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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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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狠。”

  科林看也不看邢朵一眼,更是不理睬她那竖得和棍似的大拇指,径自拿起一旁的巾帕擦拭起他那只翠色竹笛。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章丧葬

  第九章丧葬

  邢朵却也不在意,此时她的心神已完全被科林所告诉她的一切所转移。

  周晟启为她办丧葬,多方势力却要阻拦……邢朵不知道,那多方势力都有谁,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科林究竟是真的没有查出多方势力都有谁,还是只想隐瞒她。

  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邢朵都认了,科林烦自己都来不及呢,能告诉自己这些个事情已经是对她的大赦,因此……唉,知足者常乐啊——

  话题转回,邢朵虽然不知道那多方势力是谁,但大致可猜出其中几个一定存在的势力,无疑就是她那几个暧昧向嘛。

  你看,人家霍宇堂都答应嫁给她邢朵了,那肯定是不愿意见到自家夫人入了别人的墓葬是不是?再者凌紫离和凌玄铭,他们都把霍宇堂看成自家的乘龙快婿了,特别是那个和霍宇堂穿一条裤子睡一个睡袋里滚来滚去的凌玄铭,他不力挺霍宇堂,估计霍宇堂肯定会让凌玄铭在床上找不到他的小菊花;其次,其次……邢朵犹豫了一番,还是把孔溪加入了里面,他和自己……非亲非故,虽平时有那么一点小小暧昧,但……但是他是自己师傅嘛,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自己女儿何时成了周晟启那死冰山的妃子,那他肯定不会饶恕周冰山的不告之罪,所以……再再者,还应有亓官蜜蜜吧,他……

  想到亓官蜜蜜,邢朵不由得伤心更甚。那天从玉龙山脉之上返还皇宫后,就接连遭遇了种种变故,根本没有时间去探听亓官蜜蜜究竟有没有从昏迷中醒来,如若,他醒来后,倏忽知道自己去世的消息,他会不会……

  她不敢想,更不愿想,她不想看到亓官蜜蜜为了自己而伤心,更不愿亓官蜜蜜为了自己的死而对他自己造成伤害,他……

  马车外的雪似乎又大了些,成片成片像棉被中被扯出的棉絮一样,粘连而落,你牵着我我牵着你,谁也不离开谁,即使结冰,也要结成一块冰,就算春天到了,化作了一池春水,彼此也要相依相偎彼此相扣。

  摸上左腕上的那只玉质盘龙,曾经听说那是上古的灵玉,有着无法言喻的灵气,既是有灵气,那能不能就这么隔空告诉将它赠予自己的那个人,告诉他此时自己的现状……

  很多时候,邢朵都觉得她的想法太过乐观,什么事情都可以被她想象得神乎其神,然而世间,哪有那么多奇迹可言?

  只是,邢朵不知道,这次,真的有奇迹。

  马车在原地听停了一天一夜,棉絮一般的大雪真的就停了下来,然而满眼的雪白还是使得在前方开道的侍卫感到困难,然而,不能再浪费时间,虽然科林说过周晟启此时正在金州城内大办丧事,但谁能保证他没有派兵追捕逃脱的科林?

  众所周知,作为皇帝,必须事事分明,绝不可有分身乏术之表象,很有可能他在城中大办丧葬,只是为了迷惑在逃的科林,而暗地里,已经派足了兵甲追击捕获,这就是作为皇帝的心机,同时也是作为皇帝的悲哀。

  他,不可以有感情,这么说或许太绝对,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可以被敌人发现他有感情。

  然,科林说,他说周晟启对她邢朵有感情,邢朵自感心甜的同时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惧怕,惧怕什么,凭靠着她那除了头发什么都不长的脑袋,还真是想不出来,起码是暂时想不出。

  马车又如前几天般在树林里行驶起来,压过残雪,留下一道深谙车辙,但很快就被后方的侍卫掩埋,掩埋痕迹的侍卫已经是轻车熟路,但邢朵却为之担心。

  如果真的掩埋到一丝痕迹也没有,那周晟启真的追出来却找不到自己这方,那……猛然想到那被前方开道而向着树木两旁堆砌的雪墙,邢朵痴痴笑了起来,这科林简直是在欲盖弥彰,这么荒野的一片树林,怎么可能有人进入扫雪?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直到某一天,邢朵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没长眼睛的人就是自己,因为除了掩盖车辙之外,还有负责将道路两旁雪墙重新覆盖的那帮轻车熟路,**,科林这准备工作做的也忒足。

  就这一路走邢朵一路郁闷,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等周晟启OR霍宇堂OR凌玄铭OR孔溪OR亓官蜜蜜OR……呃,还真不知道再OR谁了,看来自己认识的男人还是太少了,要是面前这麻木脸也……

  不不不——邢朵脑袋摇得像旋转木马,如果再装俩宝马会更像。

  谁都可以就这麻木脸不成,他那毒人,把她这小身板一次一次的折腾差点就香消玉殒在某个暗黑无人杀猪夜,自己脑残了才会想起勾搭他,而且,她邢朵只喜美男,科林算美男?

  邢朵俩灯泡开始扫视啃书啃得正欢畅的科林,除了一双眼睛还算灵动外,邢朵就再也找不到他脸上有任何亮点,不但找不到亮点,而且越看那张麻木不仁的脸,邢朵越想一飞刀过去刮破它的麻木与不仁,因为在她看来,那无异于太过镇定的表现。

  科林的一张脸的确麻木,而且还很普通,普通到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邢朵就奇了怪了,你说他好说逮说也是个皇子是不是,而且这次回去很有可能荣升为皇上,就他这相貌,就他这气质,你说究竟是他老爹水平不行还是他老娘长得太挫?

  估计……都沾点儿。

  那个,适才是在考虑这个来着吗?

  邢朵回想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本来是想自己的出路的,怎么想着想着就完全转了向了呢?这驾车技巧也忒差了吧。

  收回了心神,邢朵继续想摆在她面前的两条路,一条是等着别人来救自己,不过从现在这情形看是不成了,而另一条路,就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逃跑,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如第一条路靠谱。

  想了半天,邢朵便把两条路全全否定,一时之间悲哀的发现,她现在仍然还是一只囚在笼中的鸟儿,而且还是一只翅膀被折断的鸟儿,想飞都飞不起来,因为想要飞翔的那颗心因为种种已经不知道飞是何意义。

  “科林,你觉得自由很重要么?”无聊至极的邢朵,问的问题同样无聊。

  既然这么无聊,科林自是没理她,继续啃他的书。

  (⊙_⊙)?嗯?不鸟我?你也太看不起老娘了,老娘可是最耐得住寂寞的人,即使自己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过仨月,同样欢脱跳跃,就是精神啥的可能出点问题。

  既然不被别人鸟,那只好自己鸟自己,只听邢朵鸟自己道:

  “我觉得自由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对于某些人,可能觉得给他一片属于他自己的领地,他可以在他的领地上为所欲为,那就叫自由,也有人觉得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无论有没有一个可以驻足的领地,也无论有没有足够的金钱供他去挥霍,只要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事情,这才是自由……”

  科林将埋在书中的脑袋挖出来,看着兀自望着车顶发呆的而又喋喋不休的邢朵,一时也跟着出了神。

  “自己想做的和为所欲为有何不同?”科林问。

  邢朵的长篇大论突然被人打断,也不恼怒,双目一直盯着头顶上的车篷,灰色绒毛包裹着的马车内壁,看上去很是华贵,却是关着人的牢笼。

  “我也不知道。”邢朵答,她知道科林一定不会满意自己这么回答,因此过了不久又补充道:“所以我才会问你,你觉得哪种才算是自由。”

  “自由……”科林轻叹着这句话,表情从麻木第一次陷入无往的悲戚之中,他似是喃喃地低语道:“我根本没有自由,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听到那哀戚之声,邢朵从兀自抬首中转回神来,去看科林,真的就从科林的脸上看出那同声音无比匹配的伤痛。

  是啊,自己这种小失自由算得了什么,科林他……虽然具体底细邢朵不知道,但从自己对于质子的了解,人身自由对于他们只能是奢望,想要拥得自由更是无稽之笑谈,更何况,这个质子马上就要荣临皇位,皇位是什么?那是世间最大的牢笼,也是最为尊贵的一个牢笼,但牢笼终归是牢笼,无论怎么精美奢华,人都无法在其间享受到自由。

  天自己在做什么?

  邢朵在发现自己的悲天悯人后很是自我鄙视了一番,自己他**还是一个让人关鸟来养的鸟人,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同情别人,有这等功夫,还不如想一想怎么逃跑来得实在,但是……

  思考逃跑的方法实在是太难,还真不如悲天悯人来的简单,所以,邢朵决定继续悲天悯科林,同时再用她那俩灯泡眼帮着科林的麻木脸慰问一遍,同时的同时再在心中慰问一下他那爹不行妈太挫的双亲,那个,现在应该称他们为先考皮。

  那个的那个,考皮是神马意思,你个不认识字的大文盲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十章兵器相接

  第十章兵器相接

  邢朵正自心中腹诽,忽听外面除了马车那单调的辘辘,不知是哪个方向上,隐隐约约有兵器相接的声音,车内除了邢朵,便是科林,他自从适才邢朵说起自由,就有些失神,这时似也被这短兵相接的声音惊醒,视线似是穿透马车,射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

  不一时,那张与科林极像的麻木脸费尔斯就掀起棉帘,只露了一个头,就开始对着他主子唧唧歪歪。

  “前方有一拨人正在打斗,似是在争什么,我们要管吗?”

  邢朵就奇了怪了,她从前怎么没发现科林身边有这么个跟班,前些日子也还没在意,只以为这费尔斯是个小随从而已,但从现在这情形看,十有八九是个贴身的。

  你问贴身的啥?当然是贴身的小厮嘞,难道你以为是贴身小蜜不成?某可没有对着不咋好看的男人也YY的好习惯。

  呃……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不要脸的某天扒着书当枕头做美梦把人家科林的衣服剥光光晾衣服架子上让周晟启XX。

  咳咳,邢朵自是想起自己那不怎么见得了人的下作行为,只得收拾收拾凌乱的心神继续听费尔斯说话,回神后却见费尔斯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退出了马车厢,棉帘一动一动,似是被人刚刚放下的。

  走神儿可真不是啥米好习惯,连重点都没听到。

  既然没听到,邢朵当然得表示关心且示意她长舌地问问:

  “发生啥事了。”

  邢朵问,但科林不一定答,可要记得,科林是有洁癖的,虽然前些时候他没事会和邢朵说说话,但每次说话结束科林都会簌簌口,以确保由邢朵说话产生的废气没有污染了他的口腔。

  你爷爷的XX,又不是接吻,用得着搞得好似嘴被塞炸弹堆地雷似的吗,还簌簌口,你以为你那破嘴是抽水马桶不成?

  邢朵自是无比气愤,但也只能在心中骂一骂,她现在不可以惹恼科林,这一点邢朵一直坚持着。

  科林不回答邢朵,邢朵心中怒骂,面上却不在乎地继续问:

  “发生啥事了?”奶奶的,你今天不告诉我我就烦死你。

  科林横瞥了邢朵一眼,冷冷道:“不知道。”

  嘴角抖了抖,然后眼角也开始抖,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你说俩眼睛一起跳是怎么个回事?估计是抽风了,不仅眼睛抽疯,连着它们的主人也跟着一起抽,而且是被人气抽的。

  “科林,我恨你。”邢朵恨恨道,然后抄起不久前拿来当枕头的书,直接朝科林面门砸去。

  我看你躲不躲

  科林只是微微一个侧身便躲开了邢朵的攻势,淡淡开口道:“我知道。”

  他知道什么?当然是他知道邢朵恨他,确实,邢朵现在是越来越恨科林了,恨到咬牙切齿,因此,又一本书飞了过去。

  自从那次科林将邢朵枕过的书扔出马车外,邢朵只要是拿来当过枕头的书就再也不用还给科林,所以,此时邢朵有的是武器。

  一本书飞过去,另一本接踵而至,然后是第三本第四本第五本,邢朵都不知道,她一天要从科林那里霸占多少本书,反正是只要她枕过一次的书,就再也不枕了,美其名曰看够了,其实她连那些书中究竟写的什么内容都不知道。

  科林几个轻移就将所有邢朵投掷过来的书本躲了过去,邢朵见此越加气恼,也不管手边有什么,只要她能拿得动,就毫无遗漏地照着科林脑袋撇了过去,科林见邢朵此次来势凶猛,只好用手来进行隔挡,恰巧此时出去不久的费尔斯回来复命,科林一个隔挡,正好一个枕头向着马车车门方向而去,科林本就是练过功夫的,这一次隔挡用了他七成功力,因此费尔斯堪堪受了那一枕头,差点从马车门处跌了出去。

  揉着被枕头撞得通红的脑门,费尔斯从马车外重新爬回马车内,看着马车内凌乱不堪的景象,费尔斯嘴角一阵抽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刚肉搏过呢,你看那书飞的,你看那小被子乱的,你看那邢朵头发扯的……呃,话说你不撇东西来着,怎么还扯自个儿头发?

  那个、那个……邢朵对手指,早上起来忘记梳头发哩……

  +_+晕~~

  邢朵抓了抓自己跟乱稻草似的头发,定定看费尔斯。

  “你进来干嘛?”可以说,邢朵的这句话一点感情也没有,如果可以,邢朵不惜再在费尔斯那红彤彤的脑门上再补一本子,谁让他打扰了自己扔东西的雅兴。

  费尔斯斜撇了邢朵一眼,自然不会回答她的提问,而且这么看了一眼后就连再看一眼的欲望仿佛都被谁抽空般,唯恐避之而不及,向着科林方向急速挪去,然后趴在科林耳边嘀咕了两句就又匆匆下了马车,仿佛是马车上有什么东西会吃了他一般。

  瞪了一会儿被费尔斯离开而带起的马车棉帘,邢朵也就悻悻收回了视线,转而去瞧科林,他正将散落在他身周的书本用他的专属白手帕挪开,怕似沾染细菌般,邢朵怒然,她很讨厌科林把她当成芽孢杆菌看待。

  “他跟你说什么了?”邢朵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多管闲事,但是却又无法阻止先于意识的行动。

  科林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用他的白手帕挪着邢朵用来当武器的书本,直到把散落在他身周的芽孢杆菌全都搬走,才从车窗处把那条还是崭新的手帕扔了出去。

  **,你个手帕控。邢朵在心里将科林从头骂到脚,觉得不解气,抄起手边叠得方方正正的一豆腐块似的棉被,也不管方不方便举,朝着科林就丢了过去,只可惜,科林恰巧从他的专属座位上向着马车门处挪动,险险躲过已经从豆腐块变成豆腐皮的棉被。

  临下马车,科林不忘嘱咐邢朵:“在马车上等着不许下来,否则遇到生命危险我可不负责。”丢下这句不负责任的话,科林打起厚重的马车帘就下了马车,连头也没回一下,更别说是看邢朵一眼。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十一章吐血

  第十一章吐血

  邢朵愤怒的一颗小心肝都已经膨胀地快要爆炸,她可以接受被别人忽视,但不可以被人这样忽视,简直就是被人不当人看,不科林不是人,他绝对不是人,要不他怎么可能那么冷血。

  邢朵兀自在马车里生气,完全没有听见科林临下车时说的话,其实更准确来说,她听见了,但凭借着当时她那已经开始爆破的脑细胞,根本就没听明白科林说那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科林下去许久,她才想明白适才科林对自己说了什么。

  他说:在马车上等着不许下来。还说: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想清楚了科林说了什么,但其中深意邢朵还是不懂,一直等到马车外响起兵器相接的声音,她才知道,科林那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是什么。

  难道说,他们遇到阻截了?

  嗯……邢朵挪到了马车车门处,耳朵贴着厚重的马车棉帘仔细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马车外确实是在交战,而且听上去还不是两方交战,听着那喊声和兵器声,倒像是三方乱战,只不过那三方中谁和谁是一伙,邢朵却无法从各方发出的声音所能判辩。

  脑中第一闪过的念头就是周晟启已经发现了科林偷逃出来,而外面这三方之中,就有周晟启的兵甲,但另外一方,邢朵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会是谁。

  既然想不出,那就不想。邢朵从来不会委屈了她自己的那个除了神经哪都细的小脑袋瓜,将马车厚重的棉帘堑开一条缝隙,根据小孔成像的原理,邢朵从那细小的缝隙里很清楚地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意起自己的聪明才智,看看,人家还会小孔成像的原理呢。

  只不过,邢朵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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