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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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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推荐:丫环当家,书号2007083
第一卷 015、醉误
015、醉误
徐九娘越喝兴致越高,竟然嫌热,索性脱了外衫,只露着里面一袭红色小衫。衬着她越发的艳若桃李,妩媚风情。
她替自己斟满酒,将酒坛子推给星移,笑道:“星移,不是姐夸你,像你这般绝色模样,样样出挑,又兼温柔的好性子,为什么就没遇上个把好男人呢?”
星移一笑,晕生双颊,看得九娘都有些呆了。星移毫无自觉,只微笑道:“星移不过是乡野女子,如同落入泥淖的花瓣,为了生活,只能在泥淖里挣扎再挣扎……容貌有什么用?”
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容貌对于女人来说,就不是一件吉祥的东西。”
九娘一拍桌子,道:“此言差矣,星移啊,你就是太不懂男人了,不懂得他们的心理,也不懂得投其所好,更不懂得利用你的优势和资本,白白的浪费了你自身的大好资源。”
星移扑嗤笑出声来,道:“九娘,我很承认你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都有自己的坚持。我愿意坚持自己的原则,不管给我带来的是什么,苦的还是涩的,痛的还是伤的,我有勇气去承担。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想就是这样吧。”
九娘摇头,说:“你呀,古板,迂腐,偏执……”到最后摇头晃脑的低喃:“什么狗屁原则,坚持又是什马东西?我告诉你,都没用。到最后受苦受难的只有你自己,没人心疼,没人怜惜,都是看笑话的,等着看你落魄了来占便宜的。人啊,就应该趁着年轻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肆意妄为呢,也不能等着人老珠黄了留有遗憾……”
星移替自己满上酒,举杯看着低落的九娘,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
九娘眼睛一亮,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今朝有酒今朝醉。”两人豪爽的一碰,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九娘并没放下杯子,而是将杯子举在脸前,口鼻中间,只露着一双眼睛,看着星移,说:“星移,你好酒量,究竟还有什么瞒着我九娘?我自认阅人无数,看人十有九准,到你这却一回回看走了眼呢……”
星移却早就放下了酒杯,用两个手背贴着两颊,道:“不行了,什么酒量?我现在已经醉了。”手背微凉,两颊却是热的,冰火两重天,让她觉得开始不舒服起来。
九娘摇头:“你哪里醉了?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你这分明是不想喝了,想逃了,休想。满上。”晃着身子起来,绕到星 这一边,拎起酒坛子就给星移倒酒。
星移骇笑着捂着酒杯,说:“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喝酒越多脸色越白,看起来没事人一样,其实后劲极大。难不成你想让我躺着出去?”
九娘悠悠的从另外一个视角审视着星移。她这样的人,这样的气度,岂是一个平凡的再普通不过的乡野女子?也许她不会琴棋书画是真的,也许她不会写不会认字是真的,可是那双眼睛骗不了人。
她的眼睛,也有好奇,有求知,有热切,有渴望。但是,不是那种最低俗的最张扬的对物质与奢华的渴望。
反倒像是看尽繁华之后的一种超然。
也许她要的,真的不过是衣食无忧,照顾好她自己和她的家人而已。
一个普通的农村丫头,怎么会有这样的胸怀?就是她徐九娘从京城的繁华富贵里打了个滚出来,眼中心中还是不可解的困惑和纠结,怎么这个苏星移就没有?
九娘不容分说的夺了星移手里的杯子,道:“星移,别这么小家子气,不过是一杯酒么。”
星移苦笑着看着那越来越满的酒。
她不喜杯中之物,对任凭事物都没有多狂烈的爱。也许是因为害怕得到后再失去,所以她情愿一直追逐着,而不是去得。
就像她对江海潮……她最理想的,就是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相隔相望,永远的爱。
可是怎么可能呢?
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的。
是谁说过,爱的保鲜期只有三个月,保质期是一年半。如果进入婚姻,爱情消亡,却有新融合的亲情来替代,可以让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相携相扶的走过十年八年。
如果没有婚姻,爱情散了,就散了,就像那璀璨的烟花,徒留一地的碎屑,徒留一世怅惘。不会因为你舍不得就会多停留一会,也不会因为你留恋就不会弃你而去。
星移狠狠的一摇头。她不会再想过去了。
说她错就错了吧,她以为自己投入了,可是在对方看来她始终游离在边缘,既然不能达到共同的默契,那就算了。
谁说过,能说得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抢得走的爱人就不叫爱人。
这回星移不用九娘劝了,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听着九娘大话她的情史,星移幽幽的一笑。女人么,生活是离不开男人的。所有的,都是她生命中的点缀,而她的生活,也就是为这些点缀活着。
觉得女人可悲么?
她自己不觉得。也许这就是女人生活的意义。
星移醉了,扑倒在桌案之上,很没风度的咕哝着:“九娘,送我回家哦。”算不上优雅的姿势,可她那样无惧无防备的睡在九娘面前,怎么看怎么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九娘拍拍星移的肩:“星移,醒醒?”
星移不动。九娘将星移扶起身,她便软软的靠在她的肩上,还迷朦着眼睛朝她歉然笑笑,说:“幸好我不算是很重。”
九娘笑了笑,说:“是啊,幸亏我还扶得起,星移,回去了。”
星移不再应声,闭着眼,睡的香沉。
九娘又把星移放下了,捶捶肩,脸上收了笑,再无一点醉意朦胧,拍拍手,外面进来两个青衣男子,朝着九娘行礼,问:“九娘有何吩咐?”
九娘问:“苏姑娘的侍女呢?叫什么玉林?”
其中一个道:“已经收拾了。”
九娘嗯声:“别弄死了,留着活的。”
“九娘放心,不过是一点迷魂药,一个时辰之后就醒了,而且不会记得发生的事。”
九娘看一眼星移:“把她给江公子送过去吧。”
两个青衣男子应声,麻利的用一白布口袋将星移装进去,扛在肩上就走。
九娘安然的坐着,喝着手边的茶。都已经凉了,喝下去倒是格外的舒畅。她盯着对面,仿佛星移还坐在那,缓缓的说:“苏星移,别怪我利用你。你既然不知变通,那么就由我来替你利用你的上上好的资源。”
商人么,有资源不用,那是暴殄天物,对不起皇天厚土的。
晴柔在家里等星移和玉林,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锅里的饭菜凉了热,热了又凉,直到天都黑了,她的一颗心也像那灶膛里的灰烬,凉了个透。
苏姑娘说好的今天约的徐九娘,难道还有别的事?或者遇上了什么人,所以耽搁到现在?可是就算是有别的事,苏姑娘也不会迟迟不归。她多少会打发个人回来报个信。
这么晚不回来,难道是出事了?
念头一闪,晴柔的心就更凉了。这个不祥的念头一旦打开了闸门,就像泄了洪的水,怎么也遏制不住。莫不是又遇劫匪了?
不能,不能,这毕竟是在京城里,又不是那荒效僻壤的。
晴柔再也坐不住了,跑到大门外,遥遥望着街口,希望下一刻苏星移和玉林就出现在视线之内。
可是希望一次次落空,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这等了多长时间了。
按捺不住,锁了门出去找,一直沿着大街走到暗香鬓影的铺子前,发现那里早就锁了门。拍了半天,没人应声,晴柔不无失望的往回走。心里存着一丝侥幸:说不定这会苏姑娘已经回了家。
推开门,心里想着的场面没出现,仍是冰冷的大锁冷冷的和她对视着。
晴柔无力的蹲下去,心里边空落落的,真想哭啊。
这一家子都是女人,平时有苏星移在,她就是主心骨,平时遇到些麻烦事倒还不觉得,即使苏星移并不是什么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但是每次都会逢凶化吉,也因此她和玉林都觉得只要有苏星移在,这个家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是星移这一不在,她就觉得天都塌了。怎么办?怎么办?家里连个可以帮忙可以商量甚至可以诉苦的人都没有。
这就是家里没有男人的苦处吧。
男人?晴柔腾的就立起了身。她记起来,有一次玉林背着星移和她提到过,说是少爷身边的余总管也在京城。
她好歹还是萧家人吧?玉林也是吧?玉林失踪了余总管总会帮忙吧?
晴柔往大街上跑,心里只有三个字:无名居。
可是无名居在哪?
她慌不择路的跑了一段,才想起来要问人。幸好欧阳公子的无名居很有名,晴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腿酸软,心脏都要爆了的时候,终于看见了那三个大字:无名居。
心豁然就开了一道缝,阳光照进来,驱走了无力的黑夜,晴柔走过去,手放在门环上,叩叩的敲响了大门。
第一卷 016、袖手
016、袖手
无名居里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因为少有人来。
就是欧阳那里,也很少派人过来。除了是少爷回来的时候。
猛然寂静的夜里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吓了院子里不多的人一跳。各个骇怕的出来,聚到门口,互相看一眼,猜测着会是谁。
余茗披衣从厢房出来,急切的问:“谁在叩门?”
小厮们答:“不知道,余总管,要不要开?”除了欧阳公子,没人知道无名居里住的是谁,也从不与外人来往,这会儿来的人会是谁?
余茗心跳了一下,莫名的闪过了苏星移。上次偶遇,苏姑娘面上淡淡的,他以为她不会来找他的了,虽然留下了地址,却也并没报多大的希望。
除非,是出事了。
少爷走了,欧阳公子是知道的,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这个时辰来。那么,来的人就是苏姑娘那边……
余茗喝令:“还不快开门,一个个都愣着做什么?”自己急步过来,拉开门栓,就见晴柔踉跄着跌进来。
晴柔一抬眼,见到开门出来的果然是余茗,喜极而泣,顾不得什么规矩,一把就拽住了余茗的衣襟下摆:“余总管,快,去找苏姑娘和玉林。”
余茗扶晴柔起来,镇定着问:“出了什么事?你别急,慢慢说。”
听晴柔三言两语说完,余茗皱了眉头。他想了想说:“晴柔,这徐九娘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这事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这样,你先回去等消息,万一苏姑娘回来了,大家也就放心了。我去找欧阳公子,求他去找苏姑娘。”
晴柔谢了,又赶紧往回赶。
余茗叫人备了马,去欧阳的府第。
一路急奔,余茗到了欧阳的门前,下马急匆匆的敲开了门,看门的小厮过来,见是余茗,笑道:“余总管,这么晚了,有事?”
都知道这是公子的贵客,可有些日子没来过了。
余茗还礼,说:“是,在下有急事要见公子。”
那守门人笑了,说:“可是不巧,公子不在。”余茗如何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伸手就掏出一锭银子来,说:“天晚了,劳烦小哥跑趟腿,帮我通禀一声,实在是有急事,不然也不敢这个时候来打扰公子休息。”
那守门的小厮慌忙摇手,说:“余总管,你可千万别,叫公子看见了,要打折奴才的腿的。不是我不给你通禀,公子的确不在府里。原本公子去喝酒会友的,刚回来就被穆叫走了,好像是那边有什么事……”
余茗知道那边是哪儿,心念一动。难道是月尚?她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非得叫欧阳公子去解决呢?
边想边问:“公子去了多长时间了?”
“哟,这也不短了,得有半个多时辰了?要不,您在这等等?”
余茗摇头,他哪里坐得住。反正这里离月尚那边不远,他赶过去就是了。余茗便作揖道谢,还是把银子扔在那小厮的怀里,翻身上马,说:“这银子你拿着,风吹日晒的,你也不容易,拿去打点酒喝。”说完扬鞭而去。
穆老远就听见了马蹄声,直直的站在门口,朝向着声音的方向。马蹄声近,有人下了马,走到了近前。
余茗不曾开口,穆先道:“余总管?”
“是在下。”余茗知道对于穆这样的眼盲之人,夜色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保护,可是他的耳力异于常人,也着实让余茗佩服。顾不得寒暄余茗开门见山:“敢问欧阳公子可在?余茗有急事要见公子。”
穆微微一点头,说:“请跟我来。”他在前,余茗在后,直奔着正厅而去。
不曾走近,就听见有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夹杂着什么东西落地的怦怦之声。
余茗吓一跳,问:“怎么了?”
穆笑笑,说:“余总管不常来,所以不习惯。”
余茗诧异的看向穆,明知道他看不见,还是忍不住满脸的疑问。听穆的话外之间,这竟是常事了?
穆已经到了门口,朝着里面高声道:“公子,有客造访。”
欧阳的声音传来,道:“进来。”
穆并不以为意,余茗却觉得有点难堪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里住着的是少爷的女眷,欧阳公子是少爷的朋友,代为一解纠纷勉强说的过去,他一个属下这时候进去,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可是欧阳既叫他进,他也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心一横,也当自己和穆一样,非礼勿视也就结了。如今事情紧急,也顾不得许多所谓的礼仪。想到这,余茗朝着穆道一声“多谢”,大步进了正厅。
一进门,险些踩在碎瓷片上,余茗忙挪开了脚步,往前看,只见月尚和一个奴婢模样的女人撕扯在一起,彼此都是衣衫散乱,头发篷松,脸上俱有血痕。
再看一旁,立着两个低头呆立的婢女。主座上,就是闲坐喝茶,只管看热闹的欧阳。
见她进来,月尚和那女子同时停下手看他。余茗却挪开了视线,朝着欧阳一礼:“公子,余茗有急事求见,能否借一步说话?”
欧阳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说:“什么急事?是你家少爷又有什么吩咐?”
月尚便又看余茗,张口道:“余茗,少爷怎么了?”
而那婢女也同时问:“余茗,相公怎么了?”
余茗原本要回欧阳的话,听了月尚两人的疑问,抬头一看,立时就呆了。那说话的婢女模样的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月尚却揪住紫衣的头发啐道:“不要脸,谁是你相公?少爷已经把你给休了,你还敢腆着脸称呼少爷?”
紫衣也不甘示弱,反手护住自己的头发,一手也去抓好月尚的头发,道:“你才不要脸,没有我,你能有现在?饮水思源,当涌泉相报,你就是这么的报复我?相公一定是受了你的调唆,才会写下这该死的休书。等他回来,我一定把你这些种种劣行都告诉他,你看他是不是还会要你?”
月尚冷笑:“卢紫衣,别在这装无辜,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少爷,对不起萧家的事,想一句话就都遮掩过去?少爷给你留着情面,不让你难堪,你倒得着理了?别痴心妄想了,他要谁也不会要你这吃里爬外,狼心狗肺的女人。”
两人不甘受辱,又撕打在了一起。
余茗目瞪口呆,想去拉开两人,又觉得拉谁都不合适。求救的看向欧阳,他却只是淡漠的,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余茗叹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现在少爷在,怕也断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索性闭上眼也不去理会,余茗上前一步,坚持说:“欧阳公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余茗真的有急事,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欧阳这才跟着他出来到了偏厅,问:“人命关天的大事?谁要死了?”
余茗只得道:“不是……是苏姑娘……与徐九娘分开,就再没见到人,还请公子帮忙找找看……”
欧阳仍然用置身事外的态度轻淡的道:“苏姑娘?与本公子有关系吗?”
呃。余茗张口结舌,半晌摇了摇头,可是不甘心,说:“是朋友吧……”说的毫无底气。
欧阳笑笑,道:“本公子和女人不做朋友。”再问余茗:“与你家少爷有关系?”
余茗想了想,只得再摇头。那日少爷给了苏姑娘卖身契,说的清清楚楚她已经是自由身了,从此之后男婚女嫁再不相干的。还有什么关系?
欧阳笑笑,又问:“那可是与你有关系?”
余茗脸憋的通红,忙不迭摇头。他哪敢攀这个关系?
欧阳笑的更是邪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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