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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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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郝博不想再当“电灯泡”,李童每次来约都借口有事推辞,事实是在宿舍躲一天;再后来,索性到校外找个摄影的培训班磨练自己,课时之外的时间全用来跟着导师到处取景;那两年让他有机会跑遍了整个杭州。
  渐渐地,他与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变得比同学还生分;想起相逢的那天,她那句“郝先生”也算合理。
  这种情形一直维持到大四的下学期,在毕业前的一个月她毫无征兆的退学;太突然,让他措手不及,此后便了无音讯。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深藏心底的记忆被无端勾起是痛苦的,正如人们常说的:经历都是苦的,经由岁月的粉饰而擦上别样的韵味。
  晚上,郝博和卓晨等三个男人约在唐璜酒吧聚一聚;至于瞳瞳就交给周蔓照顾。
  他们所在的酒吧没有印象中的灯红酒绿,没有令人厌恶的糜烂气氛;反而有点咖啡厅的小资情调,小舞台上的驻唱歌手迂回、慵懒的小调;停驻的客人听着歌、浅尝着杯中的调酒,幸运的话还会遇见一些志同道合的知己良朋。
  刚坐下郝博就一直喝酒,不说话把两人当透明;紧皱的眉头和忧郁的神色不太像他“小太阳”的风格,细问之下他才把今天听说的事情和猜想想两名挚友倾述。
  听完,杨逸凌和卓晨对望一眼,各自垫着手中的酒杯陷入沉默;片刻,杨逸凌问:“博,和女人上过床吗?” 
  “什么时候?”  “2006年圣诞节前后。”
  “你查过我啊,这么准确。”  “别岔开话题。”卓晨抗议道。
  “郝博死死盯着酒保身后的酒柜里的那瓶86的红酒思索着:“有,但我不知道她是谁?第二天醒来时她已经跑了。”
  “没查过?”
  “那晚是平安夜,我去了一个同学办的party;很多人都不认识,我又烂醉如泥;逢场作戏何必追究?”他说不出喝醉的原因是看着party上的成双成对而想起她。
  “刘予妍在那?”  “她和李童,她的男朋友有约;关她什么事?”
  杨逸凌的视线从酒杯上落在他身上,说:“碧儿今天跟我说,瞳瞳是足月儿,不多不少。”
  “你信她,谁跟她讲的?” “她和刘予妍很谈得来,这你应该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予妍跟她讲的” “或许。”
  郝博盯着那瓶红酒差点盯出个洞的时候,也都悟出了杨逸凌话中蕴意;喃喃自语的计算:“20061224+10,12+10=22,20071024”2007年10月24日正是瞳瞳的出生日期,他愣愣扫一眼两人,卓晨点点头,笑得诡异。
  “你们说瞳瞳是我的孩子?那个陌生女人是他妈?开什么国际玩笑?”
  “没人在开玩笑。” “证据。”
  杨逸凌不慌不忙往酒杯里添些酒才对酒保说:“麻烦给我一面镜子,最好大一点。”
  酒保望一眼面前莫名其妙的三个人,转身到休息室拿了女同事巴掌大的化妆镜递给他:“呐。”
  “谢谢。”
  杨逸凌翻了翻把镜面对着郝博,光洁的镜子里立即反映着他疑惑的表情:“这就是证据。”
  “我是妖怪?”郝博倏的一句让三人笑个不停,许久,卓晨擦一擦笑出的泪水说:“博,你对某方面的反射弧真长。”
  “所以呢?” 他懒理他,看着杨逸凌问;“看着这张脸除了你自己和郝伯父,你还想到谁?”
  “呃瞳瞳。”
  脱口而出的一刹,他忽然意识到瞳瞳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难怪别人的会用诧异的眼光看他们。
  轰!郝博从高脚椅上摔下来,双手撑在背后愣愣地瞪着吧台反光漆上倒影的灯光中忽隐忽现的脸庞;巨大的响声引来众人的围观,发生什么事?酒保连忙说没事劝散。
  许久,郝博从地上爬起来似的跑出门外,片刻便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酒保心有余悸问: “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顷刻间接受这种想都没想过的事;是该好好静静消化消化。”
  卓晨拿走郝博的酒杯:“小子,陪我们喝一杯。”
  “对不起,我在工作。” “小子,顾客是上帝。”
  另一边10分钟后周蔓的房门被敲响,急促而凌乱;她给刚睡下的瞳瞳盖好被子起身去开门,就看见郝博焦躁的样子:“他呢?” “卧室,刚睡了。”
  他越过她快步走进卧室,擦肩的一霎浓浓的酒精味弥漫进鼻腔,使周蔓皱了皱眉头;慢悠悠地踱进去倚在门边注视着郝博半跪在床边,轻轻抚摸着瞳瞳的脸蛋,温柔中藏着小心翼翼;眼眶红红的,她猜测他应该知道了什么?
  “其他人呢?” “还在酒吧,我来抱瞳瞳回去。”
  “不止吧?”“你老公跟我说瞳瞳是我和予妍的孩子,我想找个地方既能看到他,又能静一静;你不介意吧?”
  “嗯,请便;不过,逸凌的话,你相信吗?”
  “信,做梦都会笑醒的相信; 碧儿,予妍还告诉过些什么?”
  “其实不是予妍姐说的,是她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她和她很熟,目睹了瞳瞳的出生和成长。”
  “她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我想和她聊聊。”  “为什么不直接问予妍姐?”
  “她既然会瞒着我,就一定不会说。” 
  “哦,那个朋友已经往生,不过我知道一些,你要听吗?”  “嗯。”
  于是,周蔓拉过一张椅子在门边坐下来,用极其平静的语气把她所经历的、所看到的告诉靠坐在床边的男人;他一直看过来,定定的,像是在听、又像是不在听;眼神飘忽、焦点扩散。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哦”
  郝博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回神想抱起熟睡的孩子,周蔓阻止了他:“你的精神不大好,今晚就把他留下来我和逸凌会帮你看着;你回去休息吧。”
  “谢谢。”他犹豫了一下帮瞳瞳掖了掖被角起身往客厅走去,周蔓跟在背后把他送到门外:“郝博,如果你和予妍姐成了,请不要告诉她是我提起她的往事的。”
  “嗯,你和凌的人情我会记得。”
  周蔓站在门口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本是坚挺的双肩此刻都深深垂下来,头压得低低;仿佛担负着无比厚重的东西,看着就让人不是滋味。
  年少犯下的错误,在血骨中铭记、在岁月里酝酿;最终还是要学会去承担,没有人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

  夜深了,当杨逸凌回到酒店时周蔓已经入睡;推开门整个空间静悄悄的,使他不禁放轻脚步进入卧室伫立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一大一小,嘴角泛起不经意的弧线。
  如果林“碧儿”能一直保持现状,这样,他不介意和她生孩子,多年后把眼前的一幕发生在他们的生活中;这样想着的他忘了那份曾经签下的离婚协议书,也忘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陆滢。
  周蔓和瞳瞳紧挨着分享着一张被子,只用去大床的极小部分;留着大片空床给他,看着孤零零的单人被和空床,杨逸凌觉得很碍眼;轻轻抽掉他们身上的被单换上更大的、足以容纳他们三人的被子,然后把两人搬挪到满意的位置才去洗漱。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或许中间隔着瞳瞳他并不觉得排斥;偶尔她的睡姿转换会与他的肢体碰击,那微凉的体温和玉脂般的滑腻感还舒服。
  这一晚杨逸凌睡得很好,做着梦,梦境里重演着白天经历的一切。
  人总是多面的,这往往是用来形容人在这个世界生存的状态;杨逸凌从十七岁就学会带着不同的面具应付不同的人、事、物,正如某本小说里写的:有些面具带久了,就脱不下来;这些面具不经不觉已带到心里去,忘了本来的模样,该怎么笑?怎么哭?
  今天他兑现承诺带她游遍整个鼓浪屿,从早上第一站的日光岩到傍晚最后的一个邮戳都让他看到不一样的她,那个最真实、也最多变的她;让他既羡慕又妒忌。
  在日光岩公园里,她会像个好学的学生在各大名家的石壁题字前停驻徘徊;游人不多,沿着蜿蜒的石梯登上最高点;望着远处优美的海景、闻着咸咸的海风,会会心微笑;张开双臂尽情沐浴在明媚的日光中,不止,还拉上他;用着婉转的话语数落他的死板,怂恿着他跟她一起闹。
  他承认,身份和教养有时就像包袱,沉重;宛如哽在胸口的一道闷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林碧儿”是呐喊的冲动,鼓励他对着大海喊出郁积多年的情绪;而后,他蹲靠早栏杆边大哭一场,这丫头不知所措或许没想过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傻傻的跪坐在身畔抱着他、由他哭;可知道石梯的表面有多粗糙,磨得两个细嫩的膝盖通红。
  在钢琴博物馆内,她又能像是重逢多年不见得知己般愉悦;看着一架架设计精美、有着岁月痕迹的老钢琴,眼眸里流露的欣赏和眷恋仿佛与它们早已相识,无声的交流着彼此的故事;使一直跟在背后的他犹豫要不要在家里添架钢琴让她弹个够。
  听见演奏小姑娘的悠扬琴声会产生共鸣,边走边闭上眼,十指在空气中轻快跳动,完全沉浸在音乐中。
  在龙头路步行街上,她又有着她健谈、耳根子软的一面;会对街边的特色小店产生浓厚兴趣,流连忘返;会和店主自来熟谈天说地,最后被人怂恿几句就买下一大堆小吃;他不吃,就全放进自己的肚子里。如果有一天她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曾多么严苛控制饮食,以保持完美的体态,会有多崩溃呢?
  知道他喜欢收集印章,便陪着他满大街跑把奇奇怪怪的印章盖满整本印章本;觉得脚上的高跟鞋碍事,在路边买双廉价的帆布鞋换上又继续;为何从前没发现她的贴心?
  一天不能把印章收集完,他们都觉得有点惋惜;但随即又被港仔后海滨浴场的瑰丽日落所吸引,满心喜悦。
  多得她,使他有机会和深藏心底快被遗忘的自己问声好,把掩得发炎的伤口摊在阳光晒一晒。
  多得她,让他懂得快乐有时可以很简单;半杯甜腻的奶昔、一口酥软的绿豆饼而已。
  次日早晨,周蔓醒来就对上瞳瞳晶莹、澄澈的眼眸;他应该醒来很久了,完全没有惺忪的样子被她和杨逸凌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早上好,瞳瞳,要起床吗?”他摇摇头:“蔓姐姐,你还在玩游戏吗?”
  “额,对啊!” “所以要和叔叔一起睡觉?”
  瞳瞳知道以前的她没有男朋友,真为难:“嗯,这是游戏规则之一,姐姐要遵守规则才能得到奖品哦。”
  “哦。”
  看着瞳瞳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她不禁在意起此刻紧箍着腰际的臂弯和穿插在小腿间的双腿;好像,有点超过了规则的界限。
  然而,这场角色转换的游戏什么才是规则呢?何时才能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欲擒故纵

  当天中午大队便启程回北京,经过几小时的渡轮、汽车到飞机终于在首都机场落地;因为是提前归来,郝博也有着他的用意,没有通知刘予妍来接机,而是把瞳瞳带回家。
  她和他有的帐要算,慢慢算。
  “妈妈!” “瞳瞳,你们回来了!来妈妈抱抱,有乖、好好听叔叔的话吗?”
  “有,叔叔还常常带我吃好吃的。”“郝博,为什么不通知我去?”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回来,顺道把他带来。”  “谢谢。”
  “妈妈,为什么会在叔叔家?”
  “妈妈在叔叔工作,照顾叔叔的起居。”刘予妍看看墙上的时钟,快7点;于是对他:“要不你在这里乖乖的等,妈妈下班后就带你回家。”抬头看着郝博征求意见,郝博点点头也蹲下与瞳瞳平视说:“瞳瞳,我们不要打扰妈妈;我陪你玩,晚上一起吃饭。”
  “好!”“瞳瞳,等我一下;叔叔去找点东西。”
  郝博昨夜得知的一切的确让他懵了,完全不知怎么办?但冷静下来后想了一夜,明白对待刘予妍不能急进,否则又会面临初见时的情况;而最好的突破口在他们的孩子——刘睿瞳身上。
  他快步跑上楼在杂物房里翻了一通,翻出尘封多年的、他儿时的玩具箱:“咳咳咳”擦去上面厚厚的灰尘便抱着往楼下走去向瞳瞳献宝:“瞳瞳,这是叔叔小时候的玩具,有很多;积木、模型车、变形金刚,还有风筝,是很大的孙悟空,等有风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园里放风筝好吗?”“好!”
  他如数家珍地一样样放到瞳瞳面前,小孩童看着眼前看过或没见过的一大堆玩具,眼睛都发亮了,露出开心而迷惑的表情;小手都不知先拿哪个先玩。
  瞳瞳,爸爸不会再错过你的成长!
  两人的欢笑声犹如一支悠扬的乐章,起起伏伏飘进开放式的厨房,引得刘予妍心痒痒的;关掉水龙头走到两人身边坐下,随手翻动着箱子里的东西,突然瞧见箱底有个面朝里的小相架,拿起反过来看一眼立即愣住;郝博凑过去瞄一眼便把视线落在她侧脸说:“这是我10岁那年拍的,好看吗?”
  他靠得很近、近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时有温热的吐息吹拂过鬓边;染红了她的耳际和脸颊,说话也结巴起来:“好好看,很可爱。”
  加上看着照片中的“小郝博”和瞳瞳简直一模一样,使她更忐忑不安:“厨房水开了,我去看看。”
  胡乱地把相架塞给郝博,爬起来借厨房遁,匆忙地忽略了他一路追随的炽热视线;而当他隐起嘴角的笑意,重新投入与瞳瞳的玩耍时,她停住脚步回头注视着那个严肃而又认真的男人,心想:“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他与她总在时间上相差半拍,无法让彼此的视线、心情恰到好处地交汇。
  两个顽童玩得不亦乐乎,晚饭后又沉浸在游戏里;刘予妍则在厨房和客厅整理着杂乱的物品,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的时间:“瞳瞳,我们要回家了。”
  瞳瞳正玩得起兴哪里舍得放下手中的玩具,一个劲摇头:“不,我不要。”
  “瞳瞳你这样会打扰到叔叔休息的。”
  “予妍,就让他玩吧;今晚他跟我睡,你也别走,留下来睡客房吧。”
  “这不好。” “你在北京租房的吧?你和他大深夜的回去那里,多不安全。”
  “不过” “住下吧。” “瞳瞳,今天就玩到这,该睡觉了。”
  他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抱起瞳瞳就上楼进入卧室;她叹气收拾好满地的玩具搁在墙角落,也上楼进到他卧室整理床铺;耳边是浴室里一大一小混着水声的、完全跑调的儿歌。
  刘予妍小时候有个梦想:长大后要做个贤惠的妻子,为心爱的丈夫和孩子料理一切;每天晚上,他们在浴室边洗澡、边唱着快乐的歌,而她,则在外面准备好干净、清新的衣服。
  此刻,是不是梦想实现的前奏?
  许久,浴室门被推开带出缕缕白茫茫的雾气,换上居家服的郝博和瞳瞳刚从里面出来立即被刘予妍捉住擦干头发;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父子在别人帮他擦头的时候,都喜欢乱蹭,呵责也没有用。
  “郝博,让他跟我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她还是过意不去。
  “明天开始,我有三周的年假,放心吧。”
  “瞳瞳的睡相不太好”“我和他睡了半个月。”找借口也找点好点的。
  “还有” “这么不放心,你也来和我们一起睡。”我很乐意。
  他的一句话让刘予妍哑口无言,默默退出了房间;说好是一夜,但往后几天里郝博总能做出不同的理由把两人留下;白天带着瞳瞳、拉上她到处去,有时会去公园放风筝、有时会去游乐园、有时就带他们吃顿好的,像在弥补;路上总会有人称赞他们一家人真幸福,他也不否认,总笑嘻嘻地望向她。
  周末,郝韬和营帼芬毫无征兆地回来了;当然这种毫无征兆是对刘予妍来说的郝博早已知晓,从厦门回来的那天夜里,打电话知会两人关于她和瞳瞳的事,还让两人到杭州与她的父母进行一场家长间的谈判;当得知一直单身仿佛准备孤独终老的儿子身边突然多出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孩子的妈妈当初还是他们请的管家时,两人是错愕的。
  但是看着那孩子可爱的样子,还有儿子的苦苦哀求;他们还是妥协了,毕竟孩子的幸福最重要。
  离开,杭州两人便迫不及待回家想看看从未谋面的孙子,真正看着了就喜欢地不得了;围着他问东问西,瞳瞳也不害羞,表情认真地回答着爷爷奶奶的问题;恍惚中,他们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郝博。
  翻开沉重的行李箱,把路上给他买的礼物送给他:“瞳瞳啊,这是爷爷奶奶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喜欢,但妈妈说礼物不能收。”
  “为什么?” “妈妈说我们要帮助到别人才能收,否则不能。”
  “真乖,但爷爷奶奶想把礼物送给你哦?要不这样,你亲爷爷奶奶一下,就能收礼物了,好不好”  “好!”
  这时刘予妍插嘴说:“先生、太太,这礼物太贵重瞳瞳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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