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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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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皇后见了罗曼太子萧都要极尽礼让,处处客气,足以看出祈天对于罗曼的重视。
如今,这太子萧将她推于风口浪尖,可能对于刘默来说可能是一种挑衅,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罗曼是个乱,伦的国家,抢人家媳妇拐人家姊妹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花月满再次朝着刘默看了去,明了的心有点酸也有点凉,原来强大如斯的刘默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哎……何时祸水都不分长相了呢?”蓦地,身边的刘虞自唉一叹,“世道真是乱了……呜……”
话还没说完,一个桂花糕便塞进了口,刘虞噎的一哽,侧眸而看,只见花月满一边拍着手指间的糕点屑,一边缓缓的站起了身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花月满带着柔柔的笑意,一步一摇的站定在了太子萧的面前,转手举起了桌子上的酒杯,端在胸前。
“没想到罗曼太子萧竟如此赏识臣妾,臣妾真是感激在心,这杯酒,臣妾敬罗曼太子萧。”
不得不说,花月满的举动引得满场哗然,毕竟谁都能看得出刘默如此是为了什么,可如今这花月满竟主动向太子萧敬酒,这不是打刘默的脸么?
才刚那些屏住呼吸的官员们,无不是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就连跪在地上的那些个美人们,也都是鄙夷的悄悄勾唇。
花月满并不在乎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讥讽和鄙夷,腰杆笔直的站在原地,见太子萧迟迟不动,不禁笑着又道:“怎么?太子萧可是畏酒?”
太子萧似乎也没想到花月满会主动与他提酒,微微侧眸朝着刘默扫了一眼之后,这才举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淡笑依旧。
“祈天太子妃说笑了,就算是畏酒,有佳人相敬,这酒也还是要喝的。”
花月满微微扬眉:“罗曼太子萧果然豪爽,那臣妾就先干为敬了。”说着,扬起面颊。
太子萧自然是不能落后,随着花月满放下酒杯的同时,也同样喝尽了杯中酒,然,还没等他放下空杯子,便见花月满再次举起了斟满酒的酒杯。
太子萧微微一愣:“这是……”
花月满淡笑又道:“这第二杯酒,是臣妾代太子敬太子萧的,太子不善饮酒,却不能怠慢了远道而来的太子萧,太子萧请,臣妾先干为敬。”
太子萧眼看着花月满再次仰头,虽觉得这酒喝得有些急躁了,但却也不能不喝,毕竟不能被一个女人比了下去。
然,就在他第二杯酒下肚,正要放下杯子的时候,却再次被花月满挡了下来。
“这第三杯酒,是臣妾代替皇后娘娘敬太子萧……”
“……”
“这第四杯酒,是臣妾代三王敬太子萧……”
“……”
“这第五杯……”
“第六杯……”
一番的敬酒下来,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太子萧手中的酒杯就根本没放下过,花月满是将祈天她所有能想到的皇亲国戚都拿出来说了个遍,就差连那些已故立排位的列祖列宗都念叨出来了。
“这最后一杯,是臣妾谢谢太子萧的赏识。”花月满说着,又扬起了面颊。
太子萧到了这个时候,已然察觉出来花月满是在故意灌他的酒了,可就算他察觉出来也晚了,如今的他脚下有些发虚,眼前有些发晕,眼看着花月满又喝尽了杯中酒,虽心知晕眩,却还是咬牙端起了酒杯。
花月满其实这个时候也没比他好多少,不过心里有鬼的她,为了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的清醒,一直拼命的咬着自己的舌尖。
她用眼睛悄悄的瞄着,随着太子萧仰起了面颊,她猛地卯足力气朝着太子萧的方向倒了下去,以至于太子萧刚刚落下酒杯,便是瞧见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朝着自己砸了过来。
要是平常,太子萧定是能够躲开的,但是眼下……
“砰——!”的一声闷响,花月满的额头重重磕在了他的眼眶上,他只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晃,紧接着,整个人朝着光洁的地面仰了去。
“哎呦!罗曼太子殿下——!”
“赶紧来人啊——!”
花月满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眼,如今见太子萧摔在了地上,自是不肯罢休,一把推开那些蜂拥而来的小太监们,岔开双腿就要往太子萧的肚子上踩。
哪知,就在她刚刚抬起脚的同时,腰身便是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揽住,随着她的面颊撞进了一具温热的胸膛之中,刘默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在了耳畔:“再闹下去你自己收场。”
靠之……
花月满无奈的撇嘴,松软了身上的力道瘫在了刘默的怀里,任由刘默将她打横抱起。
“母后息怒,太子妃不胜酒力,二臣先行送太子妃回未央宫。”
说实话,这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皇后虽然觉得有些失礼,但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毕竟吃亏的那个太子萧,她一直也不怎么喜欢。
只是……
面对帮祈天出气的花月满,她自然是说不出来夸奖的话,所以只是无奈的挥了挥手:“去吧。”便赶紧继续招呼太监们,伺候已经被喝多了砸懵了的太子萧。
泰和殿外墨空暗沉,与铺盖在地面上的白雪皑皑相互辉映,虽北风已停,但清新的空气仍旧夹杂着干燥的寒冷。
原本也有些迷糊的花月满,被冷得有些醒了酒,下意识的朝着刘默的怀里窝了又窝。
然,也不知道刘默是有心还是无意,每次当花月满往他怀里靠的时候,他便将抱着她的手臂往外伸展几分。
以至于花月满费了半天的力气,仍旧没感受到他胸口处的半分温暖。
花月满酒壮怂人胆,用力敲了敲他结实的胸膛:“刘默,你至于么?没听说过互相取暖?”
刘默像是根本就不曾听见她的话一般,仍旧自顾自的在寂静无人的宫道上走着。
花月满冷得又是一抖,不甘心的墨迹:“那太子萧就是一欠揍的货,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当我是吃素的了。”
“虽然不知道宫逸萧为何独对你另眼相看,不过……他虽骄傲自负,但一向争强好胜。”蓦地,刘默轻轻开了口,话语之中没有一丝温度,“你如此戏弄他,只会让他对你愈发的是势在必得。”
花月满被冷得一个激灵,这下彻底醒酒了:“我没戏弄他,我只是……只是想找一个离开的借口而已,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一味的将我往风口浪尖上推,若是不装醉又怎能脱身?”
刘默冷冷一瞥她满脸的自欺欺人,忽而勾唇一笑:“晚了。”
花月满一愣,还没明白这晚了是什么意思,便是忽然感觉身子被刘默悠得飞了起来,随着福禄打开了车门,她毫无防备的重重摔在了马车里。
“嗷——!”花月满疼的直接弹了起来。
刘默视而不见,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之后便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随着马车缓缓驶动,朦胧的月色透出乌云,照耀在他的俊颜上尽显疲惫。
第二百六十六章 到底是谁想太多
马车里异常安静,除了身下车轮碾动积雪的声音,就连呼吸声都淡不可闻,一阵凉风顺着车窗吹入,使得原本就不怎么暖和的马车里更显寒冷。
花月满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却忽然发现入手一片黏腻,她好奇的伸开自己的手,月色下,一滩鲜血在白皙的手心之中异常鲜明刺目。
猛地,她像是想起了身子,匆匆朝着刘默的方向爬了过去。
刘默听闻到了响动,长睫轻轻一颤,露出了漆黑的双眸,看着已贴在自己身边的花月满,他无奈皱眉:“花月满,你又想作什么妖?”
花月满不搭理他,想着他捏碎茶杯的那只手,抓住摊开,果然见那手心之中扎满了碎瓷片,丝丝鲜血正顺着细小的伤口缓缓流出。
她总是觉得,现在的她和刘默算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若是刘默有个什么青瓜豆腐的,她也难逃陪葬的命运。
所以,不管是为了合作关系,还是为了保全她自己,她都有必要让刘默健健康康,结结实实的在这个皇宫里活下去。
因为没有针,一切都靠手,所以花月满格外小心,她尽量放轻动作,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先是将那些碎瓷片挑出伤口。
朦胧的月色下,她巴掌大的脸蛋被镀上淡淡的银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原本狡黠的双眸,饱满的唇因为喝酒的缘故更显娇艳水润,细碎的发丝在唇畔边蠢蠢欲动。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明明掌心是刺痛的,但心却是暖的,他缓缓伸手朝着她面颊抚了去,可就在指尖刚刚碰触到她微凉的肌肤时,便是被她一把挥开。
“别闹。”她说着,扬起了面颊,却在触及到他有些颤抖的喉结时,忍不住一愣。
刘默从没觉得一个女人失神的时候竟也可以用可爱来形容,淡淡一笑,将刚刚被她挥开的手落在了她的后脑,托着她到了自己的面前。
“花月满……”
他微侧脸庞,狭长的眸盯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唇,一点点的靠近着,阵阵酒香顺着她的呼吸拂在他的面上,有些痒,又有些甜。
花月满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有些呆滞,听闻见了他的声音,才慢慢回神,不过没有抬眼朝着刘默的眼睛看去,而是仍旧盯着他的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细如蚊蝇:“那个刘默……可以么?”
“呵……”刘默几不可闻的笑了,悠沉的声音之中带着情动的暗哑,“这句话貌似应该我来问你才是。”
他腾出另一只手揽过了她的腰身,让她能更加的贴合自己,另一只握着她后脑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面颊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刮蹭着她的肌肤。
花月满咽了口口水,长睫抖了又抖,慢慢抬手解开了他脖颈上的纽扣,随着外袍的敞开,她又解开了他的里衣。
精美的锁骨,圆润的肩膀,微微喘息的结实胸膛,和莹白色的肌肤,渐渐显露在了空气之中。
刘默从没幻想过她主动的时候,也从不知道这般主动的她会令他如此受用,似乎刚刚所有的烦恼都抛开在了脑后,此时的他只想用尽全力的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花月满,好看么?”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她为何像是定格了一般的只盯着他的领口看。
花月满机械的摇了摇头:“好看不行,得实用。”
刘默一愣,还没等他来得及问出口她这话的意思,忽然见她双手齐上的握住了他的里衣,紧接着,“嘶啦——!”一声的脆响,响彻在了耳边。
花月满很是心满意足的拿着撕下来的里衣:“果然是好东西,一撕既开,柔软又适合包扎。”
刘默原本挂在面颊上的笑容登时僵在了唇角。
花月满却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已经将从他身上扯下来的里衣,一层一层的包扎在了他受伤的手上。
“刘默,好歹咱俩现在也是共生关系,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逍遥不了几日,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你也无奈,但你能不能别自残啊?话说自残是会上瘾的,万一你习惯了这种流血的疼痛,以后没事就割割这里,划划那里的,那可咋办?”
“再说了,那罗曼太子萧虽然棘手,但却也不难办,只要想对付他,就总是能够找到他的软肋在什么地方,你说你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自残你犯得着吗?”
花月满一番的墨迹下来,已经将刘默受伤的手包好了,正纳闷刘默怎么半天也没个动静,腰间忽然一紧,唇便是被湿润的温暖包裹了个全面。
刘默的吻来的如狂风暴雨一般,根本不容许她有半分的退缩,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停的收缩着,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刘默的味道和这般禽兽的举动,花月满其实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面对刘默暴走的时候,她就是挣扎也不过都是徒劳。
只是……
她不挣扎是不挣扎,但却始终没学会换气。
终于,察觉到了她快要憋死过去的刘默,良心发现的松开了她。
花月满下意识的想要抬头,却被他大手握住后脑的扣在了肩窝上,她挣扎:“刘默,你丫无耻,我好心给你包扎,你却占我便宜。”
刘默气虚不稳,微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花月满,你心大的真欠揍。”
欠揍么?
也许吧……
花月满觉得她确实活的挺流氓的。
其实她也不想,她也喜欢大家闺秀笑不露齿,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一笑恨不得将整个牙花子都呲出来的德行,可她的生活就是如此,若她不当流氓的话,就会被别人耍流氓。
只是……
想揍她的人很多,但唯一打得她毫无还手余地的却只有刘默一个,所以她总说刘默是她的天敌。
“太子爷,太子妃,未央宫到了。”马车缓缓停靠,车窗外响起了福禄的声音。
刘默当先松开了揽在花月满腰间的手,整理起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双眸漆黑沉淀与情,欲再无半点关系。
仿佛不过是一瞬间,他便是从一个登徒浪子变成了一个不沾女色的大师,转换之快的连花月满都有些懵逼。
刘默系上了最后一颗纽扣,见花月满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悠悠挑眉,淡淡一笑:“怎么?还要继续?”
禽兽!
花月满猛地回神,推开车门连骨碌带爬的下了马车,在福禄的目瞪口呆之中,头不回脚不停的直冲进了未央宫的内厅。
屋内的温暖,让花月满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不少,她一个转身靠在了软榻上,懒洋洋的喊了一声:“七巧。”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柔软却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妃有何吩咐?”
花月满闻声抬眸,只见一个柔美的小宫女,此刻正恭恭敬敬的躬身对着她,左思右想,她也没想出这宫女的名字。
“七巧呢?”
她这未央宫里的宫女虽然不多,但因为平时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七巧一手操办,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和其他人接触,如今瞧见一个眼生的,只当是自己平时不留心,并没有往深处想。
宫女柔软的身子下意识的僵了下,咬了咬唇,并没有回应。
这下,花月满就是想不在意都不行了,微微皱眉的坐起了身子,正要继续问话,却见刘默迈步走了进来。
那原本纠结的站在原地的小宫女,忽而端着托盘上前了一步:“奴婢给太子爷请安。”她说话得同时,故意将托盘往前倾斜,而原本已经凉掉了的茶壶,便顺势滑落在了地面上。
“咔嚓——!”一声,茶壶落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刘默漆黑的官靴被迸溅上了一层水珠与片片碎瓷。
“奴婢罪该万死——!”小宫女惊慌失措的趴在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刘默微微皱眉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待再次扬起面颊时,直接对着门外的福禄吩咐:“拉走,送去洗衣苑,如此笨手笨脚,如何能留在太子妃的身边。”
早已听见响动的福禄就站在门口,听了这话正要往里走,却见那小宫女直接扑抱住了刘默的长腿,声泪俱下。
“太子爷息怒,奴婢虽笨手笨脚,但住在富丽苑的曹美人却蕙质兰心,又精通一些安神之道,若是太子爷受到了惊吓,奴婢愿意亲自陪着太子爷过去。”
花月满这下算是彻底醒酒了,看着那战战兢兢的小宫女忍不住想笑。
宫斗果然是无处不在啊,刘默不过是在她的寝宫里留宿几日,便是有人已经坐不住的来她寝宫里抢人了。
刘默本就是在尔虞我诈之中长大,如今又怎能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冷冷一笑:“既知道自己笨手笨脚,不如早些投胎的好。”
语落,再次朝着福禄看了去:“拉出去仗毙。”
小宫女没想到弄巧成拙,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呆愣愣的看着福禄领着其他小太监走了进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猛地,她朝着花月满的方向看了去,满眼的泪水和恳求:“太子妃您救救奴婢,奴婢和七巧形似姐妹,求求太子妃救救奴婢……”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作死不歇气的曹美人
福禄并没有将那小宫女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情急时候的口不择言,同时他也觉得花月满并不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丫头出头。
然,就在他正想动手拖着那宫女出去的时候,一直坐在软榻上看戏的花月满,忽然开了口:“等等。”
福禄一愣,下意识的朝着刘默看了去,却见刘默悠然的坐在了圆凳上,自顾自的喝着茶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花月满一甩裙子站起了身子,一步步走到了那小宫女的面前,“你说你和七巧形似姐妹,那七巧人呢?”
刚刚她在问这宫女七巧在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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