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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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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站起身,脸色苍白,带了点惊吓之意。

    萧律人道:“我已经着修原派人去收拾落叶院了,明天莫妈妈回府。你身子不适,以后府中诸事,由莫妈妈打理,等你身子好了再接手。”

    紫衣震惊的看着萧律人,唇哆嗦了下,还是说了声“好”。萧律人心一软,将紫衣扶住了,眉头紧皱,说:“你身子不好,何必再行礼。你我夫妻,不必讲这些虚礼。”

    紫衣虚弱的笑笑,说:“相公,妾身没事。最疼的不是身上……”而是心。借着萧律人的力量,紫衣坐下,说:“相公说莫妈妈明天回府,可都准备好了吗?”

    “修原已经都安排好了。”

    紫衣点头,笑笑说:“相公,妾身倚仗着身体一向健壮,歇息几日就不妨事了。府中外有相公,内有莫妈妈,妾身很是放心。可是这苏姨娘……她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与其送到落叶院,那里僻静,人烟稀少,反倒不便,不如让她就在府中住着。如果相公不放心,妾身就多派几个婆子丫环过去……”

    她何尝不明白相公的意思?他退一尺,她就得退一丈。

    说是要送苏姨娘走,不过是做做样子。不然他早就该在知悉苏姨娘失身的那会就乱棍将她打死了,何至于还有家法这一说?这深更半夜的来到知心院,不去找月尚,却到自己的房里,是急着安排莫妈妈么?

    还不是替苏姨娘来说情了。跪了这两个时辰,他是心疼了吧?

    想不到,苏姨娘竟然在相公心里生了根,一时半会是剔除不掉的了。紫衣深恨,可是恨是如此的无力。现在竟然只有屈服。

    萧律人见紫衣是一点即透之人,神情放松,露出了一抹欣慰,道:“你能有如此容人之量,是最好不过。所谓家和万事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和月尚,一个不懂规矩,一个年纪尚小,还需要你以后多加教导。”

    紫衣道:“这是妾身的本份,相公只管放心。”

    萧律人又说道:“星移的事,府中上下传言不一,你是一家之主母,自是不会以讹传讹。若是再有人妄议,严加惩处。”

    紫衣应了声是,看向萧律人的眼神不禁有些探询,问:“那日苏姨娘,没事吧?”

    萧律人不多加解释,只道:“她始终都是我的人。”

    紫衣心里泛着酸、涩、苦百味,只得应承,还笑着说:“真是幸亏相公去的早……我也是等到大夫来了才知道的,这满院子的人竟然都没注意苏姨娘没来。不然谁敢知情不报?也是苏妹妹好福气。”

    萧律人不说话,手指搁在桌上,骨节轻轻叩着桌案,说:“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

    紫衣只得闭嘴。有一刹那她怀疑他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不可能的。他一个大男人,再细心能细到哪份上?他能知道她的月信的准日子么?罗大夫就算诊出来了,可是已经见了红,他也难断定究竟是不是真小产。

    苏姨娘的事,他更没有证据。就连萧离瑟都未必知道为什么他会在那个时候遇上苏姨娘。她赌的,也不过是他好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已。那样一个女子,不会有谁不动心。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萧离瑟更不会例外。

    虽然这次他可能失了手,可是苏姨娘已然装在了他心里,那么他就会时时刻刻的惦记着,比得到了还要心痒难耐。他是不会甘心放弃的,只会一次次创造机会去夺取。

    倒省了她的事。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苏姨娘绝不会次次都有这样的好运气。这一次因为相公在所以侥幸被救逃脱,那么以后呢?难道他还能一时一刻都不离的守着她吗?

    他并不是一个看重女人的男人。

    只要自己不先乱阵脚,所有的事情就百密而无一疏。

    紫衣叫月明把苏星移扶进来,当着萧律人的面,放下身段,亲自拉着星移的手,说:“苏妹妹,你跪了这半日了,也累了。不是姐姐心狠没有容人之量,实在是太累睡过去了……说到底都是姐姐不好,无端端的竟然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说时紫衣拭泪,又放下帕子说:“白天一时情急,来不及向相公解释,让你受了委屈。今天当着相公的面,姐姐给你陪罪,还请妹妹别计较姐姐才是。”

    紫衣说着就要给星移行礼。

    星移躲过一边,说:“少夫人莫要折杀了奴婢。”

    少夫人既往不咎,她便也只能装做不知。糊涂对糊涂,彼此心知肚明。抬眼望向萧律人,不免又是一番惆怅。饶他再精明又如何?内院里妻妾勾心斗角,他又哪来的精神和心思去应会?想要在萧府中立足,想要在这一世过得安稳,她只能靠自己。

第一卷 051、先予

    紫衣一抚额,对萧律人道:“相公,天色不早,妹妹又受了伤,跪了大半天,这会想必是在苦力支撑。我们姐妹已然解开心结,再无芥蒂,早早叫妹妹歇了吧。”

    萧律人的脸色并没有恢复多少,却也不多说什么,站起身要走。

    星移忙忙的给紫衣行礼,说着谦恭的客套话,跟着萧律人要出门。紫衣半坐在床上,叫着萧律人道:“相公,妾身去把月尚叫来服会相公安歇吧。”

    星移心里暗暗冷笑。紫衣当真是不想给她一点机会,就这么一块出门的功夫,她也生怕萧律人进了自己的房,巴巴得快把月尚送进自家相公的怀里。

    自己是她的威胁,难道那月尚就不是吗?星移不信紫衣会看不出月尚的心思来。

    萧律人浓眉一扬,语气中没有不耐,只是淡淡的说:“不必。”他连解释都没有,率先出了门。紫衣披衣下地,月明过来扶她,她一直送到门口,朝着月明使眼色。月明忙道:“少夫人,你小心些,夜里凉。月尚,你代少夫人送送少爷和姨娘。”

    月尚应声而出,朝着萧律人盈盈一礼:“少爷,奴婢照着平日的习惯,给您沏好了茶,温好了汤,您是这会就用呢,还是等着……”欲语还羞,竟然半个送的意思都没有。

    星移便抬头看萧瑟律人。不知怎么,她今天不想再退让了,倒想看看,面对着温香软玉,这萧家少爷会不会来者不拒。

    萧律人见月尚里衣半露,一抹红色在夜色中极其扎眼,发髻微松,睡眼朦胧,别样的妩媚风情。又兼软语温言,低头半映,露出一段白晰的脖颈,任谁看了都会心动。

    他却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唰一下落到了星移脸上。星移不曾想他会看她,忙收拾了看好戏的神色,端颜肃容,一副眼观鼻、鼻问心的不苟姿态。

    萧律人却还是捕捉到了星移眼眸里的一抹被捉到做坏事的小慌张。她是要看好戏的吧?看了就看了,偏偏带着嘲讽的笑带着品评之意,就差摇头晃脑的击节叫好了。有这样心思的女子,难道她还会怕?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星移,不说话。星移莫名呆愣了半晌,见他不言,月尚不语,不禁抬起眼皮,便看到月尚既羞且恼的看着萧律人,萧律人却带着打量的神色看她。

    星移只得装做刚回神的样子,行了一礼,说:“回少爷,奴婢先行告退。”敢情是嫌她多事来着。也是,人家一会要郎情妾意、天雷勾地火的,怎么会让她这个外人在这观摩。

    萧律人一把将星移的腕子拽住,道:“不用了,一起走。”

    星移惊愕,看月尚时,果然见月尚红了眼。她淡笑一声,不说什么,点点头退后半步请萧律人先行。萧律人不看月尚,拽了步子就走。月尚急跟了两步,道:“少爷——奴婢跟着您。姨娘身上有伤,自顾不暇,奴婢不敢辜负了少夫人的嘱托,一定要亲自服侍了少爷就寝才安心。”

    萧律人步子猛的一停,月尚也忙刹脚,险险的撞上去。慌忙之间咬唇看萧律人的神色。还好,平平定定的,没什么发怒的迹向。也就说,他默许了?

    萧律人却只是看着后面拖沓的星移,斥道:“你磨蹭什么呢?难道要等天亮吗?”

    星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自己给月尚难堪呢。他不自己拒绝,却拿自己当挡箭牌,是存心的。在试探她有多诚心吗?反正自己在这萧家早已是四面楚歌,也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不差得罪这一个。

    想到这,星移微微一笑,便走上前对月尚道:“月尚姑娘,你还是回去吧。这天虽然黑,可是你衣衫未整,春光尽泄,虽然不至着凉,但被过往的人看了去终归是不好。少爷若是少了人服侍,自会叫人来传你。”

    月尚气恼,刚要反驳,又听星移道:“晚间还是不喝茶的好,太兴奋了容易睡不着。少爷日理万机,费神费心,需要休养生息才能更好的处理公事。”

    月尚看一眼萧律人。这习惯又不是她一朝一夕养成的,今个苏姨娘怎么了?一反往常息事宁人、避之不及的姿态竟然敢对少爷的言行指手划脚?少爷岂会由得她这么张狂?

    可是萧律人只低了神色,似在出神想着什么,竟然对星移的轻狂毫无所觉。

    月尚心一沉。究竟少爷和苏姨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竟像有所默契一般。明明是苏姨娘导致少夫人小产,才受了少爷的家法,跪了半天才得了少夫人的原谅,她怎么没变得惟惟喏喏,反倒更加敢说话了?

    气得唇都哆嗦了,却说不出话来。毕竟自己只是个通房丫头,不敢撕破脸皮,只好强笑着说:“姨娘教诲的是,奴婢越矩,这就回去。”

    星移完成了任务,看一眼萧律人,道:“少爷,您请。”

    萧律人嗯一声,出了知心院,瞅了一眼悠悠跟在后面的苏星移,放慢了步子等她跟上来,问:“晚上不能喝茶,喝什么?”

    星移淡淡的道:“白开水。”

    萧律人不置可否,说:“淡而无味。”

    星移也不反驳,只是呵的笑了一声,说:“水无味而能容天下之味,水无色亦能容天下之色。”

    萧律人停下步子,看着星移在夜色中闪亮的眼睛,出奇不意的问:“你准备好了吗?”

    星移一怔。她驳斥了月尚的茶,自是要替他准备白水,也就是说,她替他摒弃了月尚的纷扰,那么就得由她来代替月尚的角色。他这样问,是怜惜她身上有伤呢?还是在嘲弄她忽然之间就变节投降毫无原则?

    脸微微发烫,星移听见自己肯定的说:“是。”她已经决定了,不在早晚,也没有犹豫反悔。不过是要立足、生存,就这么简单。她要的,不是萧律人的宠爱、保护,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为萧家开枝散叶,为他平添一些生活情趣的工具,这些,他给不起,也不会给。所以她只要在他宠爱的名义下存活的立锥之地。

    欲取先予,千年不变的定律,她只有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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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想换第二卷了

第一卷 052、主动

    茶杯里的白水早就凉了,两个一模一样再普通不过的白瓷杯子静静的相偎而立,映射着银白的光辉,无言的两两相望,说不尽的孤寂,却无以解相思,只剩下了无语凝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床帐微动,萧律人踏进床里,一手将帐子挥落,坐在星移面前。他的头发还湿着,白色的亵衣领子微开,露着他结实的胸膛。

    星移的视线从他微肃的脸容上掠过,落到他的湿发上,身形一动,人已经下了床,伸手够着了一条干净的巾子,替他擦拭着湿发,算是辩解的自言自语:“会伤风。”

    萧律人便没动。他以为她逃避了要退缩,原本眯起的眼睛索性就阖上了没再睁开。头上的手动作轻柔,力道适中,竟然让他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星移替他拭干了头发,又找来梳子替他梳理清。他的头发又黑又亮,握在手里却根根如同有着生命力,有点扎手。她不会梳男人的发式,就连她自己的头发也常常随意的挽起来,介于古代与现代之间的发式。

    她叹口气,将手松开,萧律人的黑发便顺着她的手指滑泄下来。星移微微有些苦恼,想了想又用梳子重新梳了一遍,替他在脑后随意的挽了一下。

    他没有睁开眼。星移探过身子来端详了一下他,有点想笑。如果他换了现代装束,梳这样一个潮的发型,真有明星的范儿呢。

    萧律人透过眼缝看见星移露出一抹轻微的狡黠的笑,豁的睁开眼。星移被吓一跳,眼皮猛眨了眨,才算把吃惊咽进去。

    他问她:“在笑什么?”

    星移摇头,说:“没有,奴婢没替男人梳过头,不知道梳什么发型好看,随意的弄了一个,觉得有点……”难看。星移咬着唇,没说实话。

    萧律人道:“难看也罢,好看也罢,又不给外人看。”自己也被这话惊了一惊。她不算外人,那就是内人——内子?

    星移并没有往心里去,也就微笑着点了下头。如果萧律人真要拿镜子看,她可不敢保证他不会变脸。

    两人沉默下来,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萧律人看星移,星移便低头看自己的手。从来都没有好好的说过三句话以上,今天比平常略有改进,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呼吸越来越紧张,星移觉得有点燥热。

    一咬唇,心一横,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矫情?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轻轻伸臂,手搭在了萧律人的肩上,强装镇定,一揪他的衣领,微微使力,自己人也附上去,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的皮肤很滑,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过后的清新。总之不至让人很讨厌。

    星移闭上眼,唇在他的脸颊上往下,却故意忽略他的唇,亲到了他的脖颈。

    萧律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双臂极安份的放在身侧,任凭星移主导着,亲吻着。她的唇微微有些凉,却极柔软。轻轻的触碰,不是多么的妖野诱惑,却让他浑身血脉沸腾。那两次都是他强取豪夺,上一次她又中了迷药在昏迷之中,远没有这次她的主动带给他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

    明明是那么青涩的人,什么都不懂,即使唇亲在他的皮肤上,也不会技巧的鼓惑,可偏偏让他血脉卉张,想要立刻就拥住她。

    萧律人的手抚上了星移的背。

    星移吃痛,吸口气凝紧了眉。萧律人感受到她的僵直,才意识到她背上还有伤,双手从她的背部落到她的腰间,一用力,将她揽坐到他的腿上。

    他变被动为主动。与其让她在那漫无边际毫不着调的亲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触动她的弦,不如让他引导她进入主题。第一次这么耐心的挑逗着她,他才感知得到她是如此的瘦,皮肤却如暖玉,人也极敏感,稍稍逗弄就震颤着如同受了力的琴弦,似乎在奏着嗡嗡的乱了乐谱的曲子。

    偏她不知所措紧绷着身体,一脸的倔强,更让他想欺负她。

    (俺实在写不下去了,有木有谁速度救命~)

    星移死死咬着唇,不敢吭声。从前只知道他强取豪夺是种折磨,殊不知这种前戏如果做足了却箭在弦上引而不发更是种折磨。

    虽然她放低了自尊去讨好他,可是真的让她主动积极的在这件事上迎合,她做不到。一来是没有经验,她不会,二来她会羞愤欲死。就算自称奴婢,自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真当自己不过是个任人予取予求的丫头,可她没法连自己最后的自尊都一并抛了去。女人和男人在感情上谁主动谁输。这件事上也一样。她不想变得毫无尊严的去求他。

    黑发如墨,铺在如凝脂的肩上,衬着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三月桃花。星移几乎失去了自持,还是在竭力的克制。

    萧律人不紧不慢的逗弄着星移的身体,两人衣衫尽褪,彼此坦承相见。他看得出她的隐忍。他何尝不是一样。只不过他不想像上几次那样仓促,留给星移的似乎只有痛楚。他想让她和他一块体尝这种欢娱。

    看她咬唇咬得那么辛苦,他用自己的唇掠夺了她的红润。星移不可抑制的低低呻吟着。他箍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挪了一下,身体的欲望划过她的娇软,星移脸越发的潮红。难以言说的愉悦让她失去了自持,身体可耻的背叛着理智,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递了上去。

    空虚被填满,愉悦像是没有尽头的潮水,将两人没顶。星移只觉得自己一次次被他送上山巅,每一次都觉得是最后一次,却不想下一波潮来得更急更猛。

    水**融,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间隙。鱼水欢跃,满室春色无边。甜惺在空气中弥漫,娇柔的呻吟伴着粗犷的喘息。

    星移软瘫在萧律人的怀里,长发轻柔的像一袭软毯,遮着她也盖住了他。她闭着眼,脑子慢慢从混沌中变得清明,一个诡异的念头冒出来:如果当初她没有拒绝海潮这般的要求,是不是他就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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