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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无痕-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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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么轻描淡写地和我说话。眼泪一发而不可收,我把脸埋在枕上,不哭出声来。
  八阿哥的声音仍是从背后传来:“委屈的人还少了?” 我吸口气,闷声道:“连委屈都不能委屈,还憋着藏着忍着?”其实我忍了多久了,他应该知道。八阿哥没搭腔,半响才道:“明天起来,好好过你的日子吧。你这逆来顺受的样子,倒闹得我像犯了什么错” 我心下黯然,没头没脑地应道:“你明知道,我不会怨你的……” “你若想怨,也轮不到我不是?要我帮你数数吗?”他又是哼了一声。
  没错,我最不该怨的便是他。我不禁自嘲笑笑,那该怨谁呢?康熙?十四?四阿哥?拜色?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并没有人想害我,不过是他们的游戏恰巧我在一旁而已。我用紧紧捏着被子,身子微微颤抖,手脚不由变得冰凉。
  “洛洛,傻丫头……”八阿哥好像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从后面缓缓抱住我,我一惊,条件反射般转过身去,恰巧对上他平静如水的眼眸,里面没有情欲,却似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怜惜。
  晨光微熹中,我竟为他感到一丝心酸。他也这样无奈,收了我大概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况且我已有了别人的孩子。康熙如今对他的厌恶,他便是再云淡风轻,又怎样视若无物?
  “我们竟会像今天这般。”我轻叹,像今天这般,尴尬的躺在一张床上。
  “我也想不到。”他微微一笑,放开我,直起身来,“做你该做的,伺候我起身吧。”我也坐起来,外面的候着的奴才听到响声鱼贯而入,一个个目无表情,我低着头伺候八阿哥漱口更衣,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早饭我和福晋用。”一切准备完毕,八阿哥开口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而我像一个侍妾该做的那样,柔顺答道:“是,爷。”“你身子不好,别送出去了。”八阿哥若有似无般的瞥了一眼我的小腹,却让我蓦地一阵心惊,他会怎样对这个孩子?我抬头看他,他眼里又是往日般的大雾弥漫,好似在笑着,却没有一丝丝温度。
  “爷……”我不由自主地叫住他,伸手轻拂小腹,恳求地说道:“是我对不起您,但您能不能……”“洛洛,你不用想太多。”他柔声打断我。
  我又愣愣看着他,但从他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用想太多?这是答应我吗?八阿哥已转身而去,我还是回不过神来。
  我宁愿相信他是,我不得不相信他是。
  “宝贝儿,气色不错。”叶子盯着我瞅了半天,满意地掐掐我的脸。我没说话,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脸色苍白,竟瘦了一圈,只是肚子大的愈发的明显。
  “哎,你怎么好意思比我更憔悴?”我皱眉问。
  “我乐意!”叶子只是和我嬉皮笑脸、胡搅蛮缠。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她终于摆正了颜色,却还是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就是前两天心情那个灰暗,弄得我都不想活了,然后就使劲哭,然后就想开了。我们比较倒霉,不过也没办法,就活着呗。又不缺衣少穿的,天天那么难受做什么?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谁没了谁、谁没了什么不能活呀。”“你又自己独自难受,然后自己想开?”我听着她开玩笑似的语气,心里却愈发不安。
  “嗯,彻底想开。”她郑重点点头,“以后没事我就溜过来看你,我们好好过。”“四爷他愿意你挺着肚子总往外跑?”我总觉得她万分的不对劲。
  “他最近懒得理我,也懒得管我。”叶子撇撇嘴唇,并不多说。
  “你……”我刚要说话,叶子突然拉过我手覆在她小腹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解,只见她微笑着看我,过了良久,突然感到有东西在手下动了一动,抬头看叶子,她脸上温柔的笑是我不曾见过的,一股久未有过的暖流瞬间涌进心里。
  “呀!”她忽的叫出声来。我忙移开手:“怎么啦?”“这丫头倒跟你投缘,里头练脚法呢吧!”叶子摇头叹气,眼里却尽是笑意。
  我也不禁一乐,起身送她出门。
  “别送了,就到这儿。”到了门口儿,她侧过脸冲我道。我本也想止步,但见她脸色不好,怎能放心?
  “别啊,我也不能总憋在这儿吧。有你陪着,给我壮胆!”说着,我搀起她的胳膊跨出门去。
  “这儿是后廊……旁边是膳房,这边是西厢,那边是东厢。”叶子边走边给我指点着。
  “好歹也是我住这儿,你竟比我还熟?”我摇摇头不屑于她:“要不是走过多次,你也还是个路痴。”她撇撇嘴:“少在我家闺女面前损我啊!”我接着道:“你咋知道是闺女?我说呀,就是儿子,儿子,儿子!”说完凑到她肚子上去念咒。
  她现在很是显怀,也不敢乱动,只能瞪着眼睛任我挑衅,看她那样,我不禁又一乐。恰好旁边又有小丫头经过,恭恭敬敬地冲我们一福身,才便离去。
  叶子若有所思地看看那人远去,转头看向我,道:“对了,刚才奂儿嚷着去熬的参茶,还有你院里那么小资的石桌石凳,都是他吩咐的吧。”我点点头:“除了他还能有谁?”叶子不语,和我并肩向小西门走去,好一会儿方道:“他容你我信,可他真容得下这孩子?”说完停步瞅着我。
  我死命咬咬嘴唇,回望向她:“叶子,你想说什么?”她蹙眉不答,目光闪了开去。我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禁浑身发抖,好半天才能开口:“他容得下容不下,我不都得生么?”叶子见我激动,忙握住我的手,急急地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桑,你想想现实吧。这孩子……”我迅速地打断她:“是我的孩子,所以是我一个人的事。”说完也觉自己口气冷硬至极,但偏偏不想转圜,低下头去,不愿再看叶子的眼睛。
  叶子缓缓松开我的手,也是低着头道:“我不过是让你多想想,怎么生,生下来怎么办。”一时间两人无话,各自抚着小腹想各的事儿。我暗自有些后悔——何必呢?都是要当妈的人了,面前这女人更是我这现在仅有的温暖和牵挂,何必呢?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她怎么能对这孩子的到来有半点质疑半分不豫?她是我唯一能依*??人呵。
  想到这儿,刚要往她身边凑去说几句贴心话,却忽见门口闪进两个人影,赫然是久久未见过的九阿哥和十四阿哥。我们两伙人一见面,不由都愣了一愣,倒是九阿哥先开了口:“四嫂怎么站在这风口里,快进门去喝口热茶吧。”叶子瞟了他一眼,点头道:“谢九爷关心。杜衡这便要走,不扰你们商议大事。”说罢绕过两人身边,看也不看十四一眼,十四只是沉着脸侧眼看着她。
  我无奈地看叶子跨出门口,心里焦急不已——以前在现代人家都说怀孕的女人一定要保持好心气好身体,可她为了我的事,却偏偏身心俱疲,我还和她找茬,我……正几乎要抓狂时,她悄然回转头来,似笑非笑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下大安,冲她吐吐舌头。她这才转身登上了车。
  回过头来,只见九阿哥和十四阿哥都是沉着脸不说话又不动。我没话和他们说,甚至没兴趣再看他们一眼,转身正要走,忽听十四道:“芷洛,我有事和你商量。”说完让九阿哥先走,他自己慢慢走上前来,柔声道:“这儿风大,去你屋子喝杯茶吧?”我应声兀自往回走,他则跟着我穿过了后花园到了西侧我的院子。十四低头进了院门,见到柳树和井边的石凳,赞道:“倒也雅致。”说着坐在凳上。我哼声算作回答。
  奂儿掀了帘子端茶出来,看到十四,眼睛一闪,随即暗下去,便不再抬头,只是静静奉上茶便回房去。
  十四端起茶来呷了一口,放下茶杯出了半天神,我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相看。他苦笑道:“连与我同桌都不愿了么?”我仍不答言。
  他站起身来,负手走到我身前,道:“还是,你想像她一样,给我一巴掌?”我冷冷地道:“那也不必,一巴掌什么都打不回来。只是我和十四爷,似乎也再无同桌的必要。”他扯嘴一笑,道:“不错,得罪了人还想要人家不记恨,没这个理。不过芷洛,冯才和奂儿的事,你说咱们有没有商量的必要?”我心中一动。他说中了我一直以来的心事,奂儿已经快满二十,按年岁早该出嫁生子。自从出事以来,她什么都不说,甚至可能已暗暗打算放弃自己和冯才的尴尬婚事,只为了和我多年来的主仆姐妹之情。可我怎么容许她这样?
  十四侧头看我神色,我不禁奇怪,奂儿和我感情当然值得我为她谋划,可冯才在十四那里是何地位,用得着他来操这份心,亲自跑一趟?想到这里,我哼声道:“十四爷倒也有闲情逸致管这些个琐事。”“芷洛,在我们这个位置上,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做的事情也未必是自己愿意的。”十四踱开步去,背对着我,缓缓说道:“所以对你也没有什么抱歉可讲,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今儿之所以成全冯才这奴才,是念着我们往日的情分。”“我们?”我听他声音渐渐放低,不禁问道。
  “那小子看是被你那奂儿迷的颠三倒四,知道她进来八哥府上,恨不能日日在她身边守着,却又不敢在我面前稍加透露,只是那脸上神色,任谁都知他心思。”十四停下话头,几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不是那软心肠的人,只是相思而不得,那滋味可真难受的很,冯才和奂儿相识,也是因为当初我们……”他生生停住了话头。
  我看不见十四神色如何,但只是心下黯然。相思而不得,这句话里几多辛酸几多绝望,我这些日子才真正知道。
  “再者,不管你如何恨我,我们也算是相交一场。我想让冯才过来,多个信得过的奴才,万事也有个照应。”十四转过脸来,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我沉默良久,终还是点点头。我不想要十四再有接触,可又怎么忍心让奂儿跟着我受苦?
  “你这冯才,别又是派上什么大用了吧?十四爷的人,个个可都不俗呢。”我站了半晌,腰已是有些酸痛,便走过去坐下,抬眼看着十四。
  十四并未接话,脸上只露出一丝苦笑,缓缓摇了摇头。我移开目光,叹道:“谁又想到有今日?罢了,人是好是坏我都收了。十四爷,不送。”“芷洛,八哥对你是极好的,你别再折磨自己。”十四未走,却说道,“你要一心好好对八哥,他的性子看似最是和煦,但你若……唉,总之你既然成了他的人,便莫要再多想。”“多谢。”我自嘲一笑,我竟成了八阿哥的人。
  十四还是未走,我抬眼看他,笑道:“放心,衡儿只是为我不平。”这场景本是极熟,以前他见我告别时若是这副欲言又止模样,必是为了叶子,今天放在这里却真是讽刺之极。
  “她是有了身子的人,何苦因这件事和四哥呕着,弄得自己如此憔悴……芷洛,我这么说你也许不爱听,但既然注定和我们兄弟混在一起,有些事情还是看开些好。”我没有回答,十四站了一会,深深叹了口气,终是转身离去。
  午后阳光甚好。
  我正在卧房懒懒地栽着,奂儿进门来回道:“格格,八爷到了。”我忙起身来,抿抿头发带了奂儿奉茶去。
  自从那天晚上失态以后,八阿哥和我竟然算是有了点儿心有灵犀的默契。几天以后,他不宣而至,喝着我泡的茶,便在这儿待了半日。第二天还特特叫人送了几盒上等茶叶来,说是这样才配我的手艺。
  我也暗暗觉得,这样相敬如宾的日子也还过得去。而能待我如此的男人,也惟有八阿哥了。如果说从前他对我的好总让人觉得叵测难信,那么现下他的包容,我是真的心怀感动,夹杂几分歉疚。
  书房里很静,八阿哥正背着手在书案后看墙上的字画。我进屋前,转身悄声对奂儿道:“丫头,等着你的好消息吧!”说完不等她反应,便端上茶来,迈进门口,冲八阿哥福福身敬上茶去。
  八阿哥并不接我的茶,只沉声道:“这幅字还是拿下来好。”我咬咬牙,简单应道:“是。”他这才转过身来接了茶落座。
  他说的是十三的那幅画。大漠长河,如今看来,的确是很讽刺。我也早知道于情于理,这画儿都不该堂而皇之地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只是我偏要——每看一次,心酸一次,强迫自己慢慢地麻木免疫。
  八阿哥斜斜看了我一眼,道:“很久以来,我好像就只能看到你这幅样子。”“哪幅样子?”我蹙眉问道,随便坐在书案后的小几上。
  他翻翻眼睛,塌陷了双肩,脸往下垂,紧抿着嘴角,没精打采地道:“就是这样……”我第一次看八阿哥做这么古怪调皮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哪有那么丑了?”八阿哥恢复了常态,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道:“真不知是你对我没有好脸色,还是我总是赶得巧。洛洛,除了第一次在宫里见面,以后每一次我见到你,你都是郁郁寡欢。”我愣了愣,忽地想到每一次自己灰暗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落魄到极致的时候,的确都是被他收在眼底——第一次为了十三黯然转身,他和十阿哥带我溜出宫去吃喝玩乐;婚事未定而我心灰意赖自暴自弃时,他满衣被我打上雪球,说是要看到“从前的洛洛”;康熙爷南巡的那段艰苦岁月,也是他日日陪我度过;和十三大吵一架后的塞外,十格格病逝,正是他整夜陪我看星星说故事……哪怕现在,我成了个单亲妈妈,也是在这府上的小院里安稳地做他的“侍妾”。
  我想,他从前是别有用心也好,真情流露也罢,都足以让现在的我满足而感激了。
  思及此,我扯开笑脸道:“怎么能没好脸色?这是您的地盘,我可还想活得滋润点儿呢!不得让您看了舒舒服服高高兴兴的?”八阿哥皱皱眉,撇嘴道:“说你胖你就喘。这叫什么好脸色了,明明是嬉皮笑脸。”我吐吐舌头,趁机道:“对了,爷,多请个小厮照看前面的花园成么?”他不经意地说:“成啊,闲了让他给你这儿做做粗重活计。正好你这里缺人。你看中哪个了?”我点头回道:“是十四爷府上的冯才。我和十四爷刚做主,要把奂儿配了给他。”八阿哥看了我一眼,摸摸鼻子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我不禁有些紧张,轻轻问道:“难道不妥?”他抬起头来,道:“也没什么,就依你了。”我松了口气,不禁笑道:“谢谢爷成全美事了!”他瞪了我一眼,摇摇头道:“行了!我可不是要你笑得这么可怖。”说完转身踏出门去。
  我送八阿哥出门回来,就见奂儿在院子里张望,见了我回来又要躲。我捧着肚子拉住她,笑嘻嘻地道:“丫头,大喜啊!”奂儿倏地羞红了脸,又有些不敢相信:“格格,他……”我捏捏她的苹果脸,道:“没错,明晚你的冯才就过来娶你了!”奂儿张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拉着我的衣袖不撒手。
  半响后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咬着嘴唇道:“格格,我一直没说,也不愿说。只是,十四爷害得十三爷和您这样,冯才和我的事儿,您真的不用勉强成全。我一直想啊,只要您不难受,奴婢陪着您过,也是一样。”我心中一阵暖流滑过,拉过她的手道:“奂儿,我从未拿你当奴婢,这你知道。现在我的事已经不能挽回,我更不愿再误了你。”奂儿看着我,眼里似有泪光,重重点了点头。
  第二天晚上,冯才到八贝勒府点了卯,便来娶奂儿“过门”了。所谓过门,其实就是从我的小院儿到了西厢花园侧的一座小屋,是专司花园执事的居所。
  冯才越发的清秀精灵,倒配得上奂儿,我看了也放心,当即他们小两口亲亲密密地回新房去了。日后奂儿晚上回去,白天仍在院里侍候。
  我独自留在房内,看着房内的十支红烛,光芒熠熠,一时间只觉分外温馨。因为我也并不是一个人。嗯,我还有你,宝宝。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教你骑马射箭,就骑阿玛那匹“悍马”吧;语文数学自不必说那是基础学科,历史地理过去未来的我都告诉你得了,物理化学虽然无用多少你也懂一点,至于经济学管理学的东西就随你喜欢。你额娘可是很厉害的哦,比什么师傅都强。咱们就一边学习,一边长大,一边等阿玛,额娘的阿玛,和……你的阿玛。
  不知何时竟和衣就睡倒在床上。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我抻了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门“吱呀”一声开了。奂儿笑盈盈地走进来,道:“给格格请安。”我抿嘴侧头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兀自羞红了脸,却也不能说什么,只捧过碗匙,笑道:“今天的牛乳格外鲜嫩,格格小心烫。”我也不再促狭,接过碗来,一口口吹着把牛乳吃下。其实我并不喜欢这食物,不像牛奶也不像酸奶,说甜不甜说酸不酸,透着的膻味冲鼻,吃的时候如同受罪。不过为了孩子,也只有忍了,再忍六个月也就罢了。
  终于吃完,奂儿接过碗去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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