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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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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金金惊喜起身,上前握住姐姐的手。
  她们姐妹二人幼时分离,长大之后也是聚少离多,姐妹之情却一直深厚。
  红衣宠溺地望着妹妹,轻拍着妹妹的手问:“说吧,到底要我做些什么?”
  金金这才说起原委。
  原来,彭世雄佯败南下,其实早已在天门镇设下埋伏,只等北狄大军入内。可是此时孟远候坚守盘龙岭,大军丝毫不动,令得彭世雄引蛇出洞之计几乎落空。
  “如今北狄分为两派,争论不休,请姐姐出一臂之力,劝说北狄皇帝下令孟远候南征。” 金金道出目的。
  这是临出发前彭世雄的嘱托。
  红衣蹙眉沉思,良久才轻轻点头:“妹妹放心,三十天内,北狄皇帝必会下旨孟远候远征大昭!”
  金金听得姐姐的保证,握着姐姐纤细的手,感激地点头。
  而此时的红衣,心中却想的是:彭世雄和萧青山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绝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会因为姐妹之情而放弃那些怨恨吗?
  不,他们绝不会这么天真。
  他们派了金金来,只是欲盖弥彰而已。
  南昭怕是真得败了,不得已而退守天门镇。
  可是他们又担心北狄真得会派出孟远候攻打天门镇,便使出这么一计,迷惑于我。
  他们定然以为让金金说出这样的话,我便会反其道而行之,劝说君王按兵不发了?
  可是,我红衣是这么天真吗?
  红衣笑看着自己的妹妹,一个月之后,孟远候的大军的确会如自己所说南征而去。
  只是,这恐怕绝不是彭世雄愿意看到的。
  庆昊三十年三月,孟远候于盘龙岭跪地接旨,领命南征。
  据说孟远候接过圣旨后,紧握着手中黄锦卷轴,浓眉紧蹙,双目沉痛,大叹一声:“我大狄亡国之日不远矣!”
  四月,孟远候领军三十万,远征南昭。
  据传孟远候行军极其缓慢,至当年七月方至天门镇百里之外。
  庆昊三十年七月至九月,两军交战数次,各有输赢,一时不分上下。
  庆昊三十年十一月,天门镇守将、北伐主帅彭世雄派出萧望北、陈四回等大将兵分三路从东攻向北狄大军。孟远候所率大军被逼向西行军至西土部族科菲,落入了早已布下的神龙九回天门阵中。
  西土大将左儿飞发动奇阵,将孟远候大军尽数剿灭其中。
  而后世流芳的名将谢劲,于二十四天学得举世无双的剑法,于天门阵中独斗孟远候。
  那一战,是天下闻名的大将、北狄如风一般的传奇——孟远候此生唯一的惨败,也是最后一次。
  奇阵之外,北狄的六殿下单骑欲要闯入,却被阿九拦下。
  六殿下一声苦笑,凄声道:“阿九,我不能不救他,他是我的六皇叔。”
  阿九微微点头:“我知道。”
  六殿下望着衣摆随风而动的阿九,心里叹息。 这个女子,他远远望着,想过念过,希望过也绝望过。
  一切过去,最后他还是站在她面前,求她放皇叔一马。
  阿九深深望了六殿下一眼,于这猎猎风中躬身一拜。
  “阿九,你这是?” 六殿下不知这是何意。
  “六殿下,你对阿九有恩,阿九不会不报。今日阿九会放孟远候一命,以报昔日之恩。”
  六殿下目中感慨万分,却是再不能说出什么。此生他与这个女子,怕是就此别过了。
  庆昊三十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孟远候大败,北狄全军覆灭。重伤的孟远候被带到六殿下身边。
  孟远候举剑欲自刎,六殿下以手夺剑后,自刺心窝而死。临死前口吐鲜血说出:“尧尘有负六皇叔期望,国之将亡,请六皇叔一定要活下去,留我北狄皇室一脉。”
  孟远候悲恸欲绝,抚尸痛哭一场后,抱着六殿下的尸体黯然离去。临走前阴冷地望了阿九一眼,扔下一句:“你杀了不该杀的人,一定会遭受惩罚的。”
  从此之后,再不问孟远候消息。
  庆昊三十一年五月,南昭军队开始二次北上,讨伐北狄。
  庆昊三十一年十月,彭世雄率领的北狄大军攻破北狄天险盘龙岭,一路继续北上。
  庆昊三十二年四月,北狄皇帝猝死于宫中,至此,除失踪的孟远候,北狄皇室再也血脉。
  庆昊三十二年五月,代帝执政的红贵妃以女子之身登上宝座,称帝北国。同时下令,北狄十三岁以上男子皆须入伍,上阵抵御外敌。
  高坐于帝王宝座的冷艳女子仰天大笑:“我穷尽一国之力,也要闹这天下一个天翻地覆!”
  庆昊三十二年六月起,南昭北进的大军开始遭受反攻,屡屡受阻,步步艰辛。
  庆昊三十四年二月,南昭的大军终于攻破了北狄都城祁阳城的大门。
  北伐主帅彭世雄一马当前,带军进驻祁阳。
  当日,南昭年仅十二岁的白袍小将谢宸桓带兵攻打祁阳皇宫,宫破。
  一个女子,一身红衣,华贵冶艳,立于大殿之上,俯视众人;低叹一声:“这个天下负我!”

  不是我负天下人,而是天下人负我!

  ……》
  “红衣,你自己祸乱天下,使得北狄名不聊生,却说什么天下负你!”谢宸桓——乳名阿宝者,手持名剑,凛然质问这高居宝座之人。
  红衣闻此,哈哈大笑,笑得大殿微震,笑得落下泪水。末了,她摇头冷睨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阿宝,那些陈年往事,你这毛头小孩,又哪里知道!”
  萧青山和彭世雄步入大殿,两人正好听到这话,相视一眼,摈退随余将士。一时大殿之上,只余阿宝萧青山彭世雄三人。
  阿宝回头望向自己大师伯,心中有些微微诧异,但几年戎马生涯,他已然能做到面上丝毫未动。
  红衣冷艳而讽刺地笑,那笑开在峭壁之上,犹如染血的花。
  “你们怕了,怕我说出一切,是吧?”
  她俯视这殿下三人,轻轻摇头:“我的妹妹呢?我那为你这彭大将军迷了心智的妹妹呢?”
  正说着,一个女子拨开众守卫,冲进了大殿,正是金金。
  她曾经满身的金饰早已不见,只是一身素衣,鬓发凌乱,凄声唤道:“姐姐!”
  红衣淡淡一笑,红艳的唇中柔柔吐出:“我的好妹妹啊!你竟然能使出那样的好计谋让害姐姐!”
  当日攻与不攻之间,不过比的是一个心计。她败了,败在错看了自家妹妹。
  金金无奈而绝望地摇头,泪水随之而下。
  “姐姐,我没有,我真得什么都不知道。”
  算来算去,原来我才是最傻最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一个。
  那个自己仰视的男人竟然屈尊降贵请求自己,而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姐姐也含笑答应了自己。
  一切都很好,他们对自己说得都是真话。彭世雄是真得想让孟远候南伐,而自家姐姐也真得做到了让孟远候南伐。
  但是,他们于这真话之间却又各藏着心事。他们利用着自己做了一场以国为注的豪赌。
  最后,彭世雄技高一筹,胜了。败的是自己姐姐。
  红衣冷蔑地俯视着自己妹妹,冷声道:“妹妹,你难道忘记了父亲的冤屈吗?难道你忘记了举家北斩的仇恨?难道你忘记了从小沦为贱籍的耻辱?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这话一出,萧青山眸中冷光一闪,彭世雄面上紧绷,手中利剑出鞘。
  金金见到,疾步上前,拦在红衣之前,怒视着彭世雄,恨声道:“我是万不能让你再伤我姐姐的!”、
  阿九此时带了萧行就在殿外,听到这话,便步入殿中。
  她认真打量着高立于宝殿之上的红衣女子。
  十三年前吧,她们曾是一对好友。那个时候,自己还小,二八之年,新婚燕尔,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而她呢?红衣飒爽,艳美与英姿齐在。
  她与她多年未见,再见之时,竟是两国交锋,一胜一败。
  “你的父亲便是穆子吧?”阿九开口问出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
  红衣的父亲,便是穆子。而自己的养父,除了穆子又能是谁?
  穆子,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是什么令他抛家弃女劫走了贵妃和公主,并流落到北狄,过着贫贱低下的日子?
  红衣惨然一笑,悲凉沧桑地看着阿九。
  “阿九,我恨你,你可知道?”
  阿九点头。她又怎能感觉不到?当日红衣处心积虑引了墨儿揭穿自己身份,其恨可见一斑。就连金金对自己的一言一语间,也总有些特别的意味。
  红衣目中含泪,恨声问:“那你可知为何?”
  阿九摇头。
  穆子之变,当日的宗案早失。下弦月查了几年,却无从找起,这是一个谜。
  这个谜,也许只有当日的处事者或者当事人知道了吧?
  她转首看向一旁的彭世雄和萧青山。萧青山眼中冷芒直望向红衣,而彭世雄此时依然杀气毕露。
  这两个人,也是知道的吧?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九冷盯着彭世雄手中剑,开口道:“这件事情,关系到我养父的身份,也关系到我一生的命运!今日我必是要弄个明白。”
  若有人敢于这大殿之中擅自动手处置红衣,那便是与我阿九作对。——这是阿九没有说出口的话。
  彭世雄剑入鞘,虎目扫过众人,沉声开口:“好,既然公主要听个明白,今日在场的也没有外人,那我们便说个明白!”
  说完复又转首,目中精光直逼向殿上红衣:“你心里不是有怨恨吗?那但说便是!”
  红衣冷笑:“彭世雄,当日之事你也身在其中!既然你要听,我讲便是!”
  她转首望向阿九,冷声道:“阿九,你该知道,我的父亲便是你的养父吧?”
  阿九点头。这件事,她已然猜到。
  红衣唇边绽出一个惨然的笑容:“可是你肯定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有那穆子之变!”
  阿九点头,她是不知道。
  红衣收回笑,盯着阿九,一字字地说:“那我便给你解释。”
  她微微敛起散落一地的红色裙摆,抬首看着殿外灰蒙蒙的天,凄然地说起了往事。
  “当年,素玉贵妃是束屠王族的第一美女,被进献于大昭皇帝为妃,不外乎是为束屠谋利罢了!但是,素玉贵妃在进入大昭之前,其实已经有一个私定终身的男子。”
  阿九愕然抬首,看向红衣,却见红衣目中讽刺。她知道红衣此话必然是真,只是这真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实!
  再看向彭世雄等人,并不以为意,显然是早知这一切的了!
  阿宝走到娘亲身边,握住娘亲的手,轻唤了声娘亲。
  这些陈年往事,是上一代的事情,年仅十二岁的他,还插不上什么话。
  阿九身后的萧行抬眸望着大殿之上的红衣女子,目中复杂,脸上那一道疤痕,愈发显眼。
  红衣看着阿九惊诧的样子,满意地笑了,又淡淡瞥了眼阿九身后的萧行,继续嘲讽地开口:“可惜天下男子尽薄幸!那人竟为了一己之私,放弃了素玉贵妃,才使得素玉贵妃一怒之下,入了南昭的皇宫。”
  她含讽的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本来进了南昭皇宫也就罢了,偏偏她身负束屠王族重托,竟打算蛊惑君王,挑动南昭出兵,助束屠一统西土。于是,这就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都明白,这引起了哪些人的不满。
  当时的四大阁老中,个个忠心耿耿,对于这种外族女子魅惑君王干预朝政的行为,自然是极为痛恨。
  红衣冷哼一声,干脆提起裙摆,坐在那宝座之上。
  “在这种情况下,当朝便有三个人,联合起来谋划了一个惊天阴谋。那个人便是——”
  红衣冷目扫过彭世雄和萧青山,红唇重重吐出三个人的名字:“萧青山,大莫先生,还有当时尚在朝内的远东候!”
  阿九蹙眉,心中却想得是,他们一起谋划了什么惊天的阴谋?答案喷薄欲出,但阿九却几乎不敢去想。
  红衣又转首看向阿九,讽刺地笑道:“你该想到了吧,他们做了一件怎样惊天动地的事?”
  阿九心骤然沉下,自己所猜,竟是真的?
  红衣凤目微眯,朱唇微启,给出答案:“不错,穆子之变,皇室之辱,帝王之惊,便是这三个天子最为倚重的大忠臣一手谋划!”
  她这话一说出,殿上气氛马上凝重起来,一时之间再无人说话,只有极轻微的喘息声。
  金金低首默默不语。
  彭世雄紧皱着眉头,想着今日之事该如何了结。
  萧青山眸中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行听到这番话后,想起昔日那女子对自己的百般纠缠,最后在自己冷拒下羞恼成怒,心里滋味难辨。
  阿宝蹙眉,回首望了望殿外,将士远在大殿之外,殿内的话,他们应该不曾听到。
  阿九尽管早已想到,听到这话,还是怔在当场。这三个人,亲手策划了穆子之变?由此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也间接使得养父贫病交加死在他乡?
  事实的真相,竟是这样?
  她抑制着心中激荡和莫名的悲痛,抬首道:“你继续讲吧!”
  红衣沧然一笑,继续开口:“三大重臣,自然不可能亲自出手做这种事,于是他们便挑中了我的生父,也就是当时的宫中侍卫长,穆子。”
  于是,就有了穆子之变吗?
  红衣目中冰冷,唇边含讽:“世人只知穆子之变,可哪里想到,一个小小的侍卫长,难道就能有这样的胆量,背叛朝廷,劫持贵妃和公主吗?一个小小的侍卫长,难道竟能凭了一口剑,一匹马,带着不会半点武功的母女,逃出皇宫,逃出南昭吗?怎么可能!”
  是的,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但这一会之所以成为可能,只是因为穆子身后的三大推手刻意为之。
  红衣继续解释道:“据我多年查访以及父亲临走前的一些言辞,可以推断,当年他应是早与贵妃有过协商,出了大昭,便带着贵妃前去寻找那个男子的。但后事如何,我一直无法查到。直到——”
  红衣冷盯着阿九:“直到你这个公主出现!”
  “你出现后,我便遁着你的过往开始查,总算查到你幼时一些星点往事,这才知道,贵妃并没有去找那个男子,而是和父亲一起抚养着你。”
  阿九痛苦地闭目。
  为什么她的母亲素玉贵妃没有去找那个男子?为什么后来母亲会变成那个样子?他们离开大昭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红衣冷盯着阿九,含恨开口:“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恨你了吧?”
  阿九默默地想,是的,她明白。
  红衣讽刺冷笑:“我和金金,才三四岁而已,就眼睁睁地看着全家遭斩,沦为贱籍,其中受过多少苦,遭过多少白眼,你可知道?”
  阿九痛苦闭目,她能说什么?
  红衣继续笑,泪水却慢慢落下:“我恨你!因为当我遭受痛苦时,我的亲生父亲却在用伤残之体保护着你,爱护着你,照顾着你!我真得好恨好恨啊!”
  “我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了,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好父亲!他一定很疼爱你,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红衣流泪,声嘶力竭地质问。
  是不是啊……这个凄厉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萧行默默垂首。
  彭世雄和萧青山面色紧绷,不言不语。
  阿九却想起当年父亲对自己疼爱,用捡来的各种杂粮和野菜,给自己煮出热腾腾的杂粮粥。
  雾气蒸腾中,小小的阿九吃得很满足很幸福。
  当父亲慈爱地看着自己的时候,父亲的亲生女儿,在哪里?在吃些什么?
  金金早已泪水满面。当大莫先生找到她们两个的时候,她们的确已经吃过了太多苦头。她抬起泪眸望着自己姐姐,含悲叫道:“姐姐,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红衣擦掉脸颊的泪,冷笑道:“不说?怎么可能?我若不说,你们哪里知道我心里的恨!”
  她冷冷地盯着场中众人,厉声道:“我恨阿九,恨你们,更恨大昭天下!这个天下都负了我!”
  因为她恨,所以要报复吗?
  良久不语的彭世雄忽然大笑一声,虎目盯着红衣,沉声开口道:“红衣,你可知当年你的父亲为何甘愿做出此事?”
  他不待红衣回答,高声道:“因为他心怀大昭,为国为民!因为他甘愿遭受千古骂名落得个乱臣贼子的下场,也要还大昭天下一个安平盛世!”
  他缓缓摇头,望着红衣冷笑:“若是他知道自己有你这样一个女儿,怕是九泉之下亦不得安宁!”
  红衣含悲大笑,笑声在大殿回荡,笑得每个人心里发酸。
  “好一个为国为民!他想到了国,想到民,甚至想到了那贵妃公主!可是,他何曾想过自己的妻女?”
  大殿之外,有一人缓缓走近,那人便是公孙若。
  公孙若手中扣着一发暗器。
  那些前尘往事,他并不知情。如今听到,也是良多感慨。
  但是,无论如何,红衣必须死。
  在场众人,唯一可能出手杀死红衣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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