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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无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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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要让大家去尝尝鲜。”
  我点了点头,示意碧云过来帮我理理头发。
  我,现在是钮钴禄?杜衡,今年十三岁,是四品典仪官凌柱的女儿。旁边在给我梳头的碧云,是从小就伺候我的丫头,虽然现在我嫁人了,她还执意叫我格格。
  碧云轻轻帮我把头发挽成发髻,我默默看着境中的自己。清澈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唇红齿白,可能是因为古代没有污染,皮肤格外的晶莹透亮。我冲着镜子微微扯了下嘴角,镜里的人轻轻扬扬的回了一个微笑。没有眼袋,不用带隐性眼睛,我的笑容,好像也少了些沧桑,多了份纯美。我缓缓地收了笑脸,眼里溢满了无可奈何。
  “格格:“碧云突然说道:“您变了好多。”
  “哦?变了什么?”我侧头抚了抚耳边的翡翠坠子。
  “奴婢也说不准,就是您看人的时候,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谁也不知您在想什么。而且现在您变得特别沉稳,见人就只是笑,话也说得不多了,还总是一个人发呆。”
  我没有答话,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杜衡啊杜衡,你把这一个烂摊子留给了我,让我怎么办?
  碧云见我眉头微皱,忙闭了嘴,过了半晌方说道:“我知道您心里苦,可是事已至此,咱们也无能为力。再说四爷,也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佳婿。他对您,也不见得无情。莫说聘礼下了多少,单就他……就他把那晚的事情压了下来……就……”她看我神色不对,打住了话头。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我嗓子眼就像堵了铅一样难受。当日我拐弯抹角问清了我的“丈夫”到底是谁时,手里的热茶烫了手,嘴巴足足半个时辰合不上,害得碧云以为我中了邪。唉,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我嫁的,就是现在康熙帝的皇四子胤禛,未来的雍正帝。历史上对这位皇帝的评价一下子涌入了我的脑海,冲的我喘不过气来。想到他那天喜怒莫辨的脸,和他做事雷厉风行,阴狠毒辣的手段,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新婚的那一晚,整个府里都知道新来的侧福晋因为紧张打翻了茶杯,割伤了手腕,结果四爷在书房呆了一夜。第二天,皇上派他去往遵化孝庄文皇太后的陵墓代为拜祭,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的面。
  碧云帮我梳好头,又端来一盆温水,服侍着我洗了脸,细细帮我在脸上涂了一层香粉。
  他把事情压下了,是怕说出去不好听吧,毕竟新娶的侧福晋第一晚就自杀未遂,也不是件多光彩的事。话虽是这么说,哪有人能笨到让碎瓷片割了手腕?现在府里传什么的都有,见到我,人们的眼色各异,我不去理他们,倒是碧云总是为了我忿忿不平。也是亏了这件事,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新婚之夜该怎么收场。面对这个“要死要活”的女人,哪个男人也不想再碰了吧?我不由得暗自祈祷。
  打扮好后,碧云随我我去了嫡福晋那拉氏的房里。还没进屋,就听到一阵的莺声燕语。
  “衡福晋,您来了,快屋里请,大家都等着您呢。”那拉福晋的丫头翠兰麻利的替我打了帘子。
  我调整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微笑着走了进去。
  来到这个世界,过了前几天的迷惘不安,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处境位置。四阿哥虽是一时半会见不到,这府里的关系总要处的。虽然不知何时会回去,以后怎么办,二十四年的人生经验还是告诉我,既然不能改变,就顺其自然去接受。这些年和桑璇打打闹闹,别的没长进,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倒是没少学。我安慰自己,福晋就福晋吧,总比成为一村妇强,我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繁体字认不全,女红一点不会,难不成在街上拦着传教士给他们当翻译?唉,早知道来这,我苦学英语4年干什么啊?直接把清史稿背下来比什么都强。退一步,要是嫁了别人,谁能娶个老婆不碰在屋里养着?这么一想,还真不是最坏……
  在屋里呆了几天,细细观察这里人的行为举止,暗暗记在心里。好在碧云是个多话的,我问一句她就能答十句,滔滔不绝的到省了我不少事。
  我把自己装进了一个硬硬的壳,所有的情绪统统藏在里面,谁也别想看到。这些日子,笑着往来于各处,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笑脸相迎,大面上也混了个不错。几个福晋侧福晋聚会,也不会忘了叫上我。
  “是衡儿,快过来坐吧。”那拉福晋看我进来,温和的说道。那拉福晋是四阿哥的嫡福晋,从十几岁时成婚到现在,一直恪守礼节,从来没有大错。
  我福了福身子,请了安,那拉福晋向我点头一笑,招了招手,有人端上了果盘。我小心坐下,望向那拉福晋平和安详的脸,不禁感叹到,这个女人虽不妖娆,但举手投足自有一番雍容华贵,待人接物清清淡淡,从不见她和谁过于亲近,对谁过于冷落,不愧是四阿哥的嫡福晋,这气派是谁也比不了。她微微抬头,也望着我:
  “听说衡儿近几日睡眠不大安稳,可好些了?”
  “许是这几日晚上风大有些吵,不碍的。”我笑答道。
  “怕是爷这些个日子不回来,妹妹想他了吧?皇上也真是,这新婚燕尔的,也不让人过过消停日子。”旁边的侧福晋李氏娇笑道。
  李氏是四阿哥生母德妃娘娘荐的,大家平日都让她三分。我心里轻笑,这么沉不住气,无论现代古代,都不是什么好习惯,面上却装作没听得到,只仔仔细细吃我的瓜。
  那拉氏飞快横了李氏一眼,又细细察看我的脸色,发现我波澜不惊,于是赞许一笑,岔开了话题。我知道那拉氏很喜欢我的淡泊。这淡泊,是因为我丝毫不在乎,完全置身事外,谁说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微微侧过头,和旁边的年氏寒暄了几句。年氏年轻貌美,是四阿哥爱将年羹尧的妹子,自是极受宠爱。可她待人,却是不亢不卑,让人不能小瞧。
  剩下几位做在末席赔着笑的,是没有名分的通房丫头之类。这一屋子的女人,各怀心事的说说笑笑,到也显得一团和气,其乐融融。吃完果盘,那拉氏又留了晚饭,直到晚上方散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梳妆台前,捏了捏笑得僵掉的脸,感到身心俱疲。这一群女人,围着一个丈夫转,日子要怎么过?虽打定主意置身事外,心里也不由得反感至极。
  由碧云服侍着我躺到床上睡了,在被窝里,心和身子才真的都放松下来。四周的黑暗给了我安全感,强迫自己不去想,一夜无梦。
  “格格,您在屋子里都坐了一天了。”碧云有些担心的看着一坐在桌旁动不动的我。
  我抬眼望了望窗外,已是接近黄昏。站起身来愣了半天,回头吩咐道:“去花园赏夕阳吧。”
  现在正是秋天,北京最美季节。微风拂来,让人精神不禁一爽。夕阳西下,阳光柔柔的撒在这雍和宫的红砖壁瓦上,恰似镀了一层金光,一时间让我有些神情恍惚。
  支开跟过来的碧云,我独自一人站在现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默默看着这周围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是如此庄严瑰丽,金碧辉煌。以前来雍和宫参观,到处是游客香客,我还和桑璇抱怨,说这雍和宫真是被糟蹋了,外面对着立交桥,里面开了小卖部,哪还有以前风采?现如今,我闭上了眼睛,努力回忆当时的游人如织,想象着眼前走着好奇的拿着相机四处拍照的外国游客,耳边是导游解说召唤集合的声音,隐隐还听得到外面的汽车鸣笛,远远看的到四处的高楼。我和桑璇虔诚的拜完佛,手挽手说说笑笑拍着DV,并且商量着呆会去哪吃饭……
  嘴边挂着一丝微笑,睁开眼睛,却是一片苍凉。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人都没有,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这座冰冷的宫殿。夕阳照在身上,金黄一片,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又一次闭上了眼,不想看到这周围的景色,不想去想那一张张虚假的笑脸。这日子压抑多时的苦闷,一起涌上心头,再也无处可避。
  伸开双臂,却只有风穿过。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
  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
  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
  只是我早已经遗忘
  当初怎麽开始飞翔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
  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恍惚中,我竟轻唱起那首我最熟悉的歌。因为叫叶梓,每次大家出去唱歌都会拉我出来唱这首歌,虽然曲调有点哀伤,我却怎样也唱不出悲伤的味道,那时的我,在一群朋友间,只觉得万事都能抗。
  而现在,我哽咽着唱不下去,发现泪已是流了满面。
  “咳。”突然对面传来一声轻咳,我猛地醒过神来,惊觉的睁开眼睛。
  不知何时,对面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白衣白袍,长身玉立。他正望着我,脸上表情漫不经心,眼里却隐隐有一丝怜悯。
  “你可是受了什么气?”他温言道。
  我忙胡乱擦了泪,从刚才的悲情气氛中走出来,暗自猜测这人的身份。
  “四哥啊,这就是你新娶的侧福晋?”他看我不答,于是转过头去笑道。
  我全身的血都变得冰冷,颤抖着抬起头,果然看到了那个默然的身影,他站在阴影里,看不清什么脸色。
  “四爷吉祥,十三爷吉祥。”我忙福了身子请安。
  “奇怪,你倒知道我是谁。”那少年微微笑道。
  这个时间,能和四阿哥这么随便走进后院的,说话又这么随便的,除了十三阿哥,哪还有第二个?心里这么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默默地低着头。
  “这个时候怎么一个人在这?”四阿哥声音平平的问。
  我怎么知道我干吗要在这?我心里不禁狠狠白他一眼。现在有点缓过神来,却开始懊恼。在两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流泪,这算什么?眼泪是私人的东西,被人看到我流泪,就好像被窥破了什么隐私一样,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知怎么答,索性就装作羞愧难当无法开口好了。
  “说话。”四阿哥却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又加了一句。
  只好抬了头,迎着他的眼光缓缓道:“回爷的话,唱歌。”
  他愣了下,大概没料到我答得这么坦然。十三阿哥却笑了起来。
  “四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我们三个人这么沉默的站了会,十三阿哥望了望看似都不打算开口的四阿哥和我,说道。
  “嗯,走吧。”四阿哥应道,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急忙福下身去行礼,十三阿哥冲我笑笑,我做了个鬼脸回过去,谢谢他替我解围。倒把他弄得一愣,估计在想这女的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院子里又剩我一个,却怎么也找不回刚才自怜的感觉,抬起手摸摸额头,发现已是出了一层冷汗。
  碧云拿了衣服回来,见我一动不动的站着,又开始笑话我丢了魂。我让她帮我披上外衣,脑里却不住想起刚才的一幕。四阿哥,罢了罢了,以后可再不能去惹他。十三阿哥,刚刚那眼底的一丝怜悯倒让我心中一暖,对这位“拼命十三郎”到不无好感。
  又发了会呆,我动了动方才站的发酸的腿,转身回屋。回头看了一眼,那落日的余辉已完全散去,寒气正一点点袭来。
  回到屋里,果然见翠兰正等着请我过去吃饭。我随手理了理头发,大步走了出去。早死早托生,该来的总要来。
  到了那拉福晋屋里,发现四阿哥和那拉福晋已经在桌旁坐好,我忙走过去请安。那拉夫晋点点头,又笑着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一副了然满意的样子。我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别的福晋都不在,抬头望向那拉福晋,发现她正温和的注视着我,不禁暗叫一声苦。这位姐姐,你喜欢我我心领了,就不必制造这种气氛了吧……狠狠咽了口吐沫,我忙站在那拉氏身后。作为侧福晋,说起来那拉福晋还是我的主子,她吃饭时我立规矩,也很正常吧。
  “都是自己家人,还管这么多规矩做什么,过来坐吧。您说呢,爷?”贤惠妻子那拉福晋再度开口。
  四阿哥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大概刚才我的心思又是没逃过他的眼。
  “一起坐吧。”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我慢慢蹭了过去,坐在他旁边。这时有人端水盆进来,那拉氏向我使了个眼色。
  啊?我有点反映不过来,向一旁的四阿哥看了眼,发现他自然的伸出手来。唉,我叹了口气,万分不情愿的站起来服侍他洗手。四阿哥倒是深色平静,动作配合,我心里却翻江倒海。
  这些天有个问题,我一直在逃避,就是,我现在已经嫁人了。并且嫁的还是这么个人。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虽然没有把握,可也要拖得一时是一时。打定了主意,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冲着望向我的四阿哥展颜一笑,坐了回去。
  如果说到了古代还有什么是我比较满意的,那就是吃了。所以绕是我心中压着块大石,看到满桌叫不出名字的菜式,眼睛还是不禁一亮。已经这么惨了,再不让我可劲的吃,那生活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了。想到这,我也顾不得旁边坐的是谁了,全身心投入与美食奋战的事业中去。
  四阿哥和那拉福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我却在一旁头也不抬的吃的口舌生香,神清气爽。我和桑璇的一贯作风,是把痛苦溺死在食物中。天大的事,我们一起大吃一顿,也烟消云散了。生命这么短,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我们过了半夜还不睡,面对美食却不吃。
  正当我深情地望着四阿哥手边的那盘樱桃烧肉,考虑要不要绕过他的手去夹时,翠兰走了进来,对着那拉福晋耳语了几句,那拉福晋随即站起来笑道:
  “真是让我一会也不得闲,后院有几个奴才生事,还是得我过去看看。衡儿,你先陪爷慢慢吃,我去去就回。”说着福了福身子,走了出去。
  于是屋里就只剩我和四阿哥两个跟一群大气也不会喘一口的奴才。
  四阿哥轻笑了一下,把那盘樱桃烧肉挪到我面前,我却突然半点食欲也无。想要讨好的冲他笑一下,却发现脸上肌肉僵得厉害,估计做出的表情滑稽无比。
  果然四阿哥看着我笑了起来,声音中多了点揶揄。
  “你这是想哭还是想笑?”他又望了望桌上基本上只有我动过的菜:“是想死还是要活?”
  他是在指“新婚”时我的绝食?暗自叹了口气,要是我早几天变成杜衡,想死也决定不会选绝食的。
  “虽然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但想活到是一定的。”我放下筷子说道。
  “哦?”他转过身子:“这么说,你经过这两个月,是想开了?”
  “奴婢不知四爷指的想开是什么,如果您是指自杀,那么奴婢可以告诉您,决不会。如果您指的是是否认命,奴婢到现在也确实没想到不认命的方法。如果您指的是,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您,答案是,现在要是有机会逃,我决不多留一分钟。”我一口气说了下来。
  四周的仆人刚才都识趣的退下,现在只剩脸色由晴转阴的四阿哥,和强撑着和他对视的我。
  “你知不知道这么说,后果什么?”他语气越发的平淡,却使我心中没由来的一惊。
  “知道。”我点点头。
  “既然知道不能改变,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喝了口茶。
  “因为奴婢想赌一赌。”我深吸口气。
  他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四爷一定也不缺女人,能不能,放我一马?”我诚恳地望向他。
  “噢?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知道他会这么问。
  “除了对您曲意承欢:“我顿了下:“其他事,我会比别人做的更好,不会丢您的脸。”
  “我要是用强的呢?”他斜了我一眼。
  我闭了闭眼:“那奴婢也没办法。”
  他冷笑:“你这叫赌的什么?”
  “也许您,并不再想多一个苦着脸的小妾。这对您也没什么损失,对我却是永生难忘的恩情。”说了这话我自己都觉得没道理。谁要娶个老婆养着不碰,然后天天感激他?
  “你这么做,没有想到你阿玛会怎样?”过了会,他问道。
  “我现在坐在这,就算对得起他。”我对这个阿玛,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他突然向我靠了靠,斜撑起我的脸:“今儿在院子里,是为了什么?。”
  我一霎那的伤神,却决定说实话。“在这里,我……很害怕。”
  他的手从我脸上缓缓滑过,碰了碰我的嘴唇,我咬咬牙忍住没动。
  “你对谁说话都这么坦白?”他居然轻笑了一下。
  “不”,我悄悄躲开他的手:“对您,我不想说假话,因为不敢。”这也是实话,看着这个冷着脸的未来雍正,什么瞎话都给吓回去了。
  他沉默了半响,又细细看了看我。我该说的都说了,深深地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都放松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察觉到我的放松,轻挑了下眉毛。
  “可是奴婢该做的都做了。”结果怎样也不是我能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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