里扭捏。

    迟静言心头一软,本想把他抱过来再抱上一会儿,眼睛的余光无意中瞥到某个人那种已经由晴转阴,脸色已经黑了一大片,眼看就要狂风大作,接着是倾盆大雨,对奶娘挥挥手,“带康儿下去吧,好好照顾他。”

    奶娘走后,迟静言不得不赔着笑,态度异常诚恳地,哄某个脸已经难看的连刀都剁不进的爷。

    端木亦尘又怎么会真的舍得生迟静言的气,看她赔着笑,柔声地说着好听的话,心早就软成了一滩,

    长臂一伸,迟静言已经准确无误地落到他怀里。

    头一低,迟静言还没完全喊出口的惊呼,已经被人堵了回去。

    不得不说,咱们尘爷轻易不吃醋,一旦吃起醋,还非常可爱,尤其他故作恶狠狠地表情“恐吓”迟静言,“这两个地方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居然让那小子凑那么近。”

    迟静言抬头望着天花板,彻底无语了,请原谅她这个穿越女吧,饶是被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和书籍淫浸了多年,差一点没明白端木亦尘的意思。

    不是她太纯洁,而是一向正统的端木亦尘转变太快。

    等无语完,有人已经宣布主权似的,挺拔修长的身躯依偎进她的胸口。

    迟静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乖乖,你快点睡吧,睡好了才能快快长大。”

    原本正在疗伤的人,听到这句话,直接内伤到出血了,“迟静言,你太过分了!”

    鉴于尘爷喊这句话时,实在太中气十足,响彻了大半个七王府。

    对此,刚到七王府当差,看到的最多的就是七王爷如何怕七王妃的新下人来说,有种替七王爷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看到比他早在七王府当差的旧人,脸上丝毫没喜色,作为新人,他谦虚地问前辈,“你没听到七王爷的声音吗?”

    那个前辈习以为常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听多了就习惯了,你新来的,待时间长一点就知道了。”

    新人皱眉,一副完全不明白的表情,时间没要过去很久,第二天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原来,七王爷在七王妃面前,就算是只老虎,那也是只纸糊的纸老虎。

 第二百六十五章:笑话

    一个成熟睿智的男人,那么永远不幼稚,一旦幼稚起来,那绝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至少在迟静言看来端木亦尘就是这样的。

    自从多了个小康儿,端木亦尘就开始喜欢和他抢占某个地方,迟静言拿他没法,随他依偎在她胸口腻歪。

    就因为尘爷这个宣布主权的动作,后来还闹出过一个笑话,那时他们两个人生的那只娃已经出生了。

    总的来说,尘爷还是很喜欢那只看起来皱巴巴,小的跟只猴子差不多的小东西,不过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不和他抢迟静言的时候,他这个爹才喜欢他生的娃。

    偏偏,以他卓越脱尘的相貌,傲然挺立的身姿,和怎么看也看不出漂亮的小家伙一比,不要说毫无优势,在迟静言的强大母性下,他是直接秒杀的完败。

    可怜的尘爷,自从升级当爹后,不但每天都受伤,受伤之余,更是闹出了个让人捧腹大笑的笑话。

    这个笑话,是这样的,有一天,天气很不错,春光明媚,迟静言抱着出生一个多月的小家伙在花园里晒太阳。

    正低头,柔声逗弄着怀里的小家伙,一道阴影出现在眼前,从上方透射下来,挡住所有阳光,迟静言抬头,看到了脸色铁青的某个爷。

    她想到昨天晚上,某爷只是要求纯洁的抱着她,很纯洁的睡个觉而已,也被小家伙搅黄了,迟静言觉得自从生了孩子的确冷落他太多。

    狠狠心,不管孩子哭得有多大声,让奶娘把他先抱下去。

    如果非要反问迟静言在这趟穿越中,迄今为止,最大遗憾是什么,不是还没有赚到更多的钱,也不是没有为自己这趟穿越博得个好名声,而是没奶水。

    所以,她为孩子找奶娘,是真的没办法。

    看到迟静言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某爷的脸色终于好看了很多,虽心疼孩子一生下来喝不到母亲的奶,另外一方面,也矛盾的暗自庆庆幸着。

    幸亏没奶,要不然,他连这么小的地盘也要失守了。

    只有迟静言和他两个人时,他是各种孩子气都暴露出来,非要腻歪让到迟静言怀里。

    迟静言本就对昨天晚上的事,心存愧疚,再加上毕竟是现代人,知道再爱着自己的男人,也是时不时哄一下,当即对端木亦尘张开双臂,“来吧,我亲爱的尘爷。”

    端木亦尘也不客气,虽然他的长手长脚蜷在迟静言怀里非常不舒服,还非要那样躺着。

    人活在世上,很多时候不就是寻找一种感觉吗?

    迟静言从一边的荷包里拿出根棉签,这可是她自制的,棉花是正宗农民家种的,非常柔软,她用来替儿子擦眼角或者是耳外廓。

    撩起端木亦尘耳边的头发,用棉签替他小心的掏着耳朵。

    有句话叫,叫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深度剖析,其实很简单,就是任何一个女人,手里都要有一样能抓住男人心的特长,女人最常见的估计就是厨艺。

    迟静言的厨艺,每去厨房一次,厨房就像被大水淹过,现在七王府的厨娘们去庙里烧香,第一件求的事,肯定是求佛珠保佑,千万不要再让七王妃去厨房做饭。

    也不知道是佛珠真的显灵了,还是迟静言是个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反正她很久都没跑厨房去做饭。

    她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惹端木亦尘生气,就跑厨房做东西讨好他。

    不是她对自己的厨艺觉悟了,而是她发现了自己另外一样擅长的技能——掏耳朵。

    端木亦尘原来还怕迟静言帮她掏耳朵,生怕她大大咧咧的,一个不小心把他弄成了聋子。

    他怎么可能扭得过迟静言呢,只能从了,渐渐的一开始的担心,变成了一种享受。

    迟静言正仔细地替端木亦元掏耳朵,她的气息全部落到端木亦尘脸上。

    自从迟静言怀孕,端木亦尘就只能偶尔打打牙祭,那对他一个正直盛年的男人来说绝对是种折磨。

    迟静言的气息,差点让他失控了,到底还是顾忌着迟静言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在他觉得是他一个人的领地隔靴搔痒,一个人出现在了花园里。

    还真是应了一句话,不知者不畏,来的那个人,正是迟静言新找来照顾儿子的保姆。

    她并不知道迟静言怀中的是端木亦尘,盯着看了会儿,小声问迟静言,“七王妃,您是不是抱错孩子了?”

    不管是从远处,还是靠近了看,端木亦尘的头真的就埋在迟静言胸前,也不怪那个新来的保姆会那样认为,她又不知道迟静言没奶水的。

    端木亦尘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声哀嚎,这下子,连死的心都有了。

    离端木亦尘惹的笑话还要过很长很长的时间,现在的他还一个人独霸占着迟静言,暂时还没有和他瓜分的人。

    前面说到迟静言因为小康儿的到来,爆发出了母爱不说,那种被幼小的生命所依赖的感觉,更是让她心情好到爆。

    相比她的好心情,某位爷的心情则差到了极点,如果刚才奶娘再不把小康儿抱出去,他都想把他扔出去了。

    当然,他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对才出生的孩子也做不出那么残忍的事,只是在心里想想总也可以的吧。

    迟静言怎么会看不出端木亦尘在吃醋,要不然也不会狠狠心让奶娘把小康儿抱出去。

    还是在现代做检察官的时候,她就不止一次听说,有女人因为生过孩子,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冷落丈夫,从而导致丈夫不满,被其他女人乘虚而入的案例。

    她虽然相信端木亦尘不会和那些因为不满,而出轨的丈夫一样,毕竟还是要照顾他心里的感受。

    再说自私一点,自己生的孩子,也总有长大,离开自己的那一天,更不要说不是自己生的孩子。

    孩子再好,陪自己到老的那个人始终只会是丈夫。

    端木亦尘喊的那句,“迟静言,你太过分了!”对迟静言来说,根本没任何一点威胁的效果,她继续拍着端木亦尘的后背,“尘爷,原来你不喜欢啊,既然你不喜欢我拍着你睡觉,那我就不拍了。”

    话说着,她还真的放慢了手里的动作,端木亦尘真被郁闷到快要吐血了,好不容易有了两个人独处的机会,怎么舍得浪费,一个反手,迟静言静被他压到身下。

    他的所谓“压”,绝对要加了双引号,哪里舍得真压迟静言,生怕她撞到床板上,一只手垫在她腰下,还有一只手则作为支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只是虚虚地压在迟静言身上。

    迟静言眸子里倒影着端木亦尘的样子,嘴角浮起的笑,衬的她整个人灿若春花,要这个时候端木亦尘还能忍得住,就不是他耐力太好,而是可以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事实证明,端木亦尘不但是男人,而是太男人了。

    迟静言一开始还担心他的身体,怕他吃不消,哪想到,很快就意乱情迷,把什么都抛到脑后。

    如果不是她肯定端木亦尘不会骗她,早怀疑在那方面那么娴熟的端木亦尘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他很聪明,而且他的聪明不光体现在读书一方面,他是三百六十度全方面的聪明。

    一番缠绵,迟静言头枕在端木亦尘手臂上,人依偎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稳健而有规律的心跳声传进耳朵,格外的安心。

    要问这个世界上被很多人都讨厌的代表是谁,毫无疑问,陈咬金肯定以绝对的优势占据第一名。

    讨人厌的“陈咬金”就在端木亦尘吃饱喝足没多久,正准备搂着迟静言好好睡觉时在外面敲房门。

    再一次充当讨人厌的“陈咬金”的管事的,只敲了三下房门,再加一句,“七王妃,你睡了吗?”

    就站在房门口讨安静的等着。

    管事的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敲门意味着什么,打扰了七王爷和七王妃的休息,七王妃也许没什么。

    但是,他敢拿头担保,七王爷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弄不好,让人把他拖下去赏个几板子也是有可能的。

    他也没办法啊,谁让是七王妃吩咐他的,今天晚上如果谢丹丹来找她,不管什么时时候,不管她有没有睡,都要来喊她。

    迟静言听到管事的声音就知道是谢丹丹来了,猛地睁开眼睛,头离开端木亦尘的手臂,整个人也从床上坐起来。

    端木亦尘又开始幼稚起来,手揽上迟静言的腰,就不肯让她下床,迟静言没办法,只能柔声哄他,“尘爷,乖哦,谢丹丹来找我,就一点小事,我很快就回来,你先暖被窝。”

    端木亦尘想了想,收回手,对迟静言说话的口气带着几分小媳妇似的幽怨,“一定要早点回来。”

    迟静言穿好衣服后,为了安抚躺在床上,自从她下床开始穿衣服,到现在衣服已经穿好,一直都盯着她看的男人,临出房门前,特地走到床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替他掖了掖被子,这才到前面的偏厅见谢丹丹。

    迟静言走后,端木亦尘从床上坐起来,时间很短,脸上却已经看不见在迟静言面前的幽怨,面色严肃,眼神冰冷。

    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窗户外已经翻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身黑衣,头上蒙着黑纱,隐藏在黑色里很难让人发现。

    一进屋,他没敢看端木亦尘一眼,径直跪在他面前,“属下参见七王爷。”

    “夜国那里可有什么消息?”端木亦尘随意披了件外衣,下床,到桌边给自己倒了被茶。

    “回七王爷的话,夜国宰相楼封已经回国,女帝的身体一直抱恙,有段时间没上早朝,现在是太子监国,至于太子到底是不是您要差的那个人,暂时还没有办法确定。”

    一口气把话说完后,迟迟听不到端木亦尘的声音,那个黑衣人把头垂地更低,“属下无能,只打探到这么点消息,请七王爷责罚!”

    “这段时间辛苦了。”端木亦尘放下茶杯,“先下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回去好好陪陪家人。”

    黑衣人猛地抬头,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可能是因为常年躲在暗处,脸色格外的白,听到端木亦尘的这番话,脸上的唯一一点血色,也骤然不见了。

    他震惊地看着端木亦尘,“七王爷,您这是在责怪是属下办事不利,您不再需要属下了吗?”

    端木亦尘看向他的眼睛,神色平静,眼底却有丝笑意一闪而过,“俊溪,你想多了,过几天我就会亲自去夜国,你很久都没放假了,这段时间你刚好可以休息一下,陪陪你的老母亲,另外,你年轻也不小了,也抓紧时间的处个对象,成个家,你总不见得一辈子在我这里做暗卫。”

    被端木亦尘叫作俊溪的年轻男子脸红了,他还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就是因为自己暗卫的身份,这一辈子可能永远都生活在暗处,在刀尖上讨生活才没敢和她表白。

    端木亦尘无意是给他指了条明路。

    临走前,他除了给端木亦尘磕了个响头表示感谢,也想起一件事,“七王爷,经过属下这段时间的观察,谢林可以用。”

    没有迟静言的相陪,端木亦尘很难入睡,俊溪翻窗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看到端木亦尘正在看书。

    不管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传闻迟静言,嚣张也好,霸道也罢,或者是为非作歹也无所谓,反正他是觉得自从七王爷爱上七王妃后,整个人都变得阳光开朗多了,换做以前,他可从来不会对他们笑的。

 第二百六十六章:明白

    七王府的前院偏厅,迟静言正和谢丹丹说话,话说都这么晚了,谢丹丹还来找迟静言是为了什么事,还不是因为迟静言交给她的任务顺利完成后,抓紧时间来报告了。

    谢丹丹毕竟是端木亦尘的暗卫,对主子还是有那么点了解,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会非常的不满,一看到迟静言,立刻长话短说,“七王妃,那个袁茵真的去店里了,虽然她刻意打扮了下,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话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顺便拍了拍迟静言的马屁,“当然我能认出她,最主要是七王妃画得好。”

    迟静言学的素描,没想到穿越后,在很多地方都用到了。

    想好了要把袁茵骗到谢丹丹那里,套更多的话,她就把袁茵的样子大概画给她看了下,免得认错人。

    迟静言对她笑着一抬手,“好了,在我面前,就不要捡这些好听的说了,继续朝下说,都套到哪些话了。”

    谢丹丹难得拍马屁还拍在了马脚上,有点不好意思,“乘着她忘情的挑衣服,从她不设防的言辞里,可以很清楚地肯定有人在背后指点她,至于指点她的那个人是谁,她好像也不知道,相对在她背后的那个人,她指使单纯的想要荣华富贵而已。”

    谢丹丹说的这些,迟静言早猜到了,就以袁茵的那个样子,估计也没那么深沉的心思,更找不到那样好的机会,取代升平出现在迟延庭身边。

    只是这个在背后使坏的人到底是谁,迟静言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还说其他的了吗?”迟静言开口打断谢丹丹。

    第一次发现谢丹丹原来也会说这么多话,看她说的基本都是没用的,无非是袁茵有多贪心,让她按她的尺寸,每样衣服做一件;还有从她的谈吐气质,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她都看得出来,怎么迟延庭就感觉不出。

    迟静不想听这些没用的,看她一直絮絮叨叨,就出声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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