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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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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你还是一起去吧,你这战法我可学不透啊!”

    “实话实说啊。”杨长帆正色道,“我怕死。”

    “……”

    “绍兴城还好说,比较开阔。咱们有马。打不过就跑。全浙江满世界跑着找倭寇拼命。我可没这本事。”

    “兄弟,没你在,只怕还没追到杭州,这帮狼兵就沿路劫掠回老家了啊!”

    “这倒也是……”杨长帆托腮道,“像是特七的脾气。”

    “再者说了,这军令话中的意思,也是希望兄弟同往的。”

    “容我想想对策。”

    “……没时间了啊兄弟。”

    杨长帆死死抓了抓头,其实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虎尊炮的工艺用料。根本转不动这些事了:“这样,明天一早给你准话。”

    “说好了啊!”

    “哎……”

    凡遇难题,杨长帆搞不定的,都会去找那个人。

    他这便收拾行装准备上马。

    房内沈悯芮听到声响,匆匆跑出来,手中拿着最新的刺绣作品:“长帆!去找徐先生?”

    “咋?”

    “帮我捎去,烦请他帮我品鉴一二。”沈悯芮笑嘻嘻送上了改良过的《望夕图》。

    杨长帆接过刺绣粗粗一看:“好有立体感。”

    “是了,之前在绍兴徐先生指点过后,加入了一些修饰。”

    “好说。”杨长帆收起刺绣,“用带话么?”

    “这有什么可说的?”

    杨长帆无奈摇头:“你跟老徐。可比跟戚将军还要亲了。”

    沈悯芮闻言脸色一沉:“你不提他就不舒服是吧?”

    “我这是在提醒你,也在提醒自己。”

    “哼……”沈悯芮想了想。忽然一乐,“是不是吃醋了?”

    “啊?”

    “见我与徐先生互相欣赏,心生醋意?”

    “我?”杨长帆指着自己道,“你想太多了。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把你送去给徐先生。”

    “!”沈悯芮双目一瞪,盯着杨长帆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幽怨,“你……你如此轻易将我送人,为何先前还要冒死去舟山救我?”

    “这可不是轻易!”杨长帆赶紧解释,“因为徐先生太重要,我才送的,一般人我才不会给!”

    沈悯芮瞪着杨长帆道:“这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

    “哎呀!马不听话!哎呀!”杨长帆勒起缰绳,慌忙夺门而出。

    沈悯芮木在原地。

    这就是自己的命么。

    其实杨长帆倒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只是强迫自己与沈悯芮保持距离罢了。戚继光嘴上不在意,心里多少还是有想法的,万不能因女人坏了这个关系。

    再者说,翘儿眼看便要临产,这种时候不该胡搞乱搞。

    ……

    绍兴徐府,有人已经早一步到了。

    书斋门前,夏正苦苦哀求:“徐先生……徐先生你先开开门。”

    杨长帆拴好了马过来,夏正见他来了,也只好叹了口气。

    “哪一出啊?”杨长帆不解问道。

    “乡试,中午刚发的榜……”夏正愁眉苦脸,后面的话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又没中?”杨长帆露出了惊讶加惋惜的神色,用此来掩饰心中的兴奋。

    夏正见徐文长还不开门,这才小声道:“杨参议也帮忙劝劝。之前巡抚大宴诸位考官交待过了,几十个考官,只有一个考官没来,谁知……这次文长的卷子,偏偏就赶到了那位考官手底下……”

    杨长帆不禁叹道:“这是天煞孤星啊!”

    巡抚都亲自交待了,文采斐然,才思敏捷,依然能不中!

    徐文长果然也是有大运势的人!

    要说此次乡试,基本已经具备了各路条件,肯给身无任何背景的徐文长冒险开后门的巡抚,怕是不会有第二个。下次乡试又要等上三年,三年之后胡宗宪在不在都不知道了!

    也难怪徐文长不开门,搞不好已经挂上绳子吊房顶上了。

    不过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问题。

    徐文长应考,真的有问题,一次失误可以理解,六次十八年,这足够说明问题了。

    杨长帆不禁问道:“考官有没有点评?”

    “得知文长落榜,巡抚第一时间找到了考官,翻出了文长的卷子……”夏正哭叹道,“考官倒也记得这卷子,憋了半天只说……此人心术不正,不走正道,尽是歪理邪说。”

    房中徐文长的喊声传来“胡说!我破题已是用的最正的正法了!”

    谈到考试、试题,果然按耐不住啊。

    夏正见徐文长接话茬了,连忙劝道:“徐先生,三年而已。此三年不妨来杭州,一面处事一面备考,三年之后……”

    吱!!

    房门突然打开,只见徐文长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瞪着夏正:“你老实说,是不是巡抚吃定了我,刻意不让我中举?”

    夏正大惊,当即信誓旦旦道:“我以人头担保!巡抚绝非这样的人!徐先生若是不信可去与考官们打探打探!考前胡巡抚真的都交代过!只漏了一人!”(未完待续。)

148 发疯

    杨长帆在旁煽风点火:“是啊,胡巡抚品行端正,绝无虚言!”

    夏正闻言,气得想跺脚,但又说不出什么。

    要说胡宗宪深谋远虑可以,忍辱负重也可以,但论品行端正是不太可能了,更多的时候看起来是在助纣为虐,至于绝无虚言……弹劾张经、周琉、曹邦辅的行文可都是他的杰作。

    徐文长虽然情绪很不稳定,但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

    他愤恨地看着杨长帆:“杨参议心里怕是高兴的很吧?”

    杨长帆毫不含糊:“不错!非常非常的高兴!”

    夏正见机,紧跟着就是一个回马枪:“杨参议你怎么能这样!”

    “文长兄啊!”杨长帆正色道,“你说过,天下事都解得了,唯有自己的事解不了!我看的确如此!六考六败!老天爷早已跟你说清楚了!你怎么就品不透?现下还怪罪到胡巡抚脑袋上,胡巡抚是那样的人么?”

    “你走!你走!你们都走!!”徐文长上前使劲推开二人,“我谁都不跟,我谁的人都不当!礼都拿回去!宅子我也不要!都走!都给我走!!”

    “徐先生……”夏正险些被推个跟头,可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依然赖在院中。

    “还不走!!”徐文长怒而转身,从房中取出了一支锥子,挥着锥子就朝夏正脑袋上戳去,当真像个疯子一样,毫无道理,毫无预兆。没有一点点读书人的样子。

    夏正大惊。徐文长好歹是个文化人。怎么一言不和就这样?

    他也是个文化人,文化人之间打架,比的是谁不要命,在这方面徐文长完胜,他是真的奔着玩儿命去的。夏正慌忙躲避,动作慢了半拍,还是被一锥子戳中了肩膀。

    好在,徐文长就那点力气。也只是破皮而已,可见血是真的。

    夏正大骇,捂着肩膀指着徐文长不断退后:“你疯了么!一次考不中还有下次啊!”

    徐文长现在是不讲道理的人,当即挥着锥子又要干,夏正岂敢与他拼命,大喊着夺门而出,十天半个月是不敢再来了。

    见夏正跑了,徐文长一个转头又瞄向杨长帆,二话不说举起锥子。

    杨长帆急中生智,从囊中掏出了沈悯芮的那一幅刺绣。护在胸口喊道:“悯芮托我带来请先生品鉴作品!!!”

    徐文长本来锥子已经要干下去,一见这刺绣。整个人突然就软了。

    啪嗒!

    锥子掉在地上,徐文长木木上前,用双手捧过刺绣:“这是……”

    杨长帆松了口气,凑到徐文长身旁点评道:“我认为这是透视,近大远小。”

    徐文长捧着刺绣,屏息凝视:“有意境……山水画中偶尔看到过,没想到竟然能将刺绣绣出这种意境。”

    中国画画法中,透视原理始终没什么市场,讲究的是心灵意境,一般焦点透视要西洋画中才有所体现。沈悯芮误打误撞,精雕细琢改了这幅刺绣,竟然蒙出了些效果,看来除了祸根,她还是有一些慧根的。

    “那文长兄认为这幅刺绣算是完成了么?”

    “我不知道,到这里我已经不懂了。”

    “文长兄也有不懂的事?”

    “世事易料,意境难品,这幅刺绣和我的理解,不在一个意境内。”徐文长继续品味着刺绣,“想不到,二夫人竟能将刺绣做到这般地步,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是瘦马女儿身。”

    “其实她可惜的地方还有很多。”杨长帆叹了口气,扶着徐文长的肩膀问,“好些了么?”

    徐文长木木点头:“还是书画,能让人心平气和。”

    “好了,我别的不说,就两句。”杨长帆抓紧机会说道,“第一,你该是怪错了胡宗宪,他没必要不让你中举。你不中,他更得不到你。”

    “……”

    “你看你,你碰到自己的事就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了。”杨长帆接着说道,“第二,在考试方面,你真的是天煞孤星,谁都别怪了,怪这天,怪这地吧。”

    “……”

    “最后,你之前也已经说过,害死张经的人,天谴民伐都逃不过,你若去了胡宗宪那里,保得了他一时,保不了他一世,不过是苦苦支撑罢了。他的想法也许是对的,但终点不会好看。”

    “那你的终点又在哪里?”

    “是我们的终点。”杨长帆露出伟岸温柔的笑容,“没有你,我走不到那里。”

    徐文长浑身一个寒颤,你又来这个!

    “我想说,我的一切也是你的一切,我的任何东西,都可以给你。”

    “任何东西?”

    “任何。”杨长帆也不慌,不就是沈悯芮么,虽然很可惜,但我也必须是个狠人,不能这么在乎,也许真的将沈悯芮送给徐文长会惹到戚继光,但戚继光好像更不在乎。

    徐文长愣了很久,终于开口道:“我不知道该要什么……”

    哎呀好矜持。

    杨长帆托腮道:“废除科举怎么样?”

    “???”

    “我看科举不爽很久了。”

    “你当你是皇上么??就算是皇上,也废不得的!太祖有训……”徐文长说着说着,突然呆住。

    对了,这就是自己一直品不透杨长帆的地方。

    这家伙打骨子里,就不认同一切事,虚伪的顺从傻子都能看到,他的目标从不是别的东西,他的目标一直就摆在这里。

    杨长帆继而说道:“既然已经是天煞孤星,不如就灭掉那文曲星,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懂,我还是不懂。”徐文长哑然道,“你有什么必要这样?”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不对头,我只想试试,让他们对头。”杨长帆长叹了一口气,“但我知道,我的才能是不够的,我知道,蛮干我也是拼不起的,我要找到比我更聪明的人。”

    “可我并没想过这样。”

    “那就去想。”

    杨长帆话罢,反身走向马舍。

    “没有你,我不敢做,而且我已经在被怀疑了,现在的局面已经失控,三日之内你不来,我只好放弃这些明哲保身,我们将失去一切机会,你将终生无法中举,你的才华只有发泄在字画上,也许几百年后,你的作品价值千金,但在你死之前,它们一文不值。”

    “我只问一句。”徐文长低吟道,“天下才子万万千,为何始终如此执拗待我。”

    “因为……”杨长帆回头笑道,“我也是天煞孤星啊!”(未完待续。)

149 保障

    沥海,村人惊叹且作呕。

    两个男人红尘作伴,策马奔腾,高个子在前面飞扬架缰,矮个子为了不掉下去不得不抓着高个子的衣服,两个人黏在一起,矮个子不断叫骂“慢些!慢些!”高个子不断狂笑。

    杨长帆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男人。

    杨寿全的书斋也从此被霸占。

    二人没时间深谈,首先要解决眼前的问题。

    赵文华逼自己出兵,出不出,怎么出?

    具体的情况在路上都已经说过,书房落座,计策落定,不出则已,一出就是三条。

    并非上中下三策,而是激、缓、稳三途。

    最稳的是“从命”,杨长帆亲自调遣募兵与庞取义一同出击,但要注意行军速度与路线,不要撞到倭寇,事后一句“倭寇狡诈东躲西藏”糊弄过去,上面也说不出什么。

    最缓的是“离间”,赵文华这种时候没道理难为杨长帆,摊上这事必是胡宗宪所为,他不想让浙江有一个他拿不住的人。他之所以有能耐这么做,无非就是凭着自己与赵文华更近一些,杨长帆远在沥海是干不过他的。解决方式就是投身杭州,天天在赵文华眼皮子底下晃悠,逐渐拉近与赵文华的关系,扯平其对胡宗宪和对自己的信任程度,甚至信任自己更甚。

    最激的是“将计就计”,领命且奋勇杀敌,扬名立万,进一步获得功绩壮大名声,私下则开始策划不为人知的事情。时机一到。夺命一刀。

    稳策暂且保全自己。但不根治,很快会有更多的麻烦。

    缓策去了杭州慢慢捣鼓官场那一套,只是杨长帆不确定在这个套路上自己搞得过胡宗宪。

    激策则存在双重风险,第一是正面与这些鬼倭开战,自己可能会死,会败;二则夺命一刀确实令人振奋,但一不小心自己也会被夺命。

    有没有办法,为激策加一重保险?

    保险。很快就找到了。

    绍兴府外,两队人马合二为一,交付一位比杨长帆和庞取义靠谱很多的将军来统领。

    宁绍台参将戚继光亲率大军,庞取义为副将,杨长帆强行挂职参谋,宁绍台联军就此出发。

    戚继光近来很烦躁,因此他非常感谢有这样解除烦躁的机会。

    他刚搬到宁波,准备潜心练兵的时候,谁知一队不要命的倭寇奔着绍兴就来了。好不容易得到兵权,本该是他扬名立万的机会。却成就了杨长帆。其实杨长帆也很烦,他不想这么早就有这样的成就。

    于是。庞取义受命出征之前,很自然地向上级领导报告杨长帆手上的兵也准备全员投入,即使这样,为加大取胜把握,还是恳求上级领导支援。戚继光自然不愿错过这次机会,火速率军从宁波赶来会和,理所应当成为了统军大将。杨长帆更是毫无私心,深有自知之明,将手上兵权通通交予戚继光,等于戚继光可以用别人的兵,打自己的仗,心理上终于舒服了一些。

    杨长帆舒服的更多,跟在戚将军屁股后面,有特七特八护卫,想找死也难啊。

    三股军队交汇在一起,各有其制。戚继光随身五百募兵军法最严,一路齐整,庞取义沥海三百众虽然不堪,可到底是世代军户,基本的军纪也有保障,唯有杨长帆带来的这二百来号人混杂不堪。

    二百人中,多数狼兵出身,此前特七特八领了杨长帆的银子一人往西,一人奔北,老家前线两不误邀募精壮狼兵,稀稀疏疏投来一百五六十,其余则为募来的打手以及江湖人士,他们包括逃亡的军户农户家奴盲流贼寇等等。当时匆匆募兵为了充战力人数,现在这批人与戚家军一比,高下立辨,别说行军,规规矩矩走路都很难,见只兔子都能一帮人扑上去抓。

    徐文长大考刚过,就算持之不懈再考也要等三年后,暂入杨长帆幕下得以随军同行,己方的队伍与友军反差太过明显,搞得他也是愁上眉头。

    二人并马随军前行,徐渭不禁叹道:“想不到,就是这批人竟胜了鬼倭。”

    杨长帆摇头笑道:“其实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主要是特七那一批人,其余人多是充军威的。”

    “若不是虎铳杀得鬼倭措手不及,那一战还真不好说啊。”徐文长转而问道,“工部拨的经费要养多少兵?”

    “不打仗,不扣饷,足够三千人。”

    “扣过之后呢?”

    “别的不算,只算赵文华那一劫,腰斩一下。”

    “打起仗呢?”

    “论功行赏,依战绩算,小仗几十人个人头还赏得起,成千上万就算了。”

    “如此算来……公费养一千人较为稳妥。”徐文长轻描淡写道,“至于私兵,戚将军养多少,你少五百便是。”

    “私兵?”

    徐文长指着前列的戚家军道:“你不会认为这是兵部出钱养的兵吧?”

    “不是么?”

    徐文长摇头苦笑道:“兵部的钱可没工部那么富裕,连卫所都养不起了,还能给你银子募兵?此类募兵都是将领自负盈亏。此前浒墅关一战,俞大猷宁可只身领着几千浙兵去死战,也不愿领着哪怕一个俞家军便是这个道理。”

    “将领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无所不用其极。”

    杨长帆看着整齐划一的戚家军,又看了看正规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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