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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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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的,叶明净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人有个很奇怪的特性,甭管自个儿怎么糟糕,只要看见一个比自己还糟糕的人,那心情立刻就不一样了。叶明净现在就是这样。尤其是这位更糟糕的人还是聪明伶俐的陆诏,她立时就觉得自己腿不酸了,脚不麻了,干巴巴的面饼也变得有滋味了。
休息片刻,众人再次上马,这回是放开速度奔跑疾行。亲兵们身背角弓,腰系弯刀。全副武卝装、蓄劲待发。严密巡视着路上可能出现的一切意外。
如此跑了一整天,叶明净也算不清到底遇见过几次险情。她在队伍中间偏后方,最安全不过。所看见的,也就是大队人马呼呼啦啦的冲过去。耳畔不断传来刀刃入肉的刺破声,箭矢“嗖嗖”的破空声,以及张牙舞爪的异族人叫喊声。
赶路、杀人,杀人、赶路。一百多人的特种骑兵,对于正规军卝队来说不够看。然而这般走山地小陆,搞掉个把流窜土卝匪,却是游刃有余。杨秋槐很快就偏离了海边地界,越往南走越偏内陆。四天之后,他们终于七绕八绕的从一条山野小道跨入了河北地界,燕赵长城关内。
进入大夏地域没几天,计都联卝系上了风楼的消息组。半个月后,一条隐晦的暗语传到了冯立的手上。冯立看过之后,紧绷许久的脸上露卝出了难得的笑意。当即去求见了大夏现任的皇后陛下。
姚善予在叶明净暂时没消息的这段时间里,充当了一个必不可少的传声筒。冯立的天波位木曜身份,是地下见不得光的。于是乎,他得到了什么消息,一定得通过姚皇后的口才能正大光卝明的传给辅政阁老们。
叶明净的龙辇队伍,一直没进卝京,至今还在洛阳一带以蚂蚁前进的速度龟速行驶。车里的替身隔三差五的穿了龙袍,带着遮住半张脸的冕旒,神出鬼没的在众人前晃一眼,随后便躲进龙辇、行宫,等各个有墙壁房顶的封闭式建筑中当“宅”女。
计都接到冯立的消息,将这一情况告知叶明净,叶明净道:“那就往洛阳走,和他们汇合。”
长安那一头,林柯等心腹之臣得到女帝再次出现的消息,总算将憋了几个月的闷气吐了出来。
顾朗加派军卝队人手,去洛阳的方向迎驾。以保证陛下的安全。林柯将这段时间的朝政之事一一整理出。方敬如今虽然还挂了个首辅的名,可实际上的内阁首辅,已经是林柯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叶明净失踪的消息一传来。林柯立刻就和冯立商量了,必须控卝制住内阁,才能保证在最坏的情况下不出乱子。现在,广平女帝再次出现,危卝机成了机遇,不出意外的话,他这个首辅很快就要坐实了。
九十九步走到最后,越是要小心。林柯近来越发谨慎,事事过问,唯恐出什么乱子。
皇宫之中还算平静。这次的消息大家不约而同的瞒着两宫太后,连薛凝之都没有在家人面前露过口风。懿近太后虽然觉着叶明净回京行程太慢不合常理。却也只是预料她有自己的计划,并未想到这位女帝会如此大胆。
于是,在外松内紧,表面平静的热闹之下,广平女帝的御驾于十二月中旬时分回京了。许多人都送了口气。
御驾进卝京有盛大的仪式,城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山人海。礼部使出浑身解数,将场面办的隆重浩大。惯于提倡简朴的叶明净没有反卝对。这一趟出门耽搁的太久。她需要一个盛大的典礼来安抚人心。
六部官卝员和勋贵天不亮便整装待发,出城五十里相迎。看着远远的明黄卝色龙辇过来了,齐齐跪在地上。叶明净下车宣“免礼”。众官卝员起身,跟在御驾后面进城。顾朗亲率大军在前方开路,由安远门入城。
禁卫军、御林军、五城兵马指挥司,抽调了成百上千的人,扯开厚厚的布障,手拉手人靠人的组成栏杆,挡住熙熙攘攘的人群。叶明净黄卝色的龙辇驶过,人群中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之后又纷纷下跪。
广平六年,帝王北上议和期间,大夏卝军卝队再次大败瓦剌鞑靼联军,并建筑西域新城。往民卝族大卝义广了说,这是开疆辟土,国之荣耀。足以载入史册,告慰祖先。人人都有不约而同的民卝族荣誉感。往个人身上说,这场战事虚耗的财物、粮食虽说给民众带来了一定的负担。不过倒也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以前打仗时也都是这样。并且,由于大多数战俘充当了苦力。战后,大夏民众的徭役负担相对减轻了,尤其是家中有人参军的,全卝家免徭役。这就是落实到个人身上的好处了。
百卝姓们都很朴实,日子哪怕是只比以前过的轻卝松一丁点儿。他们都非常感恩戴德。得知这一项政令后,不少人高呼“陛下圣卝明”。这回见着皇帝陛下回京了,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喊“陛下万岁,万万岁”。声音特别宏亮。
叶明净很想学习前世的领卝导人,出面和大家挥挥手什么的。林柯、顾朗,一路差点吓破胆的董学成,都拼死阻止她:“陛下,人多眼杂。万不可冒险!”
考虑到自己北狩的确让众臣子们的心脏坐了一回过山车,叶明净屈从了。坐在豪华大马车里一动不动。
之后是进宫门。午门外、太庙前,祭祀、宣告、叩拜,又是一番程序下来,叶明净回到了阔别近半年的这所皇宫。
下了御辇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姚皇后抱在怀里的叶初阳。叶明净也不知怎么的,一见着他就觉得鼻子开始泛酸。于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伸手欲接:“早早,有没有想母亲?”
叶初阳看了她一眼,抿着唇一声不吭。两手死死扒住姚善予,不愿给她抱。
姚皇后很尴尬,努力笑了脸逗他:“早早,快叫母亲。不是早就和你说好的吗?”
叶初阳这回的表现是扭过头,看都不看了。还大大的喘了口气,发出一声“哼”的鼻音。
叶明净“噗——”的笑了:“哦,原来早早生气了。为什么生气呀?”
叶初阳努力将脸别向后方,后脑勺对着叶明净,再度发出一声“哼——!”(读第四声),尾音拖得老长。强烈的表示了心中的不满。仔细一看,脖子扭得都泛红了。
叶明净笑不可支:“好好好。这事待会再说。咱们先回宫。没的杵在这里吹风。”一边走一边扶着冯立笑,腰都笑弯了。
叶初阳见她笑的这般厉害。
气的脸越发红了,又用卝力的“哼”了好几声,用稚卝嫩的嗓子很严厉的宣布:“我生气了!”
“哈哈哈!”叶明净走进梧桐宫,再也忍不住,放肆的大笑起来。
叶初阳不明白她笑什么,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愤愤不平的再度宣布:“我再也不喜欢母亲了!”声音说的很大。
…
第两百六十一章 怀孕
众人面面相觑。叶明净的回答是一连串剧烈的狂笑,差点岔气。用卝力抱过叶初阳,狠卝命的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用咏叹调的口吻惊叹:“太可惜了,早早啊!你生气有什么用呢?我不生气啊?我很开心。你的不开心一点都影响不了我。好可惜哦!”
叶初阳的脸色开始不好,嘴扁了扁。叶明净继续戳他的心窝子:“至于你不喜欢我。哦哦!”她又发出一连串长笑,“没关系的,我喜欢你就行了。母亲最喜欢早早了。来,我们到寝殿去,看看早早长胖了没有。”边说边迫不及待的抱着他走进了温暖如春的寝殿,喝退宫女和内侍。干净利落的扒掉叶初阳的锦缎棉袍。期间叶初阳挣扎无效。叶明净猥琐的将爪子伸进缂丝小袄里,摸卝着他光滑的背部肌肤,色迷迷的感叹:“早早的皮肤多嫩啊。母亲太喜欢了。”一边摸来摸去,一边没头没脑的亲他。
叶初阳奋力反抗,无奈势比人强。还不到三周岁的小男孩最终被猥亵成功。后背、前胸、胳膊、大卝腿、脚丫子,全都被叶明净细细摸了个遍。一张小卝脸也不知是气、是羞、还是兴卝奋。红扑扑的和苹果差不多。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母亲骗人,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骗人!骗人!”
“是母亲不对,是母亲不对。”叶明净态度良好的认错。抱着他的小卝脸蹭来蹭去,“早早啊,母亲也不想的。但是母亲遇见了坏人。是坏人耽搁了母亲的行程。”
“什么是耽搁行程?”叶初阳问。
“就是本来母亲能早些回来了。一个坏人派兵拦住我,不让母亲早些回来。”
“是谁?”叶初阳气呼呼的质问。
叶明净毫不犹豫的祸水东引:“鞑靼王、米利达。就是这个坏人。”
叶初阳义卝愤卝填卝膺:“太坏了!这个大坏蛋太坏了!把他拖出去打板子!”
叶明净眼珠转了转:“什么是拖出去打板子啊?”
“母亲不知道吗?”叶初阳认真的解释,“就是奴卝才犯了错,要狠狠的打板子。他们下次就再也不敢了。”
“是吗?你怎么知道?”叶明净故作惊讶。
“我听见的。”叶初阳洋洋得意,“黄祖母那里的姑姑就是这么管卝教不听话的坏人。”
“是吗……”叶明净的笑容略略一沉。
广平女帝回到宫中,意味着“大夏”这个国卝家机器再度正常运转。宫中过年的准备,照例由两宫太后和姚皇后办卝理。朝堂上,年尾总结的各个事项就得全由叶明净来了。
凡事有利有弊。以前没有权卝利的时候,事事轻卝松。现在大卝权在握,清闲就是虚幻浮云了。
三国和谈的事,可以拖到明年。现在主动权在大夏手上,不用着急。吏部官卝员考核名单,以及三年限期到期的官卝员升迁调任。这是每年都有的。今年她要留下来细细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旦吏治不慎,再好的政令都会变成催命符。这个不能马虎,情愿慢一些。
西域新城那边,贾文泰果然是交际性人才,方方面面协调的都不错。牧场建设和加工作坊已设施的差不多了,明年春天就能开用。最初的羊毛肯定是要从瓦剌和鞑靼收卝购的。修路的事要加紧。当初各个投资银钱的权卝贵、商家都开始往西域新城一代运送人了。因需要的人手多,很多失去土地的百卝姓都应卝召去牧场做工。这一来就直接导致了地主收取佃农田租的下降。田租太高人家就索性全卝家北上讨生活去了。
内阁从六部抽调人手,专门组成了一个西北事项处。负责西域新城和北方战事防御之事。事项处草拟了一份当地税收政策。购卝买牧场、租借牧场、佣工异族劳工、雇卝佣大夏劳工、雇卝佣俘虏奴卝隶等等,都有一系列的政策。年后要商讨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诏告天下,发送出去。吸引那些无田的农卝民去西北闯一闯。
还有田税的事。薛凝之草拟的那份“按照品级定相应免税田地”的折子得再推敲推敲,想想能有什么法子在恰好的时机推行下去。这件事办成了,忧患顿减、国库充盈。
还有海运的事。靖海侯听说已经老的糊涂了,家里闹的乌烟瘴气。萧炫上了折子请求回乡探父。过完年先单独和他见一面,时少春那边一定有消息传给他了。
之后是零零总总其他事宜。比如明年是广平七年,三年一度的科考春闱又将开始。主考官定谁,考卝题出什么。现在都可以想了。又比如,工部领了一群战俘去挖河道,不大不小的暴卝乱闹了几起。得找些专门能管理的人才去负责。再比如,钟秀儿怎么都不回来了?得好好找人去问问她。一把年纪了,总在西域那头行医算怎么回事?好歹回来成个亲,进太医院任职也是可以经常回家的,和职业女性差不多,有什么不好?最近她月事不调,都不好意思找卝男御医看……
不对!叶明净突的脸色一变。手心一滞,纸上划下重重的一笔浓墨。
她的月事上个月没来,这个月……时间也快到了。
“宣何长英来。”她镇定了片刻,扔下笔。做到罗汉床卝上,靠着迎枕。脸色阴晴不定。
太医院早就等着给广平女帝请平安脉了。按说回宫第二日就该办这事的,可惜这位皇帝太过勤勉,积压的朝政太多,太医院几次传话,回音都是再等等。
这回好,皇帝陛下指名了,要何长英。
何长英很不凑巧的不在太医院,叶明净接到回报,叹了口气:“去找人。有当值的御医叫三个过来。”
三个御医?冯立顿时一怔。一般情况下,除了是重大病痛。就只有确认后妃怀卝孕,需要三个医生同时会诊确认。
他不敢耽搁,亲命一个手下去叫人。三个御医很快就被请来了,忐忑着上前诊脉,结果只搭上了叶明净手腕片刻,就一一露卝出轻卝松的神色。
“陛下,您这是喜脉。”三人确认无疑,“两月有余,脉象沉稳。胎儿很健康。”
“两个月……”叶明净的脸色很不好。两个多月前她正在逃难,算来算去,那个时间段只有两次与男子交卝合的经历。而这两次之间偏偏又之隔了一天。见鬼!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两人不是都吃了长效避卝孕药么!
皇帝陛下卝阴沉的脸色和低迷的气压,挤兑的三个御医身冒冷汗。心里又有些糊涂。怀卝孕不是好事么?
“什么时候生产?”她咬牙挤出一句。
三人连忙回复:“明年七月下旬时节。”
皇帝陛下再度怀卝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鸟,飞快的传遍宫廷各个角落。
懿安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喜的合不拢嘴。当即就带了人到梧桐宫来看女儿。
懿敬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却是一愣:“两个多月?”脸色立刻就复杂起来,算算时间,孩子就是在北狩的路上怀上的。又不是嫡子。
叶初阳是皇长子,但他不是嫡子。这就为他将来的继位埋下了隐患。所以,叶明净在叶初阳年幼之时,应该是不会考虑生育孩子的。这是上回在上林苑闹出媚香乌龙事件后,她细细想明白的。
现在这个孩子,怀卝孕的时机倒也不算差。毕竟天下初平,政通人和。马上就是太卝平卝盛卝世了。若再拖下去,叶明净年纪大了,谁知道还能不能生?最妙的是这一胎的庶出身份。女孩就罢了。若是男孩,同样不是嫡子的二皇子,虽然年岁和叶初阳相近。威胁却是少了许多。
这样看来,叶明净应该是故意挑这么个时机怀的孩子。刚好将风险都规避了。难怪在路上这么磨磨蹭蹭,想是确定了自己有孕才回来的。否则,若是在宫里怀上。一来宫中男子难寻,二来,是不是嫡子很难说清。对叶初阳的处境就 很微妙了。
普通人家生孩子,生也就生了。唯有帝王之家,哪一个孩子不是多方角逐之下,才有幸来到人间的。
想明白了内卝情,她笑着吩咐云洁:“走吧,我们也去梧桐宫道个贺。只不知那位贤良皇后的脸色,如今是什么样的?”
非嫡出皇子的诞生,是对皇后的考验。果然历来当皇后的,就没有十全十美的舒心日子。就是后宫只有他一人又如何?还不是接二连三的要替别人养孩子?
云洁却在一旁小声的道:“娘娘,这不一样。两位皇子的生父,陛下提都没提,只怕……”
懿敬太后心中一动:“不会吧?她会这么狠心?”叶明净会对孩子生父灭卝口,太难以置信了!
云洁显然将人性想得很可怕,心有余悸:“那孩子父亲怎么都不吱一声?陛下可不像是贪色的人。”
懿敬太后的脸色多了几分凝重。孩子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必定得有个父亲。叶明净没有修改孩子的出生时间,那就意味着,等孩子长大了,很容易就能知道姚皇后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如此一来,叶明净又该如何对孩子们交代?
她想来想去想不通:“这孩子,近几年的行卝事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就算是帝王,行卝事间大抵也有迹可循。只要将眼界高度调整至与其相同的高度即可。而叶明净,行卝事太出人意料。就说这次的战事吧。商人、权卝贵投资、开设牧场、作坊、商路、战俘挖运河。再推至之前的任命张之航……仿若高手下棋,看不懂她的路数,非得等待棋盘收官时,才能推算出前番棋子摆放的用意。
叶明净有孕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薛家那里还得吩咐一下,静观其变就好。对姚家人不必疏远。懿敬太后想到这里,便吩咐:“明儿找个时间传话,让侯爷夫人进宫一趟。对了,凝之媳妇聪明乖卝巧,哀家怪想她的,让她一道来。”
“是”云洁应诺。
第两百六十二章坦白
夜色朦胧,树影横斜。冬日夜晚的梧桐宫安静沉寂。窗户透出的桔色明亮,恰恰给寒冷的冬夜染上了一丝温馨。宫室中,地热将每一间屋子都烧的温暖如春,宫女们穿着轻便的小袄,飘逸的长裙,来回走动间成了殿室中最华丽的点缀。
久不出现在宫廷的卫七,此刻穿着一身黑衣,单膝跪在广平女帝的寝宫内。叶明净一身宽松的细绸长袍,坐在垫了厚棉芯锦缎椅垫的圈椅上。暖和和的热气从地底向上轻飘,熏得一身寒气的卫七乍冷乍热。
叶明净垂下眼,睫毛在下眼皮投射出一圈阴影,声音不紧不慢:“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他吃药的?”
卫七心惊胆战的回答:“草原上吃过一段时间,只是属下那时手上的药不多。不过陆公子他在意女子……很少,未曾有人怀孕。后来回到大夏,属下可以从各地风楼取药,就未再间断过。陆公子吃的药需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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