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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归 完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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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我不着痕迹的把视线移向觅妃的脸上,清楚的看到了觅妃听到此话后,表情细微的变化——瞳仁骤然一缩,眉心微蹙。

    还好,她是这样的反应。

    觅妃表情的变化一纵即逝,我却已略略安心,静静坐着,只等她开口。沉默了许久,觅妃张了张嘴,声音有些生涩:“德妃……因何而病?为何她病了半月,宫内却全无消息?”

    轻叹了一声,我答:“娘娘,这便是容月方才说的“有违圣令”。德妃娘娘重病之事,宫内知道的人极少,容月回宫后得知此事不久,便被皇上召唤……皇上命我不得将此事外传,以免引得宫内谣言四起。据陈御医所言,德妃娘娘的病是积劳成疾,不是一日两日可以调养得好的,是以,如今已过了半月有余,娘娘依旧缠绵病榻,日日服药,精神不佳。”

    “怎会如此……”觅妃垂着眼低声念着,神情中的忧虑绝不是装出来的。“方才你说……据陈御医所言?”觅妃沉吟片刻,突然抬起头来看我,目光中满是疑惑。“王御医去哪儿了?他作为太医院院判,怎的不给德妃问诊?公众谁人不知那陈御医是个只知溜须拍马的庸医!让他问诊,还不如从宫外找个乡野土郎中!”觅妃秀眉微竖,目中含怒道。

    我心中一惊!没有想到,觅妃竟然不知太医院院判早已易主!以我对觅妃的印象,她处心积虑想要跻身正一品三妃的位置,即便平日里一副深居简出避不见人的样子,但暗地里,对宫内的大小事宜一定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但照这个情况看,觅妃竟是消息如此闭塞,或者说,她竟然真的如她表现的一样,不问宫内之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会不会……她怀孕直至流产的这一系列事,都别有内情,并非如德妃所知所想的那样?

    这种可能性让我心如擂鼓,我该怎么办?是按照原来设想的那样,只将德妃生病的事告诉她,劝她去探望德妃?还是……借此机会,问清内情究竟是什么?直觉告诉我,觅妃和德妃之间,有着很深的误会。

    思及此,我横了横心,扬声对神色焦急的觅妃道:“娘娘,王御医因受到举报而入狱,如今,陈御医代任太医院院判之职,因而德妃娘娘的病由他亲自问诊。容月曾试图求皇上为德妃娘娘换一位诊治的御医,却被皇上勒令不许过问此事……娘娘,容月近日来,只想告诉娘娘德妃娘娘重病之事,并不愿将娘娘引入泥潭,故而,希望娘娘也不要追究此事了。”

    我顿了顿,接着道:“娘娘,德妃娘娘曾同容月说过,娘娘和德妃娘娘本是表姐妹,自幼一同长大,情谊甚笃……”不待我说完,觅妃突然出言打断:“够了!我身子突然有些不适,小玉,送客!”说完,觅妃不顾礼数,衣袖一挥便进了后堂,留下我错愕地站在前堂。听到了觅妃陡然提高的声音,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宫女推了门进来,小心翼翼地冲我福身道:“郡主见谅,娘娘最近身子不适……”“没事,既然娘娘不便见客,那我就先告辞了”,笑容不改,我径直出门,回了毓淑宫。

    如果说,方才开口之前,我还在怀疑觅妃与德妃之间是否真的有误会,那么,觅妃方才的表现,就清清楚楚地向我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如果没有内情,觅妃听到我的话,只会含着淡笑不置可否,甚至还会像模像样地同我说说她曾与德妃是何等的情真意切,但她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得不想她。

    现在,该做的我都做了,就等觅妃自己静下来好好想清楚了。

    回了毓淑宫,瞧着约莫是用晚膳的时辰了,没有回房,我直接进了德妃的卧房。屋里只有画柳一人在,见我回来了,画柳轻手轻脚地走到跟前请安。“画梅画竹呢?”我轻声问。

    “回郡主,画梅姐在整理东厢房,画竹姐在伙房煎药。”画柳细声细语道。我点点头:“去膳房交代一声,晚膳做得清淡些,另外,加一道进补的汤,就乌鸡党参吧,记得味道要淡。”画柳福身称是,行了个礼便走了,看着她将门掩好,我才回身挑了帷帐往里走。

    “月丫头回来了,今儿你都忙了些什么,同我说说!”德妃已经醒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人声的缘故。走上前,抚着她靠床头坐好,又将被子裹紧了些,我笑道:“月儿不过是四处走了走,也没做什么要紧的事。娘娘可觉得好些了?”我这句话明摆着是明知故问,打从一进帷帐我就发现,比之今儿早上,德妃的面色又惨白了许多,眉眼间的虚弱更是明显了。

    勉强勾出个笑来,德妃轻声道:“不知怎的,就觉得胸口发闷,脑袋沉……”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我连忙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还将自己的绢子递给她掩口,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德妃咳了半天都没有顺过气来,一声一声,活像是要将心肺咳出来一般,听得我心惊胆战。

    咳了好半天,德妃剧烈起伏的动作终于慢下了一些,我忙回过身去倒了杯茶端来,可刚走到近前,却被眼前的一幕吓的生生向后退了半步——德妃手中的那块绢子上,不知何时竟染上了一大片殷红的血迹,那片殷红刺得我眼睛发疼,半晌,我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娘娘……这……”手颤抖着伸过去,我却不知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德妃转过脸来看我,原本淡色的唇上因那一抹血色而染上了些许妖冶。勉强挤出个笑容,她道:“傻丫头,怎么,吓到你了?没事的。”看德妃毫不惊讶的样子,难道说,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咳血!

    “娘娘!”我再也忍不住了,脱力地跪伏在床边,颤抖着双手握住德妃的手腕,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颤动,二字出口,后面的话,竟是哽咽的说不出了。

    将染了血的绢子丢开,德妃抽出一只手来,轻轻抚上我的脸,笑得一脸温柔:“怎么突然就哭了呢?瞧你,跟个泪人儿似的,这副模样若是让聿儿瞧见了,还不知他会多心疼呢!乖,别哭了。”说着,德妃用微凉的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还替我将一缕头发别在了耳后。

    “娘娘……这是……多久的事了?”又一串眼泪坠下,我的声音抖得不可思议。“别担心,月丫头,没事的。”依旧是安慰之词,丝毫不提她的病情究竟严重到了怎样的境地。

    看德妃如此隐忍的模样,我忍不住咬紧了下唇,心中,一个压抑已久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的在我耳边回响——瞧,这就是忍耐的下场,这就是命运不受自己控制的下场!她已病得这样重了,却为了皇帝后宫的安稳一直遮遮掩掩,甚至连换个好些的御医都不行!多可怜呐!多可悲呐!

    毁了这一切吧,去他的后宫安稳,去他的流言四起!现在就去皇帝面前,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在那个被他遗忘了的毓淑宫里,那个爱了他一辈子的女子如何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现在,就让所有人知道,那个高坐金殿的帝王是多么的无情!

    我的手抖得厉害,眼神却坚定了起来:“娘娘,我要去见皇上,我去求他给娘娘换一个御医,求他将王御医从牢中放出来给娘娘医病,我这就去!”说着,我踉跄的就要起身,可德妃,却拼尽了所有力气拉住我:“月丫头,别冲动,不要去!”

    “娘娘,您别忍着了,都病得这样重了,你难道还相信那陈御医说的话?让我去吧娘娘,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受这样的折磨!”我声泪俱下,身子抖个不停,德妃也哭了,手指却紧紧抓着我的衣袖,指节泛白了也不肯松开。

    我心下不忍,终于还是跌坐回了地上,伏在床边哭了起来。德妃轻轻抚着我的头发不语,我却感觉到,她温热的泪,一滴一滴坠入我的发间。

    由着我哭了许久,德妃才缓缓开口:“月丫头啊,你一向冷静,方才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冲动?”

    是啊,我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冲动?是因为心疼德妃,还是因为感同身受?方才那样激烈的情绪,是我鲜少有过的,直到现在我还能感受到它喷薄而出时,带给我的震撼和颤抖。很明显,这不是一时而成的情绪,而是积攒了多年,终于在顷刻间爆发了的情绪。

    没错,德妃的隐忍让我想起了自己自出生起直至现在十几年的身不由己,十几年的隐忍,让我想起了这么多年来我所受的煎熬,想起了在不远的未来,我即将走上的,或许和德妃如出一辙的道路……那一瞬间,我是真的慌了,怕了,崩溃了。

红妆初试弄东风 第二四二章安抚

    第二四二章安抚

    “好孩子,别怕”轻轻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德妃的声音柔柔的从头顶飘下,带着不可抗拒的安抚。她原来看出了……我在害怕。可不是,方才的我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只受了惊,还妄图咬人的,软弱的兔子。

    德妃拦住我不让我去找皇帝,自然是不想让她的隐忍付诸东流,但更是因为想要好好护着我。我被爆发的情绪遮蔽了眼睛,失去了辨别的能力,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方才我的念头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如果我真的冲到皇帝面前,硬要为德妃讨个说法,如果我真的要求着皇帝将王御医放出来给德妃看病,那么,皇帝只会用言语宽慰我几句,而后不了了之,更甚者,以顶撞御前的罪名将我投入牢中。

    什么都不会变,德妃依旧病重,依旧被姓陈的庸医糊弄着,依旧隐忍的受着苦,而我,连在她身侧照顾的机会都会失去。

    尹月,你无能!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我轻叹了一声,再也哭不出来了,只能静静依偎在德妃怀里,贪婪的感受着她怀中的温暖。

    “吱呀——”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了,隔着帷帐,画竹小声问:“娘娘,郡主,可要传晚膳了?”我看了看德妃,见她轻轻摇头,便道:“不必了,去将乌鸡党参汤盛一碗过来。”待画竹得令走了之后,我强挤出一丝笑来对德妃道:“娘娘,乌鸡党参汤是入春食补最佳的汤品,若是没有胃口,喝些汤也是好的。”

    德妃点点头,算是应下,很快,画竹端了碗清汤过来,身后跟着手拿托盘的画柳,那托盘里放着的,正是乌黑的汤药。

    由着画柳在旁立等,我接过画竹手中的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德妃喝,时不时的,用绢子为她擦擦嘴角,德妃笑得很温柔,我也觉得很幸福。许是因为汤做得比较淡,易入口,即便没有什么胃口,德妃还是将一碗汤都喝了下去。

    欣慰地将碗递回给画竹,我只坐着陪德妃闲聊,不肯接画柳托盘中的那碗药。见我一直不动作,一向心直口快的画柳便急了:“郡主,娘娘该服药了,不然药凉了会折损药效的。”说着,还将手中的托盘又朝我递了递。

    我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眼睛都不转一下,依旧同德妃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一旁的画竹画柳显然十分焦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奈何我就是不搭理二人,由着她们在旁干着急。“月丫头,把药端给我,再等会儿药可就凉了!”带着笑,德妃轻声道。

    我自是知道德妃不过是想给两个丫头台阶下,便接下了药,打发二人出去了。手里捧着药碗,我丝毫没有喂德妃喝下的意思,而德妃像是猜中了我心思一般,靠在床头,柔柔的对我笑。

    “月丫头,药里没毒。”德妃的语气很肯定。

    “月儿知道……”垂下眼帘,我低声道,“月儿就是不想让娘娘再多受一丝的苦了。娘娘明明那么怕苦,那么不爱服药……而且,这要根本就没有效用!服它……作甚!”说到最后,语气中竟带了分孩子气。

    “傻丫头!”德妃轻笑出声,“不过是药效慢些罢了,陈御医虽然医术平平,却还没有胆子在我的药里做手脚。况且,太医院里开出的每一个方子,用的每一味药都是有明确记录的,想在药里做文章,绝无可能。行了月丫头,再不把药给我,可就真不能喝了!”

    我别别扭扭的看了看手中的药碗,又看了看德妃,终于还是用汤匙舀了汤药,送到德妃嘴边。

    从德妃卧房中出来时,已是星子满天。我站在院中,久久望着天边如钩的月亮出神。十几年前,生我的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娘子魂归九泉时,我还什么都不懂,等我渐渐懂了什么叫做“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对那个几乎从未谋面的人,毫无感觉。她在,或者不在,对我而言没有丝毫的差别。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并不了解,但我知道,她没有给过我一丝一毫一个母亲应该给予孩子的一切。

    但,这些,德妃给了我。

    是她,教会我如何绾出最高雅大方的发髻,如何描绘出最美的妆容,是她,手把手地教我她最最得意的灵气活现的绣活,也是她,教会我如何用最不卑不亢的态度面对宫妃的挑衅,教会我如何在这深深宫闱之中生存……她给了我太多陪伴,太多理解,太多教诲,她就像一个最最温柔,最最睿智的母亲,给了我所有的温暖。

    我怎么可以看着她过的如此悲戚?

    干涩的眼眶似乎再也流不出泪来了,但心里的疼却是愈发的铺天盖地。

    “小姐,回房吧,院里风大……”不知什么时候,小遥到了我身边。转头看了她一眼,我点点头,不语,迈开步子回了偏房。

    进屋后,小遥先将门插好,便立刻去了块打湿的棉布过来递给我,“小姐,快敷敷眼吧,看你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没有追问原因,小遥语气带了些郁卒,却是一如既往的纵容。

    在桌边坐下,接过棉布搭在眼上,原本燥热干痛的眼眶因湿凉的触感而得到缓解,我不由的轻叹了一声。正享受着,我忽觉袖子被拽了一下,紧接着腿上一沉——好么,红枣这厮一如既往的见缝插针,趁着我仰头敷眼睛,不能收拾他,便舒舒服服的团成个圈缩在我腿上窝下了!

    将一只手放下来,在腿上一探,果然,触手皆是毛茸茸的一片。感觉到我的抚摸,红枣似乎巴着又往我手心里蹭了蹭,蹭得我直想发笑。不由得坏心一起,我道:“小遥啊,这阵子你都给红枣吃了些什么啊?这家伙怎得又重了这么多!”

    小遥轻笑了一声,答:“不是我给他吃的好,而是他自己对自己太好!小姐你是不知道,这家伙镇日偷偷往膳房跑,今儿偷鸡明儿偷鸭的,偏偏膳房的厨子们知道他是你养的狐狸,一星半点儿的不敢怠慢,到最后,竟是准备好了鸡肉鸭肉搁在门口,等着他去取!你说吧,这么吃下去,不胖才怪了!”

    听小遥带笑地说着,我突然想起似乎已经被我遗忘了的,在尹府的日子。彼时,红枣这厮刚被尹老头的那房小妾送给我,却是如同现在一般,狡诈非常,总会在尹府伙房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常被伙房的厨子们咒骂,却又奈何不了他。当时,我并不能护红枣周全,是他自己的机灵保着他一直活到了现在。而时至今日,我终于能保住红枣了,却发现,自己能保住的太少,自己能做的,太少。

    取了搭在眼上的湿棉布递还给小遥,我垂头看了看缩成一团偎在我腿上打瞌睡的红枣,忍不住伸出两只手来,向红枣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抓去。须知,狐狸的耳朵是十分灵敏的,不待我抓住它们,那对可爱的小耳朵便刷的一下耷拉了下去,堪堪躲过了我的魔爪,而红枣这厮却是双眼紧闭,睡得十分安逸。

    我不死心,又伸手去抓,哪知那对耳朵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又刷的分开向两边垂了过去,我仍是没有抓到。也不知是被红枣逗乐了,还是我的脾气被激出来了,我索性挽了挽袖子,一个饿狼扑食,用手掌覆住了红枣整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接着便是一顿胡乱的揉搓。

    红枣本是睡得好好的,被我这一番蹂/躏,不得不睁了眼来瞥了我一下,大尾巴一扬,趾高气昂地跳到地上,扬长而去了。

    看这厮神气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姐,红枣这家伙虽然贪吃,却是最懂你心思的了……”嘴角的笑意还没收回去,小遥一边帮红枣收拾一个竹篮做的,铺了锦被的窝,一边道。待她铺好了,红枣又甩了甩它蓬松的大尾巴,理所应当地跳了进去,在锦被上蹭了蹭,像是终于寻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缩成个团,睡了。

    我没有答话,心中却很明白,的确,红枣虽然是尾又懒又馋,又傲慢又狗腿的狐狸,但他的确很懂我的心思。方才打从进门起,我就一直沉浸在悲戚无力的情绪里难以自拔,红枣及时跳到我腿上来,不闹我,但他的存在,却让我觉得很温暖,很舒服。

    这是只属于红枣的安慰我的方式。我很喜欢,也很受用。

    “小遥,今儿你都做什么了?一直也没瞧见你!”我一边洗漱一边问道。“小姐陪着娘娘在院子里晒太阳那会儿,我正收拾屋子呢,后来小姐不是调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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