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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妃祸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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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慕并未看她,只是小心地用纱布替她包扎着伤口,淡然开口道:“我也是认真的。那次你跌落山崖,白公子回屋片刻后便知道了你下落,我便觉奇怪。后来你又莫名地回到了王府,醒来后又叫他师傅,我就猜到了些。只是没想到你是妖而已。”
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就相信了,雪若悠倒也免了一番解释。只是他如今知道她是妖了,却依旧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还会喜欢她吗?她心中不由猜测起来。
咬着唇,雪若悠低声道:“你知道我是妖了,那你……”
没等雪若悠问出口,秦子慕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脸上浮起温暖的笑。他认真地凝视着她,声音透着丝丝暖意,“傻丫头,无论你是人是妖,无论碧落黄泉,我都只要你一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 昏迷不醒 '本章字数:3310 最新更新时间:2015…05…06 19:45:10。0'
穿过重重高墙,这一夜,皇宫内因刺客闯入一事,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紫宸殿空荡的殿阁内,秦子轩负手立于窗前。皎洁的月光下,修长挺拔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越发多了几分孤寒。
炎风于一旁禀报完,不由抬头看他。秦子轩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正看着窗外幽寂的夜色,默然不语。
片刻后,秦子轩转身看向一旁恭敬的炎风,声音冰冷地开口道:“你确定宁王身上的伤没了?”
“属下亲眼所见,不会有假。宁王卧于榻上,上身**,胸前并无任何伤口。”炎风很肯定地回道。
秦子轩眸光一暗,似有所思,缓缓冷声低语道:“她竟耗损灵力为他疗伤。”在玄冥之都雪若悠昏迷时,他便于她体内感觉到有血灵花之力。当时想来,她忽然有了灵力,应是与那有关。难道她不知如今损耗灵力,就如同损耗自己血气一般。
炎风想着秦子轩的话,不由疑惑道:“皇上为何如此肯定今夜的刺客是宁王?”
“宫内守卫森严,能穿过重重守卫之人本就不多。何况,此人未去别处,独去了紫云殿。”秦子轩眸光闪过一丝冷厉,冷哼一声,低语道:“不是他,还能有谁。”
片刻的沉默后,秦子轩抬眼看向炎风:“传朕旨意,宁王欲图弑君夺权,将其幽静于洛谨宫。其家眷剥夺封号。”
炎风抬眼看向他,略一迟疑,又询问道:“那公主怎么办?”
秦子轩眉头微蹙,冷声道:“让人看好公主,不得让公主离开紫云殿半步。”
雾气渐散,天是澄澈的蓝。霞光渐染,云朵宛若最细腻柔软的棉花。
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暖阳,雪若悠唇角带了一抹恬静淡雅的笑意。她看向不远处认真作画的秦子慕,声音清脆:“都画了好一会了,这天都大亮了,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陪着你不好吗?”秦子慕抬头看了她一眼,眉眼中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她撅了撅嘴,“嘿嘿”笑道:“好是好……”说着不由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胳膊,“可再不动下,我就要成雕像了。”
秦子慕将手中狼毫一放,郎声笑道:“好了。”说着拿起案上的画卷仔细端详起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我要看。”雪若悠开心地跑过去,凑近了,偏着头看着那画笑道:“平日里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会作画呢!竟把我画那么美。”
秦子慕小心地收了画卷,伸手轻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知道的还少吗。”
二人相依坐于院中,看着天边暖暖的朝阳。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赋予这满庭秀色中。于这云淡风轻的清晨,折射出细碎而温暖的光。
雪若悠虽觉有些奇怪,心里却生出些许暖意。此生能这样简单的与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也算幸福了吧。
大概一夜未眠,又消耗了些灵力,雪若悠竟感到有些困倦。眼皮不听使唤地微闭了闭,她用力揉了揉眼,双手环住秦子慕手臂,头轻靠在他结实的肩臂上。
迷糊中似听到很多声音,却也听不真切。只觉头沉沉的,仿佛整个人沉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像是睡着了,却又能清晰地感觉到意识的存在。梦境与真实仿佛在她的沉睡中交错在了一起。
一片混乱声中,雪若悠仿佛听到有女人的啼哭声。虽听不真切,但那声音似曾听过,又极其真实,并不像是梦境。
她下意识地想醒来,却只觉头痛欲裂。瞬间仿佛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中,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不清,随后一切都陷入了一片沉寂的幽暗。
于这半梦半醒中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袭入,似有什么冰凉至极,而又润滑的东西贴在额头上。那冰凉的感觉于额间一直沁入,蔓延至整个身体。原本昏沉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意识也清晰了些。
鼻尖隐隐能闻到很熟悉,带着丝丝清寒的香味。她下意识地睁眼想醒来,依旧是感到无力的。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受自己意识所控制。只是,这次头并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了,很快雪若悠又失去了意识。
几声低咳,秦子轩清冷的声音此刻显出少有的几分无力。他看着手中蓝色通透的碧幽石,不由低语道:“怎会如此?这碧幽石竟不能完全解除她体内之毒。”他微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邪魅入骨的笑声打破了沉寂的夜色,嚣墨突然出现于屋内。他一双凤眼微扬,唇角带着一抹邪异的笑。身子半靠在窗前,一手摸着下颌看向坐于床榻前的秦子轩。
秦子轩并未回头,却也知道是他。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嚣墨鼻息冷哼,“没想到那贱人竟偷了本王的碧幽石。”他脸上显出一丝怒意,转而唇角又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看来王弟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相信本太子。原本本太子还奇怪,你为何不惜一切要解除那封印。现在想来,竟是为了一个女人。”他冷笑着,继续道:“只可惜这碧幽石虽可解百毒,却是魔界之物。你虽有魔性,却并非我族,就算你修为再高,也不能完全发挥这碧幽石之效。”
秦子轩看着手中的碧幽石,眸光一暗。冷声道: “皇太子来此,难不成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
嚣墨冷哼一声,脸上显出几分阴戾,“本太子来是要拿回那幻境盒的。在玄冥之都那日,你竟公然违背父王之命,于我手中抢走那幻境盒。”
“父王从未提及幻境盒之事,又何来违背一说?”他起身,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嚣墨。
“你……”嚣墨一时气结,眼底尽是怒意。再看秦子轩一脸冷然无谓,他越发气愤不已。声音低沉道:“那幻境盒对你毫无用处,你这是有意要与本王作对了?”
“这可未必,皇太子竟那么着急找回这幻境盒,我倒是有些好奇此物究竟有何用了。”秦子轩慢条斯理道。
嚣墨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事到如今本太子也不怕你知道。此为上古遗留之物,可开启时空之门,亦能凝聚魂魄不散者使亡者复生。千年前的仙魔之战后,此物便突然消失了。我如今奉父王之命找寻幻境盒,你却从中阻挠。别怪本太子没提醒你,你若现在交出那幻境盒,我便就此作罢。否则若父王知道了此事,只怕你也难逃罪责。”嚣墨一脸邪魅,甚有气势地看了他一眼。
“皇太子若想要也不难,这幻境盒就在这。”话音落,秦子轩不知于何时已取出了那幻境盒。眸光落在手中的红木匣上,眼神幽深得看不出半点情绪。
看着他手中近在咫尺的幻境盒,嚣墨唇角掠过一丝笑意。靠于窗前的身子忽然直了直,正要抬步向秦子轩走近,当下一犹豫,又停住了步子。他一手摸着下颌,凤眼微眯地看向秦子轩,将信将疑道:“你愿意将这幻境盒还给我?”
秦子轩一脸冷然地看向他,声音清冷,“我要此物也无用。只要皇太子留下解药,这幻境盒你随时可以带走。”
“哼,你想以此来要挟本太子。”嚣墨红色的双瞳闪过一丝恨意,继续道:“你以为这样本太子就会将解药给你。”他冷笑一声道:“若父王知道此事,只怕由不得你不交。”
秦子轩面色依旧平静无谓地缓缓开口,“若父王知道皇太子私下与妖族结盟,又暗中训练魔兵,不知父王是不是会对皇太子更加失望。”说到这,秦子轩不由抬眼看了嚣墨一眼,继续道:“何况,就算父王知道幻境盒在我手中,解药我也是定要拿到的。”
这些事他一直做得很隐蔽,知道的人并不多,秦子轩是如何得知的。嚣墨暗自琢磨着,妖异的眸光中不由杀气闪现,心中怒火早已蔓延开。只是此事又是绝对不能让父王知道的,他下毒本只是想威胁他自毁内丹,离开魔界,这样一来便没了威胁。如今反倒被秦子轩所要挟,这口气他自然是咽不下的。只是,当务之急还得先瞒住这一切,否则他这些年来所筹划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他心中暗自想了片刻,方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抬眼看向秦子轩道:“本太子怎知你会遵守承诺,不将此事说出去。”
秦子轩并未多说什么,只淡然道:“皇太子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此事似乎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
看他依旧一脸冷然,似乎并没有要向他证明什么的意思。嚣墨心中怒火压抑不住般,怒喝道:“你竟敢如此对本太子说话。”
“皇太子若不信,就此离开便是。只是,想必过不了今夜父王便会招你回去。”话音落,秦子轩于桌案前悠然坐了下来。默然地看着床榻上安静躺着的雪若悠,不再说什么。
片刻的沉静,嚣墨“啪”地将一小瓷瓶丢于桌案上。压低声线,极不情愿道:“解药你拿去。本太子自然相信,只要是王弟承诺的就不会失信。”
拿起桌案上的小白瓷瓶,秦子轩于瓶中倒出一粒药,仔细看了看,又轻闻了闻。确定这就是解药后,他来到榻前,将那药丸喂入雪若悠口中。
回转了身子,秦子轩将手中幻境盒随手放在了桌案上,面色平静无澜道:“皇太子放心,我自当会信守承诺。”
话音刚落,嚣墨已迫不及待将那幻境盒拿了去。原本阴戾的脸上,扬起一抹妖异的笑。他一边唇角一勾,森然道:“王弟记得遵守承诺就好。”这话是想提醒秦子轩,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他语气忽一转,又慢悠悠道:“这耗了一整夜,本太子也累了,就此别了。”话音刚落,人已瞬间消失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宫中侍女 '本章字数:2558 最新更新时间:2015…05…16 11:57:29。0'
有些地方大抵是再也不想回去的,可兜兜转转又回去了。离宫后,雪若悠或许怎样也没想到会再回到这。如今看着这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恍若隔世。
自她醒来后,一切似乎突然之间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宁王被幽禁,而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这重重高墙中。竟成了当今皇上的贴身侍女,每日于紫宸殿内为皇上端茶倒水,打扫殿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皇上身边的刘德安走进殿内,见雪若悠漫不经心地整理着书案,不由皱紧了眉,怒斥道:“皇上这一会就下朝了,你倒是赶紧的。这磨磨蹭蹭的,不想活了。”
收了神,雪若悠抬眼看向他。口中随意应付了一声,心中却是把他骂了个千百遍。这刘德安像与她有仇一般,不是对她各种为难,就是诸多挑剔。就算她按他要求做好了,或者做得更好,他还是要有的没的挑剔上好一会。可仔细想来,她之前都没见过他,更不曾得罪于他。
很快皇上下了朝,如平日里一般于书案前翻看着折子。雪若悠端着刚沏好的茶,缓步走向书案前。她小心地将茶盏放于书案上,低声道:“皇上,请用茶。”随后便退到了一旁。
看着端坐于书案前,一身明黄袍服的秦子轩。他一手持着折子,表情很是认真的样子,与平日里不太一样,更多了几分威严。
雪若悠不由有些出神的想着什么。这两日来他似不认识她一般,并未主动与她说过什么。她本想问些什么的,可如今脑袋里一片混乱,就连自己也想不清楚,更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了。每次看到他,她竟说不出话来。
雪若悠各自想得有些出神,安静的殿阁内,只听得两声很不自然的轻咳声。她不由抬头看去,只见待在殿内侍候的刘德安,正看着她眉毛眼睛的动个不停,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那表情竟有些好笑。
雪若悠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看向皇上,只见皇上一手撑着头,双目微闭,似睡着了。
大概是看明白了刘德安的意思,她拿起一旁的外袍,小心地披在了皇上身上,随即又退回到了一旁。抬眼间,见刘德安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副鄙夷的样子。大概是觉着这般没有眼力劲的宫女,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吧。
“都退下吧。”清冷的声音在殿内传开。只见皇上直起身子,挥了挥手,一旁宫人忙躬身告退。
雪若悠见状,上前行礼后刚要离开,只听得皇上开口道:“你留下。”她楞楞地抬头看他,只见秦子轩看着案上的折子没再说什么。她“哦”了一声,便又退回到一旁。
空荡的殿阁内,此时越发安静了。和着午后炙热的气息,雪若悠只觉闷得难受。
这么多天,秦子轩都对她视而不见。如今又为何将她单独留下,是要说什么?她不由抬眼看了看秦子轩挺直的背,见他依旧认真地看着折子也不说什么,虽心中有些莫名,却又松了口气。
她还没准备好要怎样面对他。发生了太多事,她本该恨他的,可每次看到他,她竟又恨不起来。这般纠结,似乎也符合她。若不是如此,大概很多事情如今也就不一样了吧。
“你不想说什么?”秦子轩忽然朗声问道。
雪若悠抬头,看着他平静的侧颜,唇角微动。既然他开口了,有些事总是要说清楚的,那就今日说明白也好。她开口道:“宁王不是刺客,皇上是知道的。他从来看重的就不是权位,又怎会为了皇位不顾及一切去刺杀皇上。”
秦子轩收敛了眸光,放下手中折子,侧脸凝神看她一眼。面色平静道:“你那么相信他?”略一顿,又冷声道:“你用灵力替他疗伤,难道不知那会损耗自身气血?”见她不语,他不由蹙眉,看样子她是早就明白的。他显出少有的迟疑,开口道:“你爱他?”
片刻沉默,雪若悠看向他。四目相对,她竟没有了之前的慌乱与不安。就连她自己也未曾想到,面对他自己竟能如此平静。
看着她清澈平静的眼眸,与之前看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如今这样的眼神,竟带着某种疏离,似乎她真的会离开他。
见她唇角微动,秦子轩略一犹豫,没待她开口,他便回转了头看向书案,沉声打断道:“宁王是否是刺客不重要。”
雪若悠不由一愣,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继续冷冷道:“你只要知道,宁王的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皇上的话是何意?”雪若悠奇怪道。
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由问道:“皇上早就知道宁王不是刺客?”她看着他冷然的面容似乎想到了什么,几秒后犹豫着道:“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刺客,皇上知道他是去看子忻?”见他默然不语,她心下肯定这一切是他安排的。
一次次的欺骗,她若还不能看清这一切,那就真的不止是笨了。她柳眉紧锁,“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你根本就没任何威胁。对他来说,皇上是无法忘记的亲人。可如今要置他于死地的却不是别人,而是他一直怀念了多年的兄长。”
“自八岁那年,我便再也没有亲人。”他说得淡然,若不是眼底闪过的一丝暗淡,大概真让人以为他超脱了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心中怨恨他,却依旧无法真正去恨他。“就算你母后惨死,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秦子轩起身来到她身旁,他凝神看着她,眸光流转间是少有的温柔,轻声道:“母后的仇我已报,如今我只在乎你。”
这样的话,换在早些时候听到,雪若悠定然会感动不已。可如今,无论秦子轩的话是真是假,她是真的没了感觉。她曾经以为自己很爱他,又何曾想到过,她对他的感情竟然能抽离得这般彻底。她偏转开头看向别处,以避开他的眼神。
秦子轩一手握住她的手,刚要将她揽入怀中,雪若悠将他推了开。低声道:“你刚问我是不是爱他……”
没待她说完,秦子轩蹙眉打断道:“那不重要。”
雪若悠不顾他的阻止,继续道:“我爱他,这也不重要吗,还是你根本就知道?”
“够了。”秦子轩一手掐住她下颌,一脸冷然地低喝道。
强劲的力道,让她再说不出一个字。瞬间,雪若悠于秦子轩眼中看到一抹幽深的红。她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愤怒。虽然他平日里总是一脸冷然,她却未曾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如今她是真的惹怒了他,他如寒星般的眸光,看得她后背直发凉。冰冷的手仿佛一用力,便能将她捏碎一般。
片刻,秦子轩森寒冰冷的声音道:“你要走没人拦得住。只是,子忻还有宁王府上百人,及他们的家眷。这些人的性命,都于你一念之间。你若踏出这宫门半步,我便让整个宁王府没有一个活口。”话音落他放开了她。
想着秦子轩的话,雪若悠软软地坐倒在地。这样的转变似乎超出了她的意料,想起往昔种种,似很难与面前之人联系在一起,或许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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