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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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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滑,她吓得冒出了冷汗,腰间忽然一紧,却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真是被你给吓死了。”
她知道身后抱着她的人是真的担心了,胸膛起伏的不停拱着她的后背,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如鼓敲击,快速跳动着的心脏。
只是,这个人是谁?
她慢慢转过身子,想要看清楚他的面颊,可却在余光之中看见了不远处的两个黑点。
猛地停下脚步,她睁大眼睛朝着那两个黑点看去,当终将看清时,惊愣的难以呼吸。
竟是擅玉和……和谁?
忽然惊醒,天已经大亮,阳光透着窗棂斑斑点点的照射进屋子,耳边可闻树枝上鸟儿的鸣唱。
花月满抚摸着有些疼痛的头坐起身子。
仔细回想着刚刚的梦境,却已经忘记了那站在擅玉身边的人。
难道擅玉也是贫农出身?
如果她那个梦要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是不是代表擅玉以前就认识她或者见过她?
“擅玉!”
掀起床幔,空荡荡的里屋早已没有了擅玉的踪影。
翻身下床,打开窗子,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院子里是七巧忙碌的身影。
“娘娘您醒了?”七巧回身一笑,满脸的喜庆。
花月满阴霾的心情好了不少,扫了一眼院子:“看见擅玉了么?”
“天刚亮便被太子派来的人给唤走了。”
竟然是走了……
花月满苦涩一笑,冷静下来之后,忽然觉得刚刚的自己有些冲动的可笑。
不过就是一个梦,能说明得了什么呢?
擅玉是阴人默身边的影卫,就算曾经的她当真是个小老百姓又怎么会见过他?
“娘娘不开心?”
“怎么会?”花月满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七巧招手:“快进来帮我梳头,擅玉不在我们可以好好的玩水了!”
人,不应该活在回忆里,更不能纠结在梦境之中,她的目标是拿掉虫子逃出笼子,至于她究竟是谁,已经无所谓了。
朗朗夏日,未央宫的院子里时不时传来阵阵的欢声笑语声,走过的太监路过的宫女无不是暂停脚步,瞧着院子里玩的正欢的一主一仆抿唇微笑。
“没看出来,太子妃对奴才真好。”
“所以就说咱们没福气,前儿个桂嬷嬷来给太子妃选宫女,咱们都抢着去吃苏姑娘送来的糕点了,倒是让七巧白捡了个便宜。”
“说来也是巧,苏姑娘八百年也想不起咱们,偏偏那日就送了糕点来。”
苏缨络带着琉璃缓缓而来,听闻见这议论声,总是挂在脸上的亲和笑容沉了几分。
琉璃瞧了,赶紧轻轻咳了一声:“都在这里杵着做什么?宫里养活你们是吃白食的?”
宫女太监们一愣,赶紧转过了身子跪在了地上:“奴才,奴婢见过苏姑娘。”
苏缨络和蔼的笑容再次展现在面颊上,满是谦虚的微微弯下几分身子:“都起来吧,大热的天跪着容易中暑。”
宫女太监松了口气,缓缓起了身,却仍旧垂着头。
院子里坐在水池边上的花月满听着这声音,犯困了:“七巧,扶着我进屋。”
七巧赶紧上前:“娘娘怎么没兴致了?”
花月满懒懒的“恩”了一声,有个妖精杵在门外,她还能有什么兴致?
与其坐在这里闻骚气,还不如回屋睡觉来的舒服。
院子外的苏缨络瞧着这些拘拘谨谨的宫人,训斥着身边的琉璃:“他们被卖进宫来本是可怜,偷懒也不过累了,你又何必为难他们?”
琉璃垂眸:“小姐教训的是,奴婢知道错了。”
苏缨络回眸,对着众人笑:“这大热的天别说你们犯懒,就是我也难免提不起精神,一会我派人给你们送些酸梅汤去。”
“谢苏姑娘。”宫女和太监们开心了,一边嘀咕着苏缨络的菩萨心肠,一边匆匆的离开了未央宫的门前。
随着宫人们越走越远,苏缨络勾唇一笑。
回身,正巧瞧见七巧搀扶着花月满路过,上下一打量,嘴角甜甜,眼中讽讽:“见过太子妃。”
花月满根本没有停下步伐的意思,点了点头:“苏姑娘起吧。”带着七巧继续朝着屋子走去。
苏缨络虽不是正统郡主公主,但被皇后捧着,哪里受过这般忽视?
眉眼一转,佯装好心提醒:“太子爷一向洁净,素最厌别人穿戴邋遢。”
她顿了顿,双眸微微再次一扫而过花月满,又道:“太子妃刚刚进宫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我与太子从小一起长大,对于太子的一切很是知道,若是太子妃哪里不懂,可以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但是不过如此,更是粗俗不堪,大白天卷着裤腿赤着双脚,满身的水珠,简直是不堪入目。
前行的花月满猛地停下了脚步,蓦地回头,先是瞧了瞧天上灼热灼热的大太阳,随后同样上下扫了一眼穿戴整齐的苏缨络。
“我就知道太子爷喜欢干净,所以才这般,这大热的天穿那么厚,若是捂出了痱子,岂不是让太子爷瞧着恶心?”
她说着,忽而恍然一笑,学着苏缨络的矫情劲儿,对着七巧道:“嗨!瞧我这记性,苏姑娘不过是被太子爷当做妹妹,哪里又会瞧苏姑娘的里面呢。”
七巧小脸惨白,看着花月满的笑脸,吓得愈发的想哭,这宫里还没有敢这般打趣苏姑娘的呢。
苏缨络僵着脸愣在了原地,这脸打的还真是“啪啪”响。
她昨儿才带着琉璃特意假装无视花月满的存在,才不过是一夜的功夫,花月满倒是学起了她的模样,将所有的显摆和得瑟都还了回来。
花月满笑着又道:“不过我还着实好奇的很呐,无论苏姑娘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能路过我的门口,难道我这未央宫特别的四通八达?”
苏缨络回神,脸上的笑容讪讪:“太子妃可是误会了,我这会子刚巧要去帮太后娘娘置办物件。”
花月满笑的心知肚明,摆了摆手再次转身:“苏姑娘无需和我解释。”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给苏姑娘请安。”身后,想起了一个太监的声音。
花月满一愣,回身与苏缨络一起朝着那小太监看了去。
小太监先是熟络的对着苏缨络笑了笑,随后才对着花月满道:“太子爷今儿晚上在永德殿设宴款待瑶蓝太子殿下,特让奴才转告太子妃陪同出席。”
这贱人!花月满的嘴角抽了又抽。
囚禁不说还外带牵出去遛弯?她怎么觉得自己现在这种像一种动物?
比如家狗……
小太监不曾理会她脸上的乌云密布,示意身后宫女将华服放在了石桌上,便转身带着人走了。
苏缨络瞧着那托盘里精美绝伦的美丽衣裳,眸色变了又变。
不过是一颗解恨的棋子罢了,如何配穿这锦罗玉衣?
第十七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天色刚刚变暗,前来迎接的人便堵在了未央宫的门口。
花月满在七巧的捯饬下,美美的踏上了遛弯的道路。
其实她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阴人默这厮让她去做什么,秀恩爱,秀占有,幼稚而又阴损。
这一刻,其实她还挺庆幸自己是个冒牌货,因为她不想再往司慕冉的伤口上撒盐。
进了永德殿的大门,刘默与司慕冉已经举杯碰饮了起来,一人一个小桌子,刘默坐在正中央,司慕冉坐在左侧偏下。
没有舞姬,没有宫廷乐师,更没有成群伺候在两侧的宫女,少了宴席本有的繁琐和喧闹,倒是多了一份家常和舒适。
司慕冉察觉到了她的进来,微微抬眸,勾唇笑的温浅。
花月满心中暖暖,却不敢回应,在太监的带领下坐在了刘默的身侧。
清冽的冷香将扑了满脸,她却屏住呼吸全神贯注,不停的告诉自己,只要刘默敢秀恩爱,敢刺激司慕冉,她一定搅黄了这无聊幼稚的闹剧。
“我以为在祈天的皇宫里,应该不会看见秋刀鱼。”凭空的,司慕冉冒出了话。
刘默并没有看向花月满而是看向了桌子上的鱼,笑了笑:“我对秋刀鱼倒是情有独钟。”
司慕冉声音淡淡:“哦?试问哪个国家的秋刀鱼最美味?”
刘默浅漠一笑,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别有深意的弧度:“自然是瑶蓝国的秋刀鱼最让我想念。”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其缓慢,耐人寻味而又……阴冷异常。
花月满品着这两个字,忽然想起了一个词儿,酸咸苦辣,对,是咸不是甜。
不过话说,阴人默以前去过瑶蓝?
“鱼的美味确实能让人回味无穷。”司慕冉扬了扬唇角,在目光扫过一旁坐着的花月满时,露出了一个温热的笑容。
花月满面颊一烫,明知道他是做样子给刘默看,却还是止不住的心脏加速。
“应该是记忆犹新才对。”刘默说着,动了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
这厮终于是按耐不住了吗?
花月满死死盯着那筷子上夹着的鱼肉,全神贯注的几乎快要成了斗鸡眼。
这王八蛋一定想要将这鱼肉放进她的嘴巴里,然后假装温柔的擦拭掉她唇边的油渍,最后再对着司慕冉挑衅一笑。
真是完美的计划,但她却不能让他达成。
慢慢将腿伸直,轻轻翘起脚背,猛地一闭眼一蹬腿!
“稀里哗啦——叮当——”桌子翻倒,美食掉落,盘碗碎裂,汤汁迸溅。
身边阴风四起,花月满冷的一个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却在心惊肉跳之中平静了下来。
“阿满……”司慕冉站起了身子,满眼的担忧。
花月满对着他笑了笑,如果他表现出来的关心,只想做戏给刘默看,那么已经足够了。
抬眼,对视上刘默阴晴不定的眸,是她冷静的对视。
其实她知道,她又该挨揍了。
上次她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就换来了他的一巴掌。
但那又怎么样呢?就算她打不过他,也不要成为他拴在身边的一条狗。
刘默狭长的眸闪着诡异的深沉,在她的注视下,他竟然慢慢举起手臂,将刚刚筷子尖上的鱼肉,放进了唇里。
竟然还能吃进去?花月满目瞪口呆,这厮果然是个变态。
忽,下巴一紧,刘默放大的俊脸贴了过来,唇畔上一热,他竟就这么吻了下来。
震惊之中,她余光瞧见了一旁面色发白,紧握双拳的司慕冉。
刘默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强制的用舌头挑开了她的唇,将自己嘴里的鱼肉塞进了她的口中。
花月满喉咙一阵干呕,后背却忽然被人一拍,本要吐出去的鱼肉,咽进去了……
脑袋一阵轰鸣,耳边响起了刘默欠揍的笑声:“本来只是想用筷子,但既然你掀了桌子强烈要求,我也只好如你所愿的用嘴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才是那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人是吗?
日你个仙人板板。
在花月满万箭穿心的注视下,刘默已经直起了身子,对着门口的太监道:“再备一桌酒菜。”
瞧着还站着的司慕冉,满脸春风的笑意:“瑶蓝太子坐吧。”说着,又瞥了一眼花月满“我这个太子妃就是太过顽皮了些。”
司慕冉微微垂眸笑了笑:“是我大惊小怪了。”待再起抬起面颊坐下身子时,脸色已恢复如常,但唇却比刚刚那时更要白了。
花月满看着他那寄人篱下又无法言语的样子,心疼的一颤悠。
也许就算明知道她是假的,他还是会触景伤情想到那个真正的花月满吧,这份用情之深还真是让她浑身发酸。
猛地站起身,在刘默和司慕冉的同时注视下,扔下了一句:“我要上茅房。”不管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反应,一鼓作气的匆匆走出了正殿。
残月当空,群星寂寥,院子里静的让人心烦。
冲出屋子的花月满来回度着步,实在是不愿意再回去和刘默勾心斗角,看司慕冉黯然伤神。
可究竟找什么样的借口,才能从这场无谓的是非之中解脱出来呢?
装病?
花月满摇了摇头,不行,若是不真枪实弹,哪里又能躲过阴人默的火眼金睛?
“窸窸窣窣……”一阵细细的脚步声,是两个小宫女由远及近的走来。
“哎呀!永德殿院子里种的巴豆都熟了,这下可够解换季时各宫娘娘们的便秘了。”
“可不是,明儿个要让李公公通知太医院的太医们来摘了。”
随着两个路过的小宫女缓缓离去,花月满侧眼看着那一排排的巴豆树俩眼放光。
既然能解便秘,就说明是拉肚的吧?
嘿嘿……
此时月黑风高,此时风平浪静,此时一名花季少女正在拿着巴豆当糖吃。
花月满担心一颗巴豆的效果完全不够用,所以眼下抱着巴豆树好一通猛啃。
岂不知这巴豆树是太监们每日用粪催起来的参天大树,全绿色,纯天然,只要一颗,万年的便秘都能拉穿了肠子。
一刻钟后……
永德殿里,司慕冉和刘默还在明枪暗箭的闲聊着,忽见一小太监匆匆的跑了进来。
“启禀太子爷,太妃子在院子里倒地不起了!”
第十八章 阴人默的幽深难测
花月满抱着肚子躺在院子里,疼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司慕冉走在前面,紧张的长眉紧蹙,担忧的表情毫无破绽。
花月满忽然觉得,司慕冉其实才是那个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假货,却还能在阴人默的面前假装真情流露。
刘默微微偏后,在一群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而来,长眸黑而沉,看不出喜怒。
“阿满……”司慕冉蹲下身子,瞧着她满脸的虚汗,伸出手朝着她的额头擦拭而去。
花月满哪怕是疼的肠子都打结了,却还是扯出了一丝笑容:“我没事。”
她宁肯自己肉疼,也不愿瞧见他情殇。
肉疼不过是疼,但看见他那黯然的神色她却是痛的,那种淡淡的悲凉从心底缓慢地扩散出来,痛的她莫名勒紧呼吸。
她想,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所以宁肯像是现在这般满地打滚,也不愿帮着刘默助纣为虐。
一只大手,快过司慕冉的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过是眼前一晃,她便是被拉进了一个冷冽的怀抱。
“当真没事?”刘默将她圈在怀里,垂眼扫着她,长眸忽一蹙,却又快速舒展。
这人是瞎么?她都这样了还叫没事?
花月满疼的没力气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刘默挑了挑唇:“刚刚不是太子妃自己说没事的么?难道是我听错了?”
他一般在算计人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挑起唇角,薄薄的唇跟着上扬起一个弧度,迷人是有的,但欠揍也是真的。
“我没事。”这三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刘默欣然点头:“既然没事回未央宫养着既可,太医也不用宣了。”抱着她站起了身子。
听听,这是人话?
“阿满。”眼看着刘默抱着花月满朝着院子口走去,司慕冉再次上前了几步,凝视着疼到嘴唇发白的她,“很疼吗?”
他说着,再次朝着花月满伸出了手。
刘默却侧过了身子,让怀里的花月满避开了他的莹润的指尖:“我祈天的太子妃,还论不到瑶蓝太子关心。”
司慕冉并没有看向刘默,而是又掏出了一方纯白色的手帕,放在了花月满的身上:“阿满,谁也不会一辈子都活在逆境里。”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忽而眉眼弯弯,露出了一个可以直达人心的笑容。
已经疼的半条命都要没了的花月满,竟有些看的呆了……
这样的如玉美男扔在这个水深火热的国度里真是白瞎了,他其实什么都不要做,更不要被世俗所渲染,只要微笑的站在一处,静静的装逼就可以了。
“就那么喜欢他?”蓦地,刘默的声音响了起来。
花月满回神,见自己已经被刘默抱着出了院子,没了心领上的解药,她的**又开始疼了……
垂眼,瞧见自己胸口上放着的白色手帕,她倒是好奇了:“你怎么没把它扔了?”
按照他一直以来的尿性,扔是必须的,不扔才稀奇。
刘默注视着前方,声音平平:“嫌脏。”
这厮舌头绝对有毒。
“哎呀?小姐您没事吧?”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呼。
苏缨络摇了摇头,在琉璃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站定到刘默的面前,盈盈一拜:“缨络给太子请安。”
“何须行此大礼?”刘默示意她起身,扫了一眼她发白的脸,“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脸色如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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