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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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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雅言说道:“虎牢城在闹天花。天花你总该知道吧?那是瘟疫,没药可治,隔一座院子都能染上,一旦被它染上,十个人里能活下一个人都不错了,就算侥幸活下来那也是满脸麻子,甚至会变成聋子、瞎子或落下肺痨的病根。这种瘟疫很恐怖,死起人来就像是没完没了,谁都没有法子。”
  华君又怎么不知道天花,这种病即使在二十一世纪都没得治,所以每个人从一出生就要打天花疫苗。哪怕现在天花已经绝迹,大部份的新生儿仍在接种天花疫苗。
  “君姑娘!”万俟雅言低喊一声,即又冲赶马的马车夫喊声:“停车,调头,回城。”又对华君说:“珏儿还小,不能没有人照顾,你不可以走。”
  华君说:“我又不是她奶妈。”
  万俟雅言接口就是一句:“你是她娘亲。”她的话音一缓,说:“反正你也回不去你以前的家,不如……留在幽岚城,我……”后面的话她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雅儿。”华君她低低地说道:“天花是种没药可治的病,但我们那的人从一出生就服了解药,一辈子都不会得那种病。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万俟雅言的眼睛一亮,问:“有解药?”
  “嗯,你也可以试试。叫种痘。就是在感染上天花之前,自己得一次天花。”
  万俟雅言的眼睛瞬间瞪圆。没染上天花还要去自己得,这不是找死么?
  华君也知道万俟雅言不信,于是细细地把天花的原理和种痘的原理说给万俟雅言听,问:“明白了吗?”
  万俟雅言倒是明白了,但也明白这种方法极凶险,万一真引起天花怎么办?“不行!”她沉声说。
  “如果是种人痘,有引起天花的可能,但可以种牛痘。牛身上有一种痘症的症状和人身上得的天花极相似,但是那种痘症对人体构不上危险,顶多就是长个水泡,好过之后留下一道肚脐眼大小的疤。种过牛痘的人就和得过天花的人一样再也不会染上天花。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找几个死囚来试试。”华君必须把这个方法告诉万俟雅言。她又说:“天花是一种高度传染的疾病,间接接触也就是摸过病人摸过的东西都有可能染上,口水、唾沫都是它的传播途径,空气里也可以散播。所以,病人用过的东西、被褥、包括痰液、尿便都必须用火烧掉。不然即使放上一年,仍会让人传染上天花。”她见万俟雅言愣愣地看着她,问:“你盯着我做什么?你给我记清楚了,这种病不分贵贱贫富,谁得了都一样!清朝的顺至皇帝就是得这种病死的,死时才24岁。”还有慈禧太后她儿子同治帝也是死在这病上。她为什么这么清楚?自还珠之后,清宫大戏一部接一部,从努尔哈赤到末代皇帝,那什么“孝庄皇后”还是“孝康皇后”也演过这些,明叔,陈道明演的那版她记忆犹其深刻。历史上和生物课上也都有讲过天花这种病毒。闹SARS那阵子,她联想到天花,也专程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
  万俟雅言捧着华君的头,这是颗金脑袋啊。连治天花的法子都知道。且不管有没有效,至少华君能说得出办法,还知道有皇帝死在这病上。万俟雅言舍不得让华君走了,真舍不得,哪怕留下也是一个人才,更何况还……她又想到床上那事上去了。想到房事,万俟雅言又想到昨晚,她问道:“你……你屁股还疼么?上药没?”
  华君的眼圈一红,喉头一阵硬咽,扭过脸去,不让万俟雅言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

  第七十六章

  万俟雅言心知华君委屈,她坐在华君身边静默片刻,说:“君姑娘,我万俟雅言一诺千金言出必践。”她握住华君的手,说:“凰佩永远是你的,副门主之位也永远是你的。我把珏儿给你,你身后就已有了个依靠,现在她是少门主,以后她是门主,即使我离开你,你于她有养育之恩、有母女情份,她弃得天下也弃不得你。”她又说:“你与我从来没有不平等。若在男女夫妻上来说,男主外女主内,女人只有在管理家里的事情上有点发言的权利,你与我同为……”女子?万俟雅言还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女人看过,她之间从来不存在这些。她顿了下,说:“从来不存在谁主外谁主内之说,若说有,我主要主外,你内外都有主掌。其实……”她说到这里,觉得难以启齿,可华君对她交了心,也不想华君心里一直梗着不痛快委屈,红着脸,继续说:“其实我喜欢你在床上压着我使坏……”脸红到脖子根,如果她脱掉袜子,说不定能看到自己的脚趾头也红了。
  华君知道万俟雅言是喜欢的,但没想到万俟雅言会亲口说出来。以万俟雅言的身份和地位,让万俟雅言承应那绝对比杀了她还难。她扭头,惊讶地看着万俟雅言,连脸上还淌着泪都没有觉察到。华君问:“怎么个使坏法?”
  万俟雅言的脸更红,难得的低下头去,说:“就是就是……”脑子里冒出无数个华君使坏的话面,就是说不出口,跟着她突然惊醒,抬头瞪向华君:“你又捉弄我!”
  “噗!”华君破啼为笑,抬手刮刮万俟雅言的鼻子。
  万俟雅言气恼地瞪着她,即又想到自己手上的那封信,说:“你别得意,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你看得懂?”白话文呐!这个习惯看古文的人能看懂?
  “很啰嗦,半分文采也无,念给目不识丁的人听都能懂,我又岂能不懂?”万俟雅言摊开华君写的信,连着挑出七八个错别字。
  华君默。被一个连名字都起不好的人嘲笑没文才,还被挑出错别字,情何以堪!她现在勉强能把常见的繁字体认得全,可让她写,总在细节上写不对。万俟雅言敢嫌弃么?下次用英文或法文写给你,让你连翻译都找不着,只能当天书看。华君想到那封信,仍是极不自在。内心里的那点隐私全在上面,都剖光了,这就好比光天化日之下裸、奔。她伸手去抢万俟雅言手上的信,万俟雅言拈着信,没见什么大动作,就只是绕几下手腕,她怎么也抓不着那纸信,信纸在手边绕就是抓不着。华君叫道:“信还给我。”
  “你写给我的信,现在这是我的了。”敢情某人还把这个当宝?
  华君无语,万俟雅言摆明是在耍赖。“你把信给我,我和你回去。”
  万俟雅言问:“我不给你信你就不和我回了吗?”她把凤轩门和血亲骨肉都给了,还不够让华君动心回去?
  华君有些急,说:“你不把信给我,我怎么有脸和你回去?”要回信,销毁罪证,死不承认!
  你把信要回去就当一切都不存在了么?你的那点心思已经曝露了!信留在我这里,我时不时地翻翻时时刻刻记得你在这里只有我,让我多疼点你不好吗?万俟雅言挑开帘子朝外一看,见到外面的沃土良田,心说:“这不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吗?”那马车夫虽是华君的人,却不敢不听她的话。敢不听她的话?她马上结果那马车夫的命!
  华君见万俟雅言捏着信不还,她抢又抢不过,打也打不过,理亏的她也说不过人,气得绷紧脸和万俟雅言枯耗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马车停了。华君心说:“这马车怎么停了?”她掀开帘子一看,到内城门口了!马车夫顿了下,向侍卫亮了腰牌,表示车上坐的是城主和宫主,侍女又看到华君探头,赶紧躬身让道。华君气问:“怎么又回来了?”
  马车夫赶紧说:“刚才城主吩咐调头的?”
  华君闻言更气,问:“你领谁的薪俸?”拿我的工资听城主的话来欺负我。
  马车夫诚惶诚恐地说:“宫主恕罪,可小的不敢不听城主的话。”
  万俟雅言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他不听你的话,顶多挨你两句骂,他若不听我的话掉的可就是脑袋。”
  华君气愤地放下帘子,说:“我同样能摘了他的脑袋。”
  马车夫战战兢兢地赶着车,下意识地摸了下脑袋。他赶车,与万俟雅言和华君之间就只隔了道帘子,里面说些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这城主和宫主拌嘴吵架,却把气撒到他头上。可刚才他也听见里面的状况,城主把宫主都快捧上天了,他哪敢触怒华君,赶紧连声求饶。
  马车停在凤凰殿门口,华君僵坐在马车里,这是下车还是不下车?
  万俟雅言把华君弄回来了,心情大好地下车,再加上手里捏着信又让华君憋屈了把,更是心情大好,脸上挂着笑,迈进凤凰殿。这凤凰殿里还是有个女主人才更像家。万俟雅言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个女人看过,自然不会把自己当成女主人。
  华君见万俟雅言也不给她个台阶让她顺势就下能点脸回凤凰殿,就这么撂下她下了车,她愤恼地咬住唇,真想让马车夫把车赶出城去。这都回来了,又出去,再让万俟雅言把她追回来,那脸就更没地儿搁了!别人会怎么看她?“宫主太小心眼了,太小女人气了,万事得要城主哄着,大清早的,马车在宫里进进出出地跑着撒气呢。”她还不如找根面条上吊死了算了。
  可在马车里枯坐着也不是办法,华君只好硬着头皮下车,同时向那无辜的马车夫搁出句:“从现在开始你不用替我赶车了,去替城主赶车。”愤恨地咬住牙根,踏进凤凰殿。她踏进凤凰殿,没见到万俟雅言,绕了一圈,才在书房找到正在提笔书写的万俟雅言。她过去时,万俟雅言正好把笔放下,将玉印印上印泥盖在纸上。盖玉印?应该是很正式的文书!华君凑过去一看,居然是凤轩门里的诏告,内容就是封她为副门主。之前凰印在她手上,却没有个正式名份,她行使的只是凰印的权,如今这纸诏告才让她名实相符。
  万俟雅言把那纸诏告放到边上,等墨迹干,这又执笔写下一封很正式的文书。这纸文书的内容是明确她与万俟珏的母女关系。她讶然地看着万俟雅言,动容地喊声:“雅儿。”万俟雅言落笔,盖印,又戳上自己的手印,把那纸相当于过继的文书给了华君说:“这个你拿好,即使将来珏儿出什么茬子敢不认你,白纸黑字她也不敢不认。”情分的事很难说,即使是亲骨肉也有反目成仇的一天,可名份摆在那,不认也得认,否则那便是逆天之罪,冒的是天下之大不韪。就像她和她父亲,她父亲那样对待她的母亲,她也差点落得同样下场,可父女终是终女,她再恨也只能永远地把恨埋在心里,做一个女儿的该怎么孝敬父亲她仍得那样孝敬。“善待珏儿,她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可依靠,很是可怜。”她想让珏儿能幸福,同样也相信华君会待珏儿很好。至少,珏儿在华君身边一直养得很好。
  “怕我虐待她吗?”华君问。她见万俟雅言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以为万俟雅言舍不得。她说:“你的心意我懂,过继的事就不要说了。”说罢,就要去撕那张纸,被万俟雅言挡住。
  万俟雅言正色说:“她没有父母,我是她的小姨,永远不可能替代她的父母给她父母的疼爱,君姑娘,你能给她母爱。没娘疼的孩子很可怜。”
  华君听到那句“没娘疼的孩子很可怜”终于懂了万俟雅言的心事,那是想到她自己的身世了。华君点头说:“我会好好待她,和待自己的亲骨肉一样。”以前,她对玲儿总有些替别人照看孩子的感觉,就像是干一件份内的事,虽然带久了有感情,可总觉得少了份亲情亲近,可如今的感觉却又是不一样了。她会把万俟雅言缺失的那部分,一并给珑儿,让万俟雅言在孩子身上能得到些安慰。
  万俟雅言说:“你自己又不会生孩子,哪来的亲骨肉?”
  华君让万俟雅言这句话噎了下,即而,说:“那我把你和她一起当作我的孩子疼,成吧?”
  万俟雅言的脸色顿时青青白白的分外好看,憋了半天才冒出句:“混帐。”没事居然来调侃她。她狠瞪一眼华君,把安排在身边伺候的凤轩门的人召进来,将那纸诏书交下去,让人把她的这纸诏书发布下去。随即又执笔,写城里的诏令处理天花的事情。这是顶天的大事,如果处理不好,一旦让天花传过来,说不定这座城都得完蛋,刚建好的城,弄得人心惶惶事小,一旦天花爆发漫延开,比遭遇围军攻剿还要严重,元气大伤是必然,灭城也不是不无可能。早上她挂记君姑娘,没多想就追去了,这会儿回来得立即着手安排这事。

  第七十七章

  万俟雅言召集城中新旧大小官吏在紫微殿议事,她刚从凤凰殿走了没多久,炙阳、清怜、无痕、天音、银儿四人便一同来到凤凰殿见华君。华君之前没见到清怜四人还在纳闷,以为雅儿把她们四人怎么了,可见雅儿忙着处理天花这种头等大事,心里有疑惑也只能先压着想差人去打探一下,结果还没来得及差人去,这四人联着炙阳一起来了。
  “拜见宫主。”五人一起行礼。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华君问炙阳:“你不是在紫微殿当差么?怎么现在有空过来?”
  炙阳答道:“回宫主,方才属下接到城主传令说君姑娘要出城让属下与清怜、无痕、天音、银儿等即刻赶往与宫主会合保护宫主。”
  “……”华君呆了下,随即就像被万俟雅言狠狠甩了一耳光似的难看。既然让她走,连同亲近她的人一起赶走,为何又要追她回来?因为天花?
  “宫主?”
  “城主还说什么了?”
  “没有。”炙阳答道。他们四人接倒命令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囊去追华君,追出去后得到消息说华君回城了,又急赶慢赶地赶回来。炙阳见华君的面色不佳,也不敢问发生什么事。只感觉这事有些蹊跷。
  华君呆了下才说:“虎牢城在闹天花,你们也当心点。炙阳,你去帮我找一个身体健康的死囚和找一牛有痘症病状的牛回来。你告诉那死囚,我让他做的事有风险,但如果他能过这一劫就恕他无罪。”
  “是!”炙阳领命而去。
  等炙阳走后,华君又问她们四人:“清早我走后,门主没有为难你们吧?”
  “回宫主,没有。”
  “那没事了,去休息吧,你们晚点再过来伺候。”华君摆摆手让她们退下,然后,抚着额头沉沉地叹口气,心说:“雅儿啊雅儿,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给她难看么?颜面扫地,落人笑柄。
  万俟雅言从紫微殿出来,见华君靠在桌子边单手撑着头做沉思状,她走过去,在华君的面前俯□,问:“想什么呢?怎么对付天花吗?”
  华君抬起头看向她,问:“你追我回来是因为这场天花吗?”
  万俟雅言“嗯”了声,说:“你若是铁了心要走,强留你人在身边也不过是让你我更难受,我又下不了手杀你,只有让你走。”她稍微顿了顿,缓声说:“看了你的信才知道是我逼走你的,恰好又听说虎牢城在闹天花,你在虎牢城置有院宅基业,最大的可能就是去虎牢城,我不知你不惧天花不想你出事,便……便想掳也要把你掳回来。”她又顿了一会儿,闷闷地说:“只要你还活着,即使我埋怨你轻践诺言不守信誉却还总能有个念想,你若是死了……”这个可能让她的心更加闷痛。
  华君问:“我要是死了又如何?”
  万俟雅言闻言厉眼怒瞪她,厉声道:“你若是死了,我到死都不会愿谅你,恨你一辈子,一直恨到下辈子。”她深吸口气,缓解心中的闷痛,说:“君姑娘,莫要负我、欺我!”她想到早上华君坐着马车离去时的情形,心如刀绞!若换一个人,她早叫人乱箭射死,又何必心烦。她烦闷地站起身,说:“若下次你再要离开,我……我定叫你挑断你的脚筋,叫你一辈子走不了路。”
  “罢了!”华君低低地叹口气,瞧这小霸王这德性,她哪还敢要什么里子面子?
  “罢了?”万俟雅言的话音陡然提高几分。
  华君道:“你不就是怕我离开你吗?”
  万俟雅言挑挑眉头,不知华君意欲何为。
  华君口气,说:“我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就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你把我的人也一起赶走,让他们去追我,还没追到我,就又调头回来。”她看看万俟雅言自嘲一笑,说:“是来嘲弄我的吧?”说完,起身,进屋。
  万俟雅言说句:“我去把他们杀了。”迈步就朝外面走去。她把他们几个人杀了,没人知道这件事,君姑娘就不会觉得颜面无光了。
  “回来!”华君叫住万俟雅言:“要杀杀你的人去,别动我手底下的人。”为这事就要几个人的性命,当别人的生命轻贱还是想小题大作?是你万俟雅言让我难……是她自找难看,是她有错在先,怪不得万俟雅言。她叹了口气,说:“是我的错,我罪有应得。”返身,踏入寝居,头疼地躺在软榻上生闷气。
  万俟雅言跟进去,挨在华君的身边,说:“你是我亲自去请回来的,没……没什么颜面无光啊。”她发现跟君姑娘又别扭上了,她真不喜欢这种两个人闹别扭心里堵着的感觉。万俟雅言把屋子里的暗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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