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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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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皇帝似乎对富兰贵人这话拍马屁的话很是受用,宽心之余介绍给了司慕冉:“这是朕的富兰贵人。”

    司慕冉礼数得当,只是掠扫一眼,便抽回了目光:“祈天帝好福气。”

    明明是面上客套的话,可听在富兰贵人的耳朵里,就全都成了夸赞她的话。

    她一双凤眼止不住的朝着司慕冉的身上撇着,面颊羞涩的绯红,本就软绵绵的语气更是揉的好似能挤出水来。

    “这位就是瑶蓝太子啊,果然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怪不得就连皇上都时不时的提起你。”

    司慕冉淡淡一笑:“富兰贵人言重了。”

    花月满看的挑眉,这女人什么素质?

    斗智不是个头,斗勇也不是对手,被她反利用的彻头彻尾,不赶紧找个旮旯蹲着哭,却跑到她的面前勾搭她喜欢的男人,这……还要不要个脸了?!

    “富兰贵人。”花月满不乐意的打断她满眼的思春,这男人她都不舍得碰,哪里又轮得到别人偷腥?

    富兰贵人不情愿的从司慕冉的身上挪开目光,凄婉的用帕子擦了擦干涩的眼角,伸手握住了花月满的手。

    “太子妃实在是受苦了,臣妾真是听在耳边,疼在心里。”

    呕……还真是够虚伪够造作。

    不过花月满笑心里虽这样想,面上却比她表象的还虚伪,可怜的神色比她还造作。

    “富兰贵人说的没错,不过我最感谢的还是富兰贵人,若不是今儿我留宿司锦宫,又刚好偌大的司锦宫里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五王爷又怎敢单枪匹马的杀进来?若是五王爷不冲进来,我又怎能沉冤得雪?”

    富兰贵人脸上所有可怜楚楚的笑意,在这一句话落全部僵硬在了面颊上。

    她今晚确实特意支走了司锦宫里所有的奴才,为的就是能够让五王爷和太子妃‘正大光明’的见面,可是她没想到太子妃最终是借着她算计了五王爷,更没想到的是,如今太子妃将这事搬到了明面上。

    她要怎么回答才能蒙混过去?要如何回答才不会让别人起疑?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别告诉我我是谁

    老皇帝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紧拧了起来,经由花月满这么一说,他倒是真想起来,刚刚自己陪富兰贵人回寝宫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任何在院子里值夜的宫人。

    司慕冉不过是瞄了一眼富兰贵人心虚的表情,心里便已了然了个大概。

    花月满见富兰贵人不说话,‘亲切热情’的又道:“想来肯定是那些个奴才得知今儿个富兰贵人要随着皇上去祭祖,所以耍滑偷懒。”

    富兰贵人瞄了一眼老皇帝眉心拧着的疙瘩,走投无路只得附和:“太子妃想的是,那些宫人平时和我相处的还不错,时间长了,胆子大了些也不觉稀奇。”

    “果然呐。”花月满点了点头,忽猛地大呵一声,“那还真是放肆!难道就因为富兰贵人善良大度,这些奴才便可以如此的无法无天吗?”

    毫无思想和心里准备的富兰贵人,被这响亮的一嗓门吓得差点没坐在地上。

    司慕冉微微垂眸,明明似呢喃,但声音却足够使老皇帝听得清楚:“怪不得五王爷今夜敢如此张狂,意图谋害太子妃,原来是看出了司锦宫没有宫人值夜。”

    这话一出,老皇帝不敢轻视,再一考虑到富兰贵人以后的安全,当机立断吩咐张全:“将司锦宫所有的奴才都发配去浣衣局!”

    花月满心里乐得那叫一个奔放,赞许的瞄了一眼司慕冉,这油浇的地道。

    司慕冉睨着她一脸的小人得志,莞尔失笑。

    花月满本来是乐的,可当迎上司慕冉宠溺的目光时,她却一愣,随后不自然的撇开了目光。

    司慕冉察觉出了她的回避,漆黑的眸沉了沉。

    眼看着司锦宫的宫人一一被侍卫押住,富兰贵人脸白得没了血色,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田地。

    这些宫人都是她花了许多的心思,好不容易维和住帮着她办事谋利的啊!

    “皇上,臣妾……”心急之下的富兰贵人,一把拉住了老皇帝的袖子。

    可花月满根本不打算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用话堵住了她的嘴:“富兰贵人您不必觉得心里不舒服,都是那些奴才自找的。”

    “不,不是……”

    “确实不是,那些奴才再是大胆也不敢集体偷懒,想来是有个领头的,富兰贵人您身边那个宫女应该是奴才里最说的算的吧?”

    “念,念夏?不可能。”富兰贵人急得直摇头,更恨不得撕烂了花月满这张嘴。

    “怎么不可能?”花月满气定神闲,一派的为民除害,“富兰贵人您是心肠似菩萨,哪里又能想象到人心的险恶?一定就是念夏带着那群奴才一起偷懒。”

    “你……我……”到此,富兰贵人已经被噎的穷途末路,再是解释不清。

    其实无论富兰贵人如何挣扎和解释,看在老皇帝的眼里都是因为她太过善良,所以老皇帝越是心疼她,就越是不会放过司锦宫里的任何一个奴才。

    “张全!”

    “奴才在。”

    “把那个叫念夏的宫女,一并发去浣衣局!”

    “是。”

    一时间,原本还算安静的司锦宫算是炸开了锅,侍卫们在老皇帝的号召下不敢怠慢,押着那些个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宫人们往外走。

    这些宫人何其冤?尤其是从头到尾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最后把自己都给看了进去的念夏,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其他的宫人见念夏嚎了起来,纷纷也是跟着嚎啕大哭,场面很是壮观。

    一脸懵逼的富兰贵人杵在原地,心急却又无计可施。

    花月满蹭了几步站定在她的身边,歪着脑袋小声往她的耳朵里吹气:“技不如人不是你的错,但像是一只丧家之犬的出来汪汪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如今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富兰贵人你知道心疼两个字怎么写么?”

    心疼?这明明就是心堵!富兰贵人死死瞪着花月满,气得咬破了嘴唇。

    本就怒火攻心的她,又被花月满这么一刺激,余火未消新火又添,无从发泄的一口气没提上来,双眼忽然一抹黑。

    花月满没想到她战斗力这么低,眼看着她朝着自己栽了过来,一蹦三尺远,生怕被碰了瓷儿。

    “咚!”的一声,气到几欲吐血的富兰贵人,终是华华丽丽的昏死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了?”老皇帝一惊,上前几步,亲自抱起一副生无可恋表情的富兰贵人,“赶紧宣太医!”

    “是。”张全不敢怠慢,挤过往外押人的侍卫,匆匆去传太医了。

    司锦宫里外乱成一团,只有花月满淡定的跟什么似的,再次幸灾乐祸的瞄了一眼要死不活的富兰贵人,笑着迈出了门槛。

    无事一身轻的感觉就是这么的舒爽!

    花月满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正研究着要不要即兴作诗一首,却猛见一个小巧的身影,急慌慌的奔跑上了台阶。

    花月满看清楚了来人,笑了,一把拉住的那人的手臂:“你干嘛去?”

    那人头也不回,似很是着急:“我家娘娘有难,我要去救我家娘娘!”

    花月满心口一暖,伸手搭在了那人的脖颈上:“你家娘娘已经化险为夷了,呆瓜。”

    七巧一愣,终是认出了这熟悉的声音,抬眼对上花月满那双晶晶亮的眸子,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娘娘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吓死奴婢了!”

    下午的时候,富兰贵人虽然并没有为难她,但却让念夏找了几个宫人,将她锁在了一处杂物屋里,她可是爬了一个时辰的窗子才爬出来的。

    花月满揉了揉被震疼的耳朵,笑看着她:“你还有其他想要和我说的么?”

    七巧一愣,早已汇聚在眼里的泪水,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落:“娘娘,奴婢真的知错了。”

    花月满满意的点了点头:“反应是慢了点,但还不算笨得那么彻底。”说着,揽着七巧往台阶下走去,“是时候该回家了。”

    七巧有些后怕的一步三回头:“娘娘,这屋里屋外全是人,咱们就这么走了,皇上不会怪罪吗?”

    花月满嘿嘿一笑:“皇上正忙……”忙着安慰富兰贵人,所以,“没空搭理咱们。”

    台阶上,司慕冉笔直而站,望着你一言我一语渐渐远去的主仆俩,唇角明明是上扬的,但一双眼却黯的不见星月。

    “阿满……”

    他明知道也许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打搅她,但却忍不住还是开了口,迈步下了台阶,朝着她的背影追了去。

    花月满本前行的身影一僵,却并没有回头,反倒是继续朝着院子外走了去。

    七巧见此,挣扎着逃脱了花月满的怀抱,眼看着司慕冉走了过来,微微垂眸,故意放慢脚步的跟在了两个人的身后。

    “你是在意了我刚刚说的话?”身后,传来了司慕冉语轻言重的声音,“真正的花月满确实没死,因为她就是……”

    “司慕冉,以后不要再把假话说的那么真了。”花月满侧过面颊,盯着他黑沉的眸子,“我真的会害怕。”

    司慕冉忽然停住了脚步,半天没动,他想过千万种的可能,却想不到她会说出‘害怕’这个字眼。

    花月满不知道他在纠结着什么,转身继续往前走。

    她宁可相信刘熙所说的,司慕冉之所以帮她,是为了自我安慰真正的花月满还健在这个世上,也不愿去相信她真的是瑶蓝太平郡主。

    她不想刚跳出一个火坑,又翻进一个漩涡,然后无止尽的深陷其中,更不想发现司慕冉一直都是在欺骗着她的。

    她确实喜欢他,但她并不是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如果她真要是知道自己就是真正的花月满之后,不会欣喜的扑进他的怀里撒娇,感慨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她会控制不住的去质疑他,去猜测他,去瓦解他在她心里的所有美好。

    如果她是真的,那么他为何开始不和她相认?如果她是真的,那么为何他要挨到现在才讲明?她到底是怎么失忆的?他究竟又在隐瞒着什么?这些种种的问号,会把她给砸死。

    现在这样挺好,真的挺好,他在她的心里是完美的,是让她所感激并且怀念的,他还是那个不沾凡尘的谪仙少年,而她始终是那个仰望,爱慕着他的弱小可怜虫。

    她不是什么瑶蓝大司马的千金小姐,真的不是……

    “我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再次响起了司慕冉的声音。

    花月满为他的岔开话题松了口气:“还真快。”

    “你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便再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他淡淡的一笑,“明天你会来送我吗?”看似是那么的不以为然,可实则唇角凝着的苦涩,又有谁能体会?

    花月满咬了咬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空气忽然稀薄了起来,一股带着淡淡杀意的凉气,冲开了闷夏夜晚的酷热。

    司慕冉猛地全身戒备了起来,拉住花月满的手,正要带着她先行远离这里,突然一道白光朝着他和她交握在一起的手劈了去。

    司慕冉眼疾手快的推开身边的花月满,宽大的阔袖却因此被划开了一个口子,眼看着那白光消失,一粒小石子落在了地面上,就连他都不由得心惧感叹,好强的内力。

    “如果瑶蓝太子执意恳求的话,送一送又有何不可?”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蓦然响起,慵懒且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和阴寒。

    后退数步刚刚站稳的花月满,听闻这个声音,冷的一抖。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好吧我承认就是了

    刘默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唇角挑起了一个慵懒的弧度,月色高照,他逆风而站,阔袖鼓动,长发微扬。

    站在后面的七巧,瞧着事情不好,忍着掉头就跑的恐惧,跑上前了几步:“太子爷,瑶蓝太子只是送太子妃回……”

    还没等她把那个“来”字说出来,蹭过她身边的刘默便淡淡的开了口:“滚。”

    七巧惊的一悚,连二次挣扎的打算都没有,掉头直朝着未央宫跑了进去。

    刘默脚下的步伐不停,慢步朝着花月满走去,明明是满脸笑意,可一双眼却挂满寒霜。

    花月满愣怔的看着他,这厮不是在被圈禁么?怎么出来了?

    “花月满你当真是好本事,总是能让我在你的身边看见不同的男人。”刘默站定在她的身边,淡若的目光扫了一眼司慕冉,“上次是在天牢,这次又是在未央宫的门口。”

    花月满回神,抬眼看着他脸上万年不变的笑里藏刀,心尖狠狠地颤悠了一下,这么说来,天牢里那几个侍卫是他杀的?

    如此想着,她不由得垂下了面颊,少了以往叫嚣成分的声音里,满是恭敬且小心翼翼的解释。“并不是太子爷想象的那般,瑶蓝太子不过是顺路送臣妾回来。”

    刘默这厮发起疯了不是闹着玩的,想着天牢里那几个侍卫惨死的模样,再想想刚刚那带着寒光的石子,她不能不怕。

    她不清楚若是真打起来,司慕冉是不是刘默的对手,但她清楚司慕冉是为了帮她才来的,她绝对不能让司慕冉受着伤离开。

    如果卑微顺从可以换来司慕冉的平安,那么她认了。

    刘默侧眼看着她难得乖顺低微的模样,愈发的攥紧了阔袖下的一双手。

    他刚刚看得清楚,她随着司慕冉一路而来,眼挂羞涩,唇角含笑,女儿家该有的娇羞在那一刻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呢?装模作样,笑着咬牙,哪怕就是到了现在,她虽然恭敬却仍旧是满身的防备和疏离。

    花月满,你果然是好样的。

    刘默绷紧面颊闭了闭眼,待再次睁开双目的同时,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开口的话却是对着司慕冉说的:“有劳瑶蓝太子送我的太子妃回来。”

    花月满身子登时绷紧,抬眼朝着刘默瞪了去,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刘默不曾向她看去,但浑身凝着的淡淡杀意足以说明:花月满,若是你想让你的老情人平安滚蛋,你最好听点话。

    好吧……察觉到他的杀气,花月满咬牙认栽。

    司慕冉看着僵硬站在刘默身边的花月满,幽静的黑眸浮上了一抹心疼,再看向她身边的刘默时,不自然的笑了笑:“祈天太子客气了。”

    刘默神色淡然:“毕竟瑶蓝太子是外人,客气一下也是应该的。”顺带直接送客,“如今天色已不早,我记得明儿瑶蓝太子是要起早出宫的。”

    “确实。”司慕冉再次朝着花月满看去,漆黑的眼同墨玉一般,温柔到了极致,“阿满,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花月满不明白,为何他每次在离别的时候,总是要说这句话,可不忍拒绝他的温柔无害,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司慕冉欣慰的扬起唇畔,用笑容遮掩住了眼里的痛意,转身离开,像是在绝境之中下定了某种决心,孤寂的背影凉薄且决绝。

    花月满看着他惘然离去的身影,眼睛忽然疼的有些发酸。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舍不得他?”刘默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宁可为了他向我低声下气,也不想我伤害他?”

    下巴的疼痛,让花月满不得不面对强大如斯的刘默,望着他似冰潭的眼睛,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虽然没有以德报怨的高尚品性,但也没有以怨报德的小人心智,他不远千里的赶来帮我,我就算长一点心也不能让他在这里受到伤害。”

    刘默唇角一挑,冷笑出声:“所以你又爱上他了?”

    花月满愣了愣:“什么叫又?”

    “你以为你真的只是一个替身?”刘默讥讽的看着她,“你确实是失忆了,不过你也确实是花月满。”

    花月满猛地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了?为什么各个都说自己是真正的太平郡主?

    刘默钳着她的下巴上前一步:“如果你不是,为何司慕冉会一次次出手帮你?你以为你一个替身当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如果你不是,司慕冉怎么敢冒着两国交战的风险,为了你蒙蔽皇上?”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花月满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刘默再次上前一步:“花月满,就算你不承认,可你身上的胎记却擦不去抹不掉,那蝴蝶形的胎记就是指认你是太平郡主的最好证据。”

    身靠墙面,已经无路可退的花月满,被刘默这些个“如果你不是”砸的无言以对,紧咬着嘴唇面色白了下去。

    刘默微微低下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惨白小脸,凝视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声音柔了下来:“其实你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

    “啪!”的一声脆响骤然响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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