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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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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静得一点声响也没有,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万俟雅言说道:“在你们落草以前是不是也住在山下?在山下就没有你们的亲人家小?如果你们没有上山,而是山下被山上的土匪抢了,或者是你们的家小亲人被抢了,你们心里是什么滋味?年年打仗,每年的税赋已压得让大家都快过活不了,再有土匪行劫,哪还有活路可走?”
  人群里有人低头,也有人叫道:“可我们现在已经上了山了啊,哪管他们的死——活。”话到后面已被人捂住,旁边的人低声告诫他:“你找死啊,没看到大当家的下场啊!”
  万俟雅言的嘴角一扬,说:“给别人留一条生路就是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她说话间突然瞥见莫老三的尸体,起身,走到那尸体上,低头盯着他的尸体说:“他不给别人留活路,自然也没有人给他留活路。你们要断山下百姓的生路,他们必定跟你们拼命,你能保证自己不被他们杀死?你又敢保证他们不请官府出兵围巢?你又敢保证你们抵得过官府的围巢?你们大多都是穷苦人家出生,都知道过日子活命不容易,互相容让点吧。要吃粮,不一定得靠抢,即使要抢,也不要在自家地头上抢自家地头的东西。”她瞟见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几个女人、孩子,说:“莫老三的几个妻妾,要改嫁的可以自由改嫁,要走的我发盘缠让你们走。至于他的两个儿子莫小一和莫小二……也随你们去。”她的话音一转,又说:“天寒了,这山上的房子都过于破旧,不御寒,大家伙的房子也该换新的了。山里有这么多的树木,找些合适的树,砍了运回寨子,再找些木匠上来盖新房子做新家具,争取在年前盖好,让大伙儿都能在新屋子里过新年。行了。没事的都散了吧。”她说完,准备回房,却见华君脸色煞白地盯着那尸体,她喊一声:“华君。”
  华君扭头看向万俟雅言说:“你杀人了!”
  万俟雅言反问句:“有什么问题吗?”扫一眼华君,完全不当回事地回了屋。
  有什么问题吗?杀人是触犯刑法的啊!演戏也不用真杀人吧?华君看着那群散去的人,四肢阵阵发寒。群众演员见到主演杀人,当场杀人会是这种反应吗?难道她真的穿越了?还是万俟雅言为了戏剧的逼真,拿人命开玩笑?正自惊疑间,她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孩子,身边领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朝万俟雅言的屋子走去。
  华君强行定了定神,她决定去看个究竟。从这女人那身穿着,她看出这女人与别的人不一样,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也穿得比较讲究,至少他们的身上没打补丁,有鞋子穿。
  华君进到万俟雅言的屋子,见万俟雅言坐在椅子上,那女人领着孩子站在屋子里。
  那女人说:“门主,我不愿嫁人,也不离开。”她牵着身边的男孩子朝万俟雅言跪下,冲万做雅言连连叩头。
  万俟雅言朝进门的华君身上投去一眼,又把视线落在那男孩身上。那男孩跪在那女人的身边,守着自己的母亲。万俟雅言静静地看了他们半晌,才说:“有句俗话叫斩草要除根。”
  “求门主饶命!”那女人赶紧叩头。那男孩忙把他母亲拉住,嘴里喊着:“娘!”她冲万俟雅言叫道:“你要杀就杀我,别杀我娘。”
  万俟雅言“呵”地笑了笑,说:“莫夫人,你以后就留下来替我洗衣做饭吧,我吃不习惯山上那帮粗人煮的食物。”她又朝华君的身上瞟了眼,说:“你的针线活也挺不错。”
  “哎,谢谢门主,谢谢门主。”
  万俟雅言又对那男孩说:“莫小一,你还小,你爹的事与你无关,我之前就说过随你们去,也就是饶过了你。你就和你娘留在山上吧。”
  那女人不停地叩头道谢,完了又拉着儿子叩头拜谢。
  华君在一旁看得直傻眼,看了别人的丈夫、父亲,他的妻儿还对这杀人凶手叩头拜谢,这……这些都是请来的演员实际上都不是那莫老三的妻儿吧?
  “行了,别谢了,出去吧。”万俟雅言抬抬手,示意他们出去。
  等他们出去后,万俟雅言才拧了拧眉心,喃喃念句:“都是些啥事啊!”仰靠在椅子上,一脸愁怅。
  华君站在旁边,说:“你杀了莫老三,他的妻儿不恨你还谢你?”
  “莫老三原本是山下的一个流氓无赖,他的妻妾都是抢来的,对妻儿是非打即骂,高兴时当个人,不高兴了,连对条狗都不如。他们对莫老三,怨恨多过夫妻父子情份。有句俗话叫斩草除根,我替他们除去每日打骂他们的人,还留下母子的性命,他们不该谢我吗?”
  华君呆呆地立在原地,心说:“这什么逻辑?”她很想问万俟雅言一句:“你是从火星来的吧?”她问万俟雅言:“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万俟雅言望着她,说:“我说过我缺个贴身服侍的人啊,还有我想多听听你们那里的事,你有空就对我多说说吧。”
  华君说:“我是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就当是被我抢来做压寨夫人了吧,以后都走不了啦。”
  华君反问:“你立的规矩不是说只劫财不劫色不杀人吗?难道你想利用你这天王老子的特权来个自己坏自己的规矩?”
  万俟雅言好笑地支着额头看着那眼里写满烦闷和怒气脸上却一片轻淡的华君,含笑说:“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可以治你个大不敬要了你的命。”
  华君忍不住想翻白眼,她觉得这个万俟雅言把自己当成紫禁城里的皇帝了。这小孩子得了妄想症了吧?
  万俟雅言说:“不过,我喜欢你,所以饶恕你。另外,你得知道,我也没有坏我的规矩,我虽然劫你上山,但我没有要你、没有占你的身子更没有让别人碰你,所以不算劫色。我的规矩也没说不可以劫人啊?”
  华君气得很想抓起桌上的茶壶砸到万俟雅言的头上骂句:“你去死。”不过她不敢。她怕砸下去,死的人就是她。毕竟亲眼见过万俟雅言杀人,万俟雅言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华君深吸口气,压住心里的怒焰,用力地点点头,说:“好好好,你赢了,你霸道你厉害。”她气闷地坐在桌子边,翻起茶碗倒了杯茶,再一看,这茶是凉的,这茶叶——嫌弃地把茶壶放下。

  第五章

  万俟雅言看到华君这样,说:“你说你出身平常人家,我看不尽然吧。”普通人家能把人养得那么水嫩?普通人家的人能对一壶茶都这么讲究?普通人家的手能有不沾阳春水般的细嫩?普通人家能练出这种见惯风浪的镇定?鬼扯!她摊开自己的手掌,常年练武,使得她的手上布满茧,比起华君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她可算是自惭形秽。
  华君笑道:“您火眼金睛!”她头疼地支着额头,闭上眼,沉沉地叹了口气。
  万俟雅言自椅子上起身,绕着华君来回踱步,一双眼睛绕着华君看。
  华君抬起头问道:“当今皇帝姓什么?”
  万俟雅言诧异地扫一眼华君,稍作忖思,问:“你问哪一国的皇帝?”
  “当今天下有哪几国?”华君又问。
  万俟雅言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心怀天下之人呐!”她的双唇一抿,说:“细数当今大国,当属魏、宋,魏国的国姓是拓拔,宋国的国姓是刘,魏国东北境外与契丹、库莫奚、地豆于、失韦接壤,漠北与柔然、高车、契骨相临,西域则属北凉、疏勒、龟兹、于阗、且末等诸多小国。南边连着吐谷浑与宋国,另外还有党项、白兰羌、宝髻、象雄、女国诸国。”她笑着揶揄道:“不知道君姑娘想问的是哪国皇帝姓氏?”
  华君问:“你是属于哪国?你们国家的皇帝姓什么?”
  “魏国。国姓是拓拔。”万俟雅言答道。
  华君长长地“哦”了声,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有着国姓的皇亲国戚呢。”
  万俟雅言笑道:“我还当你是个能人。万俟一姓出自魏国十大贵族,源自万俟部落的名称。我得封郡主,父亲与当今皇帝乃是兄弟,你说我能否当得起皇帝国戚?”
  华君用力地抿抿嘴,把笑意憋了回去,学着古人的腔调问:“那为何郡主会沦落至斯?”
  万俟雅言的神色转为凝重,她仰首而立,良久,才沉沉地喘息声,说:“谋反!”她的眉头拧紧,回头,如炬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华君,慑得华君心头发寒。
  “逃亡到这里的?”华君看到万俟雅言的脸色很不好,不由得想起今天莫老三因为说错话被万俟雅言抽刀当众砍了的事。
  万俟雅言沉沉地点头,说:“弃军保帅,我全家七百多口人命赴黄泉。”她说罢,扭头盯着华君说:“你是我身边的人我才告诉你知道这些,倘若你说出去,你开口之时便是你毙命之时。”她那神色,全无半分玩笑。
  华君觉得手指头发寒,她曲指成拳握住自己冰冷的手指。在她看来“穿越”这个出现在小说里的词出现在她的身上太过匪夷所思,可眼前的景况,让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一个混乱的她不知道的朝代。她现在后悔自己是读市场营销而不是学历史,只隐约知道“拓拔”出自北方的少数民族,大概是在一千多年前出现。华君默数了一下朝代表,再用排除法去排除。夏、商、周、春秋、战国、汉都不可能,魏?不姓曹,也不是!晋?晋姓司马,最出名的是出一大篓筐荒唐皇帝,出生只有几个月的奶娃和傻子都能做皇帝的朝代。排除掉!接下来是?隋唐?隋唐之前呢?她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惊呼道:“五代十国!”
  “嗯?”万俟雅言惊疑地看向华君。
  华君又想到万俟雅言刚才数的那些国家不是五代十国的国名,她对五代十国不熟,但至少从《天龙八部》里知道有一个燕,可没有“燕国”那就是五代十国之后的——“南北朝!”南北朝?北魏拓拔氏?华君一巴掌拍在额头上,真想把自己拍晕过去算了。五代十国、南北朝,历史上最混乱最黑暗的几百年,这个朝代只有不停的战乱、战乱、战乱!她望向万俟雅言,欲哭无泪地苦笑一下。万俟雅言砍死一个人算得了什么?这个时代贵族说有多野蛮就有多野蛮,说有多血腥就有多血腥,把人放进蒸笼里蒸熟了来吃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万俟雅言踱回椅子上坐下,十指交叉叠于胸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神色变幻的华君。
  华君觉得自己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两年事,一是她是怎么到这里的该怎么回去?二就是弄清楚现在所处的时代及地理位置。时代?华君又想到如果南北朝之前的是五代十国,那唐与宋之间的那五代十国是什么?她惊得瞪大眼,失声叫道:“五胡乱华时期?是五胡十六国!南北朝,宋?刘宋?北魏?拓拔?”她问万俟雅言:“宋国的皇帝姓刘?魏国的皇帝姓拓拔?”
  万俟雅言点头,说:“不错。”
  华君纠结地扶住额头!五代十国的那点战乱算得了什么!五胡十六国才是乱中极品。她要是学的历史专业说不定还知道一些,可她学的是市场营销,连五胡十六国是哪五胡、哪十六国都记不清楚,只记得五胡十六国和南北朝搁一块儿。到底南北朝与五胡十六国是同一时期还是一个在先一个在后、哪个在先哪个在后,她根本搞不清楚。她闭上眼,努力地定定神,接连深吸两口气,对自己说:“镇定点,我现在是在穿越到土匪山寨里,谁当皇帝跟我没关系!混乱的政权跟我也没关系。”如果她不能马上穿越回去,她就必须在这里生存下去。怎么生存?没根没基的人生地不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华君抬头把视线落在万俟雅言的身上,决定在万俟雅言身上打主意。靠着大树好乘凉嘛。
  万俟雅言若有所思地盯着华君,对华君的来历更加生疑。
  门外响起一个男声:“我有事求见门主,烦劳通禀。”
  门卫的声音响起:“禀门主,韩公子求见!”
  万俟雅言朗声道:“让韩律进来。”
  华君心说:明明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外面说话都听得到,还要让侍卫通传,这就是规矩?
  门帘掀开,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男子走了进来。雪白的长袍像是某种动物的毛皮,衣领及袖口周围镶了圈毛边,看那料子像是黑色貂皮。他高挑文瘦,服饰华贵,说话低缓沉稳,举止文雅,该算是位浊世佳公子吧。华君在心里如此评价。
  韩律的手上拿着卷轴,他进屋后,朝万俟雅言低头行了一礼,说:“门主,图纸绘好了。”
  万俟雅言起身,说道:“给我看看。”她走到桌子前,韩律把桌上的茶具移开,将绘好的图纸展开。
  华君朝那图纸上看去,发现是一张山势地形图,上面还绘有建筑图案。
  韩律说道:“主峰地势险峻,背倚天险仅一条崎岖山道通往山上,可做主宫。我根据地势,设置了十八道关卡,其中屯兵卡五道,机关十二处,这里设下断龙石,倘若主峰不保,可放下断龙石斩断对方上山的路从悬崖处的机关用绳索下山。主峰四周,根据地势,设置七座营地,七营相互呼应拱卫主峰。”
  万俟雅言仔细看了下地形图,问:“建好主峰需要多久?”
  韩律说:“视情况而定。”
  万俟雅言问:“什么情况?”
  “人力物力!”韩律说道。
  万俟雅言瞥他一眼,说:“在过年前把主峰的基本建筑弄好,半年内将主峰的一切完工。至于其它七营,等以后扩张了再建。少钱你去找金万财,少人你去找浑禹,他们要是不给你办,你来找我。”
  “是!”韩律低头应声。
  万俟雅言环抱双臂打趣地瞅着韩律,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
  韩律让万俟雅言看得低下头去,颇不自在地行礼说:“属下告退。”
  万俟雅言不客气地问:“我有让你走吗?”
  韩律头也不抬,问:“门主还有什么吩咐?”
  万俟雅言深深地瞅了他几眼,挥手,说:“没事了,下去吧。”等韩律到了门口,她才又说:“如果你还敢半夜吹笛子,我就把陶婉嫁给浑禹、金万财或卫呼汗中的任意一个!”
  韩律闻言赶紧曲膝跪下说道:“属下知罪,求门主恕罪!”
  万俟雅言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等韩律走了,她才勾起嘴角轻轻地笑笑,好笑地摇摇头,又再扭头朝屋角望去,说:“陶婉师姐,回来了就出来吧,躲在暗处做什么?”
  窗户处,一道黑色的身影射入就地一个翻滚,落在万俟雅言的跟前半脆着拜道:“陶婉见过郡主。”
  万俟雅言笑着招手,说:“起来。”伸手把陶婉扶起来,问:“打探得怎么样了?”
  陶婉点头,说:“都打探清楚了。”她扫一眼华君,没作声。
  万俟雅言说道:“无妨。”
  陶婉说:“县里屯有两千兵力,不方便动手。倒是西去十里地有一座山寨叫小岗寨,约有百来号人,已占山二十余年,有不少积蓄。我已把山寨里的地形摸清楚。”
  万俟雅言问:“山寨再富能有城池富有?”

  第六章

  陶婉默不作声,攻哪、打哪自有门主拿主意,轮不到她说话。
  万俟雅言沉吟片刻,没说打也没说不打,只对陶婉说:“你再把周边的势力分布情况跟我说一下。”她说罢又看向华君,说:“君姑娘,你自便。”
  华君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丫头的年龄虽小野心却一点也不小。她知道接下来的事不方便她听,于是出去觅食,朝之前见到的“食堂”走去。她的身体本来就不算是很好,再加上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吃东西,虽然不觉饿可体虚乏力的感觉涌上来,身体已向她报警。
  万俟雅言觉得肚子饿,她一边听陶婉汇报周围的地理地势一边等着华君给她送吃的进来。她左等右等,等到全面的雾全散日头都出来了,仍不见华君给她送吃的来。万俟雅言和陶婉聊完,将手掌贴在小腹上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朝外走去。她差人打探清楚华君的去向后,朝食堂走去。她刚踏下台阶踏入食堂外的场地就见华君蹲在地上对着一只死去的野兔作愁怅状。
  “君姑娘,你在看什么?”万俟雅言走过去弯腰朝那野兔看去。她一眼就看出这只野兔是中了陷阱被套死的。
  华君看到万俟雅言走过来,站起来,把手里的小刀递向万俟雅言,说:“你来得正好,给你。”
  “做什么?”
  华君问:“中午想吃烤兔肉吗?”
  说到吃,万俟雅言更觉得饿,直言不讳,说:“想啊。”
  华君问道:“你不剥皮我怎么烤它?”
  “我……”万俟雅言诧异地扭头看向四周,这没有人了吗?啊,就算这位华姑娘不会剥皮,不会找别人来剥吗?她环顾四周,就一个瞎眼老太婆在厨房里生火烧水,附近连个鬼影子也没看到。谁给华君野兔的?不会让剥了皮再给华君吗?“这只野兔谁给你的?”她回头剥了那家伙的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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