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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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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下山,慕延珏会如何对待他?
谣言四起,虽说是空穴来风,可显然是有人成心迫害。柳承殁孤掌难鸣,该怎么替自己开脱?
怕只怕人家根本不给他开脱的机会。
可他不会甘愿做个缩头乌龟就这么躲在这苟且偷生的,这劝也是白劝。
这天吃过午饭,柳承殁背着手,看着萧律人洗碗,问:“小子,洗了这么多天碗了,可知道其中的道理了?”
萧律人放下碗,认真的道:“明白了。”
星移坐在一边缝衣服。这几天对萧律人都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听他说明白了洗碗的道理,不由的一抬头,颇有几分玩味的笑。
柳承殁点头,道:“你倒说说看。”
萧律人道:“人活的,是一种心态。你如何看待生活,你过的就是什么样的生活。比如洗碗,如果你将它看成是枯燥、乏味、千篇一律的事,那么你过的自然就是厌倦、无聊、抵触、逆反等等带着多重负面情绪的生活。相反,如果你将这碗看成是一件上好的瓷器,每天的擦拭是对它的赏玩、爱护,那么你就会觉得,即使日日观看,也不觉得腻烦了。”
星移一笑,低下头去不做任何评判。萧律人说的没错,人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端的是看他对人生态度如何。
一个悲观主义者的眼里心里,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是悲剧。
他煞有介事的拿着碗说人生,虽然可笑,可也自有他的道理。
柳承殁看一眼星移,再看一眼萧律人,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你说的华而不实,我且问你,如果你和你的妻子生活在没人料理琐碎家务的环境里,她又不愿意洗碗,你是洗还是不洗?如果你日日洗,又会不会厌倦?会不会因为厌倦,夫妻感情便生了龌龊呢?”
星移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柳承殁这个问题,实在,又着实尖刻。
话说的再好听都没用。人生在世,最难的事就是坚持。试问,如果这样的假设成立,萧律人可否做到几十年如一日?
萧律人莞尔,道:“如果她实在不情愿洗,我自然洗。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当然不可能不厌倦。可是,夫妻感情也如同这生活,不能一成不变,毫无新意,否则再深刻再强烈的感情,也有被生活磨没了的那一天。我不敢说一定不生龌龊,但是我保证,感情不会变淡。”
星移笑道:“萧大少,你果然是个好男人,是最佳丈夫人选,将来我一定替你介绍个好女子为妻。”
萧律人难得的轻松起来,同星移开着玩笑:“既然我是个好男人,为什么不留给你自己?”
星移骇笑:“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媒婆替自己做媒的?如果都把好男人留给自己,她的饭碗岂不是都砸了?”
柳承殁哈哈一笑,道:“这话也太极端了些,就不行媒婆年少、芳华,云英未嫁?那样的话,即使自荐也说的过去。星移,做人不可太拘泥。”
星移悻悻的答了个是,埋头不再搭碴。
柳承殁却眯了眼,思索着什么,半晌道:“星移,明日,我要下山。”
星移的手腕一顿,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该来的总要来,该走的也总要走。问题终于浮出水面,是他们必须面对的时刻了。柳承殁要走,她不拦。没法拦,也没立场拦。
他是将军,他是忠臣,他是男人,他有他的原则和立场,他有他的理想和志向,他是宁死军前,不死阵后的人,他绝对不会为了一己苟活而委屈自己一世隐居。
萧律人道:“那好,我们一起走。”
星移接话道:“好呀,一起……”一晃出来也有二十多天了,欧阳一定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次下山,与他打过招呼,她也该走了。
柳承殁笑笑,道:“不必。星移,你有什么打算?”
星移抬头,看着他,道:“不知道。也许我会离开这,再也不回来了。爹,你自己多保重。”
柳承殁板起脸,道:“怎么,你就这么赌我此去一定会死?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星移摇摇头。不是不信,而是,她不想活在这种人为的枷锁里。
柳承殁叹气,道:“星移,我没想到,你会在这时候放弃我。”
星移有些急,道:“我没有。你现在的处境,的确很危急,可是证据确凿,你与谋反二字根本没什么关联。再者,太子也不是昏庸无能之辈,他会还你一个清白。我相信你会富贵无边,将来也会权势不可一世……可是,我想出去走走。一直都被禁锢着,我累了,也倦了,我想呼吸些自由的空气。”
柳承殁声音有些哑:“星移,找到你,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我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幸福对于我来说,就是流星,是边关原野上的花,那么美,却那么短暂。我愿意看你幸福,可是我真的不忍心让你一个人饱受流离之苦。如果你再受人欺负,只怕我死不瞑目。”
这番话,说的星移心酸酸的,强笑道:“老头,你也会说这种煽情的话啊?再说,我就该流眼泪了,不待这么玩的。你是将军,是流血不流泪的男人,别和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哭天抹泪的。我只说不再回北疆,可我将来会回京城看你啊?”
柳承殁呸一声,道:“你这丫头,最会拿话挤兑我。这会就整天只想着跑,等哪天被哪个混小子拐跑了,就更不记得我是谁了。你会来看我?让我盼星星盼月亮吧”
星移笑出声,道:“那你就坐守寒窑,等着我好了。”语气像怨妇一样,生怕别人不动情动心。
这老头话里有话,只怕是给她下绊呢。软硬兼施,连苦肉计都使上了。
星移一叹。不管怎样,他是为她好。她去哪,还是过问一下他的意见为好。于是星移问他:“不然你想怎么安排?”
柳承殁道:“不管你去哪,总得有个安身立脚的地方,我就算是找,也有个目标可寻。不然这样,你回家吧。”
“回家?”星移蓦然明白了柳承殁的意思。他以为那是生她养她的家乡,回到那,总会觉得是一种安慰。可是他哪里知道,那里并不是她的家乡。
那里的土地,她不熟悉。那里的乡情,让她失望过。甚至可以说,从那里开始了她苦难的宿命。她对那无可留恋,甚至,有点隐隐的怨恨,她是绝不想再回去的。
柳承殁见星移若有所思,以为触动了她的心事,道:“那里,是你和你母亲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你回去,也可以蔚籍一下你的思母之情。只是,山遥水远,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星移笑。
柳承殁总算是把这大坑挖好了。她点头,正好萧律人说,我也回去,可以送星移一程。瞧,他将自己托付出去的理所当然,既不伤自己的自尊,又全了萧律人的颜面。
可是萧律人居然没接话。
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星移暂时不去管他,对柳承殁道:“我去哪,你就别费心了。总之会找一个有山有水,丰饶富足、民风淳朴的地方。我也不想活的太辛苦,能过的去就好。等京城风平浪静了,我一定回去。”
她有预感,京城要出大事了。不过无论怎样,都与她没有关系。她犯不着这会再回京城给别人以抓住柳承殁把柄的机会。
柳承殁恨铁不成钢,一劲拿余光斜萧律人。这小子不是一向挺精明的吗?自己给他把路都铺好了,他怎么就不顺坡下驴呢?
萧律人却自有他的打算。
他多少有点明白星移的心理。他断定她去哪都不会去三个地方。一是边关之地,二是京城,三就是家乡。
也许星移真的可以做到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评价,但是她始终会介意熟悉的人的眼光。她一定会找一个,像她所说,陌生的,没人认识她的地方。
与其自讨没趣,不如不接这话。
萧律人见柳承殁要急了,这才开口:“柳将军,我觉得星移的打算不错。”
不错你个头啊。我是叫你名正言顺的跟着她。这下好了,她不回家乡,你还怎么照顾她?难道前些日子说的话都是假的虚的?胡弄我呢?
萧星移笑了,说:“看吧,连萧公子都说我的主意不错,老头啊,你就安安心心的负荆请你的罪,我还等着你风云再起,好打你的秋风呢。”
柳承殁哼哼了两声,道:“既然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打定了主意,我还多说什么?睡觉。”他躺到石床上面,闭眼思量自己的事去了。
星移缝好了衣服,拿起铜盆准备去山下。
萧律人起身,道:“天色晚了,我陪你一起去。”
星移点点头,没作声,两人相跟着,悄然下了山到了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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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时一章,也许明天就更新不了了。只是也许……
第一卷 001、撩拨
001、撩拨
求订阅,求粉红。桃花回来了,不在的日子,这里好冷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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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缓缓沉降,星辰如宝石,点缀于其间。
黑色如纱,罩在大地之上,收拢了所有的颜色。
山石、树木、花草,都染上了一抹沉醉的颜色,与自然融为了一体。
星移听见了泠泠的水声,心知目的地到了。轻快的迈着步子到了河边,找一块常用的大石头,将脏衣服都倒出来,浸到水里。
萧律人就在不远处站着,看不出表情的神色,灰黑一团的衣服,凝固成一座坚硬无比的雕塑,凝望着山下不知名的地方,一动不动。
星移洗的累了,抬手,用手背拭掉耳边的一缕碎发,目光所及,触到了萧律人的背影。
他还在那站着,如石化了般,仿佛已经立了千年,不知疲倦。又仿佛还要一直立下去,不知所终。
星移微微怔忡,却只是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声,又重新低下头去,将手伸进水里。
他一定觉得很寂寞,很无聊了。
水微凉,在里面浸泡久了,身上也泛起了寒意。
星移加快了速度。
把这些衣服再洗一遍就干净了,外面越来越冷,还是早些回去。
星移很快的将衣服拧干水,甩干手上的水,在衣襟上轻轻擦净,匆匆的端起铜盆,对着萧律人的背影道:“我好了,走吧。”
萧律人回过身来,沉默的走过来,伸手夺下了星移的铜盆,轻轻的掷到地上。
星移一怔:“喂,你要干吗?”她可是费劲巴力的刚洗完,别把衣服就这么扔地上啊,脏了她还得重新洗。
他这人,无缘无故的又发什么火?干吗拿衣服出气?又没人逼他在这陪着,他要是烦了,早点回去啊。
萧律人伸手握住星移的手:“傻蛋。”
这个傻丫头,这水多凉啊。就不知道爱惜自己?为这点衣服,她值得这么卖命么?
星移讪笑,要抽回手,道:“呵呵,我也知道冷啊,可是也就冷这么一会……不要紧……”他这是在心疼她了吗?
消受不起的感觉。
萧律人放下星移的手,将星移整个人都贴近他,伸出双臂,揽住星移的纤腰,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温暖和力量,贴着两个人,传到了星移身上,是保护,是霸道,是占有,也是禁锢。
星移没动,安然而柔顺的接受了他突如其来的热情。
也许是因为黑夜给了掩护,星移不必费力去武装自己,也许是因为默认让人变的柔软,是以星移放弃了挣扎和抵抗,也许是因为黑夜让人变的脆弱,是以星移无法抗拒这温暖的诱惑。
更或许是因为,明日一别,他和她便再无瓜葛,再无关系。
命运让他和她一次又一次相遇,却只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而已。谁也不是谁的最终归宿。
萧律人忽然拦腰将星移抱了起来。
星移吓一跳,抓住他的衣襟,问:“喂,你要干吗?”
萧律人并不解释,只抱着星移往前走。星移用力捶他,道:“你说话,别总是闷着让我猜你的心思,这样很累,好不好?”
萧律人脚步微顿,星移立时闭嘴。她再不听话,他会否直接把她摔到地上去?萧律人却低声笑了笑,继续往前,道:“前面绕过去,山凹处有个温泉。”
“真的?”星移惊喜。随即又泄气,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山路崎岖,天又黑……等你磨蹭到了,天也就该亮了。”
果然是个小温泉。
星移看见了水面上泛起的白汽。
挣扎着要下来,道:“好了,到了,你让我自己走。”
萧律人只得放她下来,她已经跑过去,将手伸进水里,撩起了水。水温不是太高,但是也不像溪水那样凉。
星移快乐的道:“这里有温泉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就不必用凉水洗衣服、洗……”
萧律人却已经跟了上来。
星移蓦然低头,却看见不知何时他已经除了衣服,赤膊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星移茫然而怔忡,不及反应过来,被萧律人一带,整个人都跌进了水里。
平静的水面,落入两个人,水花溅起,惊破了水纹。
星移慌乱的站住脚,愤怒的瞪着萧律人:“你干吗?又想淹死我啊?”
他却只是微微笑着,一手紧搂着星移的腰,不让她掉进水里去,另一只抬起,除掉了星移头上最简单的发簪。
白发如瀑布,在夜色中绽出一道白亮亮的光,顺着星移的肩滑落下去。发已齐腰,长而柔顺,伏伏贴贴的披在她的背上,像是凭空多了一层保温的皮毛。
“星移,我真想淹死你。如果上次得手,我也不后悔,那样我虽然愧疚,但至少我不必再奢求让你爱我。”
萧律人的大手抚上星移的脸颊,轻轻的捏了下,再顺势滑下去,轻巧的解开了星移早就被水濡湿了的罗衫。
星移的心忽然一疼。他是多压抑、多克制的男人,让他说出这样的话,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她有什么好,要他奢求着她来爱他?
星移同时又生气。他都没爱过她,凭什么让她去爱他呢?
星移的手拦阻住萧律人:“你这话算什么话?”
萧律人简直混帐、岂有此理。
表白不是表白,誓言不是誓言,凭什么就能骗得她的眼泪和心痛?说话就说话,竟然还动手动脚,真是可恨。
浑身直哆嗦,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拨弄掉他伸过来的手,眼里竟掉出泪来。千般委屈,万般愤怨,说不尽的心伤。
萧律人陪罪似的哄她道:“我知道,我不该再说这些话。可是,离开了那么久,你也走了那么久,我以为,我的怀抱会是你最终的归宿……”谁成想她活的越发顺风顺水,在京城落了脚,竟连身份都有了大的改观呢?
一时间两人变成了天差地别,只不过,这次落魄的人成了他。
两个人总是有距离,似乎从来都没有好好平等说话的机会。
星移反倒气笑了,道:“你也知道低人一等的滋味了?怎么,就许你仗势欺人,不许我嫌贫爱富?”
“我没有仗势欺人……”他说的委屈:“如果我强硬如斯,怎么还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要他用这样的手段求着一个女人回心转意,这是多么难堪的事?
“你也不是嫌贫爱富……”如果是,她干吗非要逃开太子府呢?这样的代价,未免太大。
星移却低低的哼一声,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与你没关系了。”
气氛忽然就暧昧了下来。
湿衣服除去,星移只着了肚兜。萧律人将水撩上星移的肌肤,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漫不经心的,不带什么色彩的,仿佛只是在替她撩水沐浴。
星移去掰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矫枉过正,装着不在意,平静的道:“你放手……我有手有脚,自己来……”
“不放。”他忽然无赖起来,道:“星移,明天,我们就离开了。”
“……”那又怎么样?别告诉她他舍不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种可以仰望的境界,可是这野人的日子,过起来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滋润。人离开衣食住行等等方便优渥的条件,着实不得劲。
萧律人手心里的温度忽然就高了起来,他的手停在星移的肩上,没动。
星移受了感染,曾经的记忆碎片忽然涌上来,星移的心怦怦直跳。
再明显不过的邀请,让她有些紧张、恐惧。
他的想法让她骇然。可是更让她骇然的,是她自己的心思。是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心软么?当男人以“最后一次”为借口,女人便愿意放下一切种种,屈身就他?
星移为自己的不反感而羞耻。她紧紧咬住唇,一声不吭。蓦然而起的抗拒,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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