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妃常圆满-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刘默修长的指尖顿了顿,漆黑的眸复杂难明:“花月满,你现在竟和我连装腔作势都省了么?”他苦笑。

    身下的她,明明疼的是那般难受,可一双眼却倔强的不容许任何人靠近,尤其是对于他,那深埋在眼底的防备和认知,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花月满累了,不想和他继续争辩什么:“太子爷若是仁慈的打算放过臣妾一马,臣妾自然是感激涕零……”

    忽然,颈子一阵痛麻,她的大脑一阵空白,眼前的黑暗瞬间来袭,以至于她连话都不曾说完,便是卸下了满身的防备与疲乏,瘫软在了床榻上,失去了知觉。

    刘默慢慢收回手,翻身坐在床榻上,侧眸静静地看着终对着自己收起利爪的她。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在大司马府里苟且偷生,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要有多么的勇敢,才能不留下一滴眼泪。

    但他却很清楚,这般坚强的她,是真的让他心疼了……

    “当年四爷在皇宫里备受冷漠,以至于衣食住行都倒悬之危,可由于下面的奴才隐瞒过多隐瞒,瑶蓝帝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老夫并不曾知道。”

    “有一次,时常进宫里来找太子殿下的花二小姐,找到了老夫,将四爷的处境告知给了老夫,并多加嘱咐老夫要对四爷照顾,以至于才有了后来老夫和四爷的那一段相识,花二小姐曾对老夫说过这样一番话……”

    “因为我和他属于同一种人,所以看见他我会真正的心疼,就好像有人在我的心里拴了一根铁丝,一点点的抽动着,虽不是疼的惊天动地,但却足以刻骨铭心,我想,这也许就是物以类聚吧……”

    ——他的世界我懂,但他却不愿意我去靠近。

    贾政的话,再次回响在了耳边,刘默忽而轻轻地笑了,漆黑的眼如浩瀚的星空,少了以往的犀利与锐透,慢慢的由柔情转深。

    他慢慢俯下身子,埋头在她的耳边,声音如醉:“……”

第一百三十九章 意料之外的报答

    “娘娘——”

    早晨的天刚刚亮,七巧便是急匆匆的进了屋子,满脸的愤愤不平。

    早就已经起来的花月满,站在窗子边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唇角凝着淡淡的笑意。

    “娘娘,您没事吧?”七巧小心翼翼的蹭到了花月满的身边,满脸的自责,“娘娘您若是当真难受就哭出来吧。”

    昨儿个她并不是没听见赵婧琳那趾高气昂的声音,只是那和她同住的三个丫鬟,拼命的拦着她,不让她出来。

    想想也是,那些个丫鬟被花月满折腾的干了一下午的活,每个人身上都挂了二斤的灰,自是想要报复,刚巧赵婧琳来了,她们又怎能不在一边瞧热闹?看着花月满被奚落?

    花月满瞧着七巧那马上要哭出来的小脸,笑着摸了摸她的面颊:“我没事。”

    七巧仍旧有些不放心,昨儿个那赵婧琳说的话有多难听,她现在想想都觉得胸口发闷,那么针针见血的话,真的一夜就能忘记吗?

    花月满看出了她的不放心,扬眉笑的轻松:“七巧,我是真的没事了。”

    她伸手透出窗子,迎着渐渐升起的阳光,拥抱着这份难得不算炙热的温暖,微微眯起眼睛,任思绪再次陷入那个模糊的梦境之中。

    其实梦的是什么,她倒是想不起来了,但是有一句话,她却印象尤为的深刻。

    “有些路段,不再是你一个人寂静地走,有些辛酸,不再是你一个人无奈地尝,人生苦短,但愿许你一世纵容,紫檀未老,我亦未去,你记得就好。”

    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埋头在她的耳边,说了这一番动情的话,也分不清楚这番话是梦境还是现实。

    其实就算是个回忆也无所谓,因为她早已体会到了那缠绵刻骨的温暖。

    “二小姐可是起来了?我家小姐可是都等不及了。”门外,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七巧顺着窗子探头望去,只见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丫头站在门外,正满脸的不耐烦。

    “娘娘,她家小姐是谁?”

    花月满扫了那丫鬟一眼:“昨儿个来砸场子的那个。”

    七巧担忧的赶紧拉住了花月满的手臂:“娘娘,奴婢去回了,就说您身子不适。”

    “不用。”花月满收敛起思绪,反握住了七巧的手,“在府里呆着也是无聊,出去走走也当是散心了。”

    七巧眼看着花月满往外走,心急的要哭:“娘娘您不是刚刚没事了吗?为何还要给自己添堵。”

    她昨儿晚上听得清楚,那表小姐找她娘娘出去挑选首饰,是为了讨太子爷的眼缘,这未免有些太欺负人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花月满,忽而站定了脚步,轻轻回眸,神采飞扬:“事是没了,但帐还没算呢。”

    砸了她的场子就别想一了百了,她确实纯良过,但那是以前,不是现在。

    大司马府,正门口。

    早已经上了马车的赵婧琳,焦急又不耐烦的一下下望着车窗外,终于见花月满在自己婢女的带领下缓缓走来,等待的恼怒也跟着爆发了出来。

    “真是属驴的,不抽不知道动地方!”

    她这一嗓子,引来了府门口许多行人的驻足。

    花月满倒是脸不红心不跳,自动过滤掉了对她有人身攻击的话,笑的甜美:“表妹妹起得还真早。”

    赵婧琳瞧着花月满跟没事人似的的样子,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里,明明有气撒不出去,憋得难受又不好再发作。

    不想让周围行人觉得她没教养,只得忍着道:“我问你,你可是派人给祈天的太子爷传信了?”

    花月满眨了眨眼睛,告诉?她吃饱了撑的?况且昨晚刘默本人应该对赵婧琳虎狼如虎的期盼,听得很清楚了才是。

    不过……按照刘默那高冷的性子,应该不会来搅这浑水才是。

    所以她得研究研究这拒绝的话怎么说才最难听,最好是一针见血,刺激的赵婧琳直接昏死过去,她也好耳根子清净清净。

    趁着她在组织语言的同时,几个穿着祈天服侍的侍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打头的是擅玉。

    赵婧琳瞧出了这几个侍卫腰间挂着的是祈天的牌子,赶紧匆匆下了马车,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挡在了几名侍卫的面前。

    “这几位官爷来大司马府有何贵干?我是大司马府的……”

    然,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擅玉便是带着几名侍卫便是绕过了她,直接跪在了花月满的面前,庄重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恭敬。

    “属下给太子妃请安。”

    花月满瞄了一眼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擅玉,又扫了一眼被晾在一边,顶着个大红脸,像是被人煮了一般的赵婧琳,莫名的感觉温馨又好笑。

    忍着笑意,她淡淡的道:“擅影卫,起来吧。”

    看着萧然起身,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头的擅玉,她其实更想说的是:擅玉啊擅玉,你这又是何必?我就是想要整治她,也犯不着让你对我敬如此大礼。

    她要是没记错,从认识到现在,这是擅玉第一次对她行跪理,所以虽然她觉得没必要,却仍旧感动于擅玉的举动。

    赵婧琳没想到这个长相冷峻的男子,竟然是太子爷身边的影卫,虽说刚刚被忽视有些难堪,不过为了能套近乎,她又是提着裙子插了过来。

    “祈天的太子爷就是不一样,连影卫都如此的出众,不知道影卫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她满脸的虚伪,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擅玉,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这影卫冷是冷了些,但长得还真是一表人才。

    花月满知道按照擅玉的个性,断是不会搭理赵婧琳的,所以她也就直接忽视了赵婧琳的存在。可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想问擅玉为何而来的时候,却见万年不主动搭理人的擅玉,竟是将一双眸子落在了赵婧琳的身上。

    赵婧琳瞧着擅玉的注目,得意的白了花月满一眼,不过还没等她笑出来,便是听闻擅玉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太子爷有话转达给太子妃,闲杂人等靠边站,若是你不愿配合,我也不在乎动用武力。”他说着,朝着身后的几名侍卫扫了一眼。

    几名侍卫心神领会,不由分说的拉住赵婧琳的手臂,将赵婧琳扯到了一边。

    此时,府门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下人,他们眼睁睁的瞧着一向对他们呵五呵六的表小姐吃了瘪,哪个不是乐在心里?

    以为哪里都是在大司马府?由着你横着走?人家可是祈天太子爷的人,认识你是哪根葱,哪瓣蒜?

    赵婧琳烧红的脸彻底焦的发黑,瞧着府门口这里里外外的人,吸了吸鼻子,差点没哭出来,这下丢人算是丢大发了。

    擅玉清冷惯了,除了刘默,哪里又在乎过别人?

    在别人对赵婧琳指指点点的时候,他则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走到花月满的面前,轻声道:“启禀太子妃,太子爷说今儿晚上酉时一刻,来大司马府陪太子妃用晚膳。”

    “劳烦擅影卫了。”花月满面上平静,其实内心的世界观早已被颠覆了个天昏地暗。

    她想不通刘默为何要赶在这个风头上过来,更想不通刘默的前来,究竟是为了履行当初和她达成的契约,还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擅玉微微颔首,带着其他的侍卫转身,正欲下台阶,花月满又开了口,这次声音却压的很低:“谢谢。”

    擅玉前行的脚步只是一顿,便继续迈出了步伐,似乎他刚刚什么都不曾听见一般。

    被快要晾成干的赵婧琳,终得到了自由,眼看着擅玉离开,嫌丢人的一骨碌上了马车,可却怎么也咽不下刚刚那口气。

    愤愤不平将目光落在了花月满的身上,伸手点着她:“还不赶紧跟着马车走!”

    意思很明显,她在马车里坐着,花月满用两条腿走着。

    花月满瞧着一溜烟远去的马车,笑了,不过是一些白菜豆腐的小手段而已,她在大司马府这么多年,算不上是金刚不坏之身,也算是千锤百炼了。

    赵婧琳你和我斗?还有些不够看的。

    她拍了拍裙子,不紧不慢的朝着热闹的街道走了去。

    马车上的赵婧琳,本以为这烈日当空,跟在马车后面的花月满指不定如何的大汗淋漓,噙着一丝报复的笑意,探头出车窗,本是想要瞧瞧花月满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却没想到……

    马车后面竟然空空如也!

    “停车!”赵婧琳拧眉指着马车后面,“那个野种呢?”

    “回表小姐的话。”一个随行的小丫头着急道,“奴婢刚刚见二小姐朝着东侧走了,好,好像是去看捏糖人了……”

    赵婧琳咬牙切齿:“给我喊回来!她一个野种哪有资格逛街?”

    “表小姐!”没一会的功夫,又是一个随行的小厮开了口,“小的刚见二小姐又去了西边,好像是去听戏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赵婧琳不停的听着小厮和丫鬟禀告着花月满的去向,一个人坐在又闷又热的马车里气得鼻孔冒热气。

    再次从街头溜达向街尾的花月满,瞧着赵婧琳那快要自燃的样子,好笑的开了口:“表妹妹劳烦等等,我这人就这习惯不好,一上街就喜欢看热闹。”

    坐在马车里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跑?

第一百四十章 这老油条忒势利

    此时,花月满在赵婧琳跺脚咬牙的强烈要求下,悠哉的坐在马车里,一边喝着出自大司马府的凉茶,一边欣赏着马车外热闹的街景。

    一边的赵婧琳,气得猛拍车窗:“野种!竟然敢让我等这么长的时间,真以为有几个破烂侍卫奉承你,你便是一朵花了?”

    花月满抿了口气凉到心尖的绿茶,很是无辜:“我记得好像是表妹妹让我不让我上车的吧?”

    “我……我那是让你跟在马车后面!”

    “此言差矣,如果不是表妹妹让我跟在马车外面,我又怎么会被繁华的街道吸引?我又怎么会看着一处处热闹?”

    “真是气死我了!”赵婧琳咬的牙齿咯咯响:“野种!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花月满笑的一片纯良:“不然我再下马车走一会,让表妹妹消消气?”

    赵婧琳现在是撕了花月满皮的心都有,却因为前车之鉴的不敢让花月满下车,忍了忍,不情愿的道:“野种!你给我好好的在马车里坐着!”

    花月满好脾气的点头:“好。”再次捧起凉茶,细细的品了起来。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有的人就是那么犯贱,早请她上马车多好?何必一个人在马车里气得跟蒸笼里的包子似的,整张脸又红又涨。

    一盏茶的功夫,马车缓缓停靠在了金雅居的门外,正在屋子里算账的掌柜的,一瞧见是大司马府的马车,赶忙带着伙计出来迎着。

    “哎呦!这不是大司马府的表小姐么,您这人贵连老天爷都照顾,这不……”掌柜的指了指

    身后的屋子,“小店刚来了一批新货,您就来了。”

    赵婧琳“恩”了一声,下了马车,为了显示自己高贵的身份,不忘喊了花月满一声:“野种!还不赶紧下车?”

    野,野种?

    掌柜的一愣,抬眼见花月满走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是有了些许的印象。

    好像曾经那个被大司马府表小姐骂的那个女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吧?几年不见,好像并没有攀上什么高枝,身上一件首饰没有不说,就连穿着的裙子也不值几个子。

    有了思量,掌柜的将所有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赵婧琳的身上,哄着她往里面走:“这人比人还是真是比死人,我看所有人之中,就数大司马府的表小姐最会穿戴打扮。”

    赵婧琳听着这话终于舒服了,哼哼唧唧大摇大摆的进了铺子,由着掌柜的像是献宝一样的,将一件件的首饰吩咐小厮端上了桌子。

    花月满本来就不是摆谱的,更不是来败家的,再加上对掌柜的势利眼也是早有见识,所以任由掌柜的在一边对着赵婧琳口若悬河的奉承着,她倒是乐得清静的在一边闲赏着其他首饰。

    当年那块吸引她目光的玉佩,还静静地摆放在柜台上的锦盒里,外显玲珑透光彩,内有虹光莹萦绕,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晃照的满室皆辉。

    她并不是一个好玉之人,却独独对它情有独钟,因为它让她觉得是那样的熟悉……

    伸手,不自觉的想要摸一摸,却被一把戒尺打了手臂,抬眼,只见势利眼的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

    “这虹光璃玉可是我镇店之宝,摸脏了你拿什么赔?”掌柜的双眼不屑,下巴高台,用鼻子孔看人。

    花月满看了看自己起了红痕的手背,翻过来又瞧了瞧自己干净的手心:“你刚刚可是在打我?”

    她这手虽谈不上什么华美柔荑,却也白皙的不见一丝灰尘,若说真的脏,这老板的一双污眼才是真的脏。

    掌柜的自知花月满是个穷苦货,自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打你又如何?是你自己好高骛远,惦记不应该惦记的东西。”

    他说着,扯着嗓子瞄了一眼另一边试金试银的赵婧琳:“哪里能与大司马府的表小姐比?”

    这话赵婧琳倒是乐意听,扫了一眼花月满,不耐烦的开了口:“野种,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呢?少给我丢人现眼,赶紧过来给我选首饰!”

    掌柜的浓眉一扬,满眼的打你活该,打死你应该:“去去去,赶紧滚过去。”

    一个小小的野种,也敢在他的店里东摸西碰?

    花月满揉了揉自己泛疼的手背,瞧着掌柜的那一脸雷打不动的势力相,蓦地笑了,转身朝着赵婧琳走了去。

    掌柜的暗自啐了一口,这人是肯定是傻,被打被骂还在笑,怪不得被大司马府表小姐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也不羞不燥的。

    瞧着赵婧琳举起了一个八宝金簪,他赶紧小跑了去:“表小姐真是好眼光,看上这八宝簪的人不可不少,但真正能戴出贵重感的,除了表小姐可再无二人了。”

    赵婧琳的审美观完全是建立在别人的奉承之上,如今听了掌柜的这话,自然是自得的一笑:“那是,这瑶蓝有几个能和我比的?”

    她说着,作势将那八宝簪扔给了花月满:“这个我要了,拿好了野种!”

    掌柜的见此,心里是狠狠地松了口气,话说这八宝簪已经是他这铺子里压箱底的东西了,又俗又艳,又厚又笨,别说是一般人了,就是暴发户都看不上眼,不过好在赵婧琳这冤大头禁不住忽悠。

    “这金叉虽好,却太过艳俗。”

    掌柜的正沾沾自喜的时候,忽然听闻有人拆他的台。

    不乐意的扬起面颊,心想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竟敢和自己过不去,却见接过八宝簪的花月满,笑着对赵婧琳又道:“表妹妹若是戴着如此粗俗不堪的东西在街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