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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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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处处想与落银比较,自然不愿见她嫁入那么高的门第中去。
    人都说,睿郡王深的皇上宠信,日后前途无可限量。睿郡王府只这么一个主子,嫁进去不用被婆婆压制。更不用费心妯娌之间的争斗,乃是京中女子最想嫁的去处。没有之一。
    虽然她白瑾瑜瞧上的是更高的,睿郡王府她没有兴趣,可却也不想见叶落银这么如意。
    怎么偏偏所有的好事都让她叶落银给摊上了呢!
    “你可别傻。她若当真嫁去了睿郡王府,最多是依仗着咱们国公府的表姑娘名号。得个侧妃之位了不得了。你当做小是那么好做的?日后她的日子可跟你比不得。你犯不着在这种时候使脾气,只要等她嫁走,这国公府不还是咱们自个儿的。”况氏看出女儿的心思,难得的放软了口气劝说道。
    她是真的怕白瑾瑜因为嫉恨叶落银而在这件事情上,整出什么乱子来。
    听自家娘亲这么一说,白瑾瑜心里顿时敞亮了起来。
    是啊,日后叶落银哪里能跟她比得了。
    自己总是跟她比,岂不是有损自己的身份。
    而且……说不定她日后要坐的那个位置,是万人之上的……白瑾瑜眼底一派炽热。
    ……
    三日后。
    西雀街和华正街的两家叶记茶铺里。货架上多了新上的黑茶。
    有传统的散茶,也有拓着福字或喜字等吉利话儿的圆饼形花卷黑茶。
    早在两日前,就有人上门问有没有黑茶卖了。
    落银为了能使消息传得更广些。这拖了三日才开始售卖黑茶。
    她这番生产的黑茶种类原料多为粗叶,成本不算太高,但尤其是花卷茶的制作工艺却十分的繁琐。所以出售的价格比黄大茶高出了许多。
    但这并没能阻止爱茶者的热情。
    虽是比不得黄金翎千金难求的高价,散茶却也定了一两银子二两茶的最低价。而花卷茶,因为制作前都是称量过的,虽没有送给白世锦的那块分量足。但也统一定在了三斤的重量上,于是贴出了二十五两银一块花卷茶的价格标示。
    乐宁不是个穷地方。能花上几十两银子买上一块茶的富贵人家比比皆是。
    去年落银便看出来了,在乐宁城这个地方,只要你有好东西,就不用担心没人能买得起这个问题。
    因众人都爱图个新鲜,这几日来更是被吊足了胃口,故今日两间茶铺一开门儿,伙计们都被过于汹涌的客流给震惊到了。
    花卷茶不切开来卖,故许多买不起一整块的百姓们,便几人凑做一起买下一块的也不少有。
    实在图不起那个新鲜的,便买了些散茶尝尝鲜。
    听闻店里的伙计称,只要加一两银,便能定做花卷茶,可以在上头随意刻字,许多人来了兴致。觉得既新颖,拿出来送礼也好,待客也罢都倍有面子。
    于是,一整日下来,铺子里收银子的伙计不仅数银子数的手软。接预定定制花卷茶的订单,更是接的手软。
    茶庄里的制茶线基本上已经成熟,这次的黑茶就完全是在杜泽的带领下,和新茶师们制出来的。
    落银让人将订单送到茶庄里交给茶庄的管事杜泽,嘱咐了句尽快出茶,但更要保证质量。
    茶庄里,杜泽正聚精会神地听几名二等制茶师们汇报各个茶院里的进程。
    见茶铺里的伙计送来的这么一摞厚厚的订单,并没有太多讶异。
    自从跟在落银身边经营茶铺以来,眼下这个跟他往常受到的那些‘惊吓’一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那些制茶师们却是眼睛瞪的一个比一个大。
    这才第一天啊!
    竟就这么多单子下来!
    看来他们选择跳槽来这个犹如一匹黑马腾空出世在夏国茶界的叶记,当真是正确的选择。
    这地方不似别处。
    对茶师的管束不如别处那么严苛,而且像这黑茶的密技。都不瞒他们这些新茶师。
    开始他们不懂,后来却明白了。
    叶记根本不担心他们会将这秘技给泄露出去。
    而且这茶庄里有一条制度十分独特。
    那就是,只要考核晋升为了二等制茶师,每月的月钱同其它茶庄持平之外,更有格外的分红提成,多劳多得,大大激发了众人的动力。
    换而言之。茶铺的生意越好,他们每月拿的银子也越多!
    这是在别的茶庄里从没有过的优待。
    天幕压低。暮色渐重。
    是已到了放工的时辰。
    茶师茶徒和茶奴们纷纷从茶庄里陆续走了出来。
    作为茶庄里目前唯一的一个一等制茶师,拾香一日比一日来的有底气了起来,偶尔说话的时候,竟隐隐让杜泽看到了落银的影子。
    她的一切都在努力地像落银靠拢着。
    说话。行事。
    虽然还差得远,但她在一日日的进步着。
    拾香步出茶庄,望着西山处的残阳,想到之前在徐家茶庄被人凌辱欺负的日子,再看看如今的自己,简直天差地别。好多时候自己都觉得跟做梦似得——若不是遇见师傅,她现在只怕还在徐家茶庄里,过着那样的日子吧。
    思及落银对她的种种恩情,拾香的眼眶微有些湿润。
    还是不行啊。
    她在心底笑话着自己。
    这动不动就要流泪的习惯。还真是不好改呢。跟在师傅身边这么久,也学不来这一点。
    ……
    落银在华正街的铺子里清点核对着今日卖出去的茶叶量。
    伙计们都已经放工了,月娘和叶流风在西雀街的铺子里。纪海则在这里给她帮忙。
    她这边正核对着,纪海那边却仍旧在喋喋不休。
    “我喜欢帮着他,又不是图什么银子好处的,他竟然跟我提这个,你来评评理,他这样像话吗!”纪海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就因为昨日。叶流风跟她顺嘴一提她整日在茶铺里帮忙,要给她发月钱的事情。纪海当即就呆住了,随后就发了火。
    也怪叶流风表达的方式不大对,一脸正经严肃,让纪海会错了意,觉得他拿自己当外人看待了。
    “真是越想越气人!我纪海在他眼里难道就是这样的人不成!”
    落银听得耳朵快要起茧子了。
    将手下东西理好,她抬起头来看向纪海说道:“好了,我看这样吧。来日我同二伯商议商议,早些将你娶回我们叶家。想必到时候他再也不会提给你发月钱的事情了——”
    纪海这个年纪,在这里已经算是剩女中的剩斗士了。叶流风更不必说。
    纪海闻听,脸噌地就红到了耳根,再朝脖颈处飞快的蔓延。
    “你,你说什么呐!”她将脸偏过去,不敢看落银。
    “你不愿意?”
    “我……”纪海结舌。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落银叹口气。
    “不不不!没有的事!”纪海连忙否认,而后一咬牙,狠下心道:“你打算何时跟他提这事?”
    噗哈哈哈!
    落银很不给面子的大笑了出声,在纪海要杀死人的目光下,她费力的平静下来,道:“你且放心吧,就这两日……哈哈哈……”
    此刻险些笑岔了气儿的落银并不知道,她这边在操心别人亲事的同时,亦有人就她的婚嫁一事,展开了全方面的讨论。
   

正文、365:洞房窥听

365:洞房窥听
    “你的意思是,要咱们先低头去找到睿郡王府提这亲事?绝对不成!”白世锦皱眉喝道。
    他白世锦的外孙女害怕嫁不出去不成!
    这好人家多的是,他不一定见得就得让落银嫁到那睿郡王府。
    “爹,您这样想的话……可不对啊。”况氏大着胆子说道,“您想啊,这雍亲王夫妇早亡,府里没个上心的大人在。那郡王再如何也还是个孩子,只怕没想到哪儿去。咱们提醒提醒,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行!我国公府的姑娘只有挑别人的份儿,焉有任凭别人挑拣要与不要的道理!”白世锦斩钉截铁,见况氏如此不识体统,脸色便黑了下来,斥责道:“他若当真有心又何须女方来提醒,此事休要再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国公府的姑娘上赶着非要嫁进去呢!你不要脸面,银儿这黄花大闺女可还要呢!”
    什么……
    况氏被他训的脸白一阵青一阵,险些没忍住要跳脚。
    什么叫做她不要脸面?
    她不过就是提了提晚辈的亲事而已,怎么到了白世锦这儿就成了不要脸面了!
    这糟老头子的脾气可真是跟那茅坑里的垫脚石一样,又臭又硬。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竟然真的就这样落她的面子,这让她这个当家主母如何在府中如何立足啊!
    “爹教训的是!是儿媳逾越了——”况氏黑着脸丢下一句话。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世锦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转回头来冷笑连连。
    真当他老糊涂了,看不出她况氏这点心思不成。
    自打况氏来到白家。便手掌中馈,他自认未曾亏待过她半分。
    可她这贪得无厌的性子却一日比一日来的张狂了。
    这些年来拿捏国公府还嫌不够,现在竟还打起拿捏他宝贝外孙女的主意来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用在况氏身上当真再合适不过。
    他就得让她知道,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这国公府就还姓着白,而非姓况!
    ……
    一个月后。晃眼便进了腊月里。
    乐宁城的百姓们早已换上了冬装,并且开始着手准备过年的年货了。
    或许是因为安亲王这颗毒瘤被彻底铲除掉了的缘故。这个年底,城中的气氛越发的和谐馨宁了起来。
    一月前,经过白世锦的那一番严厉的警告,况氏也确实消停了一段时间。没再去找落银的茬。
    虽然落银回回过来,她免不了逞些口舌之利,但也多以偷鸡不成蚀把米作为结局。
    久而久之,况氏在落银面前,便变得有些不爱说话了……
    又因这一整月过去,也没瞧见落银有搬进来的意思,她稍稍放了些心。
    白瑾瑜近来似乎很忙,进宫的次数十分地频繁,说是找公主们叙话维持关系。但具体的内里究竟,她进宫究竟所为何事,又见了什么人。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总体来说,这母女俩近来还算安分。
    腊月初六,是个好日子。
    这一日,叶宅四处贴满了大红双喜剪纸,各处的灯笼也如数换上了大红的颜色,显得分外喜庆。
    “姐姐。姐姐!新娘子来了!”虫虫挥舞着小手朝着落银跑了过来,兴奋的不得了。
    小家伙一身宣红色棉袍。外头罩着一件儿绣着福字的缎面儿小袄,脚蹬小鹿靴,头戴棕红色鼠毛儿滚边毡帽,圆鼓鼓的双颊被风吹得发红,却更显得喜气洋洋。
    “这么快就来了——”月娘一边讶异着,一边吩咐着肖肖,“快去请二爷出来踢轿门迎新娘子了!”
    “嗳!”肖肖应下,欢快地朝着叶流风的院子跑去。
    一串震耳的炮竹声响起,新娘子跨过火盆被迎进了门。
    一群人闹哄哄的跟着新人来至了前堂。
    叶流风早已无父无母,拜父母时,不过是一对牌位。
    今日叶流风罕见的刮去了胡子,头发也一改素日里带有游侠风范的凌乱,梳拢的格外齐整,用一条大红色布条紧系在头顶。
    “还被说,二爷这一捯饬,好像年轻了十来岁呢!”肖肖看着新人对拜,抚掌道。
    虫虫待看清了叶流风的模样,顿时傻了。
    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傻傻地看向落银,问道:“姐姐,这真的是二伯吗……”
    月娘被他逗笑,看向两个一身大红喜服的新人,眼神微有些悠远了。
    这样的衣服,她这辈子还没能穿过呢。
    当年她在白头山嫁给叶六郎,只是由着老寨主做主拜了个天地,所谓喜宴都没能让人吃饱饭,更别提喜服了,她犹记得,那日叶六郎借遍了整个山头,愣是也没能借到一件儿没有补丁的衣裳。
    瑟瑟寒风中,二人交拜,算是全了一场夫妻之礼。
    可是,她从未后悔过。
    嫁给叶六郎,是她这一生面临的最幸运的选择。
    只是不知还要等多久,他才能醒过来……
    这场喜宴,宴请的宾客并不多。
    杜泽拾香和铺子里的几个老伙计,另带着刚能下牀走动的曾通玄和曾平康祖孙俩,再有就是白景亭派来送礼的白福,睿郡王府来送礼的万青、加上茶园里的杜满等人,强强凑够了两桌儿。
    但都是熟识的人,所以还算得上一个热闹。
    喜宴罢,想也知道没有人会想着留下来闹洞房。
    闹叶流风的洞房……那可是怎么想怎么违和啊。
    将宾客一一送走之后。落银闲来无事,帮着肖肖收拾碗碟。
    “姐姐,那真的是我们的二伯吗?”
    虫虫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不已。
    开始他就一直抱有着怀疑的心态。再加上喜宴上叶流风敬酒时,大概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来,简直闪瞎了一干人的眼。
    于是,虫虫展现了他天真憨直的一面——“不好了,真正的二伯呢!”
    当时客桌上笑倒了一片。
    虫虫却久久无法释怀,小小的眉头绷得紧紧的。一副担忧的模样。
    “姐姐……”见落银没理他,虫虫扯了扯落银的衣角。
    落银弯下身来替他将袄子往下拽了拽。道:“不是二伯还有谁。”
    “可是二伯不是这个样子啊……”对于落银的‘毫无察觉’,虫虫反倒觉得无力了起来。
    落银觉得今个儿不给个像样的解释,这孩子只怕是不会让她睡觉的。
    她沉吟了片刻,道出了一个看似深奥的回答来。“但你要知道,人是会变的。”
    “成了亲就会变吗?”虫虫睁着双渴求知识的大眼睛。
    落银愣了愣,而后点了头。
    虫虫依旧紧皱着眉头,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也不知他听懂了这不搭调的解释没有,反正没有再发问。
    外头夜幕已经降临。
    冬日里的夜晚该是清冷的,叶宅却被这红彤彤的火光映照的暖意洋洋。
    月娘照例去给叶六郎擦洗身子,虫虫便在落银这儿玩。
    落银将他安置在一旁吃小点心,自己则是聚精会神地核对起了今日杜泽带过来的茶庄里上个月的账目支出。
    待将错漏的地方标示出来,又重新检查了一遍之后。将账本合上,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她打了个哈欠,一抬眼。却见对面小榻上的虫虫没了踪影。
    “虫虫?”她唤了一声儿,没得到回应。
    落银站起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然而在外堂也没能瞧见虫虫的影子。
    外头肖肖正在收拾着残留的茶水。
    “虫虫可是回夫人哪里去了?”落银朝着肖肖问了句。
    却见那吃胖了许多的丫头抬起头来,兴冲冲地摇了头。
    落银愣了愣。
    这么高兴是怎么个情况?
    “那他去了何处你可知道?”不知怎地,落银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少爷去了二爷院子里!”
    “什……么!”落银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这孩子!
    这大喜的日子,他跑去捣什么乱?万一被叶流风发现了。那虫虫会不会成为乐宁城第一个因为闹洞房被二伯丢出去的小郎君?
    答案是肯定的!
    落银当即顾不得许多,拔腿就朝叶流风的居院而去。
    待到了院门前。她蓦然放轻了脚步。
    落银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做贼心虚,她只是不想打搅新人而已。
    一进了院子中,果真就见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扒在窗户下,努力地朝着窗内看去。
    屋内灯火还未熄。
    只怕小家伙再探头往上,就要立即被发现了!
    落银吓得吸了一口冷气,疾步朝着虫虫的位置走去。
    刚要够到窗檐的小家伙觉察到后领被人拎了起来,刚要惊叫,便被一个温热带着暖香的手掌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落银将他的头扭正了回来,瞪着眼睛看着他。
    虫虫见是落银,立即不住的摇着头,嗯嗯啊啊的挣扎着。
    落银忙给了他一个住嘴的眼神。
    虫虫立即顺从地噤声了。
    这时候,就听得纪海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
    为什么要说飘呢,因为这声音实在太过柔软无形,还带着种少女才有的无限娇羞。
    “流风……我日后可以这样喊你吗?”
    叶流风:“……”
    纪海:“那……夫君呢?总可以的吧。”
    叶流风口气复杂而局促地“嗯”了一声。
    

正文、366:宫中传召

虫虫和落银相视一笑,眼里都是促狭。
    落银反应过来忙地收住笑,而后将小家伙夹了起来就欲逃走。
    然而因动作匆忙,踢到了脚边的盆栽的瓷盆。
    “嘭”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听空灵。
    落银表情惊骇,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抱着虫虫僵在远处,还维持着一手捂着虫虫嘴巴的姿势。
    “谁!”
    叶流风警惕的声音陡然传出。
    黑暗中,虫虫用一种‘姐姐,我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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