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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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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问瞟了一眼那漂亮的腰腹,扯着一抹笑,说:
“现在娃娃还很小很小,小熙等着瞧吧,时间一长呀,姑姑的肚子就会一点一点鼓起来,等大到就像一个大冬瓜的时候,里面的娃娃呀就会觉得闷,到时便会跑出来和熙儿玩了……”
紫珞被说的脸上发热,也许是因为五月的天已渐渐热起来的缘故,又或许是金晟脸上骄傲的笑容,让她觉得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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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要个小妹妹!”
小家伙突发奇想。
“小鬼头,想要妹妹,让你爹爹生去……”
金晟笑呵呵的过来捏捏熙儿的脸,顺手牵起了女人热乎乎的素手,低声说:“走,我们去那边坐坐……”回头又喊:“君墨问,吃饭的时候叫我们一声……”
紫珞很不情愿的让他牵了过去,目光瞟过香儿和秋儿,她们就守在附近,眼睁睁的看着,神色怪怪的——也许,在她们眼里,她已变成了勾引自己妹婿的狐狸精!
唉,头痛呐!
等到了边上的小阁楼,才进房门,他就低头要吻她,就不过两天不见而已,他便如此的想她。
紫珞心里烦着,心里也早已对他有所戒备,脸一红,一拳狠狠打了过去,他反应也极快,忙用大掌接往了她横扫过去的掌头:“喂,你想谋杀亲夫呀!”
恢复功夫之后,果然就越发的泼辣起来。
紫珞挑起秀眉看着,拳头展开,反手擒拿,他怕伤到她,根本不敢多用劲儿,只得松手。
她趁机想跳到边上,他哪肯如她所愿,另一手一把箍住她的腰,警告道:
“喂,别动手动脚了,虽然我挺想跟你过过招的,但现在实在不适宜……要是吓到娃娃就不好了!乖乖做个安份守已的娘亲,这么犟,小心教坏小孩子!”
他说这话时,唇线是上扬的,这表明他无比享受着这一刻。
紫珞抬头看这个男人,以前的他,并不爱笑,现在,时不时就冲她笑,好像也仅仅只冲她是这样,当他面对别人时,他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模样。
“怎么办?想死你了!前日办完事天都快亮了,一夜没睡,等到有空闲的时候,心里直念想着抱着你睡觉的滋味,却来不及赶回来,昨儿好不容把事情都整理妥当了,不想晚上又生出一大堆事来,所幸,今天总算把事情全忙完,眼巴巴过来,你这女人,迎头就给我一记打,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果然像两宿没睡的样子。
“你在忙什么?”
她眯眼看,今天来报信的侍卫说,昨傍晚,王爷回府坐过小一会儿,后来好像管家去回禀了什么,他立即带上府里的人急匆匆出门——依紫珞听来,这一次出门估计办的是私事,因为昨夜冒牌君墨问有回山庄过夜。
金晟似笑非笑起来:“我在干什么,杨承没跟你说吗?”
他自然不信她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身边聚集了好些个能干的随从。
这件事,紫珞是知道,就大前天夜里有人想来劫天牢,听说计划很完美,最终却还是被识破,同时带揪出了展苍在宫里另作布下的几个暗作……晋北冥,他负伤逃脱,其余刺客死了几个,跑掉了几个,旃凤七杀客无一落网,也预示着他们迟早会卷土重来。
紫珞不说话,就默认她已经知道,当然,昨天晚上,他忙的是另外一桩事,那事,现在不说。
金晟笑笑,说:“展苍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这一下,你夫婿我又有得忙的……嗯,估计会忙的昏天黑地,丫头,跟我回府吧!你住在城外,我见你不方便!
他圈抱着她,站在窗口,窗外的空地上,承东和左朋站在荫凉处正在代低低的说话,这两人皆是相貌堂堂的儿郎,现如今一直“受命”君墨问护在紫珞身边。
而他们身后,胧月倚在那里时不时的望着这个望秋阁,这丫头虽被喝破了身份,但是她始终没有承认自己就是玲珑。
是的,这里不是王府,而是悠然山庄,半个多月前,紫珞离开萧王府住到了悠然山庄。
本来,金晟并不许她出来,依旧将她养在岚阁,只是第二天又出了一些事儿,千桦居然趁他早朝的时候,离开皇宫跑到了这里来,但凭着太后的一道懿旨直闯萧王府,非得见紫珞。
所幸,紫珞因为吃了药,那药里有安眠的成份,睡的无知无觉,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待到醒过来才晓道那个女人曾在自己的园子里闹过,最后还是被墨问赶来反梆了送了回去。
紫珞真不喜欢萧王府,岚阁中个“岚”字儿,令她想着就烦。
金晟那边,曾想带她入住东院,被她一口回拒,那地方已经被别的女人染指过,哪怕他们的洞房并没有设在金晟原先的房里,哪怕事情已平息,可那番吹吹打打的大喜庆,总归在她心上烙下了很深的印迹。
她不爱住,也不想住。
不错,虽然已经将“千桦”这层身份捅破,可私下里,紫珞还是想和这个男人保持矩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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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2
萧王府内女人太多,透着浓烈的胭脂味,住在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着真是不痛快,紫珞很想去悠然山庄,那才是她的世界,她的地盘。
四月十八那天,宫中传出皇上吐血的骇事,金晟一直忙到傍晚时分才会回来,那时,她养在岚阁,并太清楚外头发生了什么,见到他时,就直说想去悠然山庄。累
原以为会遭到反对,极难得的是他竟满口答应了,直说最近他会很忙,这萧王里人头太杂,倒真是不及悠然山庄来的安静,去住上一段日子也好。
紫珞是到了悠然山庄,才从承东的那里得知皇帝为什么会吐血的——
据说,四月十七那天,皇帝提审展苍,由展苍嘴里得知云迟已经在去岁时候过世,听闻这个惊天消息,素来硬朗清健的沧帝当场吐血,一夜高烧不退,百年难得一见的罢了早朝,如此一来,终于惊动朝臣。
二十六年前的旃凤第一将军、北沧的第一宠妃云迟尚在人世,又突然离世的消息就这么不径而走,闻者皆惊。
更有人传出十六年前,南北两国之所以会停战,皆是因为云迟曾在浅龙滩见过南北两位帝王,应了云迟之请,双方方歇兵停战。
沧帝将凤印送出,送的对像正是云迟在民间和别的男人一起生养的孩子。
相传,沧帝本想让云迟重新入主沧宫,却不知云迟得了什么失心疯,对沧帝的一番痴迷视而不见,宁可浪迹江湖,就是不肯回来北沧。闷
沧帝却依旧情痴依旧,以凤印相赠其女:许下承诺,他的儿子里,谁能娶她为妻,他便立谁为储君。
这些事一经人口相传,便成了让唏嘘不已的奇闻轶事,然后,所有人的目光便纷纷看向了平王,谁都知道宫珏是那个传说中被赠凤印的女子,这是不是意味着平王将有机会问鼎储君宝座呢?
出人意料的是,沧帝并没有对平王加以特别的重用。
昏迷后,沧帝曾一度稍显清醒,召来亲王重臣,传令:罢天祭之行,同时任命萧王和清王在其昏沉之即共同掌理朝政。
这一招极好,在没太子押阵的前提下,互相掣肘,又能各尽所能。
一揽上国家大事,自难免忙的昏天黑地,金晟怕自己太过忙碌,无法照看到她,加上萧王府的气氛并不适宜养病,才答应让她到悠然山庄静居。
起程的那天早上,他并没有来相送,一大早去了宫里,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当时胧月还发过一句牢骚说:
“说来说去,他的帝王业终归是最最要紧的。为了顾他的大事,其他任何私事都得靠边站。真不知懂,如此看中那张皇位,怎么就愿意放掉荣瑞郡主那么好一张牌?”
直到晚上睡下,迷迷糊糊醒来之时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男人后,紫珞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之所以没有来送,原来早就打算跟着她一起过来住了。
****
萧王府,她极不愿回去住,听到他的意见,便摇头:
“我不回去!这里舒服!”
“这里是你的娘家,哪个出嫁的女人会成天待娘家的?”
金晟很不满意她的回答。
最主要是,紫珞住这里,他不可能每天都过来,可是一天不见她面,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向来喜欢独寝的他,如今爱死了抱着她睡的滋味——
有过几夜,他在宫里办事办的晚了,城门已关,出去太费周张,便回了王府睡。
一回王府烦事就来,程襄想方设想的想引他注意,彻夜相守在东院,就想跟他说话,他一烦,干脆直接进了岚阁。
那天,他睡在她曾睡过的床上,闻着屋子淡淡的清莲香,很不习惯怀里空落落的滋味,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心中空的慌,一宿未睡,第二天更是一整天没有精神。
直到忙完事跑去悠然山庄将这个过的悠哉游哉的小女人牢牢的抓在怀,狠狠的“欺负”一顿后,才觉得吊在半空的心落到了地上,整个人方觉得踏实了。
晚上抱着她睡,她虽然是抗意连连,但是他高兴,一番戏弄后,没隔一会儿就呼呼睡去,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金晟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后来,他有再试了一次,又往岚阁睡了一宿,其结果还是这样,他终于真切的领悟自己中“毒”了,离了这个女人,他的日子就会出现一系列乱糟糟的事。
“回去好不好——就今晚跟我回去,三天后宫里有家宴,皇祖母让我带上你去看看她……”
听到“家宴”,紫珞就皱眉。
金晟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应酬,忙摸摸她的头顶,说:
“其实,我也不太乐意你进宫遭那些眼色的,但皇祖母记着你,她曾多次想来这里看你,皆被我拦了去,只是那天是七妹的辰诞,皇祖母借了这个机会弄了这么一个家宴,就是想我带你过去,再也拂不得这个意了……丫头,我们去坐坐就回,到时墨问也会去的,总得给七妹一个面子不是,而且,父皇,也想见你一见!”
紫珞皱眉归皱眉,却也知道自己只要还顶着“凌岚”的头衔,宫里的那些个事,就不可能避开。
末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全被他最后一句吸引了过去。
“金晟,你最近好像和你父皇的关系有所改善。嗯,你这是想用我来讨好你父皇么?我是谢玉的女儿,你……不介意吗?”
紫珞咬着唇,很是好奇的问,这个问题,其实挺敏感。
“我从不做刻意讨好的事。现在,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儿子他~娘!”
金晟笑笑,低头“啊唔”一口将她的嘴叼住。
紫珞慌乱将他的头按开,捂着自己的嘴巴,抗拒他的亲近。
这样的称呼还真的让人心动……
她是他孩子他~娘,是他的女人。
但是,唉,她貌似不太想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心头不快,秀眉直拧。
金晟盯着她,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情绪:今天的她,特别特别的不愿被他碰。
“你,今天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哼,得了,别明知故问了。除了你,这里谁敢招惹我?金晟,我不喜欢你对又亲又抱又摸的,让人很不习惯的你知不知道!还有,你做事,从来不问我的意愿,老将我看作是你的东西,实在很没有礼貌……哎,放开我——抱得这么紧,我都疼了。”
这话的语气很冲。
看来心情相当的败坏,情绪如此不宁,居然还愿意聪君熙在外头玩,嗯,或许,她是见到他才心烦。
“我是你夫君,你总得习惯我,抱你亲你,那更是夫妻之间最最自然的事……丫头,我们真该住一起的,这样你才能尽快的适应做萧王府的正妃……”
“不要!我不要做什么见鬼的正妃!谁稀罕!”
紫珞脱口满口拒绝。
又利又冷的口气,令金晟脸色倏地一沉,手臂陡然一松,她马上就退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不想看到他难看的脸色。
“对对对,你是不稀罕。你要是稀罕,早就认我的,也不至于闹的被打成重伤,事情一发不可收的地部,才来告诉我你就是当年那个人!”
金晟也有些气恼,而她闭了嘴,再不说话。
这种表情太疏离,她在自己的心门外筑起了一层厚厚的保护墙,完全就不想跟他坦诚交心。
他看在眼,忽觉得心干舌躁,见桌案上置着茶水,上去倒了一杯来喝,咕咚咕咚直把一杯子水全喝了,心里直对自己说:别她跟一般见识,这女人太不驯,太容易惹人生气。
这凉开水一喝下去,气儿总算给压下去,心神也冷静了下来,坐一会儿,终于心平气和,他才又盯上她:
“别跟我闹脾气,也别借事逼我生气。你心头在烦什么……说出来好不好!说出来大家痛快!别把事情全捂在心里,只惦记着将我摒弃……我们已是夫妻,你别忘了!”
紫珞摸摸自己额头,不说话,心里明白,自己今天是被凌岚的事给烦到了,心疼到了。
下午的时候人,她有让人去把后门的门房人叫了过来,知道来找“香儿”的女人,长着一张可怕的丑陋脸孔,这意味着凌岚已惨遭毁容,她听着心里越发的难受,实在忍无可忍,终于骑马出去转了一圈。自然没有什么结果。
刚刚左朋他们回来禀报,说依旧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那个丫头又失了踪迹,紫珞听着心里真是烦。
一阵寂寂无声,他在等她回答,她一言不发。
身后,男人的手臂,再次圈了过来。
金晟无法忍受她的刻意疏远——
“告诉我,你心里在乱什么?我们能不能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紫珞双臂一挣,他反而将她收的更紧。
“咚咚咚……小姐,王爷,君公子说可以开饭了……”
隔着一块门板,胧月上来禀报。
“嗯,知道了!”
一顿,对紫珞说:“先吃饭去……吃完了,我们再说……”
金晟很自然的挽了她的手想出去。
紫珞没有让他拉走,反而将他拉了回来,轻一叹,道:“我们先别过去了,你到这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们是该好好谈谈。
终于肯说话了。
金晟松下一口气,脸上抹开阴沉的视色,点头:
“好,王妃有命,为夫什么都遵从,不过,也不可以饿了肚子,听说你今天出去转过一圈,这样吧,胧月,去给你家小姐弄点点心过来,临时充充饥……嗯,其实我也有些小饿。中午都还没曾吃呢……”
“为什么不吃!”
这话透出关切之色,金晟听得清楚,心情微好,就知道这丫头就嘴硬:
“忙昏了头,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最近这些日子,他当真很忙,每天除了晚上时候能见个面外,他基本上把所有的重心全扑在朝廷大事上。
自打揪出了展苍这个“内奸”,皇帝立即对他刮目相看,再加上那场急病来的突然,不管沧帝是出于什么考虑,总之是得到了重用,为此,他自然也就更加卖力于朝中的大小事上。
她牵着他的手往事桌子前坐去,不觉嘘叹出声:这人为了东宫储君之位,当真算是倾尽了心血:
“以后再怎么忙,东西总得吃。身子是革命的本钱,若把身子糟踏坏了,苦的不光是自己,弄不好,还会累及天下百姓。”
金晟看着她,不觉微笑出来,情绪转好,很喜欢听到她关心自己的话,只是不明白她想说什么的,心头难免有点不踏实。
坐定,待胧月送上了杏糕,她递他一块,自己也嘴馋的吃上一块。
金晟本不太吃这种零食,瞧她吃的这么津津有味儿,仔细瞧了瞧这嫩黄的糕点,手感挺软,便咬了一口吃,嘴里道,:“说吧……我听着!”
紫珞没几下把杏糕吃完,又喝了一小杯茶,才擦着嘴,动作很斯文优雅,问:“金晟,你想要那皇位,是不是?”
这话问的相当直白。
他咬着杏糕,待吃完,拍拍手上的糕屑,挑眉:
“身为帝王后裔,若对皇位不感兴趣,只知安心做一个不管天下大事的亲王,那便是一个没出息的酒囊饭袋……你觉得你夫君我就这样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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