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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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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她接着讲:“那个少年在我的国家呆了很多年,就在我以为他会不会永远都生活在别人的眼缝之中的时候,他忽然就离开了,时隔多年,当我再次听见他的名字时,他已经是另外一个国家的太子爷了。”

    “鬼是神差的,因为某种的原因我必须要和他联婚,其实当时我什么都没想,或者说就算是想了也想不起来了,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失忆了……我完全空白的被送到了他的身边,天天被他虐,被他蹂躏,被他无情的对待,我那个时候一直都把离开当做成奋斗的第一目标。”

    “可是直到……直到他开始转变,转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模样,他开始无条件的相信我,无条件的任我作妖,他虽然不擅言语,但他却真的慢慢把我捧在了手心里,可是那个时候的我不信,不信,死都不信……”

    看着刘默已经熟睡的俊脸,花月满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所以现在报应来了,等我相信的时候,他却不见了……”

    酸涩的泪滚过面颊,她却异常坚定的握紧了刘默的手:“但是我不认输,不认怂,我就算找不到他,也要将属于他的一切都原封不动的维护在他的身边……”

第三百九十二章 风浪之前的喜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默已经不再身边,花月满诧异的坐起身,正要喊人进来,余光却忽然瞧见了后院。

    此时的后院里阳光明媚,刘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正坐在后院的凉亭里和刘默说着什么,刘默淡淡的脸上基本没啥表情,刘然却说的吐沫星子横飞。

    福禄站在一边静静地陪着,看着福禄那张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花月满估摸着,刘然和刘默已经在后院坐了好一会了。

    虽然不直到刘然为何会突然前来,但他来了也好,因为有他暂时陪伴在刘默的身边,起码她就可以放手去做她想要去做的事情了。

    而其实……

    这话只是说的好听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沈太尉和文丞相几乎就成了沐华宫里的常客,也正是从他们的口中,花月满才得知,皇后这几日简直是忙得很。

    一边要带着五国的使者在皇宫里游玩,一边又要交代宫人们准备请宴的事宜,待到背地里的时候还要勾结朝中官员谋划催促刘默登基的事宜,简直是忙的不亦乐乎。

    而相对于皇后的忙碌,花月满却一直都按兵不动,任由皇后在皇宫里锣鼓喧天的咋呼着。

    沈太尉和文丞相急的团团转,花月满却一直都说:“不着急,不着急……”

    其实,她比并不是不着急,而是她在等。

    宋太医每天的下午都会来沐华宫为刘默扎针,花月满也曾在一边陪着过一次,眼看着那细细的银针将刘默扎成了一个银耗子,她心疼的一揪一揪的,大有将宋太医拉出去斩了的冲动。

    因为刘默在这些银针的作用下,每次都脸色惨白,湿汗淋漓的睁开眼睛,虽然花月满不知道刘默梦见了什么,但她却见不得他的难受。

    爱,果然是个让人魔怔的东西。

    每个在等待着擅玉回来的午后,花月满会拉着刘默一起晒着太阳,感受着这风雨欲来短暂的安逸。

    刘默的眼睛越来越黑了,黑的透亮。

    花月满有的时候看着那双眼睛,总是会下意识的以为刘默清醒了,也会在每一个午夜轮回,心惊胆战的做着噩梦。

    梦见刘默噙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花月满,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先杀了我女人后杀了我母后。”

    花月满每次大汗淋漓的睁开眼睛时,当看见沉睡的自己身边的刘默时,会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其实是最幸福的。

    因为幻想是残酷,现实是安逸的。

    刘默还好端端的躺在她的身边,均匀的呼吸着。

    司慕冉会时不时的派青竹过来,花月满能拖就拖,实在拖不过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的去。

    司慕冉还是老样子,明明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不自在,但仍旧笑的温润,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拉着她的手,笑着和她规划着以后回到瑶蓝的日子。

    每到此时,花月满就特别忍不住的说:“司慕冉,你有没有想过,刘默登基的时候祈天接受不了我,等你登基的时候,难道瑶蓝就能接受我了?你和我都忘不掉,我是从瑶蓝嫁到祈天的太子妃,就算再回去了也是个二手货。”

    司慕冉毫不在意的笑:“只要我不在意就好,因为以后的祈天是我说的算。”

    好吧……

    花月满对于这样的答案也是充满着无奈。

    除了司慕冉执拗的还是老样子之外,沈晟婻亦是如此。

    每天晚上,沈晟婻就像是来报到一般,总是会拿着刺绣坐在正厅里绣啊绣的,满满的十根手指头明明都已经缠绕上了纱布,可她还是不知道疼痛的绣。

    花月满心血来潮的时候,会坐在她的身边,一边你一口我一口的两个人吃着同一根香蕉,一边指着那刺绣上的某一个物种:“哎?臭娘们,你绣的这鸭子还是很好看的。”

    沈晟婻故意咬香蕉的时候咬在她的手指头上,然后在她痛的嗷嗷乱叫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说:“这是鸳鸯。”

    花月满心虚,又道:“啊……其实是这太阳绣的最好看。”

    “那是月亮。”

    “还是大海好看。”

    “那是湖。”

    “……”

    绣的那个人本身绣的不行,再加上看的人审美差一点,所以这样的笑话几乎天天都会在沐华宫的正厅里上演着。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眼看着离宴请就剩下两天了,花月满没有把擅玉等回来,倒是把文昭和给等了过来。

    文昭和来的那天,天气要多热就有多热,花月满正在寝宫里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中,就看见七巧屁颠颠的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做梦就是好,没心没肺的七巧都能有良心了。”

    花月满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却忽然就听闻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娘娘……不是您让奴婢一直在未央宫的吗?”

    花月满一愣,揉了揉眼睛,只见七巧真的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多时不见,七巧变得愈发水灵了。

    “草民文昭和给太子妃请安,见过花公子……”还没等花月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文昭和就跪在了地上。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文昭和,又看了看身边的七巧,花月满就觉得这事儿越来越蹊跷了。

    “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太子妃的?”花月满笑着。

    文昭和跪在地上,如实的回答:“是草民自己猜测的,毕竟草民在皇宫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

    确实是不短了,没有三个月也有一个月了。

    花月满淡淡的又道:“不生气我骗了你?”

    文昭和摇了摇头:“草民要谢谢太子妃,若不是没有太子妃,草民也不会有这般安逸的日子,更不会……”他说着,看了一眼七巧,“找到草民心仪的女子。”

    花月满随着他的目光看着七巧:“原来是看上我家的七巧了。”

    七巧赶忙跪在了地上:“娘娘若是不希望奴婢离开,奴婢愿意一辈子都跟随在娘娘的身边。”

    一辈子?那文昭和岂不是也要跟着诅咒她一辈子?

    花月满笑着摸了摸七巧垂低的脑袋,对着门口的福禄道:“福禄啊,传我的意思去礼部,让礼部挑选一个封号出来,就……郡主吧,到底是跟在我身边的丫头,若是亏欠了,我的心里也过不去。”

    其实,她想给七巧要一个公主的,不过仔细的想一想,现在她这等级还不够,而且公主这个名号太招摇,七巧的心思又太过单纯,怕是招架不住,还不如郡主好,既有了身份,又不会太招摇,更不会出了宫之后让其他人看不起。

    “娘娘……!”好端端的,不知道七巧是怎么了,忽然就抱住了花月满的小腿,“奴婢不嫁了,奴婢不嫁了……”

    花月满知道,这丫头是感动了。

    文昭和却着急了:“七巧你别闹,咱们不是说好了的么,我也已经和我爹说了,你如今不嫁,我要娶谁去?”

    七巧执拗的不肯回头看文昭和一眼,只是看着花月满:“娘娘,奴婢真的不嫁了……”

    她和文昭和在一起,只是觉得开心,后来文昭和说是要娶她,她想着自己能一辈子这么开心也挺好的。

    可是现在,在看着花月满,再想想花月满对自己的好,她就放不下了。

    花月满气得好笑:“文公子也别太在意,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她说不嫁哪里使得?我刚刚连封号都已经让人要了。”

    文昭和听了,松了口气,磕头叩谢:“草民谢太子妃成全。”

    “哇——!”的一声,七巧哭了。

    花月满将七巧从地上拉了起来,仔细的擦拭着她面颊上的泪珠:“七巧啊,出宫去吧,幸福不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既然喜欢就要去做,不然等到幸福溜走的时候,你再反悔可真的就要哭了。”

    七巧还在哭:“可奴婢舍不得娘娘。”

    花月满摸了摸她的面颊:“去吧,你先出宫,至于你的婚事我会督促的。”然后,不再看她,亲手将她交给了文昭和。

    “带着七巧出去吧,好好的待她,顺便将你妹妹也带出宫去吧。”

    如今文丞相上了贼船已经下不去了,文昭和和文昭仪就失去了人质的价值,况且一提起那文昭仪她的脑袋就止不住的疼,虽然她不问,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再任由那小妞待下去,整个皇宫里太监的贞操都要不保了。

    文昭和又谢过了花月满之后,这才拉着一步三回头的七巧走出了沐华宫。

    花月满站在沐华宫的门口,看着七巧远去的身影,忽然掏出了怀里的手帕,扔在了福禄的脸上。

    “想哭就哭吧,不然以后就哭不出来了。”

    福禄哽咽着,大鼻涕和眼泪一同往下流:“奴才其实知道,奴才给不了七巧要的东西,奴才只是……只是舍不得。”

    “谁都有舍不得的东西,但在现实面前,就算再舍不得也要舍,宁愿让一个人去幸福,也千万别打算让两个人一起疼痛,因为那才是真正的自私。”

    花月满转过身,只见刘默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正厅里,正安静的看着她。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迈着疾步撞进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轻轻磕上了眼睛,淡淡呢喃:“刘默,你要幸福。”

    因为只有你幸福了,我的舍弃才有意义。

第三百九十三章 桂白少爷好久不见

    礼部办事的速度很快,宴请的前一天,福禄就端着已经写好的封号进了沐华宫,呈递在了花月满的面前。

    花月满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那托盘上的几个封号,最终选了一个“吉祥”的封号,交给了福禄。

    看着福禄那忧伤离开的背影,花月满再次端起了茶杯,直到那温热的茶水流淌过喉咙,她才觉得自己嘴里的苦涩缓解了不少。

    其实对于七巧,她原本是打算带着一起离开的,毕竟那么单纯的一个丫头,能够在宫里活这么长的时间,完全是靠运气,可谁也不敢保证,运气这种东西会一直存在如影随形。

    不过没想到,七巧那个丫头傻人有傻福,没等她想好如何带着离开,就自己先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归宿。

    文昭和这个男人稳重,体贴,想来就算是以后三妻四妾,也不会忘记了当初和七巧的情分,所以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寄托。

    一股冷风拂面而来,花月满一愣,不过是抬眼的功夫,就看见擅玉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终于……回来了。

    花月满看着风尘仆仆的擅玉,却来不及叙旧:“人呢?”

    擅玉清冷的回:“已经被太子冉安排在宫门口的人接进宫了,我亲自跟着的,将人安排在了未央宫旁边的槟雅苑里。”

    司慕冉果然是有求必应,还以为这么多天他会忘记了。

    花月满点了点头:“你下去歇着吧。”

    擅玉却没有离开:“需要我亲自带着他过来?”

    花月满摇了摇头:“不用,到底是请人家来帮忙,总是要亲自去猜显得有诚意。”

    擅玉这才静默的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沈晟婻才刚进门,忽然就撞见了擅玉,两个人四目相对,仿佛时间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花月满没心思充当沈晟婻和擅玉之间无声的电灯泡,转身匆匆进了里屋,开始寻找起了前些日子让文丞相拿来的大皇子的画像。

    哎?她明明记得就在这里啊?

    花月满打开柜子没有,翻看书桌上没有,最后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里屋进行起了地毯式的搜索。

    “吱嘎……”

    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推开,花月满回头,只见才和刘然在后院里晒完太阳的刘默走了进来。

    花月满觉得问也是白问,索性还是自己摸索着。

    刘默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一会,忽而迈步走到了床榻边上,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卷轴,递在了花月满的面前。

    “你在找它?”

    花月满打开看了看,果然是刘卿之的画像,愣了愣,抬头朝着刘默看了去:“怎么会在你这里?”

    刘默拉着她站起了身子:“前些天的晚上你在床榻上翻看过,然后就随手扔在了床榻上,我怕你有用就放在了枕头下面。”

    前些天她翻看过吗?花月满有些记得不清楚了。

    “你要出去?”刘默静静地看着她。

    花月满将卷轴塞进了袖子里:“很快就回来。”

    刘默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垂眸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等你吃晚膳。”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不似慵懒,也不是邪魅,而是另外一种充斥着绝世风华的漫不经心。

    刘默最近总是喜欢笑,和刘然在一起晒太阳的时候也会笑,吃饭的时候也会笑,花月满虽然觉得他这笑容胜似于以往所有的笑容,但此刻却来不及欣赏。

    捏紧袖子里的卷轴,匆忙的转身跑出了里屋,身后的刘默还在笑着,可她却看不见了。

    槟雅苑是未央宫旁边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寝宫,虽然这个地方在其他人看来不怎么样,花月满却知道,擅玉足以用尽了心思。

    毕竟这次某人来是打着唱戏的旗号来的,在皇宫不可太招摇,而距离未央宫远了,她来回走动又不方便,所以擅玉就将人安排在了槟雅苑里,既近又掩人耳目。

    花月满其实是想自己来的,毕竟又不是什么生人,但福禄却极力的阻止反对,说什么现在她的身份是太子妃,既要见平民百姓,总是要拿出点该有的样子来。

    花月满知道,福禄这是为了她好,索性也不再执意,所以就有了眼下的辉煌气派。

    前面是个太监开路,后面十个宫女跟随,她坐着御辇夹在中间,可视的距离只有自己的眼前,其他的地方哪怕是瞪酸了眼睛,看见的除了人脑袋还是人脑袋。

    一路招摇过世,花月满来祈天这么久,终于体会到了一把什么才叫做正儿八经的横行霸道。

    好不容易挨到了槟雅苑,花月满还没等动弹,就听见福禄高亢的声音炸响而起:“太子妃到——!”

    此时的槟雅苑里有些杂乱,到处摆放着唱戏要用的行头,院子里穿戴平民百姓衣衫的男男女女正在收拾着,冷不丁听见了这么一嗓子,吓得均是齐齐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垂着面颊跪在了地上。

    花月满在福禄的搀扶下走下了御辇,因为临出门之前,被福禄安排的宫女好一番的梳洗打扮,所以如今头顶着一堆金钗的花月满,明显的头重脚轻,走路都是晃悠的。

    慢慢悠悠的进了院子,花月满压着心里的念想,淡淡的开了口:“都起来吧。”

    所有人屏住呼吸的站起了身子。

    花月满放眼扫视着这些人,发现一张张都是生面孔,看样子自从她离开之后,桂白将这戏班子经营的不错。

    “你们班主呢?”

    那些杵在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吱声回话。

    福禄皱了皱眉,一派的官腔:“太子妃问你们话呢,你们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花月满听了这话,有些稀奇,她是真的一直到了今天才发现,原来福禄也是有气场有脾气的。

    果然,在福禄的冷言下,其中一个孩子诺诺的开了口:“回,回太子妃的话,我们班主正在屋子里和班主夫人谈事情呢。”

    到底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群大人还不如一个孩子来的有勇气。

    花月满不再说话,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由着福禄搀扶着进了寝宫。

    福禄该机灵的时候是真的很机灵,虽然他一路搀扶着花月满,但等花月满迈步进了寝宫时,他却停在了原地。

    “奴才在这里守着,太子妃有什么事情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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