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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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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都梳开了!你看!”他抓起牧倾的一把柔顺的青丝递到他面前,还用手指梳了梳。
  “你编的丑死了。”牧倾很是不屑,摇着金扇起身唤人进来随伺。
  楼澜还是嘿嘿笑,随着牧倾一同下床。他不太习惯别人伺候他,一向自己动手,牧倾也就随他去了。楼澜弯腰洗脸,他便走过去用手撩起他的长发免得落到水里去,踏进门的来千鹤看到这样一副场面差点吓得叫起来,从他的角度去看,牧倾活像把楼澜整颗头按在铜盆里的凶手!
  晚膳后牧倾一人在亭下乘凉,手上扇着金扇望向荷塘发呆。
  千寻端了酒过来,斟一杯恭敬送到容王跟前儿,低声道:“主子可尝尝?”
  牧倾看也不看,端过来直接灌了下去,这才后知后觉地一瞪双眼,“梨花春!”
  “可不是么,主子以后可不愁没酒喝了。”千寻笑着,面色沉静很稳重,“是楼澜公子让属下送来的。”
  牧倾微微一怔而后捻着酒杯喃喃着:“原来他说的‘还’是这么个还法,之前倒是忘了,他也是从小长在一怒楼的。”
  这说着青石板小路上传来楼澜和千鹤的声音——
  楼澜道:“你们为什么总是穿红色的衣服啊?掌柜的说,姑娘才穿这么艳的颜色。”
  千鹤故作凶狠的吼了一声,“这叫武衣!你见过姑娘穿这么帅的衣服吗!”
  楼澜淡定道:“我说的是颜色啊,为啥事红色的?”
  千鹤道:“这全天下只有咱主子的侍卫才能穿这个颜色,你懂个屁。”
  楼澜懵懂地点头:“噢噢。”
  他们一唱一和地聊天,楼澜抱着个酒坛子走在前面,千鹤双手环胸夹着把刀跟在他后面,两个人像是瞎子般路过凉亭,直接把亭子里的主仆给忽视了。
  “那边两个男的,眼睛是出问题了吗?”牧倾倚着柱子看向他们,眼里闪着戏谑的笑意。
  两个人这才发现了凉亭里的容王,千鹤连忙上前:“主子。”
  牧倾挥挥手,千鹤站到千寻身边,楼澜也抱着酒坛子走了进来,额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昂着笑脸问道:“好喝吗?”
  牧倾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你还有这手艺?”
  楼澜露出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以前跟兑酒的师傅学的,千鹤说你最喜欢一怒楼的梨花春,所以就试试,你喜欢就好。”
  “这又是什么?”牧倾看着他抱在怀里的酒坛子说,“也是梨花春?”楼澜点了点头,牧倾蹙眉道:“你兑了这么多,怎么这般小气就给了本王一小壶。”
  楼澜鼓着包子脸道:“后厨还有呢,你让千寻给你拿呗。”
  “那你这抱着要去哪?”牧倾一顿,危险地眯起眼,“不会是要送去给辰轩吧?”
  “辰轩不喝酒。”楼澜说,“我抱去后院给埋了,来年再喝,掌柜的说酒越陈越香。”
  千鹤忍不住嘟囔一句,“你们掌柜的话真多。”
  楼澜朝他吐了吐舌头,抱着酒坛子走了,身影马上消失在了月光深处,牧倾非常不要脸地说:“千寻跟去看看,看他埋哪儿了,等他睡着后再给本王挖出来。”
  “是。”千寻马上跟了上去。
  楼澜嘿咻嘿咻把酒埋在一颗大树下,又插上一根小树枝做标记,打算来年再挖出来给容王喝,却不料身后还跟着一只黄雀,他前脚刚走那只披着红色武服的黄雀就把酒坛子给挖了出来拎到了容王面前。
  “倒真是香。”容王挑开封口闻了闻,心情大好。
  容王心情好的后果就是咕嘟咕嘟一晚上就把楼澜藏起来的酒喝了个精光。
  夜间满身酒气的回去楼澜已经快要睡着了,牧倾躺倒后楼澜拿着扇子往他身上扇风,好奇道:“王爷,质子是什么呀?”
  “你问这干什么?”牧倾翻身侧躺着和楼澜面对面。
  “好奇,辰轩总说自己是个质子,什么是质子啊?”楼澜很认真的问。
  牧倾轻轻一笑,媚气横生却充满了薄薄的阴冷气息,“质子啊,就是平时养着浪费粮食,一旦战乱就拖到阵前砍头示威的东西。”
  楼澜软软哦了一声,手上的扇子越扇越慢,似乎快要睡着了,牧倾也闭上眼睛,酒劲儿上来了又困又乏很快便要睡着了。在他意识迷离的时候,楼澜忽然啊地大叫了一声,惊得牧倾一蹦,“你喊什么!”
  “你要砍辰轩的头?!”楼澜瞪大眼睛看着他。
  牧倾头疼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抽了口冷气道:“如今天下太平,砍谁的头!你再不睡觉我就砍了你的头!”
  楼澜连忙闭上嘴和眼睛,抱着自己的脖子滚到了里面,不再发出一丝声音,生怕容王砍了自己的脑袋,一整晚都死死护着脖子。
  牧倾看在眼里又觉得好笑,不由自主将他揽到身边,抱着他沉沉睡去。

  第 11 章

  翌日楼澜看着树下那个坑,惨叫道:“我的酒呢!”
  牧倾朝千寻投过去一个责怪的眼神,“你挖完怎么不再埋上!”
  楼澜回身怒瞪着千寻,千寻只能赔笑道:“下次属下会多注意的。”
  “没有下次了!”楼澜气呼呼地走了。
  晚上楼澜又抱着个酒坛子偷偷跑到后院树下,挖坑埋酒,翌日一看又没了!不禁勃然大怒,对牧倾道:“我知道是你喝的!后厨我已经给你留了,你为什么非要挖我埋的呢!”
  牧倾看着月亮十分无辜道:“你自己没看好你的酒,赖到本王头上干什么。”
  楼澜怒道:“那为什么你晚上都是满身酒气!”
  “哦,这偌大的京城就后院有酒?”牧倾继续看着月亮。
  “反正都是要给你喝的,等一年又怎样!”楼澜嚷嚷着走了。
  牧倾无奈地直摇头,“你说这孩子,每次埋酒就非要埋同一个地方,他就不能换个地方埋么?”
  远处楼澜的背影一僵,转身冲他喊道:“我今晚就换棵树埋!”
  “这都能听得到。”牧倾微微愕然。
  楼澜倏地转身:“对!听得到!”
  牧倾:“……”
  千寻笑道:“想不到楼澜公子耳力极好,就是换□□偷听墙角的千鹤站在那么远估计也是听不到的。”
  千鹤怒道:“谁爱偷听墙角了!”
  牧倾笑而不语。
  “主子,您对楼澜,到底是什么打算的?”千鹤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小心翼翼问道。
  牧倾哼出一个懒怠的音节,“何出此言?”
  千鹤道:“您对他……是不是有点太纵容了?”
  “又如何?”牧倾说。
  “让宫里那位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怎么闹呢。”千鹤说。
  牧倾冷哼一声:“有太子什么事?”
  千寻看自家主子一脸山雨欲来的神色,连忙制止了千鹤,随便寻个由头拖着他退了下去。
  夜深后牧倾独自到了后院,一看到那根小树枝立刻笑得打跌。楼澜的确是换了棵树埋,不过就挪到了旁边那棵树下,估计是怕自己给忘记,还插上了根小树枝做标记,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牧倾觉得自己要是不把酒偷偷喝了就有点对不起楼澜。
  不过夜路走多了便容易碰到鬼,这次喝到一半就被穿着一身月白寝衣的楼澜逮个正着。
  “我就知道你又要偷喝!”楼澜走过去,蹲到牧倾身边气鼓鼓,“别喝啦,我下了毒药,你再喝就要死了。”
  牧倾嗤笑道:“你不会。”他说,而不是‘你不敢’。
  楼澜的气焰瘪了下去,牧倾将一杯酒递过去,“陪本王喝几杯。”
  “我不会喝酒。”楼澜连连摆手。
  牧倾一笑置之,“你会兑酒怎不会喝酒?”
  “掌柜的说我年纪小,不让我喝酒。”楼澜说。
  牧倾不耐烦道:“千鹤说的对,你们掌柜的话真多。”他灌了一口香醇的梨花春,伸手箍住楼澜的后颈将他拉近自己,然后咬上了他的嘴唇,口中的酒液如数渡进了楼澜的口中。他以唇封着楼澜的嘴,逼迫他把那一口酒咽下去。
  楼澜马上面红耳赤,目光变得茫然,牧倾松开他,楼澜声音低低道:“我真的……不会喝酒……”
  他目光涣散,明显有些神志不清了。牧倾没说话,他低头看着怀中唇红齿白的少年,轻轻蹙眉,拥紧了楼澜又重新咬上他的唇,吮吻着他沾着酒香的唇片。
  楼澜鸦羽般的长睫轻轻动了动,他茫然地看着牧倾,脑中混沌一片,只觉得牧倾的呼吸近在咫尺扑于自己的皮肤上,惬意又有些难堪的舒服。
  “一口酒,就醉了?”牧倾低笑着舔吮着楼澜的唇。
  楼澜头昏脑胀,轻轻推搡着牧倾,想躲开他的亲吻,“王、王爷?”
  “叫我牧倾。”他松开楼澜,黑暗无边的眸子在极近的距离看着楼澜澄澈的瞳孔,那种明亮像是大雨冲刷过湖面般令人舒适。
  楼澜被牧倾拥在怀里,扬起脸看着他,眼中的迷惘像是山峦间的渺渺云雾,他声音低低得轻不可闻:“牧倾。”
  牧倾勾唇一笑,他重新俯下。身,用很轻的力道去亲吻楼澜,他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给了楼澜,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楼澜没有再抗拒,竟然会伸出手勾住牧倾的脖颈。
  良久后牧倾松开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牧倾将楼澜打横抱起来,回房睡觉。
  翌日清早,楼澜低着头慢腾腾地穿衣服,低着头慢腾腾地梳洗,低着头慢腾腾地用膳,低着头慢腾腾地……
  牧倾一早醒来就看见他这样便憋了一肚子火,冷嘲热讽道:“你是在看地上有没有银子捡吗?”
  楼澜还是低着头,轻声道:“我今天可以出去吗?”
  “去哪?”牧倾放下茶盏。
  “辰轩说今天要和政鸿去河边钓鱼野炊,问我去不去。”楼澜低着头说。
  牧倾蹙眉道:“你想去?”
  楼澜点点头。牧倾道:“那就去吧,我也跟你一起去。”
  京城的郊野大到连接天际,草浪起伏,翠绿一片,一条河蜿蜒东流,波光粼粼。
  楼澜脱了靴子光着脚坐在岸边,双脚浸在水里踩着水中光滑的石块,看着碎光繁杂的河面发出舒服的叹息声。一棵被压弯了腰的大树横斜在河面上,政鸿就骑在树上拿着一根钓鱼竿认真地钓鱼,河水哗啦啦从他脚下流过。
  一缕带着油香的炊烟在河边袅娜升起,曾是岚召国皇子的辰轩此刻正一身平凡羽织,坐在火堆边拿着一根插着腊肉的树杈烧烤,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倒是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牧倾也坐在火堆边,尽管他热得想跳起来把楼澜扛着打道回府,但不知为何还是忍住了。他也拿着一根树杈,上面插着政鸿刚钓上来的鱼,放在火旁翻烤着,似乎在和辰轩较劲。
  “没想到王爷也会来,该多做些准备才是。”辰轩露出得体的笑容,目光温和地看着牧倾。
  牧倾懒洋洋道:“无妨,他年在战场什么没吃过。”
  辰轩笑了笑不再说话。
  楼澜跑过来兴冲冲道:“好了吗?”
  “还要再等等。”辰轩笑道,楼澜蹲在辰轩身边,低头看着兹兹冒油的腊肉,那一副馋猫的模样让牧倾很想吼他一句:本王没给你饭吃吗!
  牧倾不爽地看了楼澜一眼,转而问辰轩道:“在学堂应该能见到其他三方的质子,可有交流?”
  “这倒没有。”辰轩苦笑了一下:“南明的少君年纪尚小,性格不太好相处,瑞页而来的是位公主,也……不太好相处,至于鹿黎的少君,至今还没有和他说过话。”
  牧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们质子的事,本王就不管了,太子当初应当已经为你们准备妥当了。”
  辰轩道:“是,大炎朝国泰民安,在这里生活倒的确舒服。”
  牧倾淡淡道:“你倒是无欲无求。”
  辰轩笑而不语,将那块烤好的腊肉递给楼澜。
  楼澜凑近他说:“王爷说过不会砍你的头的。”
  “那可多谢王爷。”辰轩笑道。
  牧倾没说话,看着楼澜地目光深沉犹如古镜,楼澜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怔了一下,又猛地低下了头啃那块肉。牧倾蹙眉。
  政鸿一扬鱼竿,一道水线在下面撩起来,晶莹折射着日光,“少君,看我钓了条大的!”

  第 12 章

  政鸿马上将刚钓上来的鱼料理干净,驾在火堆边烤,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跟楼澜如出一辙。辰轩看了看,的确是条大鱼,“这么大,该带回去炖才对,烤着不好吃。”
  “少君想吃炖鱼啊?等会回去的时候我再钓吧。”政鸿的声音清朗动人,大大咧咧颇没心肝儿的样子,“我烤鱼也是一绝,少君你再等等。”
  牧倾很诧异这位据说在岚召有神将之称的政鸿可以坦然自若地从至高无上的将军之位下来做一个山野莽夫,无权无势之时也依然可以这么护着他的少君。
  楼澜小口咬着腊肉,在政鸿把酒递过来的时候连连摆手。辰轩和他挨着坐在一起,两人轻笑着交谈,聊一些常事,政鸿则没心没肺地大口吃肉喝酒。牧倾放下烤鱼,起身道:“本王在这里想必你们也玩不尽兴,本王先走了。”
  他心有不悦,从早上开始楼澜就很不正常,直到现在话都没怎么跟他说过。
  “王爷慢走。”辰轩也不推辞,彬彬有礼地起身目送牧倾起来。
  楼澜仍然低着头啃腊肉。
  牧倾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这就走了,不过没走远,而是躲在远远的树后面偷窥。容王一走,气氛立刻变得高昂了些,牧倾离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偶尔能听到楼澜传来的笑声,他心里更加不爽了。
  楼澜等人在河边吃饱喝足后原地休息了许久才收拾一下准备离开,途径树林,牧倾连忙躲得远远的。政鸿是岚召的将军,武艺在身,牧倾也不敢跟得太近怕让他发现了,一路跟做贼似的。回到闹市有了人群的掩护,牧倾才大摇大摆地走近了些。
  繁华的敬称长街熙熙攘攘,楼澜和辰轩一路走走停停,楼澜小孩心性对什么都好奇,这个要碰碰那个要戳戳。他看着鲜艳的糖葫芦睁大了眼睛,于是辰轩给他买了一支,楼澜又拿下一支,问可不可以拿两个,辰轩只好笑着再付钱。
  牧倾在后面黑了脸。
  “你喜欢吃这个?”辰轩问他。
  楼澜点点头,“小时候吃过一次,掌柜的说这个小孩子才喜欢吃,长大后就不给我买了。”
  辰轩颇为惊讶:“我还以为你是在容王府长大的。”
  “我前些日子才到容王府,王爷对我很好,比掌柜的还好。”楼澜舔着糖葫芦,又咬下一口。
  “也算是因祸得福。”辰轩低头看着楼澜单纯的脸孔,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那日在太子殿,瞧见的可不就是这张脸么,他与太子一模一样,容王又怎么可能不知。
  “你呢,你不是岚召的皇子么,为什么到京城来?”楼澜很认真地问道。
  “皇子……哦,我现在只是个质子啊。”辰轩无所谓地笑了笑,他把自己来京城为质详细地和楼澜说了一遍,轻声道:“如今皇位上是我的大哥,不过他可能把我送出来的时候就忘了我了,自古君王多无情啊。”
  楼澜懵懂地点着头,他有点理解了。辰轩是皇子,可是岚召有许多的皇子,楼澜觉得如果换了自己,肯定记不住那么多的人。皇子那么多,少一个不少,所幸辰轩也没有自哀自怜,他很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质子的这一身份。
  他们一路逛过去,辰轩给楼澜买了很多吃的,不过楼澜一直都每式两样,辰轩终于忍不住好奇道:“为何你什么都要两样呢。”
  “哦。”楼澜咬着绿豆糕说:“另外一样带回去给王爷吃啊。”
  牧倾忽然心花怒放,不等他高兴上多久,政鸿便道:“王爷吃惯山珍海味才不吃这些东西,你还是自己都吃了吧,趁着我家少君还有钱。”
  楼澜小小地哦了一声,似乎很赞同政鸿的话,便啊呜一口开始吃留给牧倾的另一份。
  这一幕看在眼里牧倾不禁又咬牙切齿,“谁家的小孩儿这么没立场!”
  “主子?”手里拿着一个纸包边走边吃的千鹤忽然发现了牧倾,走上前道:“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牧倾把手伸进他的纸包掏出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没好气道:“不知道。”
  千鹤莫名其妙,出来买点零食偶然遇见自己主子,这便也不回去了,握着刀跟在牧倾身边候命。他看着牧倾安静的侧面,稍微垂了下眼睫。
  玩至申时楼澜才甩着手里的柳条回府,牧倾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了他大半天。
  长街上忽然从后面杀出一队人马,持刀那棍的汉子们把楼澜团团围住,牧倾蹙眉刚要上前去护着他,便听见为首的汉子说:“小子,看到刚才的淫贼了么?”
  楼澜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我我我我不是淫贼!”
  “问你看到淫贼了么!”
  “我真的不是淫贼!”楼澜几乎都要哭了。
  “没说你是淫贼!”汉子说:“问你看没看到淫贼往哪边跑了?”
  楼澜茫然又害怕得指了个方向,汉子们大手一挥:“追!”一帮人又乌泱泱地穿街而过追淫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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