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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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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非嘟着小嘴低下头,不愿承认自己真的是为了倒霉的龙大将军从而才特别在意这件事。

    “非非,听我的话,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你真的已经和龙煜卓分道扬镳了,就不要再掺和进他的人生了,如果你还喜欢他,就劝他交出兵符吧。”

    交出兵符?非非怎么也没料到罂粟花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可思议的皱着眉头,岔岔不平的问:“罂粟师父,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明明知道九皇子他居心叵测,这个时间他明明应该在西北救治大旱,却出现在东武国的地下密室,还严刑拷打龙大将军。我们先不论他的狼子野心,就说他居然对从小长大的好兄弟都下得了毒手,你也足够能看出他是多么的歹毒的人了吧?”

    罂粟花沉默不语,的确,他知道九皇子的打算,可是天又知道,他的“不予管教”已经是他最低的妥协了。4633832

    “罂粟师父,九皇子的品行不坏是不是?不然你们也不会收他为徒了是不是?可是难道你们就看着他一点点的被权力和欲望所腐蚀吗?作为师父,难道你们就不打算把他从哪些沼泽泥潭中救出来吗?”非非越说越激动,眼神也越来越炽热,简直就像个五四爱国青年,正大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似的。

    叹了口气,罂粟花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点什么,保不定他就被非非误会成什么人了:“这件事我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的,非非,我答应了你百合师傅,绝不过问这件事。”

    “百合师傅,这和百合师傅有什么关系?”非非这下迷惑了,为什么大家都有那么多事瞒着她?这么说来就她一个人白痴兮兮的像张白纸一样,那她不是吃大亏了?

    “这个你以后自然会知道。只是非非,你忘记你说的了吗?你不想卷进任何勾心斗角中,不想成为任何人手中的棋子,你只想过你自己的生活,自由自在的生活。既然这样,这件事里本来就没有你的位置,你又何必非要让自己置身其中呢?”说到底就是让她别这么自作多情,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非非难得的目光坚毅,态度强硬的说:“我是不想被卷进任何纷争里,但是我所谓的自由不是我一个人的自由,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九皇子真的造反了,有多少人会受到牵连,我的朋友们,我的亲人们,他们凭什么就要卷进这些纠葛中成为炮灰?他们招谁惹谁了。”

    “你的朋友?谁?你的亲人?又是谁?你不是说过你早已经不把甘家的人当做亲人了吗?”眼神微眯,罂粟花淡淡的问道。

    “我……”非非一时语结,低下脑袋,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天啊,她刚才心里想到朋友亲人的时候,居然不自觉的想到了絮王府的人,难道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把那迂腐的老王爷、挑她毛病的老王妃都当成亲人了吗?

    那如果这样的话?她这么声嘶力竭的向罂粟花求情,难道都是在为了他们求情吗?完了完了,花非非,你堕落了。

    见非非埋着头一脸思考状,罂粟花也不打扰她。姑娘家这么大了,有些事该自己想通了。悄然的起身,离开了房间。而执着于脑力劳动的某非却完全没发现,兀自沉浸在自己紊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呢。

    当她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时,却发现房间已经空空如也,早已没有了罂粟花的身影。

    离开了非非的房间,罂粟花又直接又去了蕴妃的寝宫,这个时间段皇上应该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果然他到了蕴妃的房间时只看到司徒晋和小萝莉蹲守在蕴妃床边。

    他的到来似乎早在司徒晋的意料之中,这个做徒弟的倒是上道,拉走了小萝莉,将房间留给了这两个孤男寡女。

    门被体贴的关上,罂粟花静静的走到床塌边,她的容颜还是那么清丽,她和二十年前几乎没什么分别,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副惶惶不安的摸样。

    “你……你是谁?你可知这夜半三更的出现在女儿家的闺房是多么无耻的事?你……”没等她说完,温厚的大手已经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了。

    月色透过窗纸斜射进来,映照在女子倾国倾城的脸上,那双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恐的双眸透着淡淡的雾气。

    

 花非花:初次见面

    

     “别怕,在下被仇家追杀,慌不择路下才误入姑娘闺房。还请姑娘不要喊叫,等天一亮,在下就离开。”清淡中透着哀求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几乎都要贴进她的耳窝。

    周蕴儿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慌张的黑眸闪了闪,久久之后,被捂在大掌中的嘴,才迟疑的发出“嗯”的一个轻声。

    司徒叡松了一口气,松开大掌。感受到对方的手力小了些,周蕴儿立刻一蹦三尺远,站在窗边,淡淡的月色从窗纸渗入,印在她如花如玉的娇颜上,那双晶亮的黑眸始终带着胆怯和狐疑。

    “在下……”司徒叡还想说点什么,可手臂突然一痛,他立即捂住自己的臂,铁牙紧咬。

    鲜红的樱色从他洁白如玉的指缝渗出,周蕴儿吓了一跳,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的问:“你……你受伤了?”

    司徒叡隐忍着伤口撕裂的痛,吃力的点点头,脸色越来越苍白。

    娇小的女子想了想,脚步往前挪了挪,到走到他面前了,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脸上的慌张没有消减,只是那慌乱的表情下,却带着一丝的柔软。

    “我……我可以碰碰你吗?”她睁着稚嫩的眼神,无措的看着他。

    司徒叡突然震了一下,一贯不喜与人接触的习惯竟在这一刻为她破了例。这个与他萍水相逢的女子,她的眼睛带着某种魔力,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卸下心防。

    “可以。”低低的两个字吐出。

    周蕴儿像是得到什么鼓励一般,指尖继续向前,当柔嫩纤白的手指触碰到他艳丽夺目的樱血时,那白与红的交错竟一时间让司徒叡看失了神。

    “好锋利的伤口,我去帮你找点药。”说着转过身,提着裙摆就像往外走。

    司徒叡突然凌厉的拉住她,眼眸顿时犀利,紧紧死盯着她。

    像是看懂了他眼中的怀疑,她又低下脑袋,小声的解释:“我的房间里没有药,只有丫环房里才有。”

    是吗?她是真的去找药救他这个来历不明,还带伤误闯她女儿家闺房的疑似色狼人物?还是出去后再回来,身后就带上了一群护院或者衙差?

    无论是护院还是衙差,他都不怕,以他的身份只要报出名号就能让这个小小的府邸人仰马翻。可是这样也势必会打草惊蛇,如今敌在暗,他在明,他不能随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保跟跟联跟能。少女清澈的双眸仍旧盯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透明的光泽。——他不能相信她!他不能允许自己有任何陷入危险的可能。

    可是……

    修长的手指渐渐松开,她从他的手中溜走,快步冲出房门。当她娇小的身躯已经离他好远了,他才兀然懊悔,自己竟然如此不慎的将生命交托到了一个初次相见的女人手中。

    接下来的时间是窒闷的等待,司徒叡深邃的墨玉色眼眸紧盯着大门外面,她去了很久了,至少快半个时辰了。

    就在司徒叡打算承认自己果真看错人了时,人龙一般的火炬在黑色的夜空里形成一条直线,火光朝他走来。

    他眼眸一眯,表情顿时危险起来。果然……他被骗了。

    手上的伤口倒是其次,可之前大意之际中了敌人的毒,现在虽然已经用内力压制住了毒性,可也因此耗费了太多内力,现在是他战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他想,如今就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能将他徒手拿下吧。

    沉沉的闭上眼睛,他仔细的考虑要不要曝光身份。——可是如果曝光了,那之前谋划的一切,这次的受伤,不就都没有意义了吗?

    火炬队伍越来越近,眼见着根本就是冲着他而来的,司徒叡霍的睁开眼睛,眸中闪过肃杀的光芒。

    “站住,陈总管,这三更半夜的,你带着这么多侍从到我的院子是要做什么?”清透中带着强硬的女声倏的响起,司徒叡不禁一愣。

    接着便是一个平淡的中年男声响起:“大小姐,您也知道三更半夜了,为何您还未在房中就寝?大小姐乃是大家闺秀,夜半无人时却独自踏留庭院,要是被下人看见了,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

    “哦?我有什么闲话让人可说的?我不过是半夜起床入厕罢了,难道我那年轻的娘又拟定了什么家规,这女儿家入夜就不能入厕了吗?”这一刻的周蕴儿和刚才的她完全不同,刚才那犹如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摸样,现在完全不复存在,现在的她就像只锋利的小刺猬,恨不得要把自己不喜欢的人,都刺得遍体鳞伤。

    远远的房内,司徒叡轻笑,淡薄的嘴唇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大小姐,夫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小姐好。”陈总管毕恭毕敬的说。

    周蕴儿冷笑一声,稚嫩的脸庞闪着与她的年纪不相称的倔强:“她当然是为了我好,族里面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姐姐妹妹,却偏偏推举我参选秀女,她就是巴不得快点把我从这个家赶出去。”

    秀女?原来她是秀女。司徒叡上勾的唇角轰然倒塌,紧抿着唇瓣,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苦涩。

    “我说陈总管,这大半夜的,你到底带这么大群人来我这院子做什么?”周蕴儿似乎怒了,娇俏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耐。

    陈总管口气依然平淡无波:“刚才卢护院说看到了可疑黑影往大小姐的院子飞去,老奴唯恐是有什么小贼闯了进来,特带人来巡视。”

    “我的院子太平得很,就不劳陈总管费心了。既然陈总管这么清闲,亲自带人巡视院落,那就去那比我还小一岁的娘亲院子里去巡视吧。”

    陈总管微眯了眯老奸巨猾的眼睛,视线越过周蕴儿望进了她身后的院子,院里寂静清冷,看起来的确毫无人气。又想起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和这大小姐要是争吵起来,恐怕会节外生枝了,于是便恹恹的收了队伍。

    待确定人走远了,周蕴儿才快步回到房间,从怀里悉悉索索掏出一大堆药瓶药罐。看着屋内还乖乖坐着等她的男人解释道:“我不知道哪种药才是,只好全拿来了,幸好没惊醒丫鬟们。”

    看着她洁白的额头布上了薄薄的一层热汗,司徒叡的心脏猛烈一震。4633832

    月凉如洗,寂静的夜还在继续。静静的盯着床上蕴妃那恬静的睡颜,司徒叡突然轻笑,过了二十年,他竟然从没问过她,到底那次见面,她为何要救他?不过,现在计较这些,似乎已经没任何意义了,她已经是他亲哥哥的妻子了。

    

 花非花:大过年的

    

     “父皇,您来了——”门外兀然响起的声音让司徒叡收了心神。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刻,他已经消失在了这美轮美奂的房间里。

    第二天早上,非非本来还想找罂粟花问问关于九皇子的事的,可无奈司徒晋告诉她,罂粟花昨晚连夜已经开溜了。可恶,居然潜逃了。

    龙大将军的伤好得很快,不可否认,虽然非非总是找些奇奇怪怪、危危险险的东西喂他,但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效。果然以貌取药是不科学的。4633832

    蕴妃娘娘还没醒,毕竟二十年前的毒,无论是用药还是调理方面都需要时间,何况这个毒还是当年罂粟花都无法治根的毒,对于非非这个新入门的“神医”而言,更是棘手了。

    当龙大将军已经行动自如,战斗力至少恢复了八成时,一个寂静无声的夜晚,他利用自己的敏捷的身手,窜进了刚从蕴妃娘娘那里下班,拖着疲惫身躯才躺上床的非非房间里。

    非非装死般躺在软软的棉塌上,耳里虽然听到了房间里的异动,可身体上的困乏却让她提不起精神。唉,索性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将装死进行到底。

    过了会儿,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接着非非感到自己身边的位置窝下去了一块,然后一双厚重的大手搭在了她细小的肩头,就在她以为她会被这双大手在黑不溜秋的夜晚非礼时,轻重适中的大掌开始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肩膀。

    好舒服啊——原来是要给她按摩!——非非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嘴角翘起猫儿般享受的弧度。

    “很累吗?”低低的男性嗓音由高而低的响起,非非慵懒的点点头。闭着眼睛继续享受。

    真没想到龙大将军还有这一手,看来以后就算下岗了也还可以考虑开间盲人按摩,凭着他的脸蛋,凭着他的人脉,客人肯定排到黄浦江去了。搞不好还能发展起来,先开分店,再融资,最后上市。赚翻了。

    “怎么会这么累?蕴妃娘娘的一点好转也没有?”低沉的声音里似乎还透着点心疼的味道。

    慵懒的女人一提到工作上的瓶颈,口气顿时变得烦躁:“没呢,虽然已经了解毒性,也掌握了当年所服用过的所有药物的确切资料,可是那毒太霸道,当年的罂……我是说当年的景王都找不到完全根治的配方,我这个迟了二十年的医治又怎么会容易?”最重要的是蕴妃娘娘身上的毒还掺杂有此次中的新毒,两毒相加,毒性之间某些地方克制,某些地方交融,在蕴妃娘娘体内就像形成了一局战场,所以她稍有马虎,蕴妃娘娘很可能就一睡不醒了。

    现在她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医死了人,医死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这次她的病人又是贵妃,高官亲属最不好摆平了。

    好像是件很复杂的事。龙大将军的脸阴了阴:“那些太医都帮不上忙吗?”

    “他们?哼。”说得好听什么“老夫行医三十余年”,可真做起事来,个个贪生怕死,就怕担责任。

    龙大将军的脸又沉了沉,欲言又止了会儿,最后还是脱口而出:“你这么一直起早贪黑的从里到外忙到底,你的身子受的了吗?别忘了,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

    话落之后却迟迟没听到她的回声,正在他狐疑之时,均匀的呼吸声轻轻传来,他偏头一看,她长长的眼睫毛早已覆下,薄薄的眼睑遮住了精灵清亮的大眼睛,沉沉的呼吸声静静从口中飘洒出来。

    她是真的很累了吧。

    无奈的摇摇头,他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就拉开房门离开了。今晚,他本来有很多话要跟她说的。

    当房间里一片幽黑,伸手不见五指时。一双璀璨生辉的双眸从被子底下露出来,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又闭上,转了个身,这才真的睡去。

    非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逃避,或许只是下意识不想和龙大将军继续独处吧,毕竟,上次罂粟花问她的问题,她还没想通。

    在北昌国的日子很单调,非非每天任务又很重,她的裤腰带上可是系着皇贵妃的性命啊。早上有司徒晋的耳提面命——如果治不好我娘亲,我会让你很惨。

    下午又有每天下朝后,都风雨无阻来探班的皇上来好心安慰她——花神医,慢慢治,不用着急,俗话说,慢工出细活。

    嘴里说得好听。可实际上,有眼睛的人,只是从他一个星期拍坏七张桌子,震坏十二盏茶杯,吓哭四名宫女的强大破坏记录看来,他的不声不吭,反而更让人胆战心惊。——果然不叫的狗,才是咬人的狗。

    可怜的非非每天都生活在庞大的精神压力当中,使得她忙得日子都记不住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一转眼就在北昌国的皇宫呆了一个月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然后——过年了。

    大年三十的那天,她熬夜加班守着蕴妃,新年初一,她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做化学实验,初二,继续实验,初三,卯足了劲实验,初四,拖着暂时还没见阎王的半条命爬出实验室,然后睡了一天一夜,直到初六的早上,她才从混沌中悠悠醒来。

    “非非姐姐,你怎么样了?”在司徒晋的悉心教导下,小萝莉终于接受了非非的新名字,不过那句姐姐却让非非本人很郁闷,其实她看起来并不是很老,不过是人生阅历丰富了些。喊名字就可以了,干嘛一定要加个辈分啊。

    “我……没事。”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宽阔的房间居然只有小萝莉一个人守着自己,她脸颊抽搐,咆哮道:“他们呢?我为了那些劳什子的医学实验、为了那个跟我没有半点关系的蕴妃都累得昏过去了,怎么一觉醒来连个关心安慰的人都看不到?”那个只会威胁她的司徒晋呢?那个就知道恐吓她的皇上呢?那个貌似还是挺关心她的前夫龙大将军呢?都tmd上哪儿去了?

    小萝莉害怕的看着非非脸红脖子粗的画面,虽然不了解她火大的原因,但还是立即回答:“东边告急,龙大将军赶回军营去了。大家都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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