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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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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也是为拢络人心,人家毕竟死了人,自己的儿子只吃了些皮肉之苦。当着他们的面打,一则,可以让他们解解气,心中不再有怨言。二则,让那些怀有异心的人无机可趁。
一百军棍,打不死,他也要脱层皮,众臣对这个惩罚很满意。也没想过让皇上杀了三王子,毕竟在契丹律法中,主子杀奴隶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儿臣遵旨!”
李胡极不情愿的应道,但为了保命他也不敢再眦牙。
但心里却暗暗嘀咕:破点财免灾也好,只是这老头这次怎么这么狠呢?一百棍不打坏我呀?
他哀求的看着母亲,可怜巴巴的样子,令述律平心疼不已:“皇上…………”
一百军棍,还不能徇私,如此打下来,儿子那嫩胳膊嫩腿,岂不是要被打坏了吗?刚开口就被阿保机给堵了回去:“皇后,你一味纵容护短,使得他狂妄到了这般无法无天的地步,以往种种,你但凡稍加管教也不至于酿成今日之祸。今日惩戒但愿他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惹敢再犯,就是天塌了朕不会再饶他。你回帐思过去吧!”
阿保机不愿妻子在百官心里落下更恶的形像,也不想让她看着儿子受刑,便断然阻止她开口说话,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责罚爱妻!
“是!臣妾知错!臣妾告退!”
述律平明白阿保机的苦心,只好行礼谢恩。
只是小儿子是她的心头肉,见刑行官揭起儿子的衣袍,两边的侍卫用力的打了下来。
“一、二、三……十……”
刑行官的报数声像魔咒一般的定住了述律平的脚,那“噼里啪啦”的杖责声,每一声都好像打在了她的身上。
大殿上的行刑官,全是阿保机训练出来的,个个都是力鼎千斤的主,棍棍下去都是要见血的,还没到二十棍,耶律李胡的后背和屁股已经开花了,血肉模糊。
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李胡,何时受过这种罪啊!年纪又小,才十五岁的半大小孩子而已,加上他本来就是个怕死怕痛的主,这么个打法,自然是受不了的:“啊———痛死啦——母后———啊——母——后——好痛———父皇———”
看着爱儿成了这副样子,述律平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步冲上前,就要去护儿子,却被阿保机咳嗽声给生生逼回去了。
心高气傲的她何时受过这般窝囊气,两眼一翻心痛的背过气朝地上栽去,耶律倍一个健步冲过去接住了就要与大地接吻的母亲,急声呼唤,阿保机强忍住心痛挥手说道:“图欲,尧骨,送你母后回宫帐吧!”
阿保机这样做完全是给百官看的,今日这事他如果处理不得当,那八部诸王定会借机闹事的,所以就算心痛爱妻,他也不能表露出来,命两个儿子去护送母亲,自然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母亲的。
述律平被耶律倍抱出大殿,众臣们心里愈发的沉重,而被打的李胡杀猪般的嚎叫,把阿保机的心头怒火彻底给激发出来,原本心里还有一点心疼不舍,这会儿恨不得掐死他。
契丹人宁死不屈的血性他一点也没有,竟然连这么一点痛都挨不了,哪里像是我阿保机的儿子啊?气冲牛抖的阿保机厉声怒吼道:“给朕往死里打!”
有了皇上这话,那些扈卫们哪里还敢怠慢,加上平日里李胡对他们非打即骂,一时心中的恨都喷发出来,抡圆了膀子死命的打。
一百军棍下来,李胡的肋骨断了三根,背部后臀无一处好肉,直接给打昏死过去了。
玩劣成性的王子,终于得到了一点的教训。
对与大臣们来说,总算解了一口恶气,但因惧怕皇后的淫威,表面上谁也不敢露出半分喜悦来,可暗地里,三五挚友聚在一起,偷偷的庆祝一番。
可皇宫里却因皇后生气,所有的宫奴侍卫,吓的噤若寒蝉,生怕一个不小心,触到了霉头,成了皇后气头上的亡魂。
从十四岁嫁给阿保机的述律平,从未受过一丁点的气,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主。今日她不惜纡尊降贵的去求情,却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不但儿子没能免罚,连自己也受了丈夫的责罚,令她的自尊心和威望严重受损,御医连扎好几针才醒了过来,可醒来之后逼问自己的寝殿小底(皇族的斡鲁朵帐下设有著帐诸局,服役奴隶首领称“小底”,如笔砚小底、寝殿小底、鹰坊小底,盥漱小底、尚膳小底、尚衣小底等,就如同汉人的宫中女官一样。),三王子的伤势如何?
当她得知爱儿伤重断了肋骨,又是心疼又是气,大叫一声便再次晕厥,整整三天三夜,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太子耶律倍寸步不敢离开,亲自为母亲诊病,喂药,是衣不解带的伺候着。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偏颇的亲情!
第十九章 偏颇的亲情!(本章免费)
昏迷了三天的述律平,终于清醒过来,但她并不愿意睁开眼睛,她在是思索事情。
毕竟是一位英明果断的女主,虽然护短,但绝不会因小失大,这次儿子做的太过分,自己一时糊涂到大殿上逼迫丈夫,使自己的威信扫地,满朝文武面前丢尽了颜面,太失策了。
儿子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自己再跟丈夫闹下去岂不是更不明智?何况丈夫也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信才责罚自己的。
阿保机这样的男人,天底是再也难寻出一位来。从古至今,哪个皇帝只娶一妻子?就算各部族的可汗,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的。
自己十四岁嫁于他为妻,三十年来,独占荣宠,无论家庭还是朝堂,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阿保机更无纳一妾室。他的心里只有自己,放眼契丹或是中原各朝,哪个女人能比得上自己幸福呢?今日为个玩童,却坏了丈夫的一片苦心,实在不应该。
聪慧果断的她,是不会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她思忖着自己应该尽快的重新树立起威信才好,暂且把这口恶气压下,迟早会讨回来的。
想明白这一切,述律平的心情开朗多了,缓缓的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耳边立刻响起了惊喜的呼唤声:“母后,您醒啦!太好了!尧骨,母后醒啦!娜雅,快端药来!”
可当她看清眼前这张绝美俊雅的脸时,刚刚好起来的心情,没来由的又火冒三丈。
这个逆子,如果不是给他过什么生辰,自己的心肝宝贝就不会去他府里,也就不会闹出这般事来,更不会被打的皮开骨断。不是他硬把李胡押到大殿,皇上就是想打也找不到他,一切全都是这个没用的东西惹出来的。
越看越气,越想越火,怒火飙升的述律平,没看到儿子那一脸的疲惫,还有熬红了的双眼,想到的只有怨和气,忽地坐了起来,挥手打飞了儿子端来的药碗,一碗药全数撒在了儿子的锦袍上,而她还是不解气,指着耶律倍的鼻子大骂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想看母后气死,啊!李胡被打,这回你开心啦?嗯!他是你的亲弟弟呀!你怎么忍心让他受责罚呢?啊!好好的契丹男儿不作,偏学那些汉人的奸诈心机,连弟弟你都嫉妒,你长的还是人心吗?啊!你这个逆子,本宫看着你就来气,你给本宫滚出去!滚!”
耶律倍被母亲突如奇来的指责,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眼睁睁的看着药撒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避开。
满殿的宫奴们早吓的跪倒在地,低下头避祸了。
“母后,您这是做什么?大哥守了您三天三夜都未合眼,您怎么还责骂他呀?你们还不过来给太子殿下收拾一下!”
耶律德光看不惯母亲挑刺,气呼呼的为哥哥辩解,吼叫宫奴,来给哥哥收拾换衣。
“本宫不稀罕,他哪里是真心的侍候本宫,只不过是做给你父皇看的,滚出去,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孝敬,本宫看着就恶心。”
述律平根本就听不进去,把心里的恶气全部都撒在了大儿子的身上。
“母后,儿臣有错,您自可以打骂教训。可儿臣对母后的孝心,天地可鉴,并不是要做给谁看的。母后不喜儿臣所学,儿臣以后注意就是了。幼弟玩劣,儿臣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是儿臣的错。儿臣定会改过。母后,您心情不好,儿臣不在这里惹您生气了,儿臣告退!三弟的伤势儿臣已经送去了疗伤圣药,已无大碍,母后直管放心休养!明日儿臣再来给您请安!”
耶律倍虽然温文尔雅,但却不是唯唯诺诺的人,虽然学了汉人的礼仪和儒家学说,但绝不迂腐。他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也一定会把这一切的帐都算在了自己身上的,但他天性善良孝顺,并没因为怕责骂,避躲的远远的,而是守在病榻前,尽心尽力的侍奉病中的母亲。
可没想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然不喜欢自己到了这个地步。
本来想着母后骂两句也就罢了,没想到越说越难听,他又不愿顶撞母亲,索性离开的好,反正母亲的病已无大碍了。
述律平那里受得了一丁点的不敬,虽然是很平常的几句话,在她看来也是大不敬的忤逆之子。
听罢儿子的话,气的全身发抖,伸手抓过床几上的玉碗狠狠砸向他。
“嘭”的一声,正中耶律倍的后背,述律平可是武将出身,虽然是在病中,那力道也比一般人要大多,耶律倍又没防备,内腑被击的血气翻涌,闷哼一声。
“母后!”耶律德光急的朝着母亲大喊,跑过去扶哥哥,耶律倍凄然的笑了一下道:“我没事,只要母后心里舒服就好!尧骨,你留下来照顾母后吧,我在这里她会更生气的。”
说罢转身离开长宁宫,那丰神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悲酸和伤心,孤寂、莫落的背影,令人看着揪心。
“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契丹男儿哪个不是顶天立地的铁汉子,他竟然还本宫的一击就无法承受,这样如何能承担的起我契丹国的大任啊!”
述律平不但不心疼儿子,反而骂他没出息。
“母后,您怎么这么狠心啊?在您眼里,大哥就那么弱不禁风吗?您错了,大哥那是尊敬您,大哥虽然看着没有我和李胡壮实,可是大哥的武功不比我低,他只是没有机会表露出来罢了!如果真放到战场上去,尧骨自问没把握赢得了他。更别说你的那个宝贝废物了。母后,我们都是您的儿子,为何您处处的挑大哥的刺啊?您病的这三天里,大哥亲自为你诊病、喂药,三天三夜都未合眼,急的连膳食都咽不下,这般孝敬您还不能迎得你的心吗?三弟天天闯祸杀人,您却百般维护,这是为什么?”
从不敢顶撞母亲的耶律德光,大声的质问着母亲,他在为哥哥报不平,大吼了一通的他气呼呼的冲出了长宁宫,不再理会这个让人想不通的母亲。
“混帐东西,母后白白疼你了,竟然这般顶撞与我。本宫哪有挑他的刺啊,是他学着汉人假惺惺,让人看着不舒服才训斥他的,难道,母后训几句就是挑刺,不疼爱他吗?”
述律平被儿子质问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气的对着二儿子的背影大大骂,可骂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于其说是为自己辩解,还不如说,是她在自问自己呢!
是啊!都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就看着他不顺眼呢?
也想好好疼爱他,可是一想到李胡,就怎么也心疼不起来。再说他都是大人了,让让李胡又能怎么样呢?只是要个奴隶啊!给他不就完了,还非让他闯出祸来,他才出来装好人。
哼嗯,不就骂了几句吗?他难道记恨我不成。
述律平自语罢后,脑海里也回想着自己刚才所做的事,心里稍稍的有了一点点的愧疚,但一想到小儿子,立马把那一丝的愧疚抛在脑后。
心里担心着小儿子李胡,也不知伤成了什么样子。
“来人,准备一下,本宫要去看三王子。”
从长宁宫出来的耶律倍,强忍住心里的委屈前往弘义宫,去安抚父皇。他知道父母夫妻情深,父皇虽然这次用强硬的态度对待母后,其实心里是非常担心母后的。
如今母后醒了,得赶紧告诉父皇,让他心安才是。
“大哥,等等我!”
快要到弘义宫时,身后响起了弟弟耶律德光的声音。
“尧骨,你怎么也出来啦?母后那里谁在侍候?”善良孝顺的倍,还惦记着母亲有没有守在身边。
“有娜雅她们在,用不着我守着,有精神打人,自然就是好了呗!大哥,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把李胡拉回宫来,母后就找不到理由骂你了。”
耶律德光内疚的向哥哥道歉,他明知道母后会怪罪大哥,还是把李胡给拉进宫,让大哥无辜又挨一顿骂。
“呵呵,你在说什么?三弟玩劣是该让父皇教训一顿才好,不然,以后还不知要闯出什么大祸来呢!母后心中有气不让她撒出来,会闷出病的,骂几句又少不了块肉,你大哥又不是禁不风。怎么怪到你头上啦!呵呵!尧骨,大哥谢谢你,有你这样的弟弟,大哥就算再挨几顿骂也值得!”
耶律倍看着为自己抱打不平的弟弟,心里满是激动,虽然母后不喜欢自己,可是自己有这么好的弟弟和疼爱自己的父亲,也就没什么委屈可言了,他伸手揽住弟弟的肩膀,重重的拍了拍感慨的说道。
“大哥,你永远都是尧骨心中最敬佩的大哥,尧骨会永远跟随你保护我们大契丹国,统一中原的!”
耶律德光听到哥哥这话,又开心又激动的回拍了哥哥一下,发誓要永远跟随哥哥。
兄弟俩互看一眼,爽朗的大笑起来,一起进弘义宫去面见父皇,安慰为国事烦心又牵挂母后的父皇,只是耶律倍没有提用母亲发怒的事,劝说父皇去看望母亲。
阿保机岂有不知妻子的秉性,从儿子的脸那一抹莫落之色,就知道妻子肯定又把气撒在大儿子身上了。看着儿子那熬抠了的眼睛,阿保机心疼的安慰道:“图欲,别记恨你母后,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的孩子多了,就只会疼爱小的。你是长子,又是未来储君,她是要求的有些严格些,你万不可心生怨怼啊!”
“儿臣不敢,父母训教儿女,那是天经地义之事,儿臣怎敢心生怨怼,何况母后全是为了儿臣好,儿臣又怎敢不识好歹。父皇尽管放心,儿臣会谨记母后的训喻,立争成为母后心中完美的储君!”
耶律倍急忙躬身谢罪,他也知道父皇是以劝解自己,而这世上又哪有儿子记恨母亲之礼,那样岂不是违背自己推崇儒学的初衷?
“如此甚好,你也几日未回府了,快回去歇息吧!眼睛都熬好了!尧骨,也你回去吧!再过几日就是偷放日了,今年的新年让李胡这个孽障搞的一团糟,偷放日我们再好好的庆祝一番,回去准备吧!”
阿保机见儿子这般说法,满意的直点头,对于太子他是再放心不过了。从小就以中原的帝王之道教导他,建国之后,更是不惜重金从中原请来帝师,为培养他没少费心思!
而自己的儿子也没让自己失望,仁德皆备,更是文武双全,这个契丹的后继之君,他是非常的满意的。
“是,儿臣告退!”
第一卷 第二十章 萧璎受惊!
第二十章 萧璎受惊!(本章免费)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太子府里自然是议论纷纷了,消息传到药帐这边,当芸夕听到三王子奸杀的是一位身穿绿衣的丫鬟时,她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为什么连耶律倍也让自己躲着三王子,都是自己大意惹出来的祸。
她后悔莫及,早知道打死她也不教吕不古折幸运星了,害的人家女孩替自己丧命。
在焦虑担心中度过了三天,直至奚奴打听到太子回府,并未受到皇后的责罚,芸夕的心这才稍稍的安了些。
只是她并没有见到耶律倍,本想当面去谢谢人家,却被阿十古拦住:“芸夕,幸运星的事,你千万别承认,你也不认识什么小郡主。不然,你死都是小事,殿下要跟着你受牵累的!还有,你立刻可改穿男装,近日别再出药帐,我们过几日就搬到药庐去。”
芸夕见阿十古说的这么严重,也不敢再坚持去见耶律倍,急忙回帐换了阿十古给她准备的契丹男装,躲在药帐里,深藏减出,只等怜儿伤势一好,她带着怜儿逃离。
而这边的耶律倍虽然受了母亲的责骂,但他依然晨昏定省,一刻不误,也照样给不成气的弟弟查看伤势,关怀备至。
他的母亲述律平,为了挽回丈夫对自己的信任,当着丈夫阿保机的面,对大儿子是赞赏有加,可是背底却是挖苦讽刺,冷言冷语,不屑一顾。
为改变小儿子李胡在百官心目恶形,她不惜纡尊降贵,亲自带着伤重还不能行走的李胡,到受害的官员家中,赔礼道歉,并以重金抚恤。
可是百官早以把李胡当成了恶魔,谁敢收他的银子,谁又敢接受他的道歉,而且还是皇后亲自登门拜访。可是,不是又不行,只好前脚收下,后腿又原样送回三王府。
百官这样的反应,令述律平非常的不满,她要是的百官对小儿子的支持和拥护,自己借这个机会拉拢百官,原本以为他们收下了银子,就会向着李胡,可是没想到人家全都理解反了她的意思,没人敢要她的礼。
这令她大为恼火,心里对大儿子更加不满,认为是大儿子笼拢的人心,让百官跟自己离心。
述律平心里的气无处撒,可巧耶律倍进宫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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