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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白蛇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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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嘴角一撇,道:“有本蛇仙坐镇,只怕半个临安城的耗子都已经跑光了。”
  白素素心下一动,盯着陈青看了半晌,随后一笑,摇摇头不再理会。
  那陈青还在自顾自地想着什么,忽然转过头对白素素道:“说到药材,听说这临安城每两年便要举行一次什么‘药会’,各药堂医馆的人皆会选出自己的得意弟子参加。”
  陈青话音刚落,梁下的店主就开口对许仙说道:“许仙,五日后便是‘清和药会’。上次的药会你染病未去,今年为师有意让你去药会上见识见识。这几天,你将店里的事先放一放,专心准备一下。”
  许仙起身应了声是。
  店主盯着许仙的脸看了一阵,又道:“你这两天神思恍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许仙脸一红,尴尬道:“徒弟没有心事。”
  店主点了点头:“你若家中有事,可以直说无妨。是不是你姐姐又病了?”
  许仙脸红更甚:“姐姐安好,多谢师父记挂。”
  店主又点了点头:“没事就好,五日后的药会很重要,你要安心准备。”话毕便转身离开了。
  店主才走,陈青就忍不住低声笑道:“不是许仙的姐姐病了,是这许仙病了。”说着转向白素素,“这几天我总见到许仙一个人在西湖湖边乱晃,看样子像是在找什么人。”
  白素素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不用再看了,我们回去。”说完便起身穿过屋顶,向小院飞跃而去。
  白素素在院中落地,一抬头却见书房门大敞四开,不由疾步上前,抬步进屋,只见一位老人坐在书案前,拿着本游记正优哉游哉地读着。
  白素素一怔,随即一笑,道:“老仙翁,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那老人抬头,对白素素也是一笑:“我很好。我算到你住在这里,来看看你。”
  白素素正想答话,忽然院落里传来“咚”的一声,一转身,正好见那陈青侧身倒在地上,邱灵在一旁又是皱眉又是想笑:“早就告诉你扮女装不方便,你偏要换了女身才去找白大哥。这下可好,摔倒了吧?”
  陈青揉着臀,边起身边龇牙咧嘴地说道:“只有化作女身才能做如此妩媚婀娜的装扮,你懂什么。”
  那老人听到声响,已然走到门边,听到陈青的回答,又看了看他满头的珠翠和一身繁复的衣裙,不由呵呵一笑:“你这小蛇妖,好好的男身不做,偏要去糟蹋‘妩媚婀娜’四个字,真是……”话未说完,不禁摇了摇头。
  白素素向陈青、邱灵道:“这位是在峨眉山上指点我的老仙翁。”又向老人道:“这二人是我在临安城内遇到的同族,现与我同住此院。”
  陈青跌倒时掉了一地的金簪步摇,此刻也顾不上去捡,躬身一揖向那老人见了个礼。那老人家见陈青化得女身,却偏偏行了个男子礼节,又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转身进了书房。依然在桌边坐下,对门外道:“都进来吧。”




☆、仙翁

  陈青慌手慌脚的捡起一地首饰,跟在邱灵身后进了屋,在门槛处又险些被自己的长裙绊上一跤,幸而白素素扶了他一把。走到书案边,陈青先将满怀的首饰放在桌上,才找了个椅子坐下。
  那老人看看陈青,再看看白素素,不由又是一阵摇头叹气。
  待几个人坐好,那老人才开口说道:“白素……白小妖,我此次来,给你带了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掌大小的白色锦囊,递给白素素,“这锦囊是你开灵智时所蜕,与寻常蛇蜕有些不同,我拿去锤炼了几番,做了个锦囊,平日里用它装些药材。上次走得匆忙……既然你已化出人形,我就将它物归原主了吧。”
  白素素接过锦囊,又起身谢过老仙翁。那老人摆摆手,仍让她坐下,继续道:“这锦囊是你的蛇蜕所化,只要你不将它送人,它自然离不了你的身。”
  邱灵盯着那锦囊看了一阵,又皱着鼻子闻了闻,道:“这味道好香。”
  老人抚着胡子一乐:“什么香?不过装过些草根树皮罢了。”
  邱灵摇了摇头,继续道:“我认得这个味,以前我住的山坡上长了很多草,这个味道和那坡上的几种草混起来的味道很像。”
  老人挑眉,从腰上的一个香囊中取出几根长须递给邱灵,问道:“可有这个味道?”
  邱灵接过长须,在鼻子底下闻了一通,又递还给老人,笑道:“有的。”
  老人仍把长须收回袋中,向着邱灵微微一笑,道:“你倒是个跟药材有缘的。”又转向白素素问道:“你到临安已有一个多月,可曾寻到许仙?”
  白素素如实答了,那老人继续道:“既然如此,你可知道五日后就是临安城的‘清和药会’?”
  白素素答:“刚刚得知,我正要到药会上再会一会许仙。”
  老人缓缓点头:“上次自峨眉山一别,我又去寻访了几个地方,你的事……仍是毫无头绪。眼下看来,或许那许仙才是此事的关键。”
  白素素颔首:“我会报他几世之前的救命之恩。”
  老人盯着白素素看了一会,评道:“随遇而安。”
  白素素一笑,不再说话。
  陈青自坐下之后,见没自己什么事,便捡起金簪步摇,一支一支地摸索着往头上插。此刻见无人说话,手上举着一支点翠,向老仙翁好奇道:“老人家,敢问您是何方神仙?怎能一眼看破我是蛇妖?”
  那老翁看了一眼陈青,笑道:“老夫别的不擅长,只对药材颇为精通,你这小蛇全身上下皆可入药,我怎会不认得。”
  陈青闻言向后缩了缩,问道:“老仙翁,您那里……不缺青蛇入药吧?”
  那老人哈哈一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不在人间为非作歹,老夫也无意收你做药引。”
  陈青抬手抚胸,却忘了手上还拿着一支点翠金簪,举手便戳了自己一下,看得邱灵在一旁闷笑不住。
  白素素摇头,伸手拿过陈青手中的金簪,转头向那老仙翁道:“还不知仙翁如何称呼?”
  那老人道:“老夫无名,都叫老夫桐君就是了。”
  白素素带着陈青、邱灵二人起身又向桐君行了一次礼,各自坐下,才继续问道:“桐老仙翁,您可否将那‘清和药会’的来龙去脉,规章典制说与我们听听?”
  
  “清和药会”起源于五十年前,是当时的药商行会为勉励年轻后辈努力钻研医药,夯实药理基础而举办。初始为四年一届,后因临安城药行增多,便改成了两年一届。每一届药会,由各药行选出一到两名弟子参加。
  药会赛事原本分为“品、评、鉴”三环,近几年“品评”二环已合为一环。其中,“品评”是给每人发一份未经炮制过的药材,由每人写出药名、制法、保存方法、药性药理和自己的心得体会。而“鉴”则是对经过熬制的中药残渣进行品鉴,由参赛者分辨出其中使用的药材,并写出药方名称,主治病症,及对该药方的心得体会等。
  品评和鉴定二环各设甲等五名、乙等五名,余者不计名次。评出各环名次后,再由几位商会掌事根据各人在两环赛事中的表现和呈上的案卷评出大赛前三名。因评价标准严苛,这“清和药会”已经演变为一场药界盛事,每一届都有不少百姓前去观看,因其影响广大,所以不光各大药行想在药会中拔得头筹、展示实力,小药行也想借药会打响名气。
  
  老人讲完,邱灵不禁接口道:“这药会考的是徒弟,又不是考师父,小药行怎能借药会一举成名呢?”
  桐君笑道:“虽然考的是徒弟,但也算是在考师父。若师父教导不力,哪来徒弟在药会上一举夺魁呢?”
  邱灵闻言一叹:“如此说来,必定是大药行的学徒见识多、师父又高明,那小药行的弟子去了也是垫底。”
  桐君摇头:“并非如此,从医固然是见识广博为上,但也有天资之说。若天生不开这一窍,那就是见过再多的病例,也不过是一介庸常大夫罢了。”
  陈青接话笑道:“这个我倒懂得。就好比妖族修炼,若是没有天分机缘,就是再如何努力也是开不了灵智,得不了灵识,更罔论化得人形得道成仙了。”
  桐君点头:“由此及彼。世间道理总是相通的。”
  四人又说了一会话,桐君便称有事起身告辞,白素素不便相留,便和陈青、邱灵将仙翁送到院中,那桐君转身看了看白素素一身长衫儒袍,又看了看陈青一身锦衣罗衫,再看看邱灵一脸天真烂漫,不禁摇头一笑,道:“你们这二蛇一兔,倒有些意趣。”话毕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陈青听桐君说三人是“二蛇一兔”,不禁转向白素素:“原来白兄也是蛇族同类。”又一笑,“怪不得我当初抓住白兄衣袖时,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素素微笑道:“未能亲自向陈弟、邱弟表明,还望见谅。”又道,“五日后我还要去‘清和药会’走上一趟,不能与二位相伴,还望一并见谅。”
  邱灵刚刚得了药仙赞许,不由对医药起了兴趣,正想去药会上见识见识,便说道:“大哥不能陪我们,我们就来陪大哥好了。我与二哥在临安城这一个多月,已经将能逛的地方都逛遍了,眼下正愁没得可玩。这药会开得正是时候,我们正好陪大哥去看上一看。”
  陈青每天与邱灵到处乱逛,白素素又常常不能与他们相伴同游,早已经觉得没趣,眼下听邱灵提议,不由赞好。
  白素素略想了一下,便点头应了,又将心中下一步计划讲给二人听了,三人商讨了一番。静等五天后的药会。




☆、药会

  药会这一日,天气晴朗。临安药商行会在西湖以东租了一片坡地。坡地上系了一条长绳将会场一分为二,长绳以内为考场,长绳以外为外场。考场内已经摆好桌椅,搭好草棚。
  辰时初刻,药商行会几大掌事、各药行店主以及来参加药会的学徒陆续赶到会场,并按照草棚上所悬名牌,分别在各自棚内准备赛事。
  附近的百姓知道在这场两年一遇的药界盛事上能见到不少妙手神医,又会有许多神医的学子学徒赶来赴会,于是也三三两两的赶来看个热闹,以便给茶余饭后添个谈资。又有许多文人游客,想要见识一下两年才得一遇的药会,也赶来观看。还有些想要借着人多,多贩售些货物的游商小贩也挤在外场上叫卖。一时间,宽阔的坡地上熙熙攘攘。
  白素素与仍变回男身的陈青、邱灵一行三人到达会场时,药会外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三人转了一圈,绕到隔断考场的长绳处,只听得被拦在考场外围观人群正互相打听询问今年的参赛人数,白素素不由驻足静听,其中一人说道:“这‘清和药会’年年都有百十名各药行医馆的弟子参赛,今年也必然只多不少。”
  一名外乡游客好奇道:“参赛人数如此之多,恐怕今天难以决出名次了吧?”
  另一人听那游客如此发问,笑道:“别看参赛的人多,可真正能将‘品评’、‘鉴定’二环的案卷答全写满的,少之又少。那答得少,空得多的,自然连看都不必看就先被刷下去,这便要去掉十之一二。剩下七八十份卷子,又有药商行会的八位掌事分别阅卷,这速度自然是慢不了的。”
  又一人道:“掌事们阅了卷,定了名次,自然是去告知各药行的店主掌柜,咱们这些看客又如何能知道哪家夺魁,哪家榜上无名呢?”
  刚刚回答那人又一笑,道:“你当咱们身前这条长绳只是用来拦人的么?待决出名次,自然有伙计将那夺得名次的药行名号、弟子名讳和所接题目、所答内容抄录于彩绸之上,拿出来系在这里给众人观看。一是为示掌事们阅卷公正没有徇私舞弊,二是为表彰这些肯在药学上下苦功的徒弟,而这第三,也是给那得了魁首的药行添些名气。”
  围观众人正纷纷攘攘七嘴八舌的问答,忽然一人指着内场一间草棚高声道:“那不是荣安堂的二公子么?他最不喜医药,怎么也来参赛?”
  白素素向那人所指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一间挂着“荣安堂”木牌的棚内,一位蓄着胡须的老人正向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训话。
  众人伸着脖子看了一会,一人显然知道些内情,此时带着几分得意挑眉道:“你们不知道吧?荣安堂店主年事已高,近年想要着力培养后辈。可他家大公子虽然为人敦厚谦和,也肯努力上进,却偏偏不得医学要领,光下苦功但无半点成绩。那二公子倒是聪明,却又无心岐黄之术,整日跟一群自诩风流的文人学子厮混,学那些雅士起词社,开什么“漏永词会①”。今天他会来这药会,只怕也是让荣安堂店主押着来的。”
  又一人插话道:“那店主还有个十几岁的女儿,眼看这大公子二公子都指望不上,怕是以后只能找个聪明伶俐的女婿,让那女婿做主了。”
  一人道:“女婿到底是外人,若招赘入婿,这荣安堂大公子二公子再不得力……恐怕荣安堂几辈子传下的家业就要改了姓氏了。”
  几人不由你一言我一语的嗟叹了起来。
  白素素三人听了一会,邱灵惦记吃点心,便说累了想要找间茶棚坐坐。白素素点头,三人举步正要走,忽听身后有人喊道:“白公子?前面可是白公子?”
  三人回身,只见许仙急急忙忙的追上来。
  许仙跑到白素素面前站定,喘了会气才道:“在下许仙,半月前你我曾在西湖岸边相遇。”见白素素神色疑惑,又道,“白公子当时机敏,对一落水孩童施救……”
  白素素今日赴会时所作的打算,是想在场外等药会散后寻个机会再与许仙接触,没想到许仙竟会自己贴上来,不由心中生疑,又听许仙说起初遇时救人之事,便装作恍然,顺着话头说道:“你是那时捞起落水孩童的公子……许公子,想不到竟在这里再次相会。”
  许仙笑道:“正是在下。”又问道,“白公子也是为参加药会而来?”
  白素素按已经计划好的说辞答:“在下对医术并不精通,只是祖上曾开过医馆,所以对医术方药略知一二。此次前来,只是为增长些见识罢了。”
  许仙一笑,道:“如此说来,你我也算得上是同行。”
  二人刚刚寒暄两句,一个小伙计从人群中东张西望地跑过来,见到许仙大喜过望,对他喊道:“许仙,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药会还有一刻便要开锣,店主师父正急着找你,快跟我来。”
  说着拉起许仙便走,许仙挣扎不开,那伙计又不肯听他说话,只顾着拖着人快走。许仙无奈,向白素素等人急道:“白公子会后留步,在下还有要事相问。”
  陈青眼看着许仙急匆匆赶来,又急匆匆被人拽走,不由失笑:“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有要事还不直说,偏要先说那么多不相干的。”
  白素素微微皱眉,许仙与他们只遇见过两次。其中一次,自己与陈、邱三人还都是女身,按理说并不熟识,这次一见面就追上来说有要事相问……白素素想不出情由,摇摇头,转身带着陈青、邱灵二人在外场上转了几圈,找到一间茶棚,叫了一壶茶,几碟点心果子。边休息喝茶边等那许仙出来。
  不一会儿,考场里铜锣敲响,比赛开始,茶棚里有几个好热闹的百姓拥去看人答题。开茶棚的掌柜见留下来未走的都是些衣饰考究的文人公子,便叫了自己的小儿子挤进人群去看热闹,每隔一时半刻便回来向棚内的公子们报一声考试进展。
  那小子得了差事,一溜烟便去了。过了一会跑回来,向棚内公子们报道:“考官唱过参赛弟子所属药行名号和姓名,现在在考场内分了座次,发了药材,那些弟子们正在往案卷上答题。”说完又跑去一趟,过一会又回来向公子们报道:“有的弟子答不上来,正急得抓耳挠腮,东张西望。”
  棚内有曾见识过药会场面的人笑道:“望也没用,每人拿到的药材都不相同,看了也是白看。”
  又有人问道:“这些弟子们应考,都不在草棚内答题,而在棚外么?”
  那人又答道:“据说最初几届药会,弟子们都是在草棚内作答,但后来发现有人将《黄帝内经》抄在内衣里衬上趁无人看管时作弊,便都在棚外作答了。”
  陈青好奇接道:“那要是下雨怎么办?”
  那人看了陈青一眼,道:“下雨也是有的,搭个四面透风的顶子就是。每届药会围观人数众多,这些弟子考生总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小抄。”
  过一会那小子又回来报道:“有几位弟子答得飞快,已经交了卷了。”
  一位身着蓝色长衫的外地游人问道:“每人拿到的药材皆不相同,卷子呈上去后,那阅卷的掌事们就不会弄混?”
  茶棚掌柜此时正在为客人斟茶,闻言笑道:“那呈上去的药材和案卷,都是以纸袋封装在一起的。谁人答好了题,招呼过伙计,在纸袋上写下自家药行名称和自己的姓名,将案卷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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