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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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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角微微扬起,细长的眼睛玲珑剔透,轻轻眺目朝着花月满的方向扫了一去,放任的宠溺夹杂在慵懒的神色之中忽隐忽现。

    夏侯淳一个男人,自是看不出来刘默的表情变化,倒是此时站在床边的雪桥,将刘默眼底那抹不掉,化不开的柔情,看得清清楚楚。

    又是那个不知脸耻的奴才——!

    终是站不住脚的雪桥,咬了咬唇,眉眼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出了屋子走下了木楼,朝着戏园子的门口匆匆而去。

    戏园子门口。

    花月满就静静的站在原地,不慌不忙的看着,看着桂白从声嘶力竭的发疯,到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从头到尾,平静的面颊没有一丝波动。

    一直到桂白脱力的坐在了地上,一直到桂白再是喊不出来任何,她才迈步走了过去,将袖子里的地契塞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戏园子的地契,如果你愿意,从今天开始你便是这个戏班子的当家,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把它赠给任何人。”

    桂白慢慢扬起面颊,颤抖着双唇,讥讽一笑:“怎么?这是那个老畜生给我的补偿?”戏园子是属于谁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随即,他转头朝着怀里的地契看了去,像是又将所有的愤怒和耻辱都加诸在了地契上似的,举起那薄薄的纸就要撕。

    花月满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补偿你妹妹,你都说了他是个老畜生,既然是个动物,又怎么能想到补偿?”

    在桂白狐疑的视线之中,她真挚的点了点头:“这是我用命换回来的,你要是觉得它对于你来说仍旧写满了耻辱,那你就撕吧,尽管撕,敞了怀的撕。”

    对于熊孩子的教育方针,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是首要准则。

    说到这里,花月满觉得她尤其要谢谢某位阴人,将她*的能够将巴掌的力道,甜枣的甜度,掌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桂白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静默了许久之后,终是抱着地契失声痛哭了起来。

    花月满知道,她的教育方针有了成效,为了加大力度让桂白能够快速坚强的站起来,她叹了口气,蹲在他的身边。

    “桂白,我要走了,我想以你的聪明,应该早就知道我不属于这里,剩下的路,我希望你能坚强的走下去,有离别就有相聚,我可不想等到再次见你的时候,你早就是一摊白骨,而我还要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你的坟头上,给你吊丧烧纸钱。”

    桂白自嘲的笑了笑,刚想开口说什么,花月满就赶紧给他打住,抢在他前面的又道:“别说扛不扛得起来那种话,因为只有你愿不愿意才是真格,只要你想,就一定会扛起来。”

    桂白在花月满的注视下,漆黑的眸终平静了下来。

    花月满见此,拍着屁股站起了身子,转身朝着刘默的马车走了去。

    她一直以为少女变少妇不过是眨眼之功,却不想少妇变老妈子简直是堪称光速,万恶的世道草泥马,可怜她明明还是一个花儿一样的少女,却活脱脱的一蹦升三级。

    不过既然要上吊自杀的已经找到了希望,那她也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小满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然,就在花月满刚打开刘默马车门的时候,身后却忽然响起了雪桥的声音。

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算老几啊什么都要给你

    雪桥的出现,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就连才刚走下马车的梅姑娘都是一愣。

    随着梅姑娘一同跳下马车的七巧,匆匆跑到了花月满的身边,瞄了瞄面带笑意,双眼阴霾的雪桥,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娘,娘娘……奴婢怎么觉着是来者不善呢?”

    花月满所谓的耸耸肩:“就是来者要死又和我有甚关系?”她说着,一只脚已经迈上了马车。

    不是她骄傲,而是雪桥原本就不在她的考虑之中,既没考虑又何必要浪费时间?况且,她也没那个闲工夫陪着雪桥演暗着恨到骨头里,明着送你二里地的戏码。

    看不上就是看不上,心知肚明的笑里藏刀不累么?

    “小满子,你就这么走了?你怎能如此的狠心?好歹我们主仆一场……”

    不过花月满不想滞留,并不代表雪桥就那么好打发,这不,见花月满作势要往马车上蹬第二条腿的时候,眼含泪光的哭诉了起来。

    “你喜欢什么可以和我说,可你不能如此正大光明的抢走刘大人啊!那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花月满眉心一跳,东西?不对吧?刘默在她的眼里一直就不是个东西!

    “小满子,我体谅你想要一夜飞上枝头,可是你想过我一直以来的艰难处境吗?”

    花月满眉心再跳,和着以前的梅姑娘天天对你老虎凳辣椒水了?

    在雪桥的哭诉中,戏园子里的人都是纷纷走了出来,窃窃私语的你一堆,我一群的小声嘀咕着,指指点点着。

    临走还想让她背个黑锅?扣个屎盆子?

    花月满忽然有一种忍无可忍的冲动,抬眼朝着马车里,坐态慵懒,神色怡然的刘默挑了挑眉。

    你搞定还是我搞定?

    刘默笑的不可置疑:你。

    花月满皱眉:那你干什么?

    刘默侧过脸,轻笑出声:等你凯旋归来请你吃肉。

    花月满点了点头:成交。

    “砰——!”

    花月满收回腿的同时,扬手甩上了车门,转身靠在了马车上,抱着肩膀看着雪桥不动声色。

    雪桥不明所以的愣了愣,眼里的泪还在打晃:“小满子,你这是……”

    花月满哼哼一笑:“自然是等雪桥姑娘哭完了再谈。”

    雪桥自是拿捏不准花月满的心思,不过她以为,花月满之所以会走下马车,完全是因为刘默对她的眼泪动容了。

    哭笑着走到了花月满的面前,雪桥当先膝盖一软就跪了地上:“小满子,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没有资格当你的主子,就算我对你再好,你都觉得你应该是戏班子里的头牌花旦,其实我早就想要把你推荐给梅姑娘,只是你也知道最近戏园子里出的事情太多了。”

    她猛地,伸手搂住了花月满的一双腿,哭的情真意切,感动天地:“若是你喜欢那个头牌的位置,你尽管拿去好了,我只求你将属于我的还给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刘大人,你也不知道刘大人对我用情多深……”

    花月满被雪桥摇晃的头晕眼花,要不是七巧及时伸手搀扶,她早就趴在地上呕吐不止了。

    而在雪桥的哭诉中,被摇晃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的花月,满俨然就成了一个卑鄙小人,不但无耻还很下流,居心叵测,心怀不轨,好高骛远且棒打鸳鸯。

    周围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纷纷对雪桥同情了起来,就连原本瘫坐在地上的桂白都站起了身子。

    “小满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拆散我和刘大人……”

    雪桥并不觉得自己是错的,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在无事生非,在她看来,刘默对她前后态度的变化,再到如今想要带着花月满一个人离开,就是花月满在从中作梗。

    她不恨花月满吗?她恨。

    她不想打花月满吗?她想。

    但她没有办法,因为长年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的她很清楚,要想让一个男人重视你,首先就必须让他对你保持着一颗怜香惜玉的心。

    她眼下连自尊都舍弃的跪倒哭求,并不是因为她认输了,而是她想要借着这次的跪下,让自己以后永远的站起来!

    “小满子,我求求你,我虽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刘大人带你离开,但是我不计较,我真的不计较,只求你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让我能够一直默默的陪伴在刘大人的身边。”

    花月满晃了晃眼前的晕眩,站稳了步伐,垂眼看着那将所有野心和不甘,统统都隐藏在泪水之后的雪桥,忽而笑了。

    给你?给你脸了!

    花月满猛地扬起了巴掌,想也没想的就朝着雪桥白皙的面颊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完全没想到花月满敢动手,能动手的雪桥,当即被打掀在了地上。

    戏园子里的人看得均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雪桥更是同情,对花月满也更是憎恨。

    然,花月满并没有因为戏园子里那憎恨的眼神而后退,反而是上前一步的骑坐在了雪桥的身上,撸胳膊挽袖子的对着雪桥那白皙的面颊左右开弓。

    面积上火辣辣的疼痛,让雪桥再是顾不得装可怜的挣扎了起来:“臭奴才你疯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别人以后如何看你?你真就不怕别人的吐沫淹死你?!”

    她把声音压的极低,这样的声音周围的人是听不见的,只有花月满能够听清楚。

    当然……

    雪桥不知道的是,她哪怕是将声音压的再低,都逃不过内力深厚,此刻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刘默的耳朵。

    花月满手不停,嘴不停:“随便,随便他们怎么想,爱怎么想怎么想。”

    雪桥一愣,随后讥讽的一笑:“人活在这世上争口气,赚张脸,若是连面子都不要了,活着和死了还有什么区别?”

    花月满回答的理所应当:“我为何要活在别人的眼睛里?我为何要被压在别人的目光下?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讨好他们那些个甲乙丙丁,我管他们怎么想做什么?吃饱了撑的?还是没事闲的?”

    雪桥不敢置信的皱眉:“你……”

    花月满笑的好看:“我什么?不过雪桥,既然你那么希望当一个可怜人,我满足你一下这个愿望也是可以的。”

    她说着,又是一巴掌的抽了下去:“怎么样?我这个恶人当得如何?是不是特别上道?”

    雪桥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丫头,竟然如此的能言善辩,语塞的同时,忽而瞧见桂白朝着这边跑了过来,当即一把拉住了花月满的袖子。

    “就算是为了桂白,难道你都不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吗?”

    靠的,不说桂白还好,一说桂白花月满刚刚落下的火气再次烧了起来:“桂白有你这种姐姐,才是他最大的悲哀!”

    看着雪桥那永远只当她自己是真理的自信模样,改巴掌换拳的再次捶了下去。

    “别打了。”

    桂白伸手拉住了花月满还要继续往下落的拳头,虽心疼雪桥,可对花月满他也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埋怨。

    好,不打就不打,反正她也爽了。

    花月满缓缓站起了身子,看着在桂白搀扶下接连起身的雪桥,不由得好笑,只见她细腻的面颊血丝可见,不大不小的瓜子脸肿成了猪头三,惊恐谈不上,但吓人是一定的。

    就连夏侯淳在一边看着也是连连称奇:“原来倾国倾城也是需要打扮的啊……”

    “桂白……”雪桥猛地栽倒在了桂白的身上,楚楚可怜的再次哭了起来,“我是你唯一的姐姐,你怎能看着我难过上心?如今我被一个奴才如此欺负,你难道都不为了讨个公道吗?还是说你的心当真随着那奴才去了?”

    桂白面色一僵,不自然的看了花月满一眼。

    “桂白……”雪桥颤抖的身子,长长的睫毛抖动的如跃跃展翅的蝴蝶一般,哪怕是如此的狼狈,仍旧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你也是个可怜的心,先是被那个奴才花言巧语的迷惑了心智,后那奴才攀了高枝又将你舍弃,我知道你心里苦……”

    花月满没想到雪桥都这个德行了还惦记着作妖,碍于她自己的私心,不惜将桂白也推上了风口浪尖。

    雪桥看出了花月满再次瞪起的眼睛,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得意的勾了勾唇。

    想让她雪桥认输,做梦!她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桂白是他的弟弟,是她从小带大的,无论如何,桂白永远都会跟在她的身边,帮她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一切事情!

    好,很好,这个女人恬不知耻的德行还真是非常完美。

    花月满暗自点了点头,转身忽然朝着梅姑娘走了过去,没有人知道她和梅姑娘说了什么,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原本一筹莫展站在原地的梅姑娘,忽然愤怒了起来……

    雪桥擦了擦眼角的泪光,正还要拉着桂白说些什么,忽然耳畔响起了“啪!”的一声重响,紧接着眼前一晃,整个人再次朝着地面趴了去。

    梅姑娘也不说话,拉起雪桥又是一巴掌,似还是不解气一般,在雪桥两眼冒金星的同时,又伸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发丝。

    雪桥这次是真的哭了,疼哭了:“梅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已挨过一顿打的她,哪里经得住这第二轮的暴打?

    梅姑娘仍旧不说话,但一双冰冷且仇视的眼睛,直恨不得将雪桥给碎尸万段。

第二百四十五章 深更半夜的莫名追杀

    “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赶紧将她们两个分开!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得桂白,第一次怒声而起,他像是一个霸气的主人,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冷眼呵斥。

    戏园子里的人吓得均是一个激灵,赶紧上前将梅姑娘和雪桥拉开。

    花月满看着仿佛转瞬之间长大了的桂白,满意的笑了,转身拉着七巧上了马车之后,再次朝着车窗外看了去。

    她想,也许,桂白以后真的能当一个独当一面的人,也许,桂白以后真的可以撑起这个戏班子。

    人,总是要经历了什么,才会一夜之间长大,别埋怨伤痛,它并不是没有给你回报,只是要看你自己知不知道该如何把握而已。

    七巧趴在车窗看得心惊胆战:“娘,娘娘啊……雪桥姑娘没事吧?”不是因为她担心,而是因为雪桥确实是有点惨啊!

    花月满收回目光的同时,扫了一眼雪桥:“离心脏远着呢。”

    其实,她最不屑的就是直接动手打人,因为她总觉得那是野蛮人才具备的冲动,但是今日在面对雪桥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女人皮子痒得很啊,说白了就是欠揍。

    就好像,你想说服教育一个娃,但首先要看这个娃的岁数是多大,若是七八岁左右,那你就是嘴皮子磨破了的和他讲人生观价值观,都是一点毛病也没有的。

    但若是那个娃连话都说不明白呢,你觉得你和他用说服式的教育,他能听懂么?如果他要是真的听懂了,点头了,估摸着你也应该带着那娃去看大夫了。

    因为那娃不是成精就是生病了。

    而雪桥,完全就是这种一种连话都说不明白,听不明白的人,她总觉得她的路就应该是桂白的,她需要的也正是桂白需要的,她总是将她的思想强压在桂白的人生上,从来不去问问桂白真的需要什么。

    这是病,确实得治,但说服教育肯定是不好使了,而在动嘴不管用的情形下,那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动手了。

    “祈天太子爷这就要出城了,可需老夫亲自相送?”夏侯淳终于是将花月满盼上了马车,赶紧对着窗口呼叫刘默。

    刘默微微颔首:“送就不必了。”说着,对着赶车的擅玉又道,“走吧。”

    随着擅玉调转马头,雪桥不死心的再次想要靠过来:“刘大人,那个奴才居心叵测……”

    然,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是被转身的夏侯淳给伸手拦了下来:“别大人了,别奴才了,你知道那刘大人是谁?你知道那口口声声被你喊做奴才的又是什么身份?”

    雪桥皱了皱眉,一双眸子仰望车窗,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透视眼:“还能是谁?刘大人肯定是非富即贵,但那个奴才……”

    “你可别说话了。”夏侯淳听得牙碜,眼看着刘默的马车缓缓离去,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哪里是大人?那是当今祈天的储君,祈天的太子爷!而那个你一直叫的奴才……人家是瑶蓝的太平郡主!现在祈天的太子妃!”

    明明是对雪桥一个人说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均是一愣,谁都不敢相信与他们同住在一个戏园子里的女子,竟,竟然是最强之国的太子妃!

    桂白并不是不惊讶,只是相对于惊讶,他更多的却是苦涩:“祈天的太子妃么……”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却从来没想过竟如此的了得。

    雪桥整个人已经傻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耳根子“嗡嗡”直响,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几步,一个趔趄的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竟,竟然是祈天的太子妃!……”

    她现在就是再不想承认,也要承认,她似乎是被祈天的太子爷和太子妃一起给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明明人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在玩着她,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的还厚颜无耻的当着众人的面前耍宝,这下,她自以为豪的面子,彻底成了被别人踩在脚下的鞋底子了。

    马车里的花月满,看着雪桥那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无耻的笑了。

    是的,她很爽,因为她从没说过自己是个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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