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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寒 完结-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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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东忍了怒气,客气地给各位将领见礼,又道:“今儿有事,所以来迟了,还望各位叔叔伯伯不要见怪。”

    不等这些人再发话,秦东又叹气道:“可惜了母妃肚子里的孩子,今儿早上没了。”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这些人听了,方才罢了。想到秦五郎唯一的血脉就这样没了,这些人也心下叹息,对秦东道:“东哥儿不必太伤怀了。是这孩子没福。”又客气了许多,道:“东哥儿如今是先王爷唯一的嗣子,以后先王爷的宏图大业,都要着落在东哥儿身上了。”

    秦东忙道“不敢”又同这些人客套了一番,才打发他们回去了。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秦东才将自己放在秦五郎心腹幕僚身边的人召了过来,问问这些人今天一大早气势汹汹的过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结果才知这些人是打算居功自傲,找他秦东要分地盘来了。——却是这些人自恃功劳不小,秦东又不是王爷的血脉,就想要用云太妃肚子里的孩子要挟秦东。如今知道云太妃的孩子已经流掉了,这些人一时没了借口,只好先回去商议再说。

    听到这里,秦东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秦五郎的种,终于下了决心:他现在的地位还不稳,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相认 下(补粉红255+)

    ※正文315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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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升听到云娘肚子里的孩子流掉的消息,已经是第二日午后。他一时大急,急忙赶到王府,想求见云太妃。

    王府门房的人却门都不让他进,只道:“王爷吩咐,如今王府里要严整门禁,外人一律不许出入。”

    以前秦五郎在世的时候,顾升出入王府,如同自己家的内院一样,是惯了的。如今换了江南王,连规矩都换了,顾升很不习惯:特别是现在的江南王,明明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能比秦五郎那个泥腿子在位的时候,还要严苛呢?

    顾升忍了又忍,才对王府门房的人道:“你给我进去通报一声,就说顾堂官来了,要求见王爷。”

    那门房的人还想摆架子,只是顾升在王府里面经营了这么久,也有几个心腹,都凑上来打圆场。

    门房的人难却众意,只好进去通传。

    秦东在外院书房正在冥思苦想,如何瓦解这些秦五郎留下的大将同盟。听见门房的人过来通传,说顾堂官来了,要求见王爷。秦东有些举棋不定,起身道:“让他进来吧。”

    顾升来到王府外院的书房里,看见秦东背着手站在书房的窗前,面朝外看着,脸上神色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有外人在,顾升只好对秦东行礼:“见过王爷。”

    秦东“嗯”了 一声,并不回头。

    那送顾升进来的人赶忙退到外面去了,秦东才转过头,对顾升笑道:“顾堂官请坐。”

    顾升心里着急,拱手道:“王爷不用客气。下官担忧云太妃的安危,想去亲自探视一番。还望王爷恩准。”

    秦东看着顾升急切的样子,咧嘴一笑,道:“云太妃小产了,关外臣何事?——顾堂官还是不要为难本王了。本王还要脸,还要做人”

    顾升愕然地看着秦东,心念电转,忙道:“王爷容禀,下官也是云太妃的亲戚家人,关心云太妃的安危,也是情理之中。”

    秦东更是笑得欢畅起来:“顾堂官此言有理。只是顾堂官同云太妃到底男女有别。顾堂官还是让家中女眷过来探视的好。”

    顾升听了秦东的话,不由冷笑:他如今只有妾室,若是让妾室来看云娘,岂不是雪上加霜?又不甘心被自己的儿子看低,顾升就舒展了眉头,笑道:“如此甚好,我还是回去,让你奶奶来探视云娘吧。”

    这话已经是把秦东当了儿子看了。

    秦东听了,心下大急:若是真的让顾老娘过来,这事可就再也瞒不下去了。可若是不让顾老娘过来,顾升摆明了要把王府内院当作自己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又把自己这个江南王置于何地?且先王爷秦五郎的属下如今也正对自己的位置虎视耽耽,恨不得分一杯羹,自己立足未稳,这个便宜老子,不仅不想法帮着自己,反而唯恐他自己拿不到好处,处处拖累自己

    想到此,秦东终于下了决心,忙对顾升恭恭敬敬行了礼,道:“东儿鲁莽了,还望爹爹不要见怪。”

    顾升听见秦东终于叫他“爹”,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忙道:“你小声点 ,别让旁人听见。”

    秦东起身道:“还是爹为孩儿着想。既如此,孩儿就听了爹的话,以后还是同爹,君臣相称吧。”

    顾升捻须笑道:“正当如此。”又安慰秦东道:“东儿不必担心,为父知道分寸,断不会让你为难。只是你母亲如今受了这么大罪,还是让为父去看看她吧。”

    “这是自然。——顾堂官这边请。”秦东一面说,一面亲自将顾升领到了云太妃的院子里。

    秦东的妻子,新任的王妃忙起身回避。

    顾升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云娘,见她面目蜡黄,眼角皱纹密布,老了许多,想是这次小产太伤身子了。

    “给太妃多做些补身子的药膳。太妃年纪不小了,此次亏损,要格外小心伺候,才能补回来。”顾升对秦东嘱咐道。

    秦东忙道:“我自然会吩咐下人小心照料。”又殷勤道:“顾堂官,小王有些要事,想要顾堂官帮着拿拿主意。”

    顾升点头道:“王爷但说无妨。”

    秦东引着顾升又回到外院书房旁的偏厅里。

    两人忙了一早上,都没怎么吃饭,现在大局已定,两人都有些饿了。

    秦东忙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好酒好菜端过来。

    顾升见儿子终于肯认老子了,也是百感交集,就对秦东平生头一次推心置腹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差事管好了,让你好好地做这个王爷,再无后顾之忧”

    秦东笑道:“顾堂官做事,本王当然是放心的。”又频频劝酒。

    顾升终于同儿子相认,心里高兴,又连喝了几杯酒。最后一杯酒下肚,突然觉得腹内绞痛,一下子从椅子上溜到了地上。

    秦东故作惊讶地站起来,问道:“顾堂官这是怎么啦?”

    顾升手捂着肚子,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秦东,满脸怨愤之色。

    秦东弯下腰,看着顾升痛苦的样子,啧啧道:“顾堂官,这样子可不美。您可是前朝状元,又是做过世家高门上门女婿的。——如何这般狼狈?”

    顾升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对自己动了杀心。

    “你忤逆不孝……杀父害母……你会有报应的……”顾升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

    秦东听了顾升的话,直起了腰,冷冷地道:“报应?你还知道报应?——现在不正是你的报应?你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残害恩人,贪赃枉法,无恶不作你这样的人,就算是我亲爹,我也要替天行道”

    顾升还想说话,却只觉得天旋地转,又一股腥甜冲进嗓子眼。顾升虽心头恼恨不已,到底敌不过秦东给他下得毒药的威力,只在地上挣扎抽搐了几下,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秦东等了半日,见顾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身子都凉了,才沉声道:“来人”

    秦东的心腹护卫闪身而进,拱手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秦东指了指地上顾升的尸体,阴森森地道:“给我送到他家去。——就说顾堂官因公殉职了,给他们家顺便送一百两银子过去,算是抚恤。”

    那护卫这种事情是做惯了的,听了主子的吩咐,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从外面拿进来一个黑色布袋,将顾升的尸首装了进去,送到他家去了。

    顾升的老娘见到儿子的尸体,一口气上不来,已是厥了过去。

    顾升的两个小妾见顾升已死,顾老娘是个难缠的,自己又无子嗣,便等到晚上,两人偷拿了江南王送来的抚恤银子,从顾家逃了出去。此是后话不提。

    没有几日,顾老娘也是油尽灯枯之人,再也没有了指望,也跟着顾升去了。

    顾升的几个庶子眼看就要流落街头,还是秦东念他们不容易,命人送这几个庶子从了军。

    顾家的事,秦东本是吩咐人不要告诉云太妃知晓。结果云太妃休养得好了些之后,就问起了顾堂官。

    几个下人说得颠三倒四,终于引起了云太妃的怀疑。她找了以前顾升在王府的一个心腹内侍仔细问了,才知道顾升已死。

    当她知道顾升原来是死在王府里的时候,云娘五内俱焚,不顾病体,忙忙地去找秦东理论。

    秦东担心云太妃不知轻重,将此事说了出来。——到时候,他这个王爷的位置,就怎么也坐不下去了,便让人将云太妃软禁在屋里。

    云娘见顾升已去,儿子又将她软禁,身上的胎儿也没了,万念俱灰,只好一根绳子上了吊,死在自己的院子里。

    江南王王府里不到两月,就出了两件大丧事,人们都说,江南王的气运,恐怕到头了。

    范朝风在辉城自然一直关注着江南王府。从江南王秦五郎身死开始,他就开始同宋远怀一起,暗地里分拆秦五郎的大军。

    世子秦东刚刚接位,王府里各种势力还没有理顺,就出了顾升和云太妃的事情。忙忙地处理完这两人,秦东才发现,王府里的库银早就快被搬空了。

    他一怒之下,打杀了多个管钱粮的下属,却只是从这些人口里问出钱银之事,都是顾堂官亲自料理。他们这些人只是给顾堂官打下手而已。

    顾堂官既死,这里无人知道那些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秦东又派人去抄顾升的家,结果也只超出几万两银子,对江南王军队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不堪一用。

    军队的人最怕的就是不发饷。

    前一阵子因为先王爷过世,王府里乱糟糟的,一时欠了军队的饷银,也还情有可原。兵士们体谅王府的难处,也都忍了下来。

    可是又过了两月,王府里面还是没有饷银发下来。——当兵的都是拎着脑袋,拿命换银子的。不给银子,当然就没有人给你卖命。

    不到两月,江南王的军队,就跑了一半的人。

    秦东虽然震怒,却又无可奈何。他现在需要银子,需要很多的银子,没办法,只好听了属下的话,对江南的老百姓,开始征收重税。

    范朝风自从江南王秦五郎死后,就一直暗地里观察新任的江南王秦东,几件事过手,发现他勇比不过秦五郎,谋比不过顾升,只心狠手辣一条,跟那两人可以半斤八两,偏偏还刚愎自用,容不下比他强的人。——这种人,完全不是范家的对手。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踏青 上

    ※正文30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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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朝风看清楚了秦东的品行能力,不再把秦东放在心上。他同宋远怀两人放手拿了从江南王库里倒腾来的银子,加上在谢地小镇抢来的制钱,开始大肆招收兵士,总算把秦五郎那里逃散了的旧部收拢了大半过来,极大地扩展了自己的实力。

    江南辉城的驻军,已是同宜城江南王的大军相比,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辉城的军队有了如此规模,范朝风终于放下心来,从此在整个江南,再无人能与他争锋。

    这一日从军营练完兵回到家里,范朝风将在一旁忙忙碌碌的安解语拉到身旁坐下,正色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不用带着人皮面具过活。——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安解语听了范朝风的话,甚是惊讶,忙用手探了探范朝风的额头,道:“你可是疯了?——说些什么胡话呢?”

    范朝风拉下安解语放在他额前的手,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把她拉入怀里,紧紧地拥抱了一下。

    安解语依着他抱了一会儿,才推开他,道:“最近天气开始热起来了,我看你的胃口不太好,可能冬日里大鱼大肉吃得太多,肠胃不顺畅。今儿晚上我只让厨房做了油盐炒枸杞豆芽儿,加了醋溜土豆丝,蚝油青豆,青椒碎扁豆,还有荷叶包饭。——看看你喜不喜欢。”

    范朝风懒洋洋地躺在里间窗户下面的软榻上,听安解语说着晚饭的菜色,点头道:“依你。让厨房再做个鲜笋火腿汤。”说完,又随手拿过来榻上小案几上的一个绣绷看了看,噗哧一笑,“这是你绣的?”

    安解语脸有些红,劈手夺过绣绷,嗔道:“不许笑”

    范朝风忙整肃了脸色,道:“谁敢笑?——剁了他的舌头”

    安解语不好意思起来,低头坐在范朝风身边,双手按在绣绷上,要将里面的锦缎拆出来。

    范朝风忙伸手拿过来,道:“我来帮你。”

    小心翼翼地帮安解语将里面的锦缎拆了下来,范朝风看了又看,觉得像是一块帕子的大小,不由问道:“你绣这两只鸭子,怎么把鸭头绣得这么大?——头上还多出一搓毛。”

    安解语站起身去够那块帕子,却被范朝风举得高高的,怎么也够不着,就恼道:“你胡说什么呢?——那明明是两只鸳鸯”

    范朝风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在软榻笑得翻滚了下来。

    安解语踹了他两脚,才昂头出去厨房吩咐下人再做一个鲜笋火腿汤。

    吃完晚饭,范朝风见安解语真的恼了,不正眼看他,也不跟他说话,一个人吃饭,吃完又让人将自己的那份收了下去,便自去净房沐浴洗漱。

    范朝风知道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伤了安解语脆弱的自尊心,想哄哄她,又找不着机会。好不容易吃完饭,范朝风匆匆洗漱完,便也上了床。

    安解语早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薄被子过来,给范朝风放到一边,自己裹了先前的烟霞色蚕丝被,睡在里面。

    两人泾渭分明。

    范朝风见连被子都分开了,知道这次的玩笑开得有些大了,便躺到安解语背后,一手伸出,将她转了过来。

    安解语待不理他,可是抗不住他强劲的臂力,便身不由己被翻了过来,落入他散发着热气的怀抱里。

    “真的生气了?——嗯?”范朝风在她耳边呢喃,最后一个字,故意拖得长长的。那有些发颤的尾音,让安解语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红。

    范朝风见安解语虽然闭着眼睛,可是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知道她是在装睡,一只手就轻轻地从她小衣的下摆钻了进去,顺着熟悉的曲线,攀上她柔润的**。

    颤抖的手,带着些许的急切,将安解语熨烫得有些发热。她再也不能装睡,轻轻推拒了两下,便被范朝风翻身覆了上来,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循着窄窄的幽径,找到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他深深地将自己埋在她的内里深处,感受着她的紧致,她的挤压。每一次拔出,都依依不舍,每一次深入,都迫不及待。研磨、撞击、揉弄、贴合,少了些柔情和怜惜,多了些蛮横和粗暴,像是没有明天一样的痴狂入骨。

    安解语被范朝风不同寻常的热切所影响,也逐渐响应起来。身子越发绵软,又被摆成各种姿势,以摧枯拉朽之势,被他入得三魂荡去了六魄,还有一魄荡悠悠在人间,惶惶然不知今夕何夕。

    这一番酣畅淋漓下来,安解语实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范朝风下床去端了水盆过来,给安解语细细地擦洗,拭干,一面轻抚,一面竟然又发了兴,顺势便覆了上去,又是一番**。

    安解语终于困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发现范朝风坐在她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乎担心一闭眼,她就会消失无踪。

    安解语乍看见范朝风的样子,有些发怵,慵懒地从被子里钻出来,靠在了他怀里,问道:“你昨儿吃错药了?——怎么那么大力?”

    范朝风单手搂住了她,在她头顶吻了一下,低声道:“最近日子过得实在太好了,好得都不像真的。”

    安解语微笑,伸手抱住了他,道:“看来你最近真的是太闲了,闲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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