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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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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枯燥的政治转向刚刚发生的事件。

  邢朵不喜欢俩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掐架,特别是不想这俩女人中有一个是自己,可是,邢朵此时已经不单单为了东方晨,而更多的,是自己在龙湖山庄受得那些苦,她真想就地找一堆男人把柳轻蝉那毒蝎妖精样X了,免得继续祸害人间,更主要的是祸害自己。

  “打你怎么了,我还砍你呢!”一把抽出身边霍宇堂藏绕在腰间的长剑,和霍宇堂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邢朵已经知道霍宇堂这一最隐秘的习惯,平时看不到霍宇堂佩剑,可是自从不久前的营帐,她已经知晓那长剑被隐藏之处。

  极薄的剑身,锋利剑尖直指柳轻蝉咽喉,柳轻蝉一凛,急向后退了两步。

  这个世界,会武功的或许不可怕,但是不会武功的人,真的可怕到了极点,招招夺人命门,柳轻蝉暗器自然厉害,但功夫其实只是一般,从前若不是她身边总是那么多蚂蚁一样的侍卫,恐怕绞杀邢朵的计划不会那么容易就得逞。

  此时,她身边没有一只蚂蚁的守备,见着了疯了一样的邢朵,她有些招架不住,若是从前她或许会对着邢朵轻蔑一笑,只可惜,经过烟雾弹一事,自己身受重伤还未痊愈,只是躲避都有些力不从心。

  “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邢朵差点哭出来。

  “晨!你说什么?!”

  那么冰冷的声音,是从东方晨口中发出的?是对着自己说的?为了确认,邢朵停下手中乱砍的剑,转头看着抓住自己握剑的手的东方晨。

  “蝉儿并无失礼之处,还请姑娘不要无故施加毒手,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东方晨冰冷的语气如刀子,一刀一刀,割破了邢朵激动的心。

  “蝉儿?姑……娘?”东方晨这只死鸟,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吗?“你叫我什么?!”

  邢朵一次急过一次地逼问,东方晨却蓦然不予回答,从他茫然的表情中,可见他都不知道邢朵在问什么。

  茫然?东方晨自顾自的茫然,邢朵也看到了,是啊,看到了,他怎么会茫然,自己问的话很难懂吗?最重要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在问什么!

  躲在东方晨背后的柳轻蝉突然轻盈浅笑着向着他又靠近了几分,眼里的一丝得意似乎勾起了邢朵不算久远的记忆。

  柳轻蝉说过的,她不会让自己死,因为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来折磨自己,难道这就是她的办法?

  东方晨,不记得自己了。从他陌生的眼眸中,没有自己一丝影子,而全数的关注,尽在他身后那个娇小的身上。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六十二章 不能放弃

  “晨!难道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了吗?”

  虽然已经知道所能发生的一切,但邢朵不惜做最后的挣扎。

  “姑娘……”东方晨看到邢朵的情急,心里有些恍惚,一个影子在脑海中慢慢重组,可是由于破碎的太严重,一时间根本无法将影子恢复出全貌,“姑娘认识在下?”虽然看不清影子是谁,可是对于邢朵亲密的称呼,东方晨并没有感觉怎么别扭和排斥,相反,他觉得被那样叫着竟是意外的欣喜。

  默,邢朵只能沉默。认识?何止是认识,自己和他都已到了相结连理的地步,何能只用一个认识所诠释。

  晶莹的,邢朵很少落泪的,虽然有个小病小灾会没事呻吟一下,可是像这种涵盖了哀伤无助的泪,却是平生头一回。

  “姑娘你……”面前的女人莫名流泪,立时放下手中挡着出剑的趋势,转而抬手想要擦去那片光润,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可以看到她哭泣,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前伸的手猛地被拦下,是柳轻蝉。

  “晨!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该干的事呗,反正不干你。

  邢朵抹了把脸,奶奶的,自己啥时候这么经不起伤痛了,简直是弱爆了,不行!

  收起泪水,话说流出的泪还带收回去的,人家邢朵是第一人,不仅过河的鼻涕能收回来,过河的眼泪照收不误!

  X他奶奶的,为啥米最近总和鼻涕过不去!哦,原来感冒了,怪不得嘞。

  “蝉儿……”柳轻蝉的急迫,使得东方晨一时心底里面子上都很过意不去,转身轻语,“这姑娘似是认识我,可我为何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越是这么说着,东方晨表情越显急躁,像是憎恨这样的自己一样,手伸进发里,一副纠结痛苦的模样。

  “不要这样,”柳轻蝉更加急了,直接扣住东方晨抓扯自己头发的手,“你忘了也好,就是她,对!就是她!”柳轻蝉单手指着邢朵“害得我们经历了许许多多磨难才走到一起,也是因为她,你才会中毒忘了一切。”柳轻蝉扯起谎来还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尼玛的柳轻蝉,你再敢说一句老娘我今天劈了你!”怒!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历经磨难才走到一起?是个人都知道历经磨难的人是自己好伐。

  举剑环视四周,还真没一个人知道,就一群看热闹的狗XX,你看那官大爷乐的,牙都笑没了,还在那抻鼻子瞪眼睛装惊恐。

  很显然,大家知道邢朵是圣女,大家知道东方晨是刑部尚书,可惜,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牵绊。求救的眼神投向霍宇堂,霍宇堂眉头皱得死紧,眉心都快攒成一座小山。

  “柳轻蝉,你究竟对东方大人做了什么?”

  霍宇堂此时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高兴么?应该高兴的,因为最大的一个情敌不攻自破,这可是这么多年沙场上难得一见的轻松战役,可,为什么心里却一丝精神都打不起来,只有愤然,特别是在看到邢朵两颊上还未风干的两道晶亮水痕后,心就那么不无预兆的揪痛起来。

  “霍侯爷,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着一介女流大吼大叫?”东方晨也拧紧了曾经淡漠的眉目,向着刚刚大喊过的霍宇堂怒然反问。

  东方晨不予余地的维护,令得一旁还冲动震惊着的邢朵一时间双拳攥得像要崩坏手指骨一样,心内一阵翻腾,何时?何时他的维护已不再是给自己,曾经的种种,竟都在他那里淡化不见。

  慢着!

  邢朵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认识霍宇堂?”他还认识霍宇堂,他还认识,那么……“你认识他么?”邢朵指着凌玄铭,“还有他?”接着是刚步近的成秋碧,“还有他、他、他、他……”一通乱指后,邢朵有些挫败地慢慢蹲下身,他谁都认识,就只除了自己。

  东方晨的表情显得莫名其妙,还是柳轻蝉出语嘲讽了邢朵,结束了邢朵的狂乱。

  “疯女人,晨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些与他共事的朝臣命官呢,难道你忘了吗,你所投注的毒药,只是忘记你一个人而已,因为你害怕他找你报仇。”柳轻蝉那楚楚可怜像,邢朵真想一巴掌甩歪她那白生生的小脸,那做作样,真他爷爷的欠揍。

  “朵儿,你不要这样。”

  听着柳轻蝉的动情“陈述”,邢朵将自己的头埋入弯曲的双膝内,凌乱的发丝,让霍宇堂担心她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这样一个事实而过度凄然,不觉也随着蹲下,护在邢朵跟前,想用自己的臂膀去抚慰她内心的伤痛。

  “我没事……”当然没事,秋水夜凉淡无痕,可就是风大,沙子迷眼睛了,真没哭,真的没哭,谁哭谁TMD傻X。

  皇宫内更加喧嚣,人们很高兴的发现,今天的祭天仪式比以往那么多年都要热闹,比以往更具一种非凡的色彩。

  邢朵顶着俩兔子眼睛站起来,狠狠怒视着在那里装乖巧装的不亦乐乎的柳轻蝉。

  “柳轻蝉,总有一天你要为你今天的所为复出代价!”

  说得恨然,但邢朵心里知道,这不是气话,若是从前,柳轻蝉对自己做再多的伤害也没真的想要计较过,一个烟雾弹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妈的,敢抢老子男人,那么喜欢男人是不是?老娘就叫你在男人身下一辈子翻不了身。

  躲在东方晨身后的柳轻蝉很是讨巧的一笑,虽然妩媚动人,但邢朵却从那闪烁着的目光中,看到了她此时最为憎恶的邪恶。

  人群忽然安静,从远处的夜色中,突然两道明黄的宫灯被高高挑起,接着一队皇家卫兵先行开路过来,长长的队伍,足有几百精甲,精甲将人群分化为两股,邢朵和霍宇堂凌玄铭他们自是一边,而对面则是柳轻蝉和东方晨,看着东方晨因为不明状况还在自扰的样子,邢朵心里暗暗有了决断。

  如果东方晨是自己选择了离开,她邢朵什么也不会说,可是现在他明显的是中了柳轻蝉的圈套,自己怎么可以坐视不管,无论如何,她都要把东方晨抢回来,他是她的,永远,永远都是!

  “皇上圣安!”

  “皇上圣安!”

  一声声震天高呼丝毫没有打断一边自匪的邢朵,直到所有人都叩头见礼,她还是一样的泰山不动。

  “朵儿?”一边的霍宇堂拉了拉邢朵的衣角,刚才所有人都站着的时候她蹲着,现在人都跪着了,她却孤傲而挺立得像一只独守世界的仙祉。

  “朵儿,见了朕就那么吃惊,连最基本的礼节也不记得了?”声音如渗冰峰,这声音,邢朵听过一次就记忆深刻到骨子里,不是周晟启是谁?

  可虽然知道了那声音是周晟启,她却不记得周晟启此时是个皇帝,更由于她心里眼里只有对面那个恭恭敬敬温润无匹的佳公子,她真的无心去搭理伟大的启皇。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六十三章 祭天仪式

  顺着邢朵的目光,周晟启也看向一旁跪地的东方晨,眼中似乎被扎了钉子一样,反射地一眨,之后便红了下眼眶,这是他薄怒的预兆。

  天空突然聚起了云层,一朵朵,因为是夜里,所以看不清它们的形状,只是从被掩掉的月光,知道它们的存在。

  失却了月光的照耀,宫灯明黄的灯焰也似少了依托,少了适才的光明。因为眼睛一时适应不起这突来的昏暗,邢朵只好收回目光,这才将眼睛从东方晨那边收回,放到与自己已经近的都快脸贴脸的周晟启身上。

  “周晟启?你怎么在这?”呃,问出这话邢朵也可以去看看脑科医生了,特别是那种专门治疗脑瘫神马的医疗机构,据说效果……不错吧,没去过。

  我怎么在这?周晟启眼眶更红了,他怎么在这?他也想知道啊!还有,她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可是皇帝,她竟就那么不经大脑的直呼自己的名字,她……似乎这才是她,自己,就想拥有着这样的她吧……

  “我现在可是皇帝。”周晟启恶狠狠的声音出现在邢朵的耳侧,两人由脸贴脸已经成功转接,现在是周晟启的唇贴着邢朵的耳根。

  皇帝就皇帝呗,既然知道自己是皇帝,还大庭广众的和我这有夫之妇搞暧昧?诶……似乎自己刚刚已经成功恢复独身了,因为东方鸟不鸟咱了。

  “皇上吉祥。”半蹲了个身,是该这么见礼吧,看某些洗衣粉剧里那些个妃子狒狒的都是这么讨她们皇帝老子欢心的。

  不过,那也只限于洗衣粉剧,现在可是比真实还要真实的现实生活,事实表明,电视上演的都是骗人的,特别是广告,你就抱着颗欣赏的心赏玩赏玩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全信,那某人介绍一家脑瘫医疗中心给你,你没事的时候去溜达溜达,保证一月后你就拥有了一颗明辨是非的大脑,嗯。

  ⊙﹏⊙b汗~

  又跑题了……那家医院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呃……

  蹲身后邢朵重新站到与周晟启脸贴脸,垂着头,所以根本没看到此时周晟启都能吃人的样子。

  “你想要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来处置你的无礼?”私声里,周晟启也同样自称为“朕”,而不再是“我”。

  奇怪地抬头看和自己站立极尽的人,可以听到周围一阵阵无法压低的惊恐抽气声。

  抬头,一双红到发紫的眼眸,当然,这不是因为面前的人名气如何的火爆,只因他的怒火就快自胸腔爆发了。

  两双红眼相对,具是无声,邢朵自是被周晟启周身散发的怒气所震慑,而周晟启,则是对着那一双被泪洗刷而像极天空明镜一样的眸子所呆怔,瞬间,周晟启周身怒气更胜,直穿透邢朵那此时看去更是单薄的小身板。

  俩兔子面面相觑之际,周围跪久了的大臣不干了,特别是那些年老的,都快支撑不住直接进梦都会阎王去了。

  “皇上,”还是周晟启身边的大太监知道孰轻孰重,“吉时即到,祭天仪式不能延误……”

  周晟启回神,瞥了眼身边紧跟着自己的大太监,大太监战战兢兢地不敢有任何动作,弓着身子,低垂着头,两手紧扣着两侧腿线,只是手心抑制不住的冷汗在一丝丝剥夺他的意志。

  邢朵自知这个时候不能拿自己那点私事来叨扰国家重要的议程,这可是这个国度所崇尚的最重要习俗之一,祭天,若是今天的祭天仪式被自个儿耽搁,恐怕明天同一时间自己就被众官员搬来祭天了,好怕的说。

  向后退开数步,邢朵也学着那些官员将要跪下去,只是半路周晟启手掌四指平伸,拇指扣里,做了个平身的动作,邢朵半蹲的身子也就只好随着众人站直。

  再抬眼,周晟启已经向祭坛走去,跟在他后面的,是……是岑长倩,岑长倩立于周晟启右边,而另一边,则是那个到什么时候都笑得没有人性的周晟炎,也就是在邢朵身心烙下独特印记的阎王爷。

  祭天仪式由礼部尚书正是宣布开始,然后那老头嘴里就开始叨叨一些邢朵根本就听不懂的神谕,唧唧歪歪的,邢朵也不想为着这些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东西浪费脑细胞。

  神谕昭告结束,就是一年一度最盛大的祭天仪式,周晟启一身玄黑礼服,对着天际,行叩拜大礼,众人随着周晟启跪了下去,行九叩之礼,邢朵学着身边人的样子也算应下了这个祭奠仪式。接着奉上祭品,无非就是些牛啊羊啊什么的,这个邢朵在语文教科书里不知看了多少遍,即使没看过真的祭奠,也无甚新鲜感,倒是最后的一群巫师吸引了她的目光,因为那些巫师不但打扮古怪,跳的舞更是不是一般的玄。

  鬼面獠牙,青衣拂动如跳动的鬼火,拿着牛羊骨制成的祭器不停的舞动跳蹿,就有那么一个,跳着跳着就从高耸的祭坛上跳了下来,直奔邢朵这边,邢朵一惊,惊跳开,却不知背后还有人,一下跌进那人怀里。

  “不要怕,他们是在为你祈福。”语调熟悉,却是一个好久不曾听闻的声音,一时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回头,却是一张麻木脸。“他们一下祭坛就向着你这边来散福,想必明年你定会喜事临门。”

  科林细细对着邢朵讲述着这些鬼面们的作用,邢朵从一开始的惊讶慢慢冷静下来,也开始听着他讲述,只是听到他说明年必定喜事临门,她不敢苟同。

  “喜事临门?”望向不远处如胶似漆的一对,等着办丧事吧。

  东方晨如同感应到了有人在看他这一面,就在邢朵哀怨地目光投向他那里时,他也正抬起他的头,目光相撞,邢朵急忙躲开,她可不想让人看到她一副怨妇的样子。

  东方晨则没有急于别开视线,而是静静地就那么打量起了邢朵,他总觉得,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一样难受,可是那一块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今天在见到邢朵之前,那一块一直是空落落的,直到见到这个陌生的女人,那一空白却突然有了活力,他不明白,那活力从何而来,只不过,他不讨厌那莫名而来的鲜活,他竟然因此有些欢喜。

  对于东方晨此时所思所想,邢朵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与相信的,就是她眼前所看到的……柳轻蝉正一副强力胶地黏着东方晨。

  “该是你的总归是你的。”相较于邢朵的心烦气躁,科林可是隔岸观火,一点都不伤身。

  长长吐出一口气,邢朵算是同意了科林的说法。不同意也不成啊,现在说出的话变成金子,也无法改变,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事情的发生,或许有一天会有所转变,但此时安慰一下自己才是更重要的。

  邢朵是一个女利主义者,更是一个神经比钢管还粗的女利主义者,两者合一,让她很快就从哀痛中找到了站稳的支撑点,想想,再伤心有什么用,眼泪哭干了,该是现在的状况它也不可能自己长脚顺着咱的意思走不是,所以,哭没什么大用处,关键时刻骗骗男人还成,就如适才,站在东方晨面前一流泪,不管他记不记得自己,他都会怜香惜玉忧心,不自觉就会展现出他大男人的风范来。

  当然,眼泪也得看对谁,对东方晨好用,对霍宇堂也是致命武器,可是,对成秋碧……

  “你这是鳄鱼的眼泪吧。”刚由科林那句喜事临门而引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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