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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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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宏祥又是阴阴一笑,“皇上!既然你执意如此,便休怪臣得罪了!”
  话音刚落,无数的黑衣侍卫自上方跳落,其中两人先是擒住了成公公,全公公两人。又有两人手持着刀,向周敬翎逼去。
  “卫大人你……”周敬莛诧异的看着卫宏祥。其他大臣也是一时落入了混乱之中。
  卫宏祥冷冷看向周敬莛,道,“莛王,臣愿辅佐莛王殿下登基!但若是王爷不允,便休怪这改朝换代才是‘天意’了!”

  杀戮

  储凤宫。
  自从思菊来了之后,储凤宫似乎变得更加热闹了一些,又似乎是更加的冷清了。
  “主子,”那日将话说开了之后,云凌便也不再象之前那般见外,倒是与李宛婷亲近了起来,“主子,刚刚得到的消息。卫宏祥谋反,如今在养尊殿,皇上已被他们的人擒住了!”虽然知道了李宛婷的身份,也知道李宛婷对周敬翎的仇恨,但毕竟她的身份只是个宫女,还是没有办法直接叫他的名讳。
  卫宏祥?李宛婷早知道他有造反的心思,但却没有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造反,“那他是要自己做皇帝吗?”
  “听说,是要立莛王。”云凌接着应道。
  周敬莛?难道,卫宏祥之所以会造反,便是为了周敬莛吗?周敬翎昏庸,但周敬莛不是。何况,如今李元卿还在他的手上,若是皇帝改作了周敬莛,他们还怎么逼宫?
  想到这,李宛婷便向门口走去,只对云凌说道,“云凌,你去告诉思梅,让她立刻赶去养尊殿!”
  “是。”虽然不知道李宛婷要做些什么,但云凌还是应了一声,转身便去寻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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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尊殿。
  赶到养尊殿门口时,却发现这里异常的没有守卫。想到刚刚云凌的话,又忙是加快了脚步。
  “皇上,臣只问你一句话,这皇位,你是让,还是不让?”卫宏祥的声音,充满了挑衅。
  此时的养尊殿上,群臣站在了一边,面前是三个拿着刀的黑衣侍卫。周敬莛另外被两个侍卫押在一边。而周敬翎仍是坐在龙椅上,被一个黑衣侍卫用刀架住了脖子。
  “不让。”李宛婷冷冷开口,自然的扫过群臣,走到了养尊殿的中央。“卫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若是诗姐姐知道了自己的父亲竟然在做这等谋反的事,会作何感想?另外,大人在进宫之前,可否安顿好了你的夫人?”说着话,李宛婷从袖口中取出了一对耳环,“大人可认得这个?”
  “这是……”卫宏祥快步走到了李宛婷的面前,盯着她手中的耳环,突然失声笑道,“好啊!好一个皇后!你抓了我的夫人?”
  李宛婷淡淡一笑,“卫大人何必动怒呢。大人手中的可是当今皇上,王爷还有满朝的文武,而在本宫那儿的只有另夫人一人。如此的身价,可真是托了大人的福呢!”
  卫宏祥冷冷一笑,道,“皇后娘娘可真会谈买卖,你以为一人,就能换来一个朝代吗?”
  没有回答卫宏祥的话,李宛婷只是向周敬翎走去,“各位大人,可否容本宫问一句,在你们眼中,一个皇帝究竟是什么样的?文武双全?治国安邦?不以一人之事为大,全以百姓,以社稷为重吗?”转过身,直视着卫宏祥,李宛婷接着说道,“皇帝。天子。那么,天下都是他的?放眼四方,我们能到达的地方真正又有多少?还有,皇帝也是个人,他自然有他的七情六欲。杀戮的时候,你们觉得他残忍,说他是个暴君,不杀的时候,你们又说是妇人之仁?那么请问,在你们看来,皇帝究竟是什么?是江山的傀儡?是社稷的傀儡?还是你们的傀儡!”
  没有人回答李宛婷的话。他们不敢,更回答不上。
  卫宏祥盯着李宛婷,亦是迟迟没有话语。
  李宛婷又转头看向了周敬翎,轻声问道,“皇上,卫大人一时糊涂,今日之事,便全当是个闹局吧。”
  褐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李宛婷许久,周敬翎才应道,“朕,不怪他。”
  转过头来,看着卫宏祥,李宛婷又开口道,“卫大人,你还不让他们退下吗?”
  又是安静了许久,卫宏祥才慢慢开口,“退吧……”
  又是齐齐的一声,那些黑衣侍卫皆收了剑,似是木偶一般,齐齐向外走了去。同样也是齐齐的,才刚出门,便一个个倒地,再没了心跳。
  苦苦一笑,李宛婷叹了一口气,“卫大人真是用心良苦。找到这种见光死的毒药,也真难为你了。”
  卫宏祥亦是苦苦一笑,“他们今日能帮我逼宫,难保来日不会帮别人。若是这样,我只能先下手为……”
  卫宏祥的话还没说完,话语便永远的留在了喉中。利剑自他的喉头刺过,乌黑的鲜血沿着剑流了下来……
  持剑的周敬翎只是冷冷一笑,没有任何的言语。
  “你不是答应我不杀他吗?”看着持剑的人,李宛婷只觉得心中一阵冰凉,仿佛那剑刺的不是卫宏祥,而是她……
  “朕不杀他,他迟早会杀朕。他说得对,先下手为强。”默默得说完卫宏祥没有说完得话语,周敬翎又是冷冷得笑了起来,“皇后,朕是答应了你不怪他,但朕没有说过不杀他。”
  摇着头,李宛婷再不想看见周敬翎,又是一步一步向养尊殿外走去。
  或许,她又错了……若是她不来,卫宏祥不一定会杀周敬翎,但她来了,卫宏祥,便没命了……是她,将本不会存在的杀戮带来,是她……这,又会是她欠下的债啊……
  同李宛婷一起失望的,还有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一切的群臣。
  李宛婷的明理,周敬翎的残忍。他们都看在了眼中。对周敬翎的失望和恐惧,也是不约而同。
  将剑从卫宏祥的喉头抽出,周敬翎又转身,看向了周敬莛,“敬莛?朕的好弟弟啊!卫宏祥是你的人,是吗?你抢了宛容,抢了玉儿,抢了云儿,抢了柳儿,现在,来抢皇位了吗?来人!将周敬莛给朕关到大内监牢!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看他!”
  同样褐色的眸子,却只是看着周敬翎,没有说任何的话。周敬莛依然保持着他的微笑,只是,无论他怎么笑,也无法抵挡住眼里的那分悲伤和落寞。他的亲哥哥都不相信他,他怎么可能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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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着,脑子里一片的空白。
  李宛婷想着身在秦淮的卫诗若,又想着今日死在养尊殿的卫宏祥,心中很不是滋味。
  “施主,我们又见面了呢。”
  熟悉的声音,空灵的感觉。抬头望去,来得人,正是净尘师太和前皇后文秀。
  “净尘师太,皇后……净缘师太。”李宛婷又不禁想起上次相见时净尘师太的话语,因果皆有报……“师太,是不是我选错了?若是我没有留下来,卫大人是不是就可以不必死?还有那些产婆奴才,他们,真的死了吗……”
  净尘师太静静的看着李宛婷,淡淡一笑,“施主,命是天定的。他们注定了要死,即使没有你,他们也会因为其他事而死。卫宏祥施主心存恶念,是他的恶念害死了他,那些产婆奴才,是死于你父皇的私欲。这些与你并无关系,若你真的忏悔,你只需向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忏悔。施主,贫尼说过,因果皆有报,如今,也该轮到你失去了。施主,你莫要怪任何人,这些,都是命。”
  如今,轮到她失去了?失去什么?“师太!你说……我要失去什么?”
  净尘师太没有再说话,倒是她身边的文秀开口道,“李施主,命中有时终需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令堂在生你时耗尽了气命,这笔债,只能由你腹中的胎儿来偿还。”
  胎儿……这么说,她要失去的,是这个孩子?“师太!孩子,是无辜的啊……”
  “施主,那么那些人就不是无辜的吗?”净尘师太冷冷应道,又是一阵浮尘,面前,在无半个人影。

  玉笛

  涵朝四年。五月。
  许是天命注定了周敬翎命中无子。与李元华打了一个月,又因为李宛婷有孕的事停战了一个月。如今,宫中又传出消息,皇后腹中的胎儿已经没了心跳。
  “主子,为什么不找思竹来呢?莫非你信不过思竹吗?”坐在李宛婷的床边,思竹小声说道。
  看着思竹,李宛婷只是淡淡笑着,并没有言语。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也是因为没有力气说些什么。
  “思竹,别打扰主子休息了,我们出去吧。”思菊在一边劝道,尽管她也和思竹同样的担心着李宛婷。她们两人,一人在秦淮,一人在亲王府,不像思梅和思兰陪在主子身边,并不知道主子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但她们回来之后,见到这样的主子,却忍不住觉得一阵心痛。
  思竹点了点头,起身向外走去。虽然还有许多的话,但此时,她只想李宛婷能够好好的休息。
  出了门,思竹便拉住了思菊,忙是问道,“思菊,主子遇上什么事了吗?我瞧她的脸色并不好,定是有什么事埋在心里才会这样。”
  走到了思竹和思菊的面前,思梅轻声说道,“主子对莛公子如何,我们四人都看在眼里,但偏偏莛公子是涵朝的王爷。这事,主子已经尽量看淡,可是那玉壶,明明知道她的表姑妍淑妃是因为周敬翎而死,她却还让玉家军帮周敬翎对抗公子。表面上,我们的确与主子亲似姐妹,主子对我们四人也全无防备,但对于主子来说,我们毕竟不是她最亲的人。主子如今这样,我们也只能在边上看着,只要主子不说,便当作什么都不知。”
  玉壶。玉家军。思竹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向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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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城馆驿。
  手上拿着的,是当初妍淑妃交给她的玉笛。走到了馆驿门口,思竹对门口的侍卫说道,“这位小哥,麻烦将这个交给玉将军一下。”说着话,也将一锭银子交到了侍卫的手中。
  那名侍卫收了思竹的好处,也不多说,便接过玉笛,向馆驿内走去。
  思竹不禁有些担忧,一是害怕那个侍卫将玉笛收了去,毕竟与那玉笛比起来,一锭银子实在是太小。再来,也是担心玉将军会不会因为这个玉笛而改变了主意?毕竟,赵妍只是他家一个表亲。
  但是很快,容不得思竹多想,玉忠便遣人带她进了馆驿。
  “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个?”玉忠打量着思竹,开口问道。这个他自然是认得的,这是他们玉家的信物,只是,眼前这个女子并非玉家的人,却怎么会有玉家的东西?
  思竹规矩的请了个安,才开口说道,“奴家思竹,夫家是如今的固伦郡王,亦是米朝塞外王之子。奴家自幼跟在镇国公主李宛婷身边,与米朝皇贵妃赵妍娘娘也曾有过交往。这玉笛,便是妍姑姑交与奴家的,妍姑姑与奴家说,在危难的时候,带着这玉笛来找将军,便可保得公主的安全。如今,不知玉将军可否帮思竹这个忙。”
  “你认得妍儿?”玉忠听她自然的叫着妍姑姑,不禁有些疑惑。按辈分,他该管赵妍叫一声表姑,但偏偏他却比赵妍要虚长几岁。
  “誉歆公主出嫁之后,奴家便在妍姑姑身边伺候着。”思竹应道。
  似是毫不在意的把玩着手上的玉笛,玉忠却一边静静的思考起来。他料想思竹今日来此的目的定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毕竟,她在提到李元谦时,不仅说了固伦郡王,还提到了米朝的塞外王之子。加上他听说固伦郡王已经离开涵朝,转投李家,那她今日来此,便是要他退兵吗?“王妃,容玉某愚昧,不知王妃今日来此,究竟为了何事?如今改朝换代;你口中的公主;又在哪里?”
  亦是打量了玉忠许久,思竹才开口道,“玉将军,我家主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主子为了米朝,才险身进宫,这些,玉贵妃也是知道的。玉将军,妍淑妃是为谁而死?誉歆公主是因谁而亡?这些,不用思竹明说,你们也该知道的。但既是这样,玉家军又为何要帮害了他们的人呢?”
  那个皇后,就是米朝的公主……记起那天与李宛婷相见时发生的点点,玉忠终于淡淡笑了笑,“王妃请回吧。这事,玉某自会处理。至于这玉笛,既然是妍儿送与你的,你便收好来吧。”
  这……是何意思?思竹想要再说下去,但见玉忠已经没了听她说话的意思,便也只好收了玉笛,知趣的离开了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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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凤宫。
  潺水亭。
  将手上的鱼饵一点一点撒向水中。水中的鱼儿很快的聚拢了上来,将那些鱼饵一抢而空。
  “不知玉姐姐今日来此,有何要事。”虽然是个问句,李宛婷却没有用上疑问的口气。
  玉壶坐在李宛婷的对面,目光随着水中鱼儿的摆动而移动着。突然听见李宛婷的话,转过头,对上她的笑眸,“你恨我吧?我不知道周敬莛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以为你们的关系已经……”
  李宛婷冷笑一声,打断了玉壶的话语,“所以你让玉家出兵?帮那个害死你表姑和表妹的人?玉姐姐,我不恨你,该恨你的人不是我。周敬莛迟早要知道我是谁,早知道和晚知道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玉姐姐,你觉得你帮了他们,妍淑妃和誉歆公主在天之灵会体谅你吗?就算他们和玉家只是表亲,但你别忘了,在数代之前,你们的骨子里流着的是相同的血啊!”
  玉壶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便只能苦苦的笑了笑,“若是我没有遇上周敬莛,或是我没有嫁给周敬翎,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再一次打断了玉壶的话,李宛婷依旧冷冷说道,“玉姐姐,你又错了。你爱上周敬莛没有错,情爱这东西,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呢?嫁给周敬翎也不是你的错,周敬翎为了拉拢玉家,玉家为了政权的巩固,你只不过是他们交易中的一个棋子。你错,是错在,你看错了人。你以为凭玉家的背景就可以高于他人,卫诗若恃才傲物,李浮云任性妄为,你虽然不为难他人,但你一副置之度外的样子,却把你自己拉离了别人。这样的你,你凭什么要莛公子爱上你?姻缘可以是筹码,但爱情不是。”
  姻缘可以是筹码,但爱情不是……
  玉壶一愣,没有了话语。只是淡淡一笑……是的,她错了。她以为她有了失败了姻缘,便一心要拥有成功的爱情。但爱情,不是她要,就有……

  归位

  涵朝四年五月末。
  玉家军退兵。周敬翎紧急召集兵部前去应战。但臣心涣散,竟无一人愿替涵朝而战。
  这一战,涵朝不战自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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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尊殿。
  一样的情景,在四年后又一次出现。
  只是这一次,在养尊殿中的,换做了周敬翎和成公公全公公二人。
  推开养尊殿的门,李元华只觉得心中一阵落寞,“周敬翎,不知当初你在养尊殿见到父皇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如今,我只觉得孤寂。就为了这个宫殿,就为了那张龙椅,就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死伤了多少人。”
  周敬翎扫了眼身边的两人,苦苦一笑,“成王败寇,如今朕败给了你,无话可说。或杀或剐,兮听尊便。”
  “皇上,时间的事,可不仅仅是靠杀戮可以完成的。”自周敬翎的身边走上前,卫洛微微一笑,“臣妾已经从宛婷公主那儿听说了家父的事情。皇上,家父叛朝固然不对,但你为何要杀我全家?家母一生争强好胜,在外人看来,对父亲则是全无半点贤惠。但她在这事上,却是毫不之情。可你却为了以防万一,将我全家上下杀了精光。臣妾若没有离开宫中,只怕如今死的人,不是卫微,而是臣妾了。”
  “诗若?怎么是你?”周敬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那……我那日……”
  李元华亦是惊讶的转过头看着卫洛,看着她自然的将束着长发的束带扯下,从一个清秀小生变做了倾城佳人。
  卫诗若自然的对上李元华惊讶的目光,微微一笑,“诗若见过殿下,因女子身份颇有不便,故此才有所隐瞒。还望殿下见谅。”
  还未等李元华回话,周敬翎便接口道,“见谅?你可真是朕的好爱妃啊!帮着李家的人夺我江山,你的家人死的一点都不冤!”
  “周敬翎,你错了。”李宛婷换下了皇后的朝服,又重新穿上了当初还是公主时穿得衣裳,走进了养尊殿中,“父皇曾经对皇兄说过,这江山,有你们姓周的一半,也有我们姓李的一半。那时,是你将江山拿了去,可你既是管不好,何不再由我们李家?若你愿降服,皇兄定不会伤你性命。”
  皇兄?父皇?“柳儿你……”周敬翎更是诧异得看着李宛婷,怎么今日什么都变了?他的贵姬成了敌方的军师,而他的皇后,又是敌方的……
  李宛婷淡淡一笑,走到了周敬翎的面前,“周敬翎,你且走出去看看。你们涵朝的臣子,如今哪个没有跟随我们李家。如今你不凡好好想想,自你登基以来,究竟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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