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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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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心惊胆战的花月满,看着身边的来人,松了口气的笑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明抢豪夺你奈我何

    刘默一只手死死握住了孟青的手腕,另一只手将花月满揽在了怀里,先是垂眸仔细的打量了她一圈,确定了她的安然无恙,这才再次抬眼朝着孟青看了去,狭长的眸似笑非笑。

    “孟青,我奉劝你,现在你收手回宫还来得及。”

    孟青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却并没有后退:“皇上一刻不收回旨意,孟青便一刻后退。”

    “很好。”刘默动了动唇角,扯出了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周身逐渐散出冰冷的戾气,握着孟青的五指嗖的攥紧。

    花月满被刘默缭绕在周围的寒气,冻得浑身发抖,明明是三伏的天气,可此刻她像是深处在万丈冰雪之中。

    孟青刚毅的面颊极度的扭曲了起来,清晰的骨骼碎裂声传入进耳,而饶是如此,他仍旧不肯后退半步。

    接连跑出来的侍卫们见此,虽是也有些战战兢兢的,却还是将手中的长刀指向了刘默,毕竟孟青是他们的头,他们又怎能看着孟青吃亏?

    可是孟青却对着身后的侍卫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

    刘默那天的内力究竟震慑力有多大,他并不是没有领教过,若是当真动起了手来,这宫里除了太子殿下之外,谁都接不住刘默的三招。

    况且刘默是什么身份?祈天的太子爷,哪里又是他们可以随意碰触的?

    瑶蓝帝坐着马车匆匆过来的时候,孟青的面庞早已被汗水洗刷了一遍又一遍,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

    瑶蓝帝在孙惠的搀扶中下了马车,冷一瞧见刘默也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是平静了面颊:“孟青,退下。”

    孟青如获大赦一般的松了口气,他终是可以全身而退了。

    刘默本就没打算要过多的为难孟青,松开手的同时,转眼朝着瑶蓝帝看了去,淡淡的笑了:“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何事?竟是把瑶蓝帝也惊动得出了宫门?”

    瑶蓝帝气得眉心抽个没完没了,看着被刘默揽在怀里的花月满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事,就要问祈天太子妃了。”

    何事?还能有何事?要不是你的太子妃差点没洗劫了寡人的皇宫,寡人犯得着顶着个大太阳,在马车里闷得跟蒸包子似的?

    花月满吐了吐舌头,赖在刘默的怀里掐起了嗓子:“臣妾早上醒来便是没见着太子爷,担忧之下,忽然想到太子爷会不会去和鹤先生下棋了,臣妾想去找寻太子爷,但是又身无分文,还好瑶蓝帝慷慨解囊,说是要给臣妾一些盘缠,臣妾完全是按照瑶蓝帝的意思办事,先拿盘缠再出宫,可不知怎么瑶蓝帝就忽然带着人对臣妾几人拼命追赶。”

    刘默完全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鹤先生’是何许人也,不过他就算不费心思去猜,也知道定是花月满顺口胡诌出来的。

    昨儿个晚上花月满本是答应了他,一定会为他在瑶蓝帝的身上讨个公道回来,他算是信了她,所以天还未曾亮便是出了宫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他原本还好奇花月满会如何跟瑶老儿要个公道出来,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要了一堆的银子。

    瞧瞧七巧怀里抱着的,再看看福禄手里捧着的,他已经一目了然。

    虽然他并不觉得用银子可以去弥补他昨儿晚上经历的一切,但既然她已经这么做了,他便是再没有否决的必要。

    刘默想开了,自然是淡然的很,但是瑶蓝帝就想不开了,所以气的贼死,再次看了看花月满,忍着咬碎了她的冲动,噙着颤抖的微笑又道:“不知祈天太子妃是要去哪里找太子默,以至于搬了寡人这么多的稀世珍宝?”

    花月满眉眼一转,忽悠人的说辞简直连想都不用,直接手到擒来:“山的那边,海的那边,遥远彼岸的另一边。”

    瑶蓝帝错愕,挖了挖自己的耳朵,那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当然,他并不打算再和花月满进行这个话题,因为现在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刘默已经自己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太子默能够平安回来,寡人感到非常的欣慰,也终是放下了一直为太子默担忧的心。”瑶蓝帝说着,忽而慈爱的一笑,“既然太子默已经回来,那么那些盘缠想来祈天太子妃也是用不到了,银票就算是刚刚寡人的侍卫们惊吓到了太子妃,寡人送给太子妃买补品的好了,但是其余的那些……”

    “没有,都是我的。”花月满不等瑶蓝帝把话说完,便是直接打断,“世人都称赞瑶蓝帝一言九鼎,说出的话板上的钉,莫不是瑶蓝帝此刻是想要出尔反尔?”

    “不是出尔反尔……”

    “不是出尔反尔又是什么?瑶蓝帝在答应给我盘缠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说若是太子爷自己回来了,需要我将盘缠交还回去吧?”

    这话,让瑶蓝帝忽如醍醐灌顶的愣在了原地,他原本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终是在现在茅塞顿开。

    从刘默失踪,到花月满到让他当着众人的面答应给她盘缠,再到现在的刘默出现,这一出接着一出,原来不过就是这俩人提前设下的套,引着他一步步往里面钻啊!

    花月满瞄着瑶蓝帝那色彩斑斓像是开了染坊一样的老脸,知道这老狐狸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不过她本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也并不怕他全然知晓。

    反正也是恨她了,多恨一些和少恨一些的区别也没大到哪里去……

    刘默淡淡然的看着瑶蓝帝,耐心并不多的开了口:“不知道是我的太子妃说错了哪里?还是说瑶蓝帝当真想要出尔反尔?”

    瑶蓝帝这哑巴亏吃的还真是苦不堪言,可却又不能不敢强抢回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寡人不过是想要亲自送祈天太子妃出宫罢了,不想竟是因为太过着急而匆忙,倒是让祈天太子妃误会了。”

    他是帝王,是一国之君,说出口的话自然是不能往回收,不然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所耻笑?况且就看着刘默现在这样子,他就是真想明抢,能不能抢的回来也是一说。

    没给刘默喂下白鸠不说,到头来自己的内务府还被洗劫一空,他虽很不想承认,但到头来好像还真是只有他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默笑的漫不经心,似乎对于瑶蓝帝的改口并没有任何的惊讶:“既是如此的话,那不知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个误会?”

    瑶蓝帝心里清楚的很,刘默这是在问他昨日的事情,好在他早有准备,也是不怕他问,正要开口将早已准备的滚瓜烂熟的说辞说出口,却不想竟是在他张嘴的那一刻,被人捷足先登。

    “瑶蓝帝已经和臣妾说了,昨日的事情均是那几个居心叵测的奴才所为。”花月满实在是不想听瑶蓝帝那骗人的伎俩,拉着刘默的手,朝着那几个老嬷嬷走了去,“喏,就是她们几个,臣妾已经将她们带来了。”

    瑶蓝帝被噎的呛了一口风,老脸憋得发紫。

    刘默淡笑着扫了一眼那几个缩着肩膀,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老奴们,忽而抬手,修长的手指抚住了光洁的额头,神色颇带着几分懊恼。

    “不最不擅的便是对女人下死手,这该如何是好呢?”

    几个嬷嬷听了这话,死灰一样的眼睛瞬间染上了某种对生的希望,不过她们同样不敢抬头朝着刘默看去,只是暗自欣喜的垂着面颊在心里偷笑。

    倒是一边的花月满,十分不确定的眨了眨眼睛,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外焦里嫩,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这厮刚刚说什么来着?不擅长对女人下死手?

    想当初是谁第一次见面就甩给了她一巴掌?好在她门牙结实,不然现在说话都漏风!是谁总是将一堆又一堆的烂摊子丢给她?好在她祸害遗千年,不然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个来回了!

    现在他竟然说他不擅长对女人下死手?

    呵呵……哈哈!

    刘默大爷您还真是坐着说话腰不疼,站着说话腿不软,我就想问问您,在您那变态的思维,逆天的价值观里,啥样才叫下死手?!

    “擅玉。”刘默忽然淡淡的开了口,随着擅玉无声的走了过来,他笑着又道,“我记得你曾经跟在夜鹰的身边时,学过一门拆骨留皮的手法。”

    擅玉点了点头:“回主子的话,属下确实学过。”

    刘默微微颔首,脸上的笑容似很是羞赧:“我倒是一直听闻这拆骨留皮是夜鹰的独门绝学,却一直不曾有幸见到,不如今日就让我瞧瞧好了,也当是给瑶蓝帝的送行礼。”

    “是。”

    擅玉从怀里掏出了一小捆很是不同寻常的丝线,然后手心一翻,一把比针粗,又比匕首细的武器,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他一边朝着那几个老嬷嬷走去,一边将丝线穿插到了武器尾部的针眼里。

    所有人都不知道刚刚刘默那所谓的拆股留皮是个什么意思,就连瑶蓝帝也是皱着眉一脸问号。

    唯独紧紧握着早已碎裂左手的孟青,看着擅玉手里的那个武器,慢慢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出好戏的落幕

    那几个昨儿个晚上对刘默为虎作伥的老嬷嬷们,相对于害怕来说,更多的是不解。

    在她们所认知的酷刑里面,不过是凌迟,车裂,斩首,腰斩之类的血腥手段,而想要实施的话,还需要庞大的刑具。

    但是现在,这个一步步朝着她们走来的年轻男子,竟拿着一个和手指头差不多粗细的玩意儿,这着实是让她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不过刚刚祈天的太子爷可是说了,不会对女人下死手,所以她们倒是并不担心会丧命,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忽然有些悔恨了起来,早知道如此的话,还不如昨儿晚上多在那祈天太子爷的身上占些便宜,反正祈天的太子爷不杀女人。

    花月满看着那几个老奴忽闪忽现着的眼睛,恨不得自己撸起袖子去扇她们几巴掌。

    她之所以能够在这比白菜汤顿粉条还要粘稠的世道挣扎这么久,完全是因为她长着一双足够察言观色的眼,所以她现在只需一眼,便是能够想得出,那几个贼心不死,色心不改的老奴才们心里面究竟在懊恼着什么。

    一想起她们昨日用那不羁的眼神,放荡的鼻孔,和那一张忧郁的大嘴唇子,拼命的往刘默的面颊上蹭,她就忍不住体内洪荒之力的喷发。

    刘默确实渣,确实滓,也确实王八,但好歹人家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你们几根皱皱巴巴的老葱如此丧尽天良的想要去沾巴,就不怕天理不容吗?

    “啊——”

    忽然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惊起四周,震的所有人浑身一僵的同时,将花月满从自我悲愤之中拉回到了现实。

    只见擅玉轻飘飘的点了其中一名老嬷嬷的穴道之后,猛然出手朝着那老嬷嬷身上的寸寸骨骼击打了去。

    说实话,如果你要是光看他出招的话,根本算不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因为太快很容易让人忽视了力道,若是那一动不能动的老嬷嬷,喊得如此让人心惊肉跳,花月满真的会以为擅玉不过是在给这根老葱做着按摩。

    很快,那嬷嬷身上的所有骨骼便是被擅玉打碎大散,紧接着,擅玉夹起了刚刚穿好丝线的武器,顺着那嬷嬷的食指尖开始,迅速的划开,缝合,再划开,再缝合……

    其实过程不单单是如此,在划开与缝合之中,擅玉还取出了那才刚被他打碎的骨头,惨白白带着肉丝的被剥离出皮肉,因为速度很快,所以很容易忽视掉他的动作,只是随着那被堆积在地面上的碎骨头越来越多,让人想忽视也难。

    “啊——!疼——!”

    那被擅玉第一个挑选出来的嬷嬷,喊得撕心裂肺,可她没有一丁点的办法,明明知道疼的刻骨,却不得不干巴巴的挺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骨头,一点点被剔除出自己的皮肉之外。

    这样的手法何其残忍,似乎不用说,在场的人也是心知肚明。

    另外的几个嬷嬷,早就吓得瘫软在了地上,甚至是有几个已经翻起了白眼,一些年纪还尚轻的侍卫转过身干呕了起来,就连一向自诩见多识广的瑶蓝帝也是没了好面色。

    在所有人的触目惊心之中,唯独刘默神色如常的站在原地,素白长袍,干净的不粘一丝尘埃,长发高束,精致到无丝毫瑕疵的面颊上,挂着儒雅的浅笑。

    似乎在他的眼中,擅玉只是在单纯的展示着独门绝学,与残忍和狠绝都甚无关系。

    “似乎要劳烦瑶蓝帝一件小事。”刘默偏头朝着瑶蓝帝看了去,“这些老奴均已年迈,按照道理,应该是不会有后人了。”

    瑶蓝帝似揣摩出了刘默的心思,当即附和:“这是自然,这些老奴在宫中几十年,又怎会私自成亲生子?”

    他说着,故作痛心疾首的叹息了一声:“对于昨晚的事情,寡人也是深感愧疚,若是这些老奴还有家人,寡人一定下令诛了她们的九族,以给太子默一个交代。”

    孩子死了奶来了?!

    花月满真巴不得自己暂时失聪,也好不受瑶蓝帝那满口喷谎的荼毒。

    “没想到瑶蓝帝竟如此有心,真是让我倍感欣慰,不过诛九族就算了吧,毕竟是太过血腥了一些。”刘默察觉到了花月满的愤愤,揽紧了她的腰身几分,含笑又道,“因为我确实不曾找到这些老奴活着的家人,不过……我却找到了她们已经死了的祖先。”

    祖……祖先?!

    花月满一愣,瑶蓝帝也是一愣,众人皆是全愣。

    本在宫门口站成排的士兵,忽然朝着两边后退了数步,随着他们的推开,几个破旧的棺材展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那些棺材似乎是刚刚从土里面挖出来没多久,沾在棺材边角的泥土还带着深土的湿润。

    随着士兵们将棺材缓缓的抬了过来,刘默笑的极其轻巧:“我这个人办事一向喜欢刨根问底,被人陷害了,就总是要一直追查到尽头才肯罢休,本我还打算自己动手,不过既然瑶蓝帝有这份心意,我在一边坐享其成也是好的。”

    花月满惊诧的无法回神,你这哪里是刨根问底啊?根本就是往死里刨人家的祖坟啊!

    刘默脸上的笑容俊美,声音柔和:“劳烦瑶蓝帝派人将这些棺材打开,挖出里面的尸骨,磨碎了之后……”

    似乎是这话太过残忍了,就连瑶蓝帝也是听不下去了:“祖先毕竟是这些老奴此生唯一的牵绊,若是……”

    “所以我的意思是……磨碎了之后,再由她们亲自吃下去。”刘默脸上的笑意不变,却让人触之发寒,“一来达到了以儆效尤的目的,二来呢……我这个办法会让她们永远记得自己祖先的味道。”

    瑶蓝帝光是听着,便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这……”

    刘默扬了扬眉梢,笑的无伤大雅:“瑶蓝帝无需谢我,我带着太子妃来叨扰了这么久,瑶蓝帝一直是热情好客,既然撞上了这宫里有奴才居心叵测,便是不好袖手旁观,如今此举,全当是帮着瑶蓝帝清理门户,算作为我和太子妃叨扰许久的谢礼。”

    瑶蓝帝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显然是气血上涌到了极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如刘默一般无耻到所向披靡的人,明明是他狠的不给别人留一条活路,却能坦坦然的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刚刚的话既然已经说出口,现在便是没有还口的余地,瑶蓝帝顶着一张便秘的脸,对着一旁的侍卫道:“就按照太子默的意思办。”

    侍卫们虽是心慌慌又恶心的难受,却也不敢不从,毕竟圣旨在那里摆着。

    花月满看着那尘封已久的棺材被人掀了顶,听闻着那些老嬷嬷们嚎叫似的哭腔,有些看不下去的撇开了面颊。

    如果说,她在刚刚之前她说了刘默是个变态,那么她要郑重其事的道歉,和现在相比,刘默刚刚简直是斯文的儒雅。

    先不说刘默是如何本事通天的找到了这些老婆子的祖坟,单说他这个人,简直就是变态的楷模,斯文的败类,断人家骨,抽人家筋,挖了人家的祖坟还不忘挫骨扬灰,让人家的祖先在九泉之下都鸡犬不宁。

    扬起面颊朝着身边的俊美面颊看了去,花月满必须要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刘默,你果然是棒棒的,你再次用你那没有底线的变态欲,刷新了我对你所认知的世界观。

    “不舒服?”刘默似察觉到了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微微垂眸,满是戾气的眼里覆上了一层柔和,“若是觉得难受,便上马车里等我吧。”

    花月满点了点头,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还是少看的好,不然半夜容易做恶梦。

    在她的转身中,七巧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娘娘,奴婢和您一起上马车行吗?”

    花月满瞧着她那惨白的小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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