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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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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这样并排躺在床上,忘记了黑科技的事情,真的谁也没碰谁,就这么聊了起来,聊过去,聊将来,聊家人,杨长帆是真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得不能再幸福了,姨娘弟弟那都是屁大的事儿,这日子,可得好好过,扬眉吐气的过,把欠娘儿俩的都给补回来。
他就这么幸福地睡了过去。
……
这一觉非常踏实,醒来天已大亮,搞不清是几点,杨长帆瞪着眼睛看着床顶琢磨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无耻,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大的变革与冲击,竟然能一夜无梦,现在让他回想眼睛男的相貌都有些困难,这太不地道了。
008 标准智障
然而当翘儿端着米粥进来的时候,地道不地道就又不那么重要了。
一夜的静养过后让杨长帆力量充足了很多,他乐呵呵着撑起身体,左右四望习惯性寻找钟表未果后,只得问出了今后他将问无数次的问题:“几点了?”
“快午时了吧。”翘儿一面答,一面端着粥坐到床前。
这么个睡觉法,对硕士生杨长帆来说司空见惯,但在这时代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属于特别没有礼数,特别闲懒的一件事,不过在我们杨府,大家已经习惯了智障杨长帆毫无逻辑的作息,也便没人来说他。
虽没人说,却总要有人伺候,娘伺候了十六七年,半年前这活儿就摊倒媳妇身上了。
媳妇轻轻挖了一勺子白粥,贴在嘴边探了温度后,才小心翼翼喂向相公。
杨长帆倒有些尴尬,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么伺候有些过头了,他直接拿过瓷碗:“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打碎过不少了,若是又掉了,母亲会说的。”翘儿非常不放心地看着杨长帆。
杨长帆无奈摇了摇头,让大家接受正常的自己果然还需要时间,他三两口喝了粥后,便要穿衣,翘儿立刻把备好的衣物贡上来,当杨长帆看到这些衣物的时候,才发现,要做到生活自理真的有点麻烦。
都是寻常百姓的衣裤,再简单不过,可具体到如何穿衣系带,对于习惯了舒适方便衣物的现代人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更麻烦的是那个该死的头巾,因为大家都是长发,不得不用头巾或者帽子维持头发的稳重,根据身份的不同,戴脑袋上的东西也大有讲究,杨长帆想把眼前的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布头巾给裹上,还真要费一番功夫。
生活总是比想象的困难,杨长帆面对这一生的第一件事——自己的衣服自己穿,就已经是一个莫大的挑战了,如此企图生活自理而不能的窘境,让杨长帆露出了挫败与迷茫的表情。
还是翘儿好,对她来说,相公能知道什么叫挫败,这已经是个奇迹了,她也不说话,利利索索,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把相公从头到脚都包装好了,这令杨长帆叹为观止。
翘儿不忘笑嘻嘻地拿来铜镜给相公照,那表情好像在邀功一般。
“原来如此!”杨长帆赞叹一声,而后抬手,潇洒地扯下了脑袋上的头巾。
“啊……”翘儿一愣,这次有挫败感的是她了,她的表情中又换成了幽怨与冤屈——你竟然还嫌我包得不好看,呜呜呜呜。
却见杨长帆对着镜子,照着头巾包好的样子,摸索着智障前身有限的记忆,照猫画虎包了起来,只片刻间,又还原了头巾原先的样子,比了比,差不多,他这才问道:“这样对么?”
翘儿是真的惊讶了,我的天啊,他不仅能说全话了,竟然还有学习能力了!
“对?”杨长帆又问道。
“相公,你太厉害了……”翘儿捂着嘴要哭了。
杨长帆觉得很丢人,他上一次听到这种话,是四五岁刚学会系鞋带的时候,一个远方表亲冲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基本对了,就有一点,你听我讲……”翘儿逐渐平复情绪,跟杨长帆讲解起来。
讲完之后,杨长帆又包了一次。
完美,一个完美的农民头巾!
翘儿乐呵得要跳起来了:“相公,你太聪明了!”
“你这是在骂我么。”
“不不,绝不是,你若能早几年……早几年好过来……”翘儿也陷入了yy之中,“别说头巾,就是考试,都手到擒来。”
“考什么试?”
“还能是什么?”
对了,该死的科举。
“考不来的。”杨长帆摆了摆手,他其实勉强可以称为考霸,逢考必压线过,究其原因,就是他知道什么考试自己能过,什么过不得,过不得的就不去考了,论到翘儿口中的科举,他十分确信在这方面自己是绝无机会的。
翘儿也无奈点了点头,不过她并非是认可了杨长帆的想法,只是觉得岁数太大,起步太晚,来不及了,就算是神童也当不成了,你见过小二十岁一米九的神童么?
“哎呀对了。”翘儿突然一捂嘴,刚刚沉浸于包头之中,忘了一件事,“父亲让我问你身体如何,能不能一同吃饭?”
“没问题。”杨长帆点了点头,“各路规矩,你还要多教我,家里人让着我,外面人可不管这个,欠了礼数就不好了。”
“没事的,出去也没人管你。”
“啊?”
“……”翘儿想了一下,而后吐舌头道,“整个沥海村,哦不……整个绍兴府,谁不知道你?”
杨大公子,声名远扬啊!
这其实是好事,没人跟一个智障较劲,这样杨长帆就不会因为不懂规矩得罪人了,相反,他每说对一句话,行对一次礼,都是一次莫大的自我超越,会赢得感动中国的喝彩。
离午餐还有些时间,杨长帆让翘儿先去厨房帮忙,自己则在房中闭目沉思,好好梳理一下思绪,是时候梳理一下了——
今时今日,嘉靖三十四年,二月初九。
此地此景,浙江绍兴府会稽县沥西村,杨家宅子。
我是谁已经很清楚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爸爸是谁!
杨寿全,嘉靖十七年举人。
我的天啊,没看出来老爷子是有功名的!
这么推算下来,17年前,老爷子就中举了,那时他还很年轻,25岁!可以想象那一年的风光,多少金银美女送上门来,本来老杨是没有机会娶到吴凌珑这样的大美女的,可中举以后就算得上门当户对了。
作为一个有追求的男人,中举只是开始,我们为的是更大的功名——进士,于是新的一轮备考开始了,就像中考完了还要高考、考研一样,正当老杨历经了人生的诸多喜事,渐渐沉浸下来,安心备考的时候,杨长帆呱呱落地,他生出来样子就跟其他小孩不一样,有标准的智障表情和手势。
009 有你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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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从此开始走背运了,连考两届,也就是六年,毫无意外地落榜。为了转运,也为了家族的延续,他娶了小,生了健康的娃,之后又考两届,成绩更差了。
十二年就这么过去,老杨回想人生路,再没了那么多想法,放弃也是一种进步,凭借举人的身份踏踏实实当了位地主,就此进入了混吃等死的节奏。
不过在芸芸众考生中,老杨已经属于非常美满的结局了,如果不考虑智障儿子的话,他的这半生足够令大多数人羡慕,把智障儿子加进去,就不怎么美满了。按照翘儿话说,连绍兴府都知道杨举人有个蠢儿子,名气有点大。
想到此,杨长帆更加理解父亲了,当一名地主,抱着小妾享清福,不正是自己的理想人生么?知己啊老杨!下面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会把地主当到底的,咱家的大院子,近千亩良田,都交给我好了!
理科生总是善于计算的,保守粗算,家业在白银三千两上下,每年租田流水400两往上,一家5口人花的话,每人每年定额80两,而正七品县官的标准年薪是45两,至少在不劳动的情况下,杨家每个人都能过上比基层领导干部更舒适的生活。
夫复何求啊!老二是得惦记着我死!
而饭桌上的老二,却已经接受了现实。
“哥哥多吃肉。”杨长贵笑着为兄长夹肉,一副兄弟恩爱的样子。
“弟弟正长身体,也别耽搁了。”杨长帆也同样表现出友好,他突然觉得,作为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能表现出这些算计,已经是一种成熟了。
他俩谁都知道,这是给老杨看的,老杨昨儿刚发表了讲话,大家要好好相处,在这样的指导精神下至少得做出样子,证明自己懂事。
老杨照例“嗯”了一声,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思萍呢?”
“她在后面吃。”杨长贵主动说道,“昨天大哥说的是,规矩还得守。”
确实,矫情点儿的话,妾不能上桌吃饭。
“不必拘泥。”吴凌珑却不怎么买账,“叫她来吧,一家人一起吃。”
“这……”杨长贵望向爹地。
“吃吧。”老杨提起筷子道,“闹脾气呢,不管她。”
闹什么脾气?八成是埋怨老爷昨天没罩着她吧,妇人的脾气!
大家照例吃,也没人再提赵思萍,如今的焦点该自己身上,杨长帆这么想着,却很快发现这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长贵,童生试准备得如何了?”老杨随口问道。
“都温习透了。”弟弟点头。
杨长帆一愣,原来如此。
确实有比自己重要的事,老弟要考童生了啊。
科举是一场痛苦的长征,不是一上来就能举的,要先在地方上考试选拔,成为童生,也就是秀才之后,才有进行省级考试的资格,升级考试三年一次,大约三四十个人里出一个举人,便是老杨。
“可不能懈怠。”吴凌珑跟着嘱咐道,“当年你爹可是一次就考上了童生案首。”
“娘说的是,为了咱们杨家,长贵万不敢松懈。”杨长贵客客气气点头应了。
“嗯。”老杨嗯了一下,颇为满意。
杨长贵得到了肯定,藏不住事儿的性格立刻又露了出来,得便宜卖乖,冲老哥笑道:“我若当了生员,精力自然要在县学那边,家里还要靠哥哥担待了。”
他本想暗讽一下,跟父亲表示,当哥哥的没啥用就在家混吃等死,我却有大前程,不料哥哥却不吃这套。
“弟弟放心的去,家里交给哥哥!”杨长帆是打心眼儿里高兴,谁要受那罪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杨长帆也有料不到的事。
不料……吴凌珑天性要强,听不下这话,此前儿子智障,被讽了也没辙,现在活蹦乱跳的,比谁差了?
“长帆,你也不好总在家闲着。”吴凌珑是没打算让儿子乐享天天了,冲身旁的丈夫道,“下午让他去吕秀才那里坐坐,看看资质。”
“嗯?”老杨噎了口饭,“你要让长帆考功名?”
“不是才不到十八么。”吴凌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四五十岁还是童生的,大有人在。”
老杨就此望向大儿子。
杨长帆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冤枉,好像在说不要不要不要。
“还是有些晚。”老杨也觉得不应该要,“四书五经从头背,想要吃透,怎么也得要个几年,再去考童生,熬上几年参加乡试,人都三十了。别人家在长帆这个年龄,至少学了十年,长帆怎么追的上?”
“这有什么追不上的?”说这话的是杨长贵,此时他的表情只能用幸灾乐祸来形容,“我看哥哥追的上。。”
“追不上的追不上的。”杨长帆连连摇头。
“相公,你谦虚什么?”老实吃饭的翘儿突然来劲了,冲公婆道,“刚刚包头巾,长帆才看了一次就学会了,第二次比我包的都好!”
“包头巾算什么事……”老杨不以为然。
“这不好说!”吴凌珑却发现了其中的闪光点,“咱们哪个人小时候学包头巾,一次就会了?”
“他虽是第一次包,却看了十几年了,没什么稀奇。”老杨不愧是老杨,很快就用科学方法解释了这件事。
“不争这个。”吴凌珑接着说道,“找吕秀才看看又没多大的事,还花钱了?”
“你不懂,吕秀才巴不得多几个学生收钱,不管长帆好不好,他都会说好。”老杨放下碗,犹豫片刻说道,“要不这样,我考长贵一道题,让长帆看着,考完以后,长帆能照样复述下来,我就送他去吕秀才那里。”
“这简单得很。”吴凌珑冲儿子道,“你听好了。”
“……”杨长帆没得选,心里盘算着,无非就是考验记忆能力,自己一定要表现得非常差,让诸位死心,他可不想再经历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了。
只见老杨嗽了嗽嗓子,就此说道:“子谓颜渊曰,用之#%^#。”
杨长贵听完,毫不犹豫,直接答道:“盖圣人之行藏,正不易规¥#%……¥%……#¥……#¥…)*&;amp;amp;amp;amp;……%*……”
这他妈什么啊?
杨长帆半个字也没听懂,不是因该问“三人行必有我师”这样的句子么?然后回答“做人要谦逊”就好了吧!
现在弟弟滔滔不绝的长篇拗口古文究竟是什么?
这些话真的不是这爷俩儿瞎编的么???这是印度语言么?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杨长帆一直认为,化学是世界上最无聊,最难学的东西,可他还是扛过了理综,从此忘却了除了h2o以外的一切化学公式。但在他眼前,不到十六岁的弟弟,正在狂喷比化学公式可怕一万倍的东西。虽然杨长帆一个字都听不懂,但里面好像是有韵律的!是有条理的!是讲逻辑的!
弟弟大概狂喷了一分钟时间,几乎一口气说完。
杨长帆看看左右,媳妇和娘貌似没有丝毫惊讶,该吃饭吃饭,你们没觉得弟弟被外星人附体了么?他才12岁啊!
“嗯,这道例题背得不错。”老杨赞许地点了点头,而后望向大儿子,“这是最简单的一道八股,你记下多少?”
杨长帆目光呆滞,他本来也不准备说出来什么,可计划中是懂装不懂,大智若愚,这是一种风格,一种个性,一种装逼,但实际情况是,自己真的不懂,好丢人啊。
“记下多少说多少。”吴凌珑在旁加油鼓劲儿子,“你连看都没看过《论语》,能说出一二已经是出类拔萃了。”
母亲您太高看我了,我半个字都没记住,如果是“子曰”开头的话我兴许还能记住这两个字,但这次是一个奇怪的开头。
翘儿也在旁鼓励:“好好想想相公,不难的。”
不难你妹啊!
“如何?”杨长贵也等着哥哥出丑。
好吧,这会儿杨长帆也没那么慌了,科举的可怕程度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一万倍,踏踏实实的承认自己是头猪吧,我智商刚恢复正常,你们要求也太高了。
杨长帆就此提了一口气,淡然扫视众人,昂首朗然道:
“父亲,母亲,我一个音也没记住,一个字都没听懂。”
好丢人。
父母妻弟却都愣了,他们感受到的不是丢人,这没什么丢人的,他们感受到的是无耻。
为什么你一个字也没记住,却能如此泰然,气场如此浑厚?
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好歹……”老杨咳了一声,磕巴道,“好歹能记住一个音吧?”
“一个音也没有。”杨长帆斩钉截铁说道,“让家人失望了!我没有任何考试的才能!!”
好无耻。
“哥哥过谦了……”杨长贵反倒退让下来,表现出自己谦逊的一面,“我也只是早读了几年……”
“不!跟早晚没有关系!”杨长帆指着自己,“我笨!注定只是个蒙祖荫的不孝子!平生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努力,让我杨家子孙满堂!这是我唯一能尽的孝道!”
不知道为什么,几人闻言,同时望向了林翘儿。
可怜的娃,有你好受了。
010 最次黄世仁
翘儿被大家盯着,发现不对,脸涨得要炸,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捂着脸逃遁而去。
“有什么不对么?”杨长帆望着剩下呆滞的三人问道。
老杨想了想,很快回到了科学思维的道路上:“你不是记不住,是不想记吧?”
必须的,儿子眼前表现出的坚定与霸气,实非凡人,如此坚定的表决心,必然是不愿参加科举。
“又记不住,又不想记!”杨长帆依然是如此的耿直。
“为何不想记!”
“不想考试!”
“为何不想考?”
累!
这个字杨长帆本欲脱口而出,却怎么想都不合适,真正的实话还是不能说的。他确实不愿受这份累,去向一个自己丝毫不擅长的方向努力,努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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