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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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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想不起来这里是哪里,分不清东南,也找不到西北……
两名的黑衣人接踵而至,翻看了看被她交换衣衫的女子,不知是救还是要杀。
周围的厮杀声还在持续着,在火光的笼罩下,无数白刀子被捅进了身子,又有无数红刀子被抽了出来,浓烟滚滚,血腥弥漫。
乌云笼罩了夜空,连月亮都遮盖的密不透缝,不知过了多久,狂风呼啸,雷声轰鸣,忽一道银白色的闪电直霹而下。
“咔嚓——”
花月满惊坐而起,放眼望去,满地的狼藉,横竖躺着许多的人。
他们有穿着喜庆的元宝红服,有穿着通体全黑的夜行衣,他们毫无生气的躺在一片片的血泊之中,在闪电的晃照下,三分可怖七分悲凉。
花月满惊看着眼前的一切,头疼的发麻,却仍旧什么都想不起来。
远处,忽然有影影绰绰的光点乍现,几个黑影动作敏捷的穿梭过树梢,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举着火把站在了花月满的身后。
花月满僵硬的转回身子,看着眼前这乌压压盯着自己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敌不动,我不动,他们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其中一名黑衣人掏出怀里的一个画像打开,对比了之后,瓮声瓮气的道:“你是……”
花月满攥紧手里刚刚扒下来的衣服,摇头:“我不知道。”
别问她是谁,因为她也不知道。
不远处,又飞跃过来了几名黑衣人,对着那拿着画像的黑衣人道:“前来和亲的太平郡主已经死了。”
“可还有活口?”
那几个黑衣人看了一眼花月满:“除她之外再无活口。”
拿着画像的黑衣人点了点头:“那就是她了。”说着,将画像放回胸前,伸手快速的在花月满的身上点了几下。
花月满被点的有点疼,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已发不出丁点声音。
打头的黑衣人弯腰将她甩上肩膀,不过是脚尖点地的功夫,便扛着她飞出了死人堆。
再次平稳落地的时候,花月满双眼发昏,双腿打晃,灌了一肚子的凉风,被豆大的雨点拍成了落汤鸡。
就算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都多么的不忍直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发现这些黑衣人竟将她扛进了一处风花场所之中。
虽她是被他们顺着后门送进来的,但那扑脸的胭脂味,朦胧可见的妙影交错,还有那现在仍旧徘徊在耳边不散的靡靡之音,都能证明她心里的揣测。
“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被由外向内的推开,一年轻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及腰的墨发慵懒的垂散在身后,凤眼微扬,稍长的唇挂着一个向上的弧度,天生的笑面。
男子二话不说,阔袖高甩,一巴掌打在了黑衣人领头的面颊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花月满心中一喜,难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
谁知,那被打的黑衣人却直接跪在了地上,垂眸唤了一声:“主子息怒。”
这一声的主子,喊得花月满万念俱灰,一伙的……
男子目色阴厉,扫了眼屋子里所有的黑衣人:“秦洛呢?”
黑衣人又道:“得知太平郡主的和亲队伍提前抵达了祈天,他还来不及将替代品交给属下,便带着人去追杀和亲队伍,等属下带人敢去时,除了这替代品之外,再无活口。”
语落,黑衣人伸手指向了花月满。
花月满一愣,只见那男子已转身朝着自己走来,微微倾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面颊。
男子上下打量着花月满,花月满却将视线移了移,从那男子的脸上撇了开。
这男人美是美,但却美的不太正常,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像极了蛇眼,狰狞且兴奋。
“不错,倒是神似九分,就是脏了一些。”男子松开手,掏出了怀里的手帕,擦了擦手,“你们先下去。”
黑衣人们松了口气,无声的离开了屋子。
花月满却绷紧神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坐在凳子上的男子。
她听懂了,她是这蛇精男急需的一个替身,不过是抓她来的那个祸首却已经死了,而她又刚巧意外失忆了,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只是替谁的身呢?难道是这青楼里的花魁了丢了么?
男子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轻轻地笑了:“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将你寻来,自然是不会将你扔在这乌烟瘴气之地。”
花月满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卖肉的。
男子笑着又道:“你刚刚也听到了,太平郡主和亲的队伍已无一幸存,而你,又与太平郡主有几分相似,我打算把你送进宫做这个太平郡主,嫁与太子,衣食无忧。”
他说着,顿了顿:“而你所需作的,不过是帮我一点小忙就好。”
花月满又提气,大爷的,还不如卖肉的呢。
第七章 养虫子的蛇精男
男子不再说话,慢慢端起了茶杯,似在等着花月满的反应。
花月满偷着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了几滴眼泪,张了张嘴,却因被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只得佯装可怜兮兮的摇头。
骗鬼呢?费了这么大周章的派人抓她,只是为了让她帮点小忙?
男子并不见半分动怒,似对她的否决也在意料之中。
放下茶杯,他缓缓站起了身子,待再次站定在花月满的面前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吹响口哨,打开了塞子。
花月满瞧见一双昆虫须子慢慢弹出了口径,还没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下巴忽然一疼。
男子单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复而将瓶口放在了她的唇上,笑的柔且狠:“噬心蛊虽算不上蛊毒之首,但用在控制人心上还是极好的。”
花月满惊恐垂眸,眼看着那像虫子又不是虫子的东西,慢慢爬进了自己的嘴里,清晰的感觉着它毛茸茸的腿踩过了自己的舌头,最终滑进了自己的喉咙。
男子松开了她的下巴,站起身对着门外唤了一声:“将噬心蛊的人俑送进来。”
不出半晌,刚刚出去的黑衣人便抬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被放在地上的女子,面白如纸,眼角发紫,唇角溃烂,腹涨如鼓,随着身子挨在地面上的一刻,便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
女子半张着唇,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抬眸之际她看见了那站在身边的男子,嘤嘤的哭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就算您不放过我,也应该顾忌这个孩子啊,这孩子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男子不为所动,伸脚慢慢在女子鼓起的肚皮上摩挲着:“不过是我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竟也想借子上位?我的身份岂是你能要挟了的?如今将你制成人俑,也算是我还记得曾经与你的耳鬓厮磨。”
花月满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这男人是何等的残忍?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虎毒还不食子呢,这男人竟连畜生都不如。
女子痛苦的低吟,男子却不为所动的愈发用力将脚踩在她的肚皮上。
“砰!”的一声巨响,花月满一惊,只见那女子的肚皮已被那男子踩破,虽腥臭无比,却不见半点血腥,只有满地的虫卵与落地便死的噬心蛊虫。
花月满头皮阵阵发麻,喉咙涌动的想吐。
虚掩着的房门再次打开,守在门口的黑衣人走了进来,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收拾了屋子里的凌乱,又将那女子抬了出去。
男子的轻笑声再次响起:“刚刚可是精彩?”
花月满看着那男子从始至终挂在脸上的笑意,唇角抽了又抽,流年不利,遇人不淑,刚失意就撞变态。
他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能拿来做俑,这样诡异十分,阴狠百分的男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恨我的人多了,但能让我死的还没出生。”男子瞧出了花月满眼里的仇视,也不在意,“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自会给你缓解的药物。”
语落,他击掌三声,房门再开,走进来了一个年迈的老人。
“他会告诉你关于太平郡主的一切,仔细听着,天亮之后哑穴自解,有人会带你进宫,并掩盖昨儿发生的一切。”
花月满看着男子转身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这变态究竟是想要自己做什么呢?
男子似背后长了眼睛,忽停下脚步,却不曾回身:“进宫之后你还需熟悉熟悉,等我要你办事的时候,自会派人与你联系。”
就这样,在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昨天,她这个冒牌货以太平郡主的名义,被送进了皇宫。
她想她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市井小民,每天为了生计而奔波,却鬼时辰差的被那蛇精男抓了来。
失意在先,被要挟在后,惊心动魄且心酸无限。
回想曾经,展望现在,说多了都是眼泪,不提也罢。
只是她没想到,她虽失意,却能识字,难道她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而至于这个大婚,究竟是闹还是不闹?
肯定的点头,自然是要闹的。
先不说她肚子里的虫子还要靠那蛇精男养着,就冲着刘默那阴风阵阵的德行,也不能让他消消停停的结这场婚。
只是不能闹得太严重,不然刘默那厮和她秋后算账也够她喝一壶的。
但也不能闹得太消停,不然那蛇精男一气之下撒手不管了,她岂不成了虫卵?
前虎后狼,腹背受敌。
究竟怎么闹,她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
子时,沐华宫。
司马骏驰在太监福禄的指引下绕过了前厅,进了内寝。
香炉内烟雾缭绕,满屋的檀木松香。
寝宫的一边的长长台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摊着书籍和一些折子,台案后的置地软榻上,刘默微微侧着头闭目。
俊冷的面颊上在烛光的晃照下显出了几分憔悴,长眉不时紧蹙,睫毛轻缓抖动,搭在台案上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台面,不知是睡的不安稳还是在想事情。
福禄无声的退了出去,只余下司马骏驰一个人站在寝宫里举棋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张口唤刘默睁眼。
“有什么事,说吧。”刘默不曾睁眼,声音却异常清醒,没有半分匮乏之虚。
司马骏驰微微垂眸:“太子吩咐的事情已经查明,太平郡主进城那日,确实遭人追杀。”
“当真是匪盗所为?”
“不曾查明,孙尚钦在救出太平郡主那日,以防瘟疫之由,下令烧光了所有尸体,如今事发地早已是一片废墟。”
刘默缓缓睁开眼睛,有些慵懒:“倒是合情合理,但未免太过于合情合理了一些。”
司马骏驰附和:“太平郡主被刺杀之事未免太过蹊跷,依微臣之见,太子断不应这么早便大婚。”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探了刘默一眼:“难道太子是顾忌着,掌握瑶蓝兵权的大司马花锦庭?”
“我为何要顾忌?”刘默倒是好笑了,“瑶蓝帝既能派花月满来和亲,就说明已忌讳了花锦庭手中的兵权,一个被帝王忌讳的官员,又能继续兴风作浪多久?”
“既然如此,太子大可娶了太平郡主当侧妃,不过是个无权无利的棋子,占着太子妃的位置又能帮上太子什么?微臣倒是觉得,皇后身边的苏姑娘,要比太平郡主更合适。”
刘默淡笑,黑眸愈发锐利:“司马太傅管的未免宽了一些。”
司马骏驰像是被冰锥刺中心脏,冷得一个哆嗦。
刘默冷冷一笑:“大婚既定,我必娶花月满,此事不需再提,我自有我的计较,你下去吧。”
司马骏驰点了点头,夹着尾巴走了。
刘默站起身子,瞧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似想到了什么,绕过台案走到了博古架前。
暗红色的架子上,一个小药瓶安静的摆放在各国进贡的贡品之中,在那些奇珍异宝的对比下,它是那样的暗淡无光,破旧的毫不起眼。
伸手将那药瓶拿下,再慢慢攥紧在了手中,刘默沉黑的眼空洞而遥远。
第八章 与君子冉的交易
蛐蛐鸣叫,繁星闪烁,夜晚的风赶走了白天的酷热,丝丝凉意顺着窗户佛进屋子。
花月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面颊火烧火燎的疼痛搅合的她不能安然入睡,想来是白天晒了太长时间的太阳,导致面颊的红肿严重了。
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慢慢来了困意,却在朦胧之中感觉有一个人影朝着她靠近而来。
这几日她连惊带吓得也没少做噩梦,只当这人影是自己的幻觉,沉沉的闭上眼懒得再睁开。
不知不觉中,感觉面颊的疼痛减缓了不少,花月满正想舒服的轻哼出声,却猛然闻见了一股子清凉的薄荷味。
哪里来的薄荷?
骤然睁眼,只见司慕冉正坐在她的身边,俊秀的面颊被月色镀上了一层银光,淡眉长长,睫毛低垂,遮住了双眸。
他微微倾着身子,一小盒透明的药膏摆在旁边,伸出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面颊,随着他的轻动,薄荷的凉气忽浓忽淡。
瞧着她睁开了眼睛,他没有一丝的慌乱,反倒轻柔开口:“还疼?”
花月满几分愣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下一秒却蓦然翻身下床,直奔着窗子口走了去。
“你就这么来了?也不怕人看着惹来麻烦?”探出头瞧了瞧静悄悄的院子,这才松了口气。
司慕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她关上窗子转身的同时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暖暖的味道,花月满才老脸一红,心脏“砰砰!”地乱跳了起来。
这气氛委实暧昧了一些……
她下意识的后退抽身,他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手臂轻轻环在了她的腰上。
“担心我?”他微微侧目,带着温热的气息佛在了她细长的脖颈上。
花月满浑身一僵,讪讪一笑:“确实是担心。”
他要是东窗事发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冲着阴人默的尿性,浸她猪笼都是轻的。
司慕冉胸膛微微起伏了几下,似乎是在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他好像很开心,但她却很焦灼。
刘默那厮喜怒无常,多狠的手都敢下,她面颊的旧伤还没好,哪里又能这么快忘得了疼?
似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司慕冉慢慢松开了手臂,后退一步将药膏放在了她的手里。
“这药膏是我从瑶蓝带过来的,消肿止痛有奇效,我不方便每天都来,你自己别忘了擦。”
花月满垂眸看着手里的药膏,再次愣怔。
她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爱那个死主儿的,爱的包容纵容,如水绵柔。
司慕冉见她半天不曾说话,上前一步伸手撩开了她面颊旁的碎发:“可是伤口又疼了?”
花月满抬眼,看着他淡墨长眉之中饱含着的万千柔情,忽下定了决心。
侧脸避开他圆润的指尖,她后退一步靠窗而站,与他四目相对,她本想开口说“我不是花月满”,可话到嘴边却一哆嗦:“我不是她。”
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不懂自会问,自己再解释也就是了。
房间里很安静,连月亮都躲进了云朵里,她紧紧握着自己的衣角,等着他开口,可他却好像睡着了一般,一直都静默着。
这人是直接吓死了不成?
就在花月满想着要不要爬过去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月亮露出了云朵,照亮了屋子也照明了他平和且漆黑的眸。
“我知道。”这是他给出的回答。
花月满要不是见他从始至终都淡定自若的模样,当真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竟然知道?
司慕冉径直的望着她,看穿她的心事:“从见到你的那一刻便是知道了。”
“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又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
她在说出真话之前,脑袋里不止一遍回想着他惊讶亦或是震怒的反应,毕竟被人骗了,谁心里也不可能舒服。
只是她没想到,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君子冉还是那个君子冉,只是她自己凌乱了而已。
司慕冉笑容暖暖:“若是我表现出异样,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第一个容不下你的便是刘默。”
花月满心里一酸,随即苦笑:“我的死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从没想过可以瞒天过海,可当他毫无保留的将心里想法说出来时,她却心堵的难受。
司慕冉笑的那叫一个好看:“你若是死了,我又要去哪里寻她?”
花月满想了想,点头讪笑:“也是。”
她以为她终是找到了一个正常一些的男人,没想到这个男人,不过是一直在带着一张假脸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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