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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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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犹豫的七巧,终于是被这女子的话给说服的动摇了。

    她回宫之后想了好久,总觉得她应该找个机会和擅玉说清楚,哪怕是被拒绝了也好,总算是能让她自己死心。

    娘娘曾经说过一句话,什么事情不怕失败,但怕的是你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做过。

    猛地,七巧坚定了目光,握住了女子的手:“姐姐,我要出宫。”

    “好,那明日戌时你还在这里等着我,我会把你交给一个我信得过人,让他带着你出宫去找擅影卫。”

    同一时间,永固宫。

    皇后斜靠在暗黄的软榻上,一举一动还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似乎在这世上能走进她眼中的,除了当今的圣上还太子之外,便没有第三个人。

    一身黑衣的擅玉,萧然的站在她的对面,虽身子笔直,但一双鹰利的眼,确实垂直看向地面的。

    “擅玉。”皇后似漫不经心的开了口,“你跟在太子的身边有多久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不算主子去瑶蓝的几年,整十五年。”

    “这么久了?”皇后淡淡的笑了,“那你应该很清楚太子的心志,太子的谋略,太子未来应该站在怎样的位置上了?”

    擅玉的沉默,算是默许了皇后的疑问。

    “看样子你和本宫想的一样,都期待并且以为,太子以后会站在这片江山的最高处,因为你和本宫都清楚,能够在未来数十载能使得这片江山屈服的,除了太子也不会再有其他人。”

    “但是,现在的太子已不够资格站在最高处,因为……”皇后慢慢坐直了身子,一瞬不瞬的紧紧锁着擅玉,“现在的他已被儿女情长牵绊住了脚。”

    擅玉的面颊虽还是平静的,但心却因为皇后的话狠狠一震,虽然他还不知道皇后今晚找他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他却很清楚此时皇后口中所说的,那个牵绊住刘默的人是谁。

    皇后精致的面颊在烛光下忽隐忽现,让人看不真切她此刻的表情,但她那一双经过岁月洗刷下愈发凌厉的双目,却冰冷淡漠到不容许任何人忽视。

    “太子年少便在瑶蓝尝尽世态炎凉,想来你跟在他的身边,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残酷,缔造出了今日他这般疏远的性子,他受过的苦痛于常人十倍,背负着的仇恨不可磨灭,他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辉耀的背后又有谁明白他的苦痛?”

    擅玉垂眸沉默着,萧冷的面颊在这一刻凸显了几分酸楚的认同。

    “现在太子太子的位置说好听点是光耀,说难听一点不过是左右为难,如果摆在他前面的是辉煌荣耀,那么在他身后的就是万丈悬崖,前一步唯我独尊,后一步尸骨无存。”

    皇后气势逼人,字字清晰:“五王虽已化骨成灰,但谁又能肯定,一直不会有人暗处虎视眈眈?现在的朝野虽看似风平浪静,可谁又知道若是皇上驾崩,哪个居心叵测的大臣其实不过是一直在韬光养晦?”

    擅玉明白,皇后说的话很残忍却很真实,但……

    “主子的事情,并不是属下可以揣摩和过问的。”他只是一个属下,一个高人一等的奴才。

    皇后淡淡的笑了:“擅玉,本宫知道你对太子是忠心,是依赖,是陪伴,本宫想,你也希望太子站在最高处的活下去,而不是为了儿女情长断送掉原本应该得到的一切。”

    擅玉平静的面颊闪过一丝波动,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消失不见:“时辰不早,擅玉告退。”

    皇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淡淡着又道:“擅玉,本宫希望你做出你认为正确的选择。”

    擅玉脚下的步伐顿了顿,继而继续迈步出了门槛。

    院子里,金凤风尘仆仆的从房檐上落在了地上,似刚刚从哪里回来,看见擅玉离开,不禁停住了前行的脚步,扬唇笑了。

    擅玉听出皇后觉得花月满是个绊脚石了,但他还是不明白皇后今晚到底为何找他过来,瞧着站在不远处的金凤,他忽停下了脚步,却不曾说话,只是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她。

    作为曾经和擅玉同一个师傅的金凤,还是很了解擅玉的,所以他不过是一个眼神,她便是笑了:“别打算问我皇后娘娘究竟为何找你过来,我确实是知道,但我并不打算告诉你。”

    擅玉皱了皱眉,面部表情的朝着永固宫的大门走了去。

    金凤在与他擦肩而过的同时,忽而侧过了面颊,轻笑着压低了声音:“不过你也不用太着急,因为明天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了。”

    擅玉连看都不曾看金凤一眼,径直的出了大门之后,一个踮脚便消失在了附近的树林之中。

    金凤抱着肩膀,无聊的叹了口气:“还是如此的不通人情啊……师兄。”

    ……

    寅时一刻,晨光乍起于天际,柔柔的阳光在晨雾之中朦胧而又美好。

    沐华宫。

    福禄正专心致志的伺候着刘默穿衣洗漱,忽然就听刘默淡淡的问了一句:“福禄,你可知道女人最喜欢的都有什么?”

    福禄一愣,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诧异的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刘默好一会,仍旧是不敢置信的问:“太子爷息怒,奴才刚刚耳拙了,没听仔细太子爷的话。”

    刘默净了脸,将软巾扔在了福禄的脸上,转身又坐在了铜镜前:“既然听见了,就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福禄摘下了脸上的软巾,扔给身后的小太监,示意可以扔掉了,随后上前几步站定在了刘默的身后,轻手轻脚的拿起了木梳,一边给刘默梳着鬓发,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爷既然这么说,就这么自己刚刚没听错。

    可……

    撞着胆子,他颤颤悠悠的问:“爷,您今儿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这样的话奴才可是从来没听您说起过啊……

    刘默侧过面颊,长过腰际的墨发松散在身后,俊朗的面颊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福禄,你可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福禄瞬时浑身僵硬,似一道精光劈在了天灵盖上,使得他当即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茅塞顿开:“太子爷息怒,据奴才所知,女子生辰的时候,都喜欢对着天灯许愿……”

    刘默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铜镜里脸色仍白的吓人的福禄:“这件事情便交给你了,一会下了朝之后,我要去御书房与父皇谈事情,下午要去一趟孔先生那里,大概戌时之后会有时间。”

    福禄听出来了,这太子爷是要想办法给太子妃庆生辰啊,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一边恭敬的帮着刘默打开了房门,一边小声道:“太子爷放心,奴才明白了。”

    要说这福禄办事确实是很效率,一边要陪同着刘默,一边还要办刘默交代的事情,虽然中途是有些焦头烂额,不过好在在戌时的前一刻,他终是站定在了未央宫的大门前。

第二百零二章 再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未央宫里并没有瞧见七巧的身影,福禄站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宫人,他正疑惑着想要迈步往寝宫里走,忽然见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正抱着一只不明物种在院子里的滚泥巴。

    这……

    福禄为了防止自己被溅一身泥,站定在三步开外的同时轻咳了一声:“你是当值的宫女?可有见着太子妃?”

    “找我什么事?”花月满抹了一把脸上的泥,仍旧黑的让人看不清楚五官。

    福禄吓得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才弯下了腰身:“奴才该死……奴才是奉了太子爷的意思,传太子妃前去梁华池一叙。”

    花月满起身,抖了抖浑身的泥巴:“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

    “奴才不知。”福禄琢磨这事还是先瞒着吧,太子爷难得有心,若是他就这么给掀了出来,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板子打?

    花月满纠结的站在原地拧眉毛,说实话她是不想去的,若是平常瞧瞧刘默那张阴脸也就算了,可今日好歹是她的生辰,她就算是不过,也犯不着给自己添堵。

    “哎呦……”

    原本想要装肚子疼的花月满刚喊出口,福禄便赶忙用话堵住了她的嘴:“太子妃……太子爷说了,无论您今儿个是头疼心疼肚子疼,交代奴才就是抬,也要将您抬到梁华池去。”

    已经弯下腰身的花月满愣了愣,深知刘默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见她,知道自己怎么也逃不出他的几根手指,无味的吧嗒吧嗒了嘴,转身朝着寝宫走了去,半晌的功夫,十分不情愿的换好了衣服,随着福禄出了未央宫。

    一直研究着刘默到底为何如此‘深情’传唤自己的花月满并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离开了寝宫之后,一整天都躲着她的七巧,悄悄的也是从寝宫里走了出来,只不过她走的方向不是梁华池,而是宫门口。

    福禄并没有将花月满一直指引到梁华池,而是在距离梁华池还有一段路的时候便停下了,以临时有事为由,先行转身离去了。

    花月满看着福禄那夹着尾巴匆匆离去的身影,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顺着脚底直达脑门,以至于身上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难道刘默这厮要对她挥舞屠刀大开杀戒?不然福禄那孙子作甚溜得那么快?才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没影了。

    可是……

    她并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刘默秋后算账的事啊?

    花月满纠结的站在原地眉毛打结,她确实是很想跑,但她更知道她自己在刘默的面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尼姑,再说她要真是犯了什么错误,现在还有主动认错,坦白从宽的机会,若是当真蔫了吧唧的就这么跑了,那她可就是抗拒从严畏罪潜逃了。

    走吧……

    妹妹我大胆的往前走,誓死不回头……

    距离梁华池越来越近,一路愁肠百结的花月满,终于在不远处的前方,看见了一个挺拔的人影。

    夜空中乌云密布,凉风一波接着一波的喧嚣,可他就笔直的站在不远处,阔袖鼓动,长发飞扬,藏蓝色蟒袍下绣着波涛翻滚的水浪活灵活现。

    刘默似乎在她走来的同时便已经看见了她,狭长的眸敏锐而又细致,漆黑的瞳弥漫着漾漾柔情。

    花月满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要如何,有些拘谨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抬眼看了看他沉默的嘴脸,没皮没脸的嘿嘿一笑。

    “不管我犯了什么错,都望太子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其实她本不想低头的,毕竟她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况且她貌似好像大概和阴人默在冷战,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冷战了,但从她默许了冷战的那一刻起,便没想过要主动求和。

    只是眼下……

    月黑风高,狂风呼啸,这风若是再大点,她真怕自己挂树上。

    以自我人身安全为前提的基础上,面子果断就不值钱了,所以她现在只想赶紧哄好了这大爷,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刘默静静地垂眼看着这个总是花样百出,机灵古怪的女人,她明明那么聪明,但在感情上的事情却如此的迟钝,而可笑的是,他偏偏就认准了她,死都不打算放手。

    花月满等了半晌,见刘默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其他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心里也是有点发毛。

    “臣妾知道太子爷您金口玉言,但您瞧这眼下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臣妾倒是不怕被雷劈,但若是太子爷被雷劈了,臣妾着实是心疼肝疼哪都疼,所以……不妨咱们先各自回宫避避风头?等雨过天晴了再说?”

    她话是疑问句,但脚下的动作确实肯定的,以至于话音刚落,便转身想跑。

    哪知,就在她转身的同时,手臂被钳住,一股极大的力道拉着她再次转回了身子的同时,身体猛地被拥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刘默将她揽在自己的身前,包裹着她小手的大手搂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微微垂下面颊,尖尖的下巴埋进了她的颈窝中。

    花月满挣扎着想要逃出这个让她十分不舒服的怀抱,可他却将她揽的死死的,任由她如何的挣扎都是徒劳。

    “刘默,你别过分,我……”兔子急了果然是咬人的,她现在只想离着这让人琢磨不清的变态越远越好,什么尊称什么讨好,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还没等她想要说出口的话说完,便是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几乎将她包围的梁华池里,漂浮着一盏又一盏的水灯,点点烛火似下了凡的群星,在碧波荡漾的梁华池里,蜿蜒出了一道夺目的银河。

    不远处,有些许的小太监正在忙碌着,随着他们弯腰又起身,一盏盏天灯接连被放飞上天,随着那朦胧的夜色,飘向天际的另一方。

    沉默的天际被一盏盏接连升上天空的天灯,照出了几许微光,摇曳的烛火将这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衬托出了几许诗情画意的清凉。

    抬头是一片灯火连天,垂眸是满池荡漾着的烛光粼粼,花月满怔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那么一刻,忘记了此时的自己身在何方。

    “喜欢么?”埋首在她脖颈的刘默,轻轻地勾起了唇畔。

    热热湿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带着他惯有的慵懒嗓音,将她从呆愣之中拉回到了现实。

    花月满慢慢转过身子,抬头仰望着面前这个从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男人,哽咽着皱了皱眉头:“刘默,你到底想要怎样呢?”

    她以前觉得,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她基本上还算是拿捏得准他的心思,他眯眼的时候表示危险,他心情好时候最毒舌,她以为自己可以用对他的所知,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平稳度日,可现在她忽然发现,她似乎并不曾了解他。

    就好像此时此刻,在漫天满地烛火的飘摆摇曳之中,他俊朗的面颊是如此的模糊,模糊到她无法看清楚他真实的模样。

    刘默感觉到了她肢体的僵硬,所以他很清楚,她害怕了,又开始对自己防备了起来。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在她满眼的防备之中,他上前一步,将她再次揽入了怀中,感受着她的僵硬,伸手缓缓摩挲上了她垂落在腰际的长发。

    “花月满,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刻意迁就我,也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的揣摩我的思想,因为我不会再伤害你。”

    “你……”

    “花月满,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摆脱掉我现在的身不由己,我保证用不了多久,我终将会站在这片山河的最高处,所有的风浪我来挡,所有的风雨也交给我来扛,而你……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站在我身边既可。”

    花月满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胸口是他心跳的起伏,耳边是他柔软的话语,可她却并不觉得温暖,相反的是愈加的毛骨悚然。

    这厮又想算计自己给什么呢……?

    刀山火海?

    目测不对吧,这厮素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下了这么大的手臂,刀山火海似乎都有些不够看的了……

    莫不是,黄泉路?!

    “我记得你似乎很喜欢美食,那我就带着你吃遍天下珍馐又如何?我记得你总是无辣不欢的,我倒是知道哪个国家做辣菜足够地道,你不喜欢尔虞我诈,我便为你撑起一世的天下太平,你不喜欢拘束限制,我便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安然惬意……”

    花月满提心吊胆的听着这对于她来说,如同恶魔低语一般的声音,四肢克制不住的颤抖,浑身汗毛克制不住的根根倒竖。

    忽然,一个匆匆忙忙的影子奔进了她的视线,她看得清楚,那来人是她未央宫的小宫女,不过那小宫女似乎刘默畏惧着刘默不敢靠前,停在了一颗树下,不断的对着她做着口型。

    花月满眯起眼睛,正全神贯注看着那宫女故意夸张的口型,忽然身子一轻,视线被后退一步的刘默所挡了个严实。

    刘默微微垂眸,修长的五指带着寸寸珍惜的捏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眸,尽染刻骨柔情:“花月满,给我一些时间,等等我,我……”

    就在他抬起手臂的同时,花月满顺着他身体和手臂的缝隙,终于是看明白了那小宫女对她做着的口型。

    身体,蓦地绷紧到了极限,花月满想也不想的推开了面前的刘默。

    在刘默蹙眉诧异的目光下,她一边转身一边心急着道:“我忽然想起我忘记了件事情,太子爷稍等,我去去就回。”

    语落,人已经朝着那小宫女的方向跑了去。

第二百零三章 我在原地等不来你的回头

    花月满不会看错,刚刚那小宫女是在对她说七巧失踪了!

    果然,在她刚刚跑到小宫女的面前时,小宫女便急慌慌的掏出了怀里的一张小字条:“娘娘,才刚的时候有个蒙面人将这字条送到了未央宫,还说了句‘七巧失踪了’便离开了。”

    小宫女并不识字,况且她也不敢擅自打开那字条,只得慌慌张张的跑来找花月满了。

    花月满皱了皱眉,甩手打开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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